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編劇大神之田螺小伙兒

《》第一卷 第178章 靈好 文 / 靈好

    田洛既然答應了幫甜甜佈置房間,那麼他就一定會按時地把自己的承諾兌現,風雨無阻。

    甜甜的要求也很簡單,幫她貼貼牆紙就行,一點兒也不貪心,乖得惹人憐。

    所以田洛必然是盡善盡美地讓女兒得償所願,不怕多用錢,牆紙的花樣子隨便甜甜選,哪怕是找設計師專門加急定制也捨得。

    他有想到出生於泰國的甜甜會喜歡大象,但是沒有想到甜甜偏愛把寫實風格的大大小小的大象圖案貼滿包圍臥室的整四個牆面。

    等這會兒完成任務後,甜甜跟著保姆去睡前洗漱了,小晨也回了自己的房間,他才試著站在甜甜的視角上感受著煥然一新的這屋子的大概念。

    原來,睡在這樣的屋子裡就好像睡在象群之中,暖暖地被這些腳踏實地的龐然大物們穩重地守護起來一般,不言而喻的安全感。

    謝正見田洛還不歸來陪他睡覺,耐不住寂寞地去找了,於是便看見了神色複雜地抱膝蹲坐在女兒房間裡的安靜的人。

    田洛再次環視象群,似疑問又似肯定地和謝正說道:「我們會讓甜甜幸福地長大,我們不會讓她再感到無助地孤單,對嗎?」

    謝正走過來緊挨著田洛坐下道:「當然。」小田螺兒又感性上了,惹得他想馬上把人給扛回臥室地疏解體內頃刻間就燒得旺的邪火,然,他還是選擇解風情地陪著小田螺兒一起感性上一會兒,這也是他可以給親親展現的溫柔又體貼。

    甜甜回來了,看見了兩個爸爸,很開心地也湊過來坐,而且屋子裡還有好多大象勒,都是兩個爸爸送給她的,真高興!

    給甜甜講完睡前故事,謝正和田洛回自己的臥室,臨睡前兩人還要一起學習一下育兒方面的知識,是一人一本書地認真閱讀中。

    看完題目為「淺析家庭環境對兒童性格形成的影響」的文章後,田洛有感而發道:「我好像發現馬義和向總難有進展的問題所在了。」

    謝正道:「說說看。」原因一定有意思。

    田洛道:「先說向總,向總的父母都是先進人物,因為忙於工作就少有能長時間陪在還年少的向總的身邊的時候,所以向總很早就養成了獨立的習慣,不是說向總的父母不關心向總,只是關心得還不夠吧,向總又少年老成,久而久之地他願意完全依賴的人也僅是自己而已了,於是才會小小年紀就理智得驚人地說服父母及時結束並不適合彼此的婚姻,也許我分析得不全面,但是在我看來,向總就是喜歡能完全掌控身邊的一切,而在這一切裡當然也包括他所在意的人。」

    謝正思量,說得不錯,有道理啊!

    田洛又道:「再說馬義,可能馬義自打是個受精卵開始就被父母全權支配著,而他唯一的選擇只有順從,終於有一天他醒悟了過來,是可以自己主導人生的,所以這時他最排斥的恐怕就是再次失去哪怕是一分一毫的自由。」

    謝正總結道:「一個是向來我行我素地掌控自己想掌控的一切才能感到踏實的人,另一個是好不容易奪回自主權地再也不肯有損一點兒獨立精神的人,哎,這兩個人想沒有紛爭地妥妥湊合到一起還真是不容易。」算計地摸了摸下巴道:「你說我們把這條情報賣給向達怎麼樣?」

    田洛道:「你告訴向達,我就告訴馬義。」這樣才公平,誰的朋友誰多關照,反正他不能讓馬義吃虧。

    謝正翻身壓人道:「也好,我們一起煽風點火,估計他倆能鬧出更有看點的ど蛾子來。」

    田洛被逗笑,輕輕地捏了捏身上人的鼻子,道:「唯恐天下不亂。」不過謝先生的提議也是有可取之處地,那兩個人總這麼不遠不近地僵著也不是個辦法,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唄,既然有解題思路出現了,試一試總比不試強。

