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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150 文 / 藍幕晴天

    語慈想起白顏曾說過她的這顆心可以讓北冥政恢復正常,從此以後脫離開冰人的生活,現在北冥政雪也成為了冰人,並且比北冥政更加嚴重,白顏又死活不肯救北冥政雪,導致北冥政雪長年累月睡在冰棺裡,無法甦醒。

    她想,既然她的心可以讓北冥政恢復正常,那麼就一定也能救北冥政雪,不如就讓她和北冥政做個等價交易吧……

    白澤站在語慈的身後,聽到那番話時,不禁蹙了蹙眉毛,顯然有些不太明白語慈的意思。

    不過通過這幾天的相處,白澤覺得此女子並不像是芸兒說的那種十惡不赦的人,反而覺得她有點不同尋常,明明有著無數個機會可以逃走的,可是她卻偏偏沒有,還選擇留下來同七美島共進退,這樣的女子真的會是芸兒說的那種人嗎?

    「海邊是不是很美麗?」白澤走到語慈的面前,並肩坐了下來。

    語慈被忽然出現的尉止君嚇了一跳,看著他稜角分明的側臉久久不能言語,等他側頭用探究的眼神看著自己時,語慈的心猛地跳動起來,緊張到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急忙垂下眸子盯著沙灘上的沙子來掩飾自己的緊張感。

    「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

    「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很眼熟呢?」

    尉止君的這句話把語慈問懵了,她握緊手裡的短笛將頭埋得低低的,尉止君,謝謝你還記得模糊的她,但是她能告訴你,其實我們曾經相愛過嗎?

    「你怎麼了?」尉止君蹙著眉頭詢問著語慈,見她盯著自己發呆,心下竟有些慌張起來,他急忙將視線轉向語慈手中的那把短笛,忽然覺得特別特別的熟悉,可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你的笛子能借我看看嗎?」

    語慈微微點了點頭後就把笛子遞給尉止君,他拿到手裡端詳片刻後發現上面還刻著細小的字,看見那上面的話語和名字時,白澤頓時愣了愣。

    「這個尉止君是不是對你很重要?」

    語慈聞言勾起嘴角苦澀一笑,看著那把短笛回道:「他不僅對我很重要,而且還是我重生後的生命,可惜他已經離開我差不多有三年之久了……」

    白澤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你找到他了沒有?」

    語慈抬起頭看著越發俊美的尉止君,心在一點一點的沉淪,她輕聲回道:「找到了,但是他已經忘記了我……」

    白澤聞言有些不解:「怎麼會忘記你了呢?是不是你曾經傷害過他,所以他把你給忘記了……」

    語慈看著尉止君稜角分明的臉輕輕點了點頭,她確實傷害過他,而且傷得很深,她該是這個世上最大的罪人,如果可以,請讓她用生命來彌補吧。

    「看來你們之間發生過很多不好的事情,所以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就把我當成是他了吧……」

    語慈咬了咬下嘴唇,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

    「不過我覺得他既然已經忘記了你,就說明他不想再想起以前痛苦的事情,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就不應該再去找他,說不定他更希望過現在沒有記憶的生活呢……」

    語慈聽到尉止君說的這番話,痛瞬時蔓延了全身,眼淚更是忍不住的往下流,原來他是希望自己不要去打擾他……

    沒錯,當她知道尉止君失憶並且和祁芸相愛了,她是想過放棄他,而且永遠消失在他的視線裡,可是事與願違,老天爺還是讓她留在了他的身邊,以為可以就這樣靜靜的陪著他,沒想到他的內心是不願意的,可是要她怎麼辦啊,她必須得留下來守護他啊……

    白澤見勾起了語慈的傷心往事,頓時覺得今天的話有點多,急忙站起身對著語慈說道:「我該走了,芸兒醒了看不到我會心慌的……」

    語慈聞言更是心頭一窒,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卻還是勉強扯起一絲笑容向他揮了揮手,從什麼時候開始祈芸在你的心裡佔了這麼大的位置,就算你以後恢復了記憶,她和祁芸之間,你應該再也無法衡量了吧……

    想到此,語慈有種破壞了別人美好生活的感覺,她不希望這樣,不希望尉止君過得不開心,是的,遇見她以來,他從來沒有開心過,好不容易忘記了那些痛苦的記憶重新變得明媚開朗起來,怎能再次因為她的存在而讓他變得不開心呢?

    「白澤……」語慈喊住了尉止君的腳步,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對著他說:「可能是我太想念他了,你們又長得幾分相似,所以我把你當成了他,希望你不要因此而感到不舒服,或許你說的是對的,說不定他喜歡沒有記憶的生活……」

    白澤聞言後朝語慈勾起嘴角一笑,笑容依舊明媚,似乎因為語慈想通了這件事情而感到寬慰,他上前拍了拍語慈的肩膀,算作是安慰,接著轉身離去。

    尉止君離開後,祈芸從木林裡走了出來,眼睛在看向語慈的身影時,滿滿的都是惡毒的光芒,方才睡不著覺到處尋尉止君,結果就讓她尋到這麼一幕!

