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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6.要臉幹什麼,我要你 文 / 許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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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示:昨天為了不斷更,莎卡著59分秒傳了6000字,最後又加了4句。

    如果這章接不上,請按上一章,把最後4行看一眼哦。抱歉抱歉~——

    第一百零六章

    砰!一聲悶響,顧良辰被小白腳丫飛踹到了地上。

    其實那小腳丫子哪能有這等力氣和功夫?更何況顧大爺這一八六的身高,又不是米粒子堆起來的。

    他是瞧著沈雙被他嚇得花容失色,沒出息的心疼了。心甘情願用嫩嫩的小菊.花親吻了地板。

    可落地時不忘捉上那罪魁禍首,驚的沈雙差點又叫出聲,拽了好幾下也沒把腳丫子從顧良辰的大手裡解救出來。

    「顧良辰,你你你,你個大變.態!」

    顧良辰享受一般坐在地上,也不起來,抬眼望著她。

    進來時窗簾被掀開一條縫,隱隱若若的路燈灑進來,朦朦朧朧能看清彼此輪廓。

    「小寶貝,女孩子這麼粗魯不浪漫。」

    江城九月的天,晚上都不涼快。沈雙卻被寒出一身雞皮疙瘩,頭髮都麻了。

    「你丫好好說話,噁心死了!」

    顧良辰輕笑著像是捉了老鼠的貓一樣,順勢爬上g,一個猛虎撲食將沈雙壓在了身下。

    趁著這層紙上有了窟窿,他得改變戰術。不能再讓她有搞.基的錯覺,不然這情商低成這樣,什麼時候能明白?

    牙齒咬在她的耳垂邊:「這是愛稱,你這腦子裡都裝的什麼?」

    沈雙咕咚吞著口水,驚嚇已經被濃濃的粉泡泡淹沒。被白小禾嫌棄就算了,還要被顧良辰嫌棄。

    她腦瓜子很聰明好不好?鄒海生都誇她精。

    「有話快說,我要睡美容覺呢!」凶巴巴掩飾著心虛,還要夜黑,看不見那紅透了的臉蛋。

    顧良辰吧唧在她臉上啄了一口,「已經夠美了,不睡也行。」痞起來,語調都欠抽。

    沈雙的手一直抵在他胸口,阻隔著兩人太親密的接觸。可那跳脫的心臟顯然不太給她面子,被顧良辰勾的喘氣都不順溜了。

    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你正經點!!」

    「可我就想對你不正經。」低聲說著,又在她臉上偷了個香。

    沈雙氣結,用力搓著臉,佯裝嫌惡:「你這是耍流.氓!」

    「天吶,不容易,耍了八年今天才被看出來。」將她的手掌壓在耳側,聲音裡都透著壞。

    「顧良辰,你,你,你不要臉!」心弦被撩.撥的癢癢的,一層一層蜜蠟似得在身體裡衝撞。

    「要臉幹什麼,我就想要你。」

    說著,顧良辰像頭豹子一樣,直接咬在了沈雙的喉管上。牙齒輕輕的磨,又癢又難受。

    沈雙兩腿亂蹬著掙扎,被他一條腿就壓了下去。另一隻手剛抬起來,就被同樣壓在了耳側。

    那撕咬,像是通了電一樣。讓她渾身發顫。

    沈雙迷迷濛濛想著,完了,她淪.陷了。即使理智告訴自己顧良辰結婚了,可心裡卻控制不住,她,無法拒絕被他欺負著的激盪感!

    「寶貝,這次我表達的不會再讓你有錯覺了吧?」

    啃了半天,顧良辰喘著粗氣。渾身的肌肉筋脈都繃了起來。她像罌粟一樣,一旦沾上就讓他無法收手。

    在今天之前,他能夠控制自己。因為他想把所有事情捋順,到時候再把這小兔子捉進籠子裡。

    可她一會弄個假男友,一會又是要領證。和陸蕭然也是要斷不斷……簡直比風投還讓人菊.緊。

    沈雙在他身下,紅著臉,無語的要死,腦子裡也是思緒亂飛。

    感情這過去八年,顧良辰是故意佔她便宜的!

