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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惡人如鬼 第三章 形同野獸 文 / 聯丹

    「你能給我什麼好處?」渡邊一邊脫褲子一邊說。

    「我們家的地全給你,這樣行吧?」為醫眼前瘡,姑娘把她家的老本都貼上了,這可是他們家的血本呀!此時對她來說貞潔比什麼都重要,別說房子和地,就是命搭上也值。

    「地,什麼地?」

    「莊稼地呀,幾百畝呢!」

    「笑話,我要你們的破地有什麼用?拿不動又帶不走!」看來他對大東亞能否長期共存共榮還是持保留態度的。

    「給你大洋,一千塊!」其實壓根她就不知道他們家究竟有多少大洋。

    「一千塊?千金難買美女笑嘛,錢的我不要,就要你。」乘這會機會他已經從心理上到身體上都準備就緒了,說完,渡邊淫笑一聲,東洋鬼的獸鞭插入中國姑娘的體內。

    閻玉大叫一聲,萬念俱灰的她恨不得即刻死去,然而身子被綁得死死的,她動一動的能力都沒有。一改平日的矜持和文靜,姑娘語無倫次地破口大罵道:

    「畜生畜生畜生,你們家就沒有姐姐妹妹嗎?你們東洋沒有女人嗎,這是人幹的事嗎?……」

    「你罵你罵,我才不管那些呢!由你罵好了。」渡邊一邊操作一邊淫笑著說。

    姑娘的話還沒罵完,渡邊的事已幹完了。他留戀的躬下身子狗一樣用鼻子在姑娘的私處嗅嗅,然後站起來朝緊閉雙目的女孩說:

    「有此千金一刻足、足夠了,你的大大的好,我不會忘記的。」

    渡邊愜意的整整衣服,走了。

    之後,第二個、第三個,直到第九個。所有的畜生全部輪迴了一遍之後。渡邊隊長想起了炮樓上值班放哨的那個川琦,不是隊長愛兵如子,他是想把所有的人都拖下水,這樣日後大家都沒話說。渡邊招呼一聲道:

    「統統的,走了走了的幹活,快去替下川琦君,讓他也來放鬆一下的好。」

    有幾個鬼子兵在川琦的屁股後頭叮囑道:「川琦,你他媽的放利索點,我們還想二進宮呢!這麼好的花姑娘,一輩子能碰上幾次?」

    川琦進到小屋的時候,閻玉姑娘仍在昏迷不醒。川琦解開捆綁姑娘的繩索,幫她穿好衣服提上褲子,輕輕推推她說:

    「你的起來,快快的回家去。」

    閻玉醒來,她不信鬼子裡頭也有善人,雖然心頭怒火萬丈,但是渾身無力,下身如刀割般的疼痛,她小聲罵道:「畜生,你快開槍殺了我吧!」

    川琦不以為然,緊皺眉頭苦苦一笑,解釋說:「相信我決不會加害你的,我日本家中也有個和你差不多大小的妹妹,在我來中國之後,也被征作隨軍慰安婦了。」

    閻玉止住了罵聲,似乎像是在狼群裡看到一隻羊。

    「慰安婦你懂嗎?看你好像是個有文化的人。」川琦問。

    閻玉似有似無的點點頭,慰安婦雖然她不是很懂,但是女人進到男人專有的軍營裡還能有什麼好事?

    川琦說:「我扶你起來,你掙扎一下,快快走吧!如你不迅速離開,他們肯定還會再來騷擾你的。」

    閻玉掙扎了一下,但是未能成功。除了驚嚇,還有恥辱,還有折磨,她已經精疲力盡了,她唯一的念頭就是快一點離開這個讓她遭到如此奇恥大辱的世界,早一點死去。儘管此時她非常思念她的父母及家人和學校裡的同學老師,但是她已經無顏再去面見他們了。

    「窗戶外是一片玉米地,你藏進玉米地,他們就無法找到你了。」川琦背過身去指點說。

    姑娘仍舊沒有開言,甚至動也沒有動一下。

    日本人急了,他一貓腰將姑娘抱起來,隔窗戶往外輕輕一扔。好在窗口不是很高,外頭地面上又長滿半尺長的雜草,因而姑娘並未受傷。

    為了爭取時間,川琦沒有立刻離開那間小屋。

    大口地吮吸了幾口野外的新鮮空氣之後,閻玉的腦子裡頓時清醒了許多。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她從來沒有到過這裡。忽然她聽到小屋裡傳來一陣吵鬧和聽不懂的謾罵聲,立刻她明白了怎麼會事,不是在求生的**而是不願再受凌辱的念頭鼓動下,她用強力掙扎著滾入棒子地裡。她知道在這生死關頭,必須要奮起逃離這是非之地,在棒子地邊上仍會招來大禍。這樣一想,她竟奇跡般地站了起來,玉米桿兒沒過頭頂,她不辨方向,只是一個勁的趔趔趄趄往前狂奔。

    川琦在當兵之前是早稻田大學的學生,在學校他學過漢語的。老早他也曾經想到中國這個神秘的國度來看一看,但不是眼前這種方式。那時他既不反戰也不主戰,他以為國家的命運不是由他們這樣的書生來決定的。只是妹妹的被強征做隨軍慰安婦之事刺激了他,他的內心開始對這場戰爭逐漸由懷疑變為反感。尤其是他的上司和同事戰友等,草菅人命,濫殺無辜,把中國人不當人,張口就是「支那豬」,對此他深惡痛絕。

    雖然他學歷很高,但地位極低。在力量和槍法決定身份的軍營裡,他永遠都是排在末位。這一群人合夥遭踏那位中國女孩的事,他已親眼所見,但是他救不了她,他的能耐僅限於此。

    這一夥三三兩兩從不遠處的小屋裡高聲喧嘩著往回走的時候,彷彿像是一群剛剛完成交*工作的公狗。站在炮樓上的川琦有心射殺了他們,然後再回過頭來槍決了那個出賣同胞而躲在炮樓裡不敢露面的中國人,這種念頭一閃而過,他知道這是要付出生命代價的,家裡已經沒了妹妹,還有年事已高的雙親。

    論資歷和軍銜他最低,因而受苦的差使總是由他先來,享福的事自然落在最後。不過隊長這回開恩說也要讓他去那個支那女孩那裡受用一回。他有心拒絕,但他明白這樣做的結果。他象徵性地搖搖擺擺到了小屋門口之後,剛一進門面前的殘狀便使他突然改了主意。

    這裡宛如一座屠宰場:

    小屋本來就破敗不堪,前不久耳聞說這裡就曾經有過一場殺戮,情形和今天的事差不多。當然不可能會有人提前來打掃一下灰塵的。小屋共分兩間,外屋是臥室,裡屋是灶間。陳設極簡單,除了內室若隱若現的吃飯碗筷和外屋一張破木床上胡亂堆著四面露出棉絮的被子之處,幾乎再無它物。破被子上已被血污,紫色紅色黑色雜亂其間不堪入目。

    更有甚者,床上四腳拉叉綁著一個中國女孩,上衣坦露,褲子扔在地下,樣子極其狼狽,不堪入目,活像是一個待宰的豬羊。

    小屋裡滲透出一股刺鼻的異樣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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