    於是沒過多久向達和馬義就接到了分別來自謝正和田洛的信息,仔細讀完,有所感悟。

    向達聯繫馬義道:「沒睡吶?」

    馬義道:「被你擾醒了,春夢裡的仙娥剛脫下羽衣,你就來電話搗亂了,我是一眼便宜都沒瞅著,遺憾得無以復加。」

    向達頓了一會兒才道:「你等著,我賠你。」

    馬義還在納悶兒向達說的是什麼意思,然後就收到了向達在衛生間裡對鏡自拍的上半身全︱裸的照片一張,帥是帥,畫面尺度也沒超標,但他仍是被驚嚇得要吐血,吼道:「你傻呀你,你也算公眾人物吧,要是被洩露了出去可怎麼辦,大半夜的你發什麼抽?」

    向達道:「想做就做了,沒考慮太多,也不是發抽,單純地在發春而已。」

    馬義呆住,因為向達所說的這句話中其實包含著很多值得他深思的東西,道:「你說謝董和洛哥分析咱倆分析得對不對?」

    向達道:「對個屁,飽漢子永遠都不知道餓漢子饑……」

    第二天一早,向達被怪異的起床號子吵醒了,真有田老師的風格,竟然是節奏感十足的廣播體操在作響,揉揉惺忪的雙眼,看向窗外,呀呵,跟著領操的田老師把伸展運動做得相當歡實的小男孩兒不是他的那個以往喜靜不喜動的弟弟向晨還能是誰,臭小子還有多少改變在等著讓他感到吃驚呢?

    話說回來,不怪向達起得不算早,昨天半夜不知不覺地他就和馬義聊了很久,該感謝給他們發了那條意義不小的郵件的謝正和田洛,為此他和馬義才有了這次推心置腹地溝通的機會,雖然實質性的問題也沒解決多少,但是至少不是原地踏步得讓人著急了。

    打個哈欠後,向達又直眼,樓下的廣播體操結束了,田洛就又拿出了一個足球來,他居然不知道小晨不僅喜歡踢足球還很會踢足球。

    向晨的心情非常之明快,這要是在家裡,他爸和他媽肯定會保護過度地不讓他大早上地就在室外玩兒,怕因為天冷的關係他再感冒了,像是他生來就多脆弱似的,更不用提這麼隨心所欲地在地上滾來滾去了,要是他哥看見了必定是嫌髒地讓他馬上起來站好嘍,踢足球,我神采飛揚地踢足球!

    甜甜鬱悶了,足球只有一個,可是她沒有向晨踢得好也沒有兩隻狗跑得快,所以足球能沾到她的腳的時間可短了,雖然溫柔爹說重在參與也經常特意照顧她地傳球給她,嗯,但還是自己能爭取來控球機會才更有志氣吧……

    向晨見甜甜跑著跑著就摔了一跤,擔心死,他離甜甜最近,所以火速衝了過去,無事就好,甜甜最堅強了,都沒有哭。

    他格外地想關照甜甜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大概是從觀看了某個聚焦兒童打泰拳的紀錄片之後,最初的目的只是想瞭解甜甜為什麼那麼會揍人,於是有閒工夫了就在網上搜索相關資料了,只是看完之後心裡就異常堵得慌,比他在國際象棋比賽中輸得難看還要讓他不好受,他理解甜甜的像是小刺蝟一般火爆的性格的由來了,因為是那樣的恐怖環境告訴了她,保護自己的最好方法無疑便是傷害別人,幸好甜甜現在有了最好的家人陪伴,也就能告別不美好的過去而迎接美好的未來了,甜甜加油!

    此時向達已經下樓來,想阻止向晨這麼肆無忌憚地瘋耍,但是看來也是剛起床的謝正卻攔在了他跟前。

    謝正道:「說你是控制狂吧,你還不承認,平心而論,實際生活中你妹妹和你弟弟的最終管教權是不是在你的手裡面,可是你看看,小天愛好什麼,悶頭寫作,小晨愛好什麼,悶頭下棋,雖然也都取得了不錯的成績,但是別把小屁孩兒的不適齡的老氣橫秋當聰明,你這個標桿兒不改變思想,也就別指望小天和小晨能和諧地全面發展了。」