    她還總安慰自己,他女朋友多順手了,所以對她也沒遮沒攔。

    還安慰過陸蕭然:「你放心,我把小辰子當姐們,他把我當哥們。肯定是女朋友多,有時候鬧起來順手了。他心裡根本就沒把我當女的!」

    囧,把陸蕭然坑大了。難怪他奔向梁白露時對她說:「沈雙,和你在一起八年,我這心裡就沒踏實過!你太不瞭解男.人了,和你在一起太累了!」

    還有和顧良辰閃婚那日,同學都開玩笑似得說:「不容易啊,備胎終於轉正了。」

    原來……所有人都看在眼裡,只有她不懂。

    但是再清楚,他們還是晚了一步,他們離婚了,他結婚了。

    「你為什麼不早點表達清楚?為什麼不早說?

    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就該告訴我,現在都離婚了,你說再清楚有什麼用!」

    沈雙忽然激動起來,聲音也猛然拔高,顧良辰趕緊抬手去捂她的嘴,誰想她趁機抓上他的手,狠狠一口咬在他手掌上。

    那劈天而來的疼痛感讓顧良辰縮了一下,沒躲。有些哭笑不得,是他疏忽了。沈雙已經把簽了字的離婚協議寄給了孟顧之,在她眼裡他們之間已經沒有夫妻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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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怪會對他的話產生誤會,她一定以為除了祝卉心以外,他還有一段婚姻關係。

    可當初他表白時候,她不光拒絕了。還要求等七.八十歲兒孫滿堂的時候和他竄門喝茶。怪他不說清楚嗎?

    待沈雙口下鬆了,壓在她身上的山也移開了。卻沒讓她失落太久,長臂將她摟進懷裡。

    「笨蛋,結婚證不是在你這裡嗎?沒有結婚證,怎麼辦離婚?」

    沈雙驀地一怔,結婚證……推開顧良辰就往g下溜。g頭燈擰亮,一室柔光傾瀉,她那大白腿在他眼前晃了晃。

    彎著腰去書桌下撈出一個紫色盒子,直接抱起丟上g。顧良辰腿一收,差點被這急吼吼的小白眼狼砸上。

    「喂,地上撿的東西你就往g上放?」

    顧良辰那糾結的處.女座模式啟動了,雖然地上鋪著地毯,雖然吳媽媽每天會打掃。但他眼睛裡像是能掃視出細菌一樣,嫌棄的看著盒子。

    沈雙不理他,將一盒子東西一股腦倒了出來。連翻一下的耐心都沒有。見那兩個小紅本夾在一堆破爛中間,抬手拈起來。

    沒有結婚證就不能辦離婚嗎?她以為孟家神通廣大到無所不能呢!

    「你該不會不小心放進來的吧?是不是想偷回去?」沈雙退到窗邊,睨眼看著顧良辰。

    顧良辰被她這一g垃圾弄得渾身不舒服,坐起來將東西重新擺進盒子。同樣不理她,她那情商還有什麼用?

    「喂,不會被我猜中了吧?」沈雙急了,她也就問問,真的是為了來偷結婚證的?

    顧良辰收拾好g,將夏涼被鋪在上面,才舒服些,挑眼看著她。

    沈雙還以為他要說什麼,沒想到顧良辰撐著頭,側身臥倒,那桃花眼裡瞬間揉進了水鑽一樣,眨著,望著她,朝她勾勾手指。

    「寶貝,來~」

    聲線比那眼神還要魅.惑,挑著尾音,光是聽著就讓人心尖一顫。尼瑪,妖孽!

