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卷 女鬼殺手 第一三三章 女流氓審囚犯 文 / 聯丹
花崎葵走到一位面相英俊的抗日分子面前,兩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了足有十秒鐘,突然問道:
「哥哥,你今年多大了?」
「誰是你的哥哥,你管我多大?」囚犯像是背台詞一般,回答很流利很熟練。
花女子煞有其事地言道:「你讓我猜猜看,你至多不過二十五六歲,你肯定比我大,我說得沒錯吧哥?」
對面的男人揚起頭,不屑地轉過臉去。
「你不怕死嗎?」花崎葵一臉的春天,嫵媚極了。
「哼,怕死?進來就沒想過活著出去!」抗日分子聲音不高,但語氣是相當的堅定。
花崎葵扭動一下屁股,鞭稍在她的私處繞了一圈,挑逗說:「哥,想在這兒做文章嗎?你看小妹能配上你嗎?今晚我陪你,你說好嗎?男人和女人還不就那麼回事!」
漢子的眉頭皺了一下,想罵一句又突然改了主意。
「人家好好地和你說話,你幹嘛不理不採的?朋友你給我說說,對面兩個女人中間,哪一位是你的未婚妻?是漂亮的那一位嗎,她比我如何?」
抗日分子昂頭不答。
「你們倆那個過嗎?」花崎葵嘻嘻笑問,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粉臉上沒有一絲的尷尬和羞澀,甚至紅都沒紅一下。
抗日分子表情沒變。
「你想那樣嗎?你點一下頭,我可以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
抗日分子仍舊是那個姿勢,不過鼻子裡明顯的哼了一聲,然後小聲嘀咕道:
「無恥的女人!」
「你說誰?是指我還是指她?」花女子的鞭稍先在自己的眼前晃晃,然後又指向對面的女人。
「我罵的就是你,下賤貨,枉披了一張人皮!」抗日分子眼中噴火,朝向花崎葵。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好心好意讓你們在臨死之前再欣賞一下人間的美景,男女光身子在一起,摟摟抱抱,多有趣啊!可惜呀,你們都快要死了,死了就什麼也沒有了,包括男女交*,你說對嗎朋友?」
那人又一次轉過臉、揚起頭。
「說話呀朋友,難道我說得不對?」花崎葵故意賣弄風情,靠近那個男人,用自己的奶頭去觸他的肩背。花女子嗲聲說,「哥哥,我身上香嗎,我可是撒了香水的,還是法國產的呢!」
男人無法反抗,他的雙手雙腿都有桎梏纏身,行動不了。能動的只有頭臉,但是他不能轉過來,轉過來就會觸碰到倭寇女流氓的粉臉了。他氣噴交加,絕望地地大吼了一聲:
「滾開!」
「喲,幹嘛這麼大聲啊,嚇著我了。」花崎葵話鋒一轉,彎腰換了個姿式,伸手捉住男人的那事兒,輕輕地撫摸了幾下,遺憾道,「貨是好貨,哪個女兒不喜歡?還是個處男子吧,那更可惜了。」
抗日分子從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女人,他甚至有些支持不住了,他想說句什麼,但什麼也說不出來,兩腿間無名的火焰躥出半尺多高,他幾乎有些堅持不住了。大概再要不了五分鐘,他有可能會做出不理智的事。這個日本娘們太不可思議,小小年紀竟做出這麼荒誕無稽的勾當。他是一位愛國又堅決的抗日戰士,不幸被抓,他視死如歸,而且經他雙手已經殺死了十數名侵略者,按老話說,這足以夠本了。因此,鬥爭總會有犧牲,死了就死了,砍了頭碗大個疤,十八年後又是條漢子,痛惜何哉?惋惜何哉?更有甚者,他的女友也是他的未婚妻,鄉下人稱沒過門的媳婦,也和他一道同赴刑場,人生莫過於此,不夠一門忠烈,也可算是夫雄妻傑了吧!今日遭此蟊賊戲弄,這算是哪門子事嗎?真恨不得掙脫渾身枷鎖,兩手狠狠捏死這個賤婦淫婦!
花崎葵對第一位堅定的抗日分子不惜做出種種不齒於人類的無恥不流之後,然後又走向另一個……
突然,囚犯隊伍中最邊上一個小個子戰士,在這之前也曾經臨危不懼、死不投降,這時竟堅持不住,渾身發軟,喃喃道:
「我投降,我投降!」
「你投降?」花崎葵走向這名革命者,輕蔑地冷笑了一聲,順手上去一個耳光,喝斥道,「正月十五貼門福,晚了半月了,小子!你被我們從抓住那一天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年還多一天半,老虎凳、辣椒水,封官賞錢,你那樣都過來了。怎麼,脫了褲子讓我一摸就受不了了?你說什麼都沒用,今晚讓你在草堆裡心猿意馬一夜,明天就砍你的頭。噢不不不,本姑娘砍頭和別人不一樣砍法,先砍你那樣物事兒,過上一半個小時,再砍下你的頭。而且,大頭小頭餵狗,身子扔到城外垃圾場,那兒不是也有不少的野狗嗎!讓你們死也不得好死,以為抗日是好差使呀,讓你們下輩子再抗日?」
小個子已如一攤泥似的站立不住,癱倒在地上。
花女子話鋒一轉,命令道:「明天一早處死這幾個東西,今晚讓他們好好享受一番,一男一女扒光了衣服綁在一起,不過那一位,」
花女子的鞭稍指向最先被他侮辱過的那個男子,「他和他的未婚妻千萬別綁在一起,要不然,萬一再弄出個小抗日分子,去到陰間裡生出個小抗日鬼,攪得閻王爺爺都不得安生!」
花崎葵手下除了那些倭女抗漢的女兵之外,還有幾個男兵,主要負責做些輔助工作。男兵皆都是舅舅高橋幫助精挑細選的,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沒有些特長是進不了倭女抗漢隊的。不過,儘管男兵進了女兵營成了稀罕貨,可是如要胡思亂想,在那方面動了心思,可就是犯了大忌了。花女子說了,凡是犯了忌的,在砍頭之前必須做宮刑,下輩子轉世也轉成個不男不女、不陰不陽的貨,沒有了犯事家什,看你拿什麼幹壞事?
倭女抗漢隊在花崎葵的親自帶領下,把幾個支抗日分子折騰、羞辱得下輩子都不會忘了這段奇恥大辱。晚上,胡亂給了點殘湯剩飯,然後按花隊長的吩咐一男一女、一男一女綁一個被筒裡,讓他們身在花中只聞其味卻不得到手,饞死他們去!還有一個多餘的男子,就是那個要投降的小個子,成了等外品。花崎葵從倭女隊中挑了一個姿色最漂亮的日本妞陪他消遺。方法另類,自然不能把女兵和囚犯綁一起。而是只綁男囚不綁女兵,說好了讓這位女兵辛苦一下,第二天放她半天假。
這位女兵本是慰安婦中的佼佼者,雖是為了抗日殺鬼的閻王把她們調整了工作崗位。奈何長期被男人玩過的女人,一旦改行,一時之間還真有點不習慣哩!女兵使盡渾身解數,挑逗得那個支那犯人不時地哇哇亂叫,光昏死都昏死過去好幾回。
諸事齊備,花崎葵命令她的娘子軍早早上床,答應明天還有更好的節目,讓這些妞兒們養足精神明天一早看好戲。奈何她們一大早打開牢房的門往裡一瞅:咦,他媽的八格牙魯,怎麼犯人一個都沒有了,那個負責挑逗男犯的女兵被反綁在地,嘴裡塞了許多破棉花套子、爛襪子、衛生紙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