    又自豪地看了看帶著娃和狗玩兒得好的親親小田螺兒道:「要不是田洛,我也不會懂這麼多,咋地他是當過老師的,聽他的準沒錯。」

    向達有虛心地聽進去,但是不忘指著不遠處的空地,較勁兒道:「你再往那邊走走,看看有鳥來拿你的頭頂當窩不,亂糟糟的形象全無。」

    謝正道:「這是在我自己的家,我願意咋地就咋地,自有田洛來縱容我的習慣,寵愛我的一切,所以再免費傳道你一個真理,幸福就是找對了人,然後一起歲月靜好!」

    向達不忿道:「窮得瑟。」但也不得不說謝正的確有得瑟的資本,眼氣地還想再多損兩句兒,卻見小晨又故意撩閒地自找甜甜揍了,汗吶,他的這個弟弟幾乎是打出生起就是個愛抖s的小腹黑,可是如今呢,養成也愛抖m的嗜好了,簡直是一會兒不被甜甜虐就渾身不舒坦,話說小晨原來是什麼樣兒的小孩兒來著,紳士,有禮貌,但是情緒一不好就會脾氣變壞,眼下,有點兒二,還有點兒天然呆,不過也如實體現出了這個年齡段的男孩子該有的活潑與朝氣……

    靈好原創,獨家。

    早飯之後,謝正去正罡了,向達去傑凱了,田洛也忙,但是可以在家忙。

    快中午,一結束羅老師發過來的工作,大豆就脫力地癱在了椅子上,好像自己的人生有多灰暗似的。

    小米道:「不至於吧,有那麼累嗎,昨天晚上熬夜打遊戲啦?」

    大豆道:「沒,是心累,你猜我媽通知我啥,等我一到家就可以開始相親了,招呼上七大姑八大姨地幫我把和女方見面的日程直安排到我假期結束前的最後一刻才罷休。」問天問地道:「少年我還正花樣,怎麼就淪落為一到年節必被長輩逼婚的小衰了捏?」奇怪道:「你家裡就沒催你?」

    小米歎氣道:「催,怎麼不催,時時都催,你們男的還好,再拖個幾年也沒關係,我們女的就不行了,所以壓力更大,別說你一回家就被逼著去相親了,我這還沒回家呢就已經被家裡連唬帶騙地和人在網上先聊著預熱了。」

    大豆突然靈機一動道:「哎,反正咱倆目前都還沒有脫單的打算,不如裝情侶怎麼樣,初三你來我家幫我應付我父母,初四我再跟著你回你家幫你應付你父母,然後我們就可以擁有完全自由的初五到初七的三天假了。」

    小米心動了,但是顧慮道:「設想是好的,可有一點容易穿幫,那就是男女朋友出現得太突兀了。」

    大豆想得周全道:「笨啊你,咱倆不都是正罡的員工嗎,所以……」

    一點就透,小米心花怒放,正罡允許但是不鼓勵辦公室戀情,就像許多大公司一樣得考慮到內控風險等可能會影響公司利益的因素,所以她和大豆完全可以借口說是怕影響升職於是不想公開得太早也就沒來得及和家裡說明白,然後一切就都順理成章地有了合理的解釋,贊大豆道:「人才!」

    大豆謙虛道:「真正的人才可不是我。」

    小米道:「那是誰啊?」

    大豆道:「張波唄,不要臉地又找吳科的麻煩了,我給你唸唸他新在網上大放什麼厥詞了哈。」翻出頁面,撿著比較突出刺兒的來讀道:「看某人的劇就是有一點好處,瞬間可以腦補劇情,而且個別出挑的情節就好似網抄論文,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先複製黏貼下來,然後或是添油加醋或是裁枝剪葉地整改一番,也就變成自己的東西了,不管一經播出是多麼正兒八經地難看,全當觀眾都是沒看過好作品的傻子呢……」

    小米聽不下去了,道:「有些人,把帶自己入行的前輩當老師,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輩;而有些人,把帶自己入行的前輩當僱主,一日不爽,終生為腹黑。」心說張波缺德得連祖墳都能冒烏煙兒了,道:「你說現在正罡為什麼還讓張波活得好好的呢?」

    大豆道:「立刻就治他,能治他什麼罪,土地老大說了,日光之下,司法介入,清濁立現,就讓張波更加努力地瘋人瘋語吧,現在越是笑得得意最後也就越是哭得悲慘!」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