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卷 輝煌時刻誰都有 第429章 ,鬱悶的趙曉桃 文 / 花落有多少
「我中午請你吃飯,你想去哪個飯店?」蔡剛直接問道。
許一夢一笑:「對不起,我中午沒時間,你有事可以直接對我說,不用這麼客氣的。」許一夢以為蔡剛是有事求她。
「呵呵,那個,這麼巧啊,你這是到哪裡去?」蔡剛繼續問道。
「隨便走走。」許一夢笑道。
隨便走走?那還是沒有事啊?難道她看不上我?不會啊?我長的這麼帥,這麼孔武有力,女人應該都喜歡我這種陽剛型的啊?嗯,她肯定是不好意思,為什麼會不好意思呢?難道是因為她身邊那個男的?肯定是,她是看有別人在場不好意思答應。
「這位是?」蔡剛彷彿現在才看到白雲飛。
「我的一個鄰居,也是在這裡上學的,找我有點事。」許一夢說道,臉上不禁有點發紅,撒謊對她來說可是太稀少了。
「奧,沒事,你們可以一起去的,反正是我請客,不用客氣。」蔡剛以為許一夢不好意思帶著別人。
「我真有事,謝謝你了,蔡老師,如果沒其他事,我們先走了。」許一夢說著,就要走開。
蔡剛惡狠狠地瞪了白雲飛一眼,他並不認識白雲飛,覺得今天沒能請到許一夢老師就是因為這個小子,所以對白雲飛印象很不好。
「許一夢老師,你今天中午沒空,那晚上呢,晚上可以一起去看電影嗎?」蔡剛生怕錯過了機會。
許一夢現在也看出了蔡剛是要追求自己了,只得說道:「蔡老師,我晚上也沒空,對不起,我們還有事。」說著先走了開來。
白雲飛心裡那個樂啊,大猩猩,還想追我的夢夢,也不看看你那個鳥樣,跟還沒進化好似地。
經過蔡剛身邊的時候,白雲飛對著蔡剛咧了咧嘴,氣的蔡剛的大拳頭握的卡吧卡吧的響,可是許一夢說了,這個男的是她鄰居,蔡剛也不好怎麼樣。
看來得想想其他辦法了,這個許一夢,怎麼會對自己沒興趣呢?難道是在考驗自己?嗯,肯定是了,這好辦,自己那麼多哥們,隨便演個戲就能讓她對自己投懷送抱,想到這裡,蔡剛看著走遠了的許一夢和白雲飛,嘎嘎嘎的笑了起來……
市開發區內一個不起眼的辦公樓內,最頂層,山本正在落地窗前打量著這座城市,他喜歡這種感覺,鳥瞰著外面的高樓大廈,就感覺所有人都踩在了他的腳底下一樣。
他來華夏國的這個城市已經有半年多了,可是那件事情卻是毫無進展,蓮花山也去了,洞裡也專門進去看過,可是一點發現也沒有,難道那個骷髏項鏈已經不在這個城市了?可是那個洞裡所發生的神秘失蹤事件又怎麼解釋?也只有那個骷髏項鏈才能有這種超乎自然的能量的。
他給父親打過一次電話,提出了自己的質疑,被父親罵了一頓,父親說沒有毅力和恆心的男人,不配做大和民族的子孫,讓他頓時感到無地自容。
也是,自己到了這個城市之後,只在那個山洞裡下工夫了,誰知道那東西是不是倒了哪個人手上。
如果真到了哪個人手上,這件事就麻煩了很多,要在這個城市裡找這麼一個人難度很大,但是,自己不會怕麻煩的,他要用實際證明自己有足夠的毅力和恆心。
而且,他現在似乎找到了一個比較好的辦法。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山本說道:「進來…………」
橋本走了進來:「司狗他們已經回來了。」
「讓他們進來。」山本說道。
橋本轉身,司狗等人走了進來,一個個耷拉著腦袋,腦袋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誰把你們打成這樣的?」山本怒道,作為大倭國的子民,怎麼能受這種侮辱。
司狗幾個都站著了身子,雙手緊緊的靠在褲沿邊,很緊張的樣子,司狗聽山本問起,只得把昨天前天晚上被打的事情說了一遍。
「八嘎,一群飯桶,竟然讓一個服務員給打成這樣。」山本眼裡幾乎要冒出火來,華夏國的一個服務員都這麼猖狂,看來得好好的教訓他們一下了。
然被山本罵,但是司狗幾個人都一句話也不敢說,只是一個勁的低頭聽著,倭國的規矩很嚴格,等級分明,下屬是絕對不敢對上級頂一句嘴的。
山本罵了幾句,問清了司狗幾個被打的經過,有點吃驚,華夏國的一個服務員,何至於如此猖狂,竟然敢打外國人,要知道在華夏國外國人的特權還是很多的。
「你們幾個是幹什麼吃的?」司狗氣咻咻的問那幾個負責司狗安全的年輕人。
「嗨,那個人非常厲害,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其中一個說道。
司狗也見識了白雲飛的厲害,點頭說道:「那個人是學過功夫的,絕不是一個服務員的身份那麼簡單,我懷疑裡面有陰謀。」
「陰謀?」山本問道。
司狗立正答道:「是的。」
「前天晚上請你們吃飯的是什麼人?」山本問道。
「是一個姓張的外貿公司經理,他也被打了,而且也被打的不輕,對了,那個打人的人認識他的秘書,那個女人姓蘇。」司狗答道。