    沈雙吞了吞口水,傲嬌的轉開臉。這時,某人像矯捷的獵豹一樣,倏地竄到g邊,拽上沈雙的手就將她拉到了g上。

    幾乎沒有給她反抗的時間,壓倒,抬手關了g頭燈。

    沈雙趕緊將小紅本往枕頭下面塞,好似顧良辰要和她搶一樣。可沒想到舉起來的手,再沒了放下來的機會。

    死死被錮在枕頭上,鋪天蓋地的皂粉味混合著顧良辰獨特的氣息朝她撲來。她的唇被撕咬著,扯動著,吸吮著,又被溫柔啃噬著,碾壓著。

    薄薄的睡衣被一寸一寸捲起,那修長的微涼的手指裹了火星一樣。所到之處,皆是麻癢。

    沈雙懵了,又清醒了,接著又懵了……

    太突然,太熱烈,自己像是被推進烤箱裡的巧克力,一點一點融化,被捏成她不熟悉的模樣。

    「顧良辰不行!不行!」明明靈魂都要燒起來了,可理智卻還凶悍的把著關口。

    沈雙覺得,她和顧良辰之間不該是這種上g的關係。他們應該比一般情.人要更高一點,是建立在精神之上的愛才對。

    「寶貝,結婚證的這個用途,你以前不是懂嗎?」一邊咬著她的耳垂,一邊沉沉的問。

    沈雙腦子裡霎間就變成了亂燉,被他壓著的手動了動,感覺夜風從窗子溜進來,冷的她不停打顫。

    他的胸膛那麼滾燙,渾身都像是燃著火焰的木炭。可她還是不停的發顫,亮晶晶的眸子在黑夜中鎖著他同樣發亮的眼睛。

    「你以前不是說看了我的身材會影響你對美女的遐想嗎?」

    冷不丁從記憶裡鑽出來一句話,美好的氣氛差點被她弄陽.痿。顧良辰抬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這不解風情的小白眼狼,要氣死他嗎?

    「關了燈,不影響。」顧良辰故意順著她的話說,牙齒摩上她細白的頸。

    沈雙扭動著腰身,不滿嚷嚷道:「誰說沒影響?和一個小太監滾g單,我心裡還有陰影呢。你下去,下去!」

    說著腿亂蹬著,被顧良辰的長腿瞬間就壓住了。

    「寶貝,你太不瞭解你男.人了。你見過這麼勇猛的太監嗎?」大手原本還只在她的腰間,腿上蹭。被沈雙一句話頂的,不管不顧了。

    顧良辰知道,一旦鬆了理智,肯定停不下來。

    她就像裝在夜光杯裡的美酒一樣,品一口就會讓他欲罷不能。

    雖然祝家兄妹還沒有解決,雖然孟顧之還一直不鬆口,雖然後天的婚禮還要繼續。可身下壓著的,是他戶口本上合法的妻。

    一簇簇火焰,燒紅了眼底。細細廝.磨她甜香的唇,吞噬著她最最柔.軟的心房。她本能的排斥,他越發的懂得隱忍。

    「顧良辰!唔……」

    將她化成水,自己便是泥。正在情深處……

    「叩叩叩——」這時,忽然響起的敲門聲,嚇得沈雙一激靈,本一身熱汗頓時涼的發虛。推著顧良辰就將睡衣往下拉,明明黑著燈,可就像光天化日下被捉了殲似得。

    接著就聽沈若愚的聲音響起:「囡囡,做噩夢了?」

    「沒沒,我剛接了小禾電話。現在才準備睡,爸,你快去睡吧。」驚坐起來,險些咬了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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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蓋好被子,關好窗。」聽見沈若愚離開的腳步,被嚇的魂不附體的沈雙才鬆了口氣。

    抬腳就去踢顧良辰,顧良辰這次可不會再輕易掉下g。壞笑著咬上她的耳朵,又啃她的脖子。

    一下一下扯,疼中帶著羞癢。

    惹得沈雙剛回到身體裡的力氣又被抽散,那一叢叢火星子重新落回身上。像是不將她焚燒成灰不罷休。

    「顧良辰,你,你別鬧。爸爸還沒進屋呢!」沒有聽見沈若愚臥室的門鎖闔住聲,沈雙的心始終懸著。

    有被害妄想症一樣,總覺得無數雙眼睛都在盯著她。

    「只要你不大聲嚷嚷,什麼都聽不見。」顧良辰悄聲說著,上癮一樣,在她身上又啃又咬。

    這哪裡像要親熱,根本就是要吃人,屬狗嗎?

    「別,別……」

    「噓——」這下子握住了小妮子的命脈,顧良辰簡直是放肆到無恥。

    索性將她睡衣直接扯了,這是結婚那天就該幹的事。可惜那時候有點年輕,又害羞,總覺得她沒愛上自己,太急了不好。

    可循循善誘的結果,就是讓兩人不停不停的走彎路。

    這次再不蠢了,再不傻了!用得著喝酒嗎?黑黢黢的臉紅了沈雙也看不見,而且她這麼燙人,怕是和他紅的不相上下。

    點火的大手又去扯她的小內內,噌!沈雙心裡的弦崩斷了,驚濤駭浪一般掀起一陣心慌。勾出她心底的那股子恐懼,像是黑洞一樣開始席捲著她。

    再進行一步,他們就不能回頭了。

    那麼多事,顧良辰一句也沒和她解釋。連她心頭的疑慮都沒撫平……

    他們真的沒有離婚?他和祝卉心真的只是作假?

