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待我同風共起時 第93章 ,初識趙曉桃 文 / 花落有多少
「飛哥。」王海龍和張凱看白雲飛進了房間,要掙扎著坐起來。
「都他ma給我躺好,讓你們平時光上網,不好好跟你們華哥學。」
看到自己的兄弟被別人打成這樣,雖然知道沒有大礙,但是白雲飛心裡還是有點難受。
「飛哥,他們沒有把你怎麼樣吧,gou日的王麻子,老子非砍了他不可。」張凱罵道。
「你們兩個好好養傷吧,傷好了再想著去砍人。」
「飛哥,我們」張凱說著扭過頭去。靠,這傢伙竟然都掉眼淚了。
「飛哥,你對兄弟們,沒說的。我72沒有跟錯人。」
「只要你一句話,老大,我張凱上刀山下火海絕不會含糊。」
靠,這兩個傢伙,給我表起決心來了,既然都認他們當兄弟了,能不信他們嗎?用得著這個?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我白雲飛就是有水裡火裡的事情也是大家一起上,不會只讓你張凱和72兩人去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只要是兄弟的事情,再小的事情也是天大的事,以後不要再跟我說剛才那樣的屁話。」白雲飛臭罵道。
「是,飛哥。」張凱和程浩、72齊聲道,聲音還有些哽咽。
王海龍雖然沒說話,但是眼睛紅紅的盯著白雲飛,都快哭出來了。
「張凱,告訴你,今天我跟華哥學了一招,靠,以後准用的上」趙亮一臉興奮的對張凱說道。
「什麼?快說。」張凱立刻來了興致。
白雲飛滿臉黑線的看著他們,靠!兩個便態!
白雲飛正要走出房門,病房內一個戴著口罩的小戶士正在給王海龍換吊瓶,看白雲飛看過來,先是一愣,接著對白雲飛擠了擠眼。
暈了,小爺長的帥也不能見了就跟我拋媚眼吧。
戶士身材很好,穿著一副白大褂,頭上戴著戶士帽,雪白的脖子,一對大眼睛似笑非笑,睫毛很長。
怪不得這麼多人喜歡制服『幼惑』,如果能和穿著這身白衣服的小戶士嘿咻一次,那肯定爽到極點。
白雲飛不懷好意的對小戶士笑了笑。小戶士又對著他擠了擠眼。
有門兒,哈哈,看來以後得經常來醫院了。小爺正愁沒法『交到下個朋友』來完成任務了,就差2個無雙點了,唉!
力量,速度,讀心,陰陽眼,自我恢復,透視,自我恢復,飛行,預測未來這九中異能,自己要先選擇哪一個好那?白雲飛糾結了起來,算了!還是達到條件後再說吧。
戶士換完吊瓶,沒有看白雲飛就出了房門。
怎麼,就這樣完了,難道小戶士天生就有擠眼的毛病。
妹的,我這不白高興一場了!白雲飛苦惱的搖了搖頭,正在他低頭鬱悶的時候,
這時小戶士在門口轉身對他招了招手:「你來替病人拿藥。」
白雲飛一聽,興奮的抬起頭眼神赤熱的看著小戶士,
看來小爺還是有戲的啊!
然後對著王海龍等人點了點頭,立馬跟小戶士走了出去。小戶士邊走邊說:「我認識你,你是張凱的老大。」
啊?我當張凱他們老大的事情都傳醫院來了,這小子嘴這麼長,怎麼什麼都說。
白雲飛看著小戶士:「姐姐,你是誰啊?你怎麼認識張凱。」說完他就想起來了,不會是那次看張凱的時候碰到的那個小戶士吧。
「你不記得我了。」小戶士有點兒失落,一下子把口罩拉了下來。白淨漂亮的臉蛋,眼窩下幾個小雀斑,不是她是誰。
「記得記得,怎麼能忘了姐姐啊,姐姐長的這麼漂亮,想忘記都難啊。」白雲飛看到小戶士的模樣兒後立馬回道,同時他心裡疑惑了下,自己什麼時候嘴這麼甜了。
戶士一看白雲飛記得她,而且說她長的漂亮,馬上就高興起來:「呵呵,你們這群傢伙不是嘴巴都這麼甜吧?再說了,你看著這麼成熟,我看年齡比我還大吧,還叫我姐姐?」
「那美女,你多大了啊?」白雲飛笑著問小戶士。也是啊,自己應該叫她妹妹才對,跟王芷若似的,先叫妹妹拉進關係,在叫姐,以後叫媳婦兒。這是自己慣用的伎倆兒啊。
「我中專畢業在這裡實習,你說我能多大?」小戶士說道。
才中專畢業,沒上高中,頂多比我大兩三歲,說不定上學早,和我年齡差不多呢。看來有得搞。白雲飛心中笑道。
「你叫什麼名字啊?」
「趙曉桃。你呢?」
「我叫白雲飛,曉桃姐姐,這個醫院發財了。」白雲飛笑著對趙曉桃說道
「為什麼?」
「姐姐不僅名字美,長的更美,不知多少病人為了能天天看到姐姐,病好了也捨不得出院,那醫院還不發財了。」