    看來真的不能再任由語慈這樣陪伴在尉止君的身邊了!否則以後哭起來的人可就是她!

    夜幕悄然降臨,黑手被折騰了一天早就累得不成人樣,一回來就見尉止君悠閒的坐在閣樓上面澆花種草,心裡的不平衡感一下子就冒了出來,憑什麼他堂堂一個帝王要累死累活的幹農活,而那個該死的尉止君只要坐在那裡享受!

    越想越覺得極度不平衡,黑手扔掉手裡沾滿沙子的漁網,氣哄哄的衝到尉止君面前,一把奪過他手裡的

    水壺,然後往他的黑色筒靴上拚命地澆,澆完之後還挑釁般的與其比了下身高,然後高傲的道了句:「總有一天我要用尿壺澆你一身!」

    說完正好對上了尉止君寒冷的眸子,黑手心下一虛,急忙扔掉水壺拔腿就跑。

    尉止君被黑手這麼胡攪蠻纏了一下頓時惱火了,直接朝樓下的侍僕阿美使了個眼色,那只長得異常兇惡的狗就從籠子裡跑了出來,直奔黑手的房門而去,之後就傳來黑手鬼哭狼嚎的聲音。

    尉止君看了看黑手那扇被狗撞得砰砰響的房門,心下覺得有些好笑,竟不知不覺地跟著笑出聲來,看來這兩個人的存在並不是給他很糟糕的感覺嘛,至少他現在沒以前那麼反感他們了。

    樓下的廚房裡傳來辟里啪啦的炒菜聲,以阿瑤為首的廚師長正帶著其他幾個廚娘對著語慈指手畫腳,她們是專門教導語慈做事的厲害角色,只要語慈一做錯事情,阿瑤或者其他人就會連環炮轟,直到語慈震耳欲聾為止。

    語慈暗自歎了口氣,忍著眾人對自己的不滿,一聲不吭的一邊燒著火一邊炒著菜,可就算自己再能忍,那些個七美島人還是會因為她『未婚生子』的謠言而耿耿於懷,不知是太保守,還是看她不順眼,總之老是找她的茬。

    「你怎麼做事的!不知道紫薯魔芋不是這樣做的嗎?」廚師長阿瑤拿著鍋鏟直接往語慈的頭上狠狠敲了一下。

    「你……」語慈平白無故的挨了一鍋鏟,心裡極度窩火,轉身咬牙切齒的瞪著廚娘阿瑤,今日的阿瑤未免也太嚴肅了點吧,平時就算惡言相向也不至於到動手的地步。

    「怎樣!你還敢回手不成!你現在的身份是我們這裡的僕人,也是我們的人質!你不聽我們的,你聽誰的!瞪!還瞪!你個小妮子想造反啊你!」

    造反不敢,回手卻是易如反掌,不過語慈想是這樣想的,但行動上還是有所誤差,瞥了阿瑤一眼接著炒菜!

    『砰』的一聲,後腦勺又是一鍋鏟,這次比上次打得更凶了,就跟炒菜似的直接往語慈的頭頂上鏟了過去!

    「都說不是這樣做的了,你還放到鍋裡去炒!」

    語慈猛地翻了下白眼,將手裡的鏟子往鍋裡用力一摔,轉身怒視著阿瑤,一字一句的警告道:「你!最!好!不!要!惹!我!」

    阿瑤被語慈這麼一威脅,頓時怒了,挽起袖子就往語慈的臉上甩了一巴掌:「你個蕩婦!你還蹬鼻子上眼了是吧!」

    語慈再次平白無故的挨了一巴掌,心口的那股怒氣更是無處可發了,她咬著下嘴唇瞪著阿瑤,以為這裡民風淳樸,竟想不到還是會有世俗的人存在著!

    廚房裡聽到巴掌聲的其他廚娘都轉身看向兩人,見語慈和阿瑤要打起來了,急忙跑過去拉架,但顯然不管用,阿瑤就像吃了**似的,跟往常判若兩人!

    「瞪什麼瞪!找死啊!」阿瑤被語慈瞪著,心裡很不舒服,再加上語慈被打了都不還手也不頂撞,更是覺得面子上過意不去,挑著眉毛再次揚起手掌往語慈的臉上甩去。

    還沒落下,胖胖的手腕就被語慈迅速地抓住了,只稍稍一用力,阿瑤就已經疼得冷汗涔涔了,語慈的眼裡乍現殺氣,令阿瑤頓時心生害怕,眼睛急忙瞟向站在竹窗口的祁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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