    可他已經和祝卉心在一起了,還一起去試婚紗……

    亂亂亂,這樣美妙的時刻。那些不該想起的事,越發清醒的在腦子裡竄。

    可沈雙問不出口,她有自己的驕傲,她有自尊。

    連陸蕭然和她在一起八年,她都不曾挽留。萬一……

    「顧良辰,顧良辰,我,我還沒準備好……」慌亂說著,去推他的臉,他的胸口,碰著哪就去推。

    顧良辰邪魅笑著,心裡那簇火星以燎原之勢燃了起來。這種拒絕在男.人眼裡,倒像是欲拒還迎,欲擒故縱,反倒是增強了征服欲。

    噠!皮帶扣抽開,打在沈雙的小腹上。該是疼的,可也帶著火苗子一樣,燒燒的。

    沈雙更慌了,去捉他的手,誰想正正巧按上了他褲子上的凸起,那麼大一個包。嚇得沈雙一縮,反倒被顧良辰強行壓住。

    攥起的粉拳,硌的他的大包有點疼。可卻讓他更興奮,更刺激,更覺得心火竄著藍焰往出冒。

    「寶貝,你不需要準備,你不是已經把自己送給我了嗎?」

    嘶!拉鏈滑下,在靜謐的黑夜裡顯得異常清晰。

    沈雙感覺那熱浪湧過來快把自己淹死了,更害怕了。掙扎的更凶,也不管顧良辰能不能看見,拚命的搖頭。

    「不行,不行,我,我還沒洗澡。顧良辰,你不是有潔癖嗎?

    你聞聞,我都餿了,臭死了,一身汗。你讓我去洗個澡好不好?」

    受驚的小鹿一般,每一寸和他相挨的地方都在蜷縮。她知道,顧良辰這次不會像是之前,逗逗她,親親她,摸摸她就完了。

    赤著的身體,那麼滑.嫩,柔.軟。不停的在顧良辰身上蹭。

    顧良辰的襯衣和褲子還穿的好好的,雖然已經接受到了致命的引.誘。但聽見沈雙牙齒都在發顫的聲音,拉著拉鏈的手鬆開。

    有時候他討厭自己對她的溫柔,應該霸道一點,狠心一點,逼著她一點。

    可又心疼她那鵪鶉一樣的模樣,兔子一樣的眼神。想著心裡揪一下揪一下,身體裡的獸性硬生生被壓回去。

    這輩子在她面前,怕是與禽.獸這個詞無緣了。

    「怎麼了,怕我吃完拍屁股走人嗎?」輕輕攬著她,手指在她光潔的後背上畫著圈。

    一圈一圈,又慢又細緻。沈雙被他帶著變成側臥姿勢,鼻腔裡都是顧良辰的味道。

    她迷戀這個味道,離不開這個味道。可一旦握住這個味道,這輩子她都不想放手。

    所以她不敢冒險,她好怕這是一場夢,粉身碎骨的夢。她怕失去顧良辰!

    襲上心頭的恐慌,越來越緊攥著她的心。她是信任顧良辰的,越信越怕,患得患失。

    這些年,她是張白紙,在顧良辰眼裡完全是透明的。而顧良辰不同,整日和她廝混在一起,她卻什麼也瞭解。

    那是一無所知,卻又想靠近,又沒著沒落的恐懼。

    「顧良辰,我,我,對不起……」

    小聲嚅著唇,蜷縮成一團。顧良辰淺淺歎了口氣,明明剛才好好的,怎麼突然成了這樣了?