山本道:「姓張的呢?」
司狗道:「報案去了,但是到現在也沒有什麼答覆,公安局的人也去問我們,不過沒有抓到兇手,我們拒絕了合作。」
山本若有所思的說道:「這件事情我們自己解決。」
「嗨。」
山本對橋本說道:「明天的工作準備的怎麼樣了?」
橋本畢恭畢敬的答道:「已經準備好了。」
「很好,明天只招女人,而且全要那些剛畢業的華夏國大學女人,要漂亮的那種,一個男的也不要,你的明白?」山本淫笑著問道。
橋本也笑了起來:「明白,華夏國的女人還是很有味道的。」
「你把那個姓張的叫來,讓他帶著那個姓蘇的女人。」山本吩咐道。
司狗答道……
中心醫院。
溫小雪剛從護士值班室出來,迎面一個女孩捧著一大把鮮花走了過來,溫小雪笑嘻嘻的問道:「是給趙曉桃的吧?」
「是的,請問她在哪個房間?」女孩問道。
「給我吧,我知道她在哪裡。」溫小雪把花接了過來。
女孩說道:「那好吧,麻煩你簽個字。」說著遞給了溫小雪一張卡片。
溫小雪在上面簽了字,看女孩走了,抱著鮮花扭頭進了護士值班室,煽情的說道:「趙曉桃小姐,請接受我的愛好不好,我的鮮花會一直為你盛開的。」
趙曉桃站了起來,看著抱著鮮花的溫小雪,說道:「死丫頭,又出什麼ど蛾子?」
「哎呀,我可真是羨慕啊,天天有帥哥送花。」溫小雪把花遞給了趙曉桃。
趙曉桃吧花往桌子上一扔:「你喜歡給你,我不稀罕。」
「你不要的就給我啊,我也不稀罕。」溫小雪笑道:「哎,曉桃,那人到底是誰啊?已經給你連續送了兩個星期的花了,而且還是天天換著人的送,大手筆啊,是哪家的公子哥?讓咱瞧瞧。」
「就是啊,這花都是名貴品種,少數這些也得幾百塊錢,這一天一次,不是公子哥可送不起。」一個年級稍大的護士說道。
「是啊,曉桃,你可真幸福。」
「人比人氣死人啊,怎麼沒人送我啊?」
其他幾個護士都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正在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走了進來,眼睛立刻盯到了剛扔到桌子上的鮮花上,「曉桃,今天的花又到了啊?要嗎?」
「不要。」趙曉桃乾脆利索的說道。
「不要啊,太好了,不要我拿去了,正好今天又買了一個花瓶,這花正好插到新花瓶裡,你們在這裡盯著,我先會回去一趟。」女中年護士興奮地抱起鮮花,小跑著出去了,好像是有人在追求她一般。
外面院子裡,何子坤看著住院部的門口,一個滿臉疙瘩的中年護士抱著一捧鮮花出了住院部,向後面的家屬院走去,何子坤的臉色陰沉起來。
何子坤是一個陰狠的人,最起碼在x市得罪過他的人,還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那次在神水苑,白雲飛讓他在女人面前丟了人,他回來後立刻讓人打聽出了白雲飛的背景。
一查才知道,白雲飛還只是個學生,和其他學生不同的是,他現在已經小有成績,自己開了一個能源公司。
何子坤實在想不明白,一個中學生,一個小公司的老闆,竟然那麼能惹事,連秀水苑的經理都敢打,而且,彷彿所有人都不在他眼裡一般。
不過這樣也好,正好自己最近也沒什麼獵物,這個白雲飛,讓自己有了可以玩的遊戲。
他喜歡慢慢的將一個人玩死,這就是得罪他的代價。
何子坤的老爹是市長何明,這就是他的資本,他憑著老爹的權勢,在青德市的白道黑道幾乎是所向披靡,要玩死一個白雲飛,他認為只不過是小菜一碟,正因為這樣,他覺得才有必要慢慢玩,要玩出一點水平來,他喜歡看著別人慢慢死的感覺。
他已經和各部門打好了招呼,先是稅務局,再是工商,然後是質監局、再然後是……,反正部門多得是,只要能靠上邊的,他都安排了一邊,讓他們慢慢的折騰去吧,這種感覺一定很好的。
這是一招,他還有另外一招,那就是那天和白雲飛在一起的女孩子,他已經查處了她叫趙曉桃,在中心醫院當護士。
那天在秀水苑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這個女孩,長的文靜漂亮,和自己身邊的女人一片,就像是出水芙蓉,而身邊的女人,就成了庸脂俗粉,只不過大一些,屁股肥一些而已,實在是乏味的很。
所以,他也把這個女孩子弄到手,想想到時候,白雲飛的公司倒閉了,等找到他女朋友,女朋友也成了別人的女人,那將是怎樣的一齣好戲,想起這些,何子坤就想放聲大笑。
女孩子,自然最喜歡的是鮮花,鮮花對每一個女孩子來講,都是致命的殺手鑭。
所以,何子坤決定用鮮花打開趙曉桃的心扉,用錢來上一個女人很容易,但是,慢慢的讓一個女孩子成為自己的羔羊,也是一種不錯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