「貧嘴。」看來這馬屁拍的很舒服,趙曉桃樂滋滋的走路都有點發飄了。
醫院裡人很多,到處都是蘇打水的味道,不時有家屬高舉著吊瓶推著輪椅在走廊裡穿行。
「到哪裡拿藥啊,怎麼這麼遠?」
「還嫌遠,這裡是住院部,拿藥得到門診部的藥房那裡,都是病人家屬自己去拿的,我現在領著你去,你還嫌麻煩。」趙曉桃白了白雲飛一眼。
「那多謝姐姐了。」白雲飛笑道。
住院部和門診部不在一棟樓上,但是有走廊連著,很多病情嚴重的病號看過門診後,都直接掛上了吊瓶,由家屬舉著吊瓶,戶士用輪椅推著病號向住院部轉移。
由於門診部沒有電梯,那些在樓上看完病的重病號,要轉移到住院部只能走專門的通道,就是那種上下樓之間用斜坡連接的通道。走這種通道,由於坡度較大,直接推著是不行的,很難拉住載著病人的輪椅,只能倒著推著輪椅慢慢走到下面一層。
白雲飛和趙曉桃來到門診部,趙曉桃對白雲飛說:「我們走斜梯,走樓梯太累了。」斜梯就是那些病號上下樓的通道。
「你提的什麼啊?」趙曉桃看著白雲飛手中的方便袋說道。
「人民幣。」白雲飛呵呵一笑,這還是從凡盟那裡拿的,全他媽零錢,一毛的兩毛的,白雲飛當時看到後差點兒罵爹了,收保戶費就這麼收的?
「吹牛。」趙曉桃笑著說了句。
這時他們走到了斜梯邊,剛向上走了兩步,只見上面一個戶士推著一個坐著病人的輪椅,一個男子高舉著吊瓶,正在準備下來。
「你轉到我後面去,從那邊,你怎麼?哎,管子纏到我脖子了」話還沒有說完,小戶士身體一斜,倒在了地上,輪椅脫離了小戶士的雙手,藉著斜坡的慣性,向下面衝來。
那個男人顯然比較笨,要不是他使輸液管纏在那個護士脖子上,肯定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小戶士的一聲大叫,那個男人一時竟愣在了那裡。
失去束縛的輪椅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配合著那坡度大的樓梯,
飛快的向白雲飛和趙曉桃撞來,病人死死的抓著輪椅的扶手,此時白雲飛已經顧不得看趙曉桃的表情,向前跨了一步站到了趙曉桃前面,輪椅隨著小護士的尖叫已經滑到了白雲飛的跟前。
白雲飛以極快的速度推住了輪椅的扶手,一股極大的力道立時傳到了白雲飛的身上,白雲飛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撞到了趙曉桃身上,隨著趙曉桃的一聲尖叫,白雲飛腳下一滑,身子失去了重心,倒在了地上,在倒地的瞬間,白雲飛抬起一隻腳蹬住了輪椅,輪椅的重力使白雲飛向後滑了過去,等停下來的時候,白雲飛皮股底下一灘髒水。
這一切只發生在一瞬間,那個病人臉色蠟黃,顯然嚇的不清。白雲飛此時已經顧不上她了,趙曉桃被白雲飛撞到了,不知道有沒有摔傷?
白雲飛轉過身去,只見趙曉桃縮在牆角的水龍頭邊,水龍頭邊有很多拖把,不知道誰涮拖把的時候在這裡弄了很多水,白雲飛和趙曉桃都一皮股坐在了髒水裡面。
「你沒事吧?」白雲飛趕緊站了起來,過去扶趙曉桃。
「嚇死我了。」趙曉桃嘴角一癟,看樣子想哭。
「好姐姐,你可別哭啊,不是沒傷著嗎?」白雲飛扶著趙曉桃站了起來,看了雖然沒傷著,可趙曉桃摔的還是很疼,不斷的揉著皮股,呵呵,要是讓白雲飛幫她揉白雲飛肯定義不容辭。
「謝謝你了,真謝謝你了。」那個提吊瓶的男人跑了下來,一個勁的道謝。白雲飛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你怎麼這麼笨啊。」那個推輪椅的小戶士也跑了下來,數落起那男人來。
白雲飛沒有理會他們兩個,看著趙曉桃潔白的戶士服上皮股和腿上一大片泥水,再看看自己,也和她差不多哪裡去。
「怎麼辦啊?」趙曉桃帶著哭腔說道。
「大姐,我能怎麼辦啊?」暈,看看自己手裡提著的方便袋,自己剛才竟然沒有扔掉,看來自己還真是個要錢不要命的主。
「得回去換衣服了,小麗,你給戶士長說一聲吧。」趙曉桃對著那個小戶士說完,拉著白雲飛就向門診部外走去。
「幹嘛去啊?」白雲飛問道。
「去換衣服啊。」趙曉桃說道:「真倒霉,不過多虧了你,不然就撞到我了。」
「呵呵,那你怎麼感謝我啊?」
「給你身新衣服怎麼樣?」趙曉桃的皮股看來已經不那麼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