    「寶貝,你不信我嗎?」

    「信!可是我答應孟哥不再和你聯繫,也答應過祝卉心,我……」糾結,凌亂,是借口,是逃避,是不能問出口的驕傲。

    >顧良辰吻吻她的眉心,身體裡這股子邪火是壓不下去了,怕是得沖個涼水澡才行。

    「早點睡,我走了。」鬆開手,還沒坐起來就被沈雙拽住了襯衣。

    那種要失去的感覺,更強烈的湧進身體。他會不會一氣之下又消失了?消失在她的眼前,生命裡。

    「顧良辰,你別和我生氣。別走,我同意了,同意了,你別走~」

    一字一句落在顧良辰心上,螺絲一樣擰了進去。他的寶貝呦!這般磨人的小妖精。

    「我沒生氣,是我太急。我可以等,等你準備好,我們有的是時間。」重新攬住她,抱緊。

    沈雙也回抱著他,緊緊的,像是要把自己壓進他強壯的身體裡。

    「我真的不怕了,我可以了,我準備好了。」悶聲在他懷裡說著,揪著他後背上的手,都快將襯衣扭出洞了。

    他怎會不瞭解?沈雙這隻小紙老虎,心思敏感又細膩。若這次不是受了白小禾攛掇,萬萬不會來找他。

    寧願驕傲的站在黑海參身邊抹淚,也絕不會洩露一個字。

    「是我沒準備好,連小雨衣也沒買,而且你不是快來例假了?

    下次吧,你不知道你男.人是忍者嗎?」

    嗤——沈雙揪著的心鬆了,往他懷裡又鑽了鑽,「忍者神龜還差不多!」

    心裡暖暖的,他總是那麼瞭解她,連她的姨媽日也記得那麼清楚。若是這條蛔蟲,能主動告訴她他自己的事情多好。

    她不喜歡猜,可也不想逼問。

    「寶貝,後天的婚禮會繼續,你信我嗎?」

    顧良辰本來不想說,可實在怕再橫生枝節,誤會這種事還是越少越好。他以前從來不知道沈雙會如此沒有安全感。

    如今看來,一朝被陸蕭然那毒蛇咬了,現在還在抗拒戀愛。

    第一次拒絕他的時候,就一直強調,友情會更是牢靠。

    沈雙顫了一下,後背有點僵。他說什麼她都願意相信,可什麼事一定要用結婚來解決?

    「信!不過,我希望你日後你能解釋給我聽。」

    「好,事情完了以後,我全部告訴你。」

    顧良辰喜歡這種感覺,喜歡被沈雙信任的感覺。那是一般事情無法填補的滿足,讓他安定,安心。

    可以無後顧之憂的去放手一搏。

    兩人緊緊貼著,沈雙還光著,抱得越緊,心跳感受的越強烈。

    那一星一星的火苗又飛舞出來,顧良辰服氣自己了,吃了那麼多年素,今個怎麼連點自製都沒有?

    想推開她,可沈雙卻緊巴巴貼上來。

    「小辰子,我,我,我有在小禾家看過一些片。

    我可以,可以幫幫你。」

    嗡嗡說著,忽然將手探進顧良辰沒有來及的繫上皮帶的褲子裡。

    嘶!這次輪到顧良辰腦沖血了。這小白眼狼怎麼突然這麼大膽?

    「沈雙!不用你!」啞著嗓子低吼,將她的手往外扯。

    沈雙的臉已經燒到了耳朵根,卻不氣餒:「可你一直硌著我,我真的可以幫你。」

    其實她心裡好過意不去,明明那麼好的時機。她又拒絕了顧良辰,他會不會以後再不主動了,會不會去外面找?

    小禾說過,陸蕭然能搞上梁白露,多半是被她憋得。

    「別,別亂碰!」

    顧良辰按著沈雙的手,本來就緊繃的難受,被她蹭一下蹭一下,又燒了起來。

    「小禾說男.人憋著就會去外面偷吃。」噘著嘴,聲音轉成了軟糯糯的糯米滋,撒著嬌一般輕怨。

    「我不會,保證不會!」顧良辰壓著她不停想往裡鑽的手,今個是要玩死他嗎?

    可沈雙像魔怔了一般,不依不撓,惹的顧良辰沒法子,只能翻身將她重新押回身下。

    「小東西,你今天非要大爺把你就地正法是不是?」說著大掌也不攔著沈雙了,直接覆上軟軟的白糰子,狠狠捏了一把。

    沈雙羞得抬手去擋,卻被顧良辰一掀,夏涼被捲餅子一般將她裹成了一團。

    「睡覺!」磨著牙,在她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口。沈雙縮在被子裡,漸漸,漸漸,漸漸沉入了夢境……

    翌日,待她起來時顧良辰已經離開了。

    沈雙眉梢間全是蜜色,可剛進衛生間就凌亂了,尼瑪!顧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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