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悲傷恐慌的人們 第八十章 賤人請你去死好嗎？ 文 / 十二地支
福鎮東拍了拍戚寶的肩膀：「你還能更賤嗎？」
戚寶想了想：「大哥您說我該怎麼做？」
福鎮東扇了他一耳光：「扯淡呢嘛你，我不是你大哥，我可沒有你這麼賤的弟弟。還有，賤人該怎麼犯賤不得你自己想嗎？」
戚寶算看出來了，福鎮東完全不在乎他的家世，就單純要出氣，出不來氣說不准就。
戚寶咬牙承受了羞辱，一邊想著等我回到戚家看我怎麼收拾你，一邊想著該怎麼在這傢伙的手下先保住自己的命。
他回憶著以前自己羞辱人的方式，在裡面選了一個最輕的。
「您看，您這一路趕來，鞋都髒了，我給您擦擦。」說完蹲下身準備用袖子去擦。
福鎮東任他擦拭：「寶器啊，我從你腦海裡看到很多你用過的招式，可你選了最輕的這個敷衍我，這可真是令人不快啊。」
戚寶一驚，正待辯解，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飛了起來，來到了窗邊橫在了上面。一根無形的鞭子隨即抽打他全身，他痛苦掙扎著，旋即身體向著窗外傾斜。
眼看著自己要掉下去，再一閃念這是22層樓，戚寶瞬間就暈了過去。
戚寶悠悠地醒過來，迷迷糊糊中看見小情人也在身邊：「小倩，你也被那個混蛋殺了？」
「呵呵，哪個混蛋殺了人啊？」
聽見這可怕的笑語，戚寶抖得清醒過來：「我混蛋，我是賤人，您聽我說，我剛剛只是想一步一步來，我用過的，我一定一一展示。求您別殺我，別髒了您的手。」
福鎮東看了看時間：「行啊，不過你得快點啊，如果我走之前你不能讓我改變主意，我也只能，呵呵，你懂嗎？」
戚寶猛點頭：「我懂，我懂，您看，這鞋還沒擦乾淨，這次我一定用您滿意的方式給您服務。」
旁邊的小倩求情：「大哥，您別這麼折磨寶哥了，剛剛他已經在鬼門關前溜躂了一圈兒，多大氣也該消了。」
福鎮東看向這個甘為情婦的人：「我的氣兒已經消了，不過還有很多人的氣兒沒消你知道嗎？我叫你出來，可不是讓你為他求情，而是讓你作為觀眾增加他的羞恥感。」
旁邊正在用舌頭舔著福鎮東的鞋子的戚寶身體一顫，隨即繼續他的服務。
小倩一聽就明白了，她眼珠一轉：「就算他做了很多錯事兒對不起很多人，那也不至於勞您大架來收拾，您把他交給司法機關不就好了。」
福鎮東笑了：「腦筋轉的倒是挺快，不過你還要為虎作倀是不是太大膽了，指望我看不出這裡面的彎彎道道嗎？把這個二世祖交給司法機關，等著他家族裡的人來把他撈出去再把我放進去嗎？」
小倩笑意妍妍：「您看，我這點小手段知道瞞不過您。不過您也說笑了，有您撐腰，司法一定公平公正。再說您敢做到這份上，哪兒會怕被戚家弄進去呢？」
福鎮東摸摸鼻頭：「看來你是在試探我的殺心啊。也是，我羞辱他到這份兒上，如果沒有足夠的背景防止戚家報復，那就只能殺人滅口了。寶器啊，你說你家會怎麼報復我。」
戚寶像條狗一樣跪在地上想著下一步做什麼，聞言趕緊搖頭。
「您說笑了，戚家不敢對您怎麼樣，您現在可是國家的紅人。」
福鎮東抬腳放到戚寶臉上，慢慢用力向地上壓去，戚寶咬著牙承受著。
「這話說的太沒有誠意了，要是我真有那麼大的威懾力，先前你會因為爭風吃醋這種屁事兒來招惹我？」
戚寶的臉與地板親密接觸，說話也不清晰：「您看我之前就是鬼迷了心竅而已？」
福鎮東換了只腳：「我看你一直清醒的很，就算現在也還是一邊承受著羞辱，一邊盤算著回去後該怎麼報復我。」
戚寶身體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覺得羞恥：「我錯了，您是全知全能，我真的不敢跟您作對了，我現在想都不會再想這些事兒了。」
福鎮東慢慢放開了腳：「我真切的感受到了你話裡的誠意。」
戚寶狂喜抬頭：「那您放過我吧，留我一條狗命，以後我就是你最忠實的走狗，我還會動用我家的勢力全力幫您的。」
福鎮東的樣子好像有點動心：「那戚家到底有多大能量呢？看你之前驕狂的樣，好像很厲害嘛。」
戚寶小心翼翼的措辭，他把不准福鎮東的心思：「在華夏也算個中等的家族，主要在軍界有些影響力，也有些家族產業。」
福鎮東一笑：「別謙虛嘛，畢竟你爸還是個實職中將，下面還有幾個少將，影響力不小。家族產業也開得挺紅火，都整到大洋彼岸了。」
戚寶擦了擦汗：「您過獎了。」
福鎮東看了看戚寶沒說話，戚寶的汗水更多了，半晌福鎮東終於開口，語氣幽冷。
「你小時候在部隊大院兒生活，那會兒你身邊人父母都差不多，你也沒多大傲氣。轉折點在你爸調到另外一個地方後你也換了學校，有次一個農村學生撞到了你，看到你光鮮的衣著，很惶恐的說著抱歉跑了。」
戚寶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覺得詫異，也開始覺得自己似乎高人一等。漸漸地你在學校開始霸道起來，老師也默默的放縱你，你越來越狂傲了。欺負男同學，調戲女同學，上了高中連老師都不放在眼裡了，大學就更別說了，簡直校園惡霸。」
氣氛變得越來越壓抑，小倩想求情但開不了口。
「如果只有這些，那我只能說你頑劣，可你不該接觸更不堪的世界。第一次殺人，是搶別人女朋友發生衝突時失手殺死，在有人幫你掩蓋後你不思悔改，反而更加覺得自己有了橫行霸道的資本。」
戚寶想要求饒，可他發現自己喉嚨被無形的手掌掐著，根本做不出辯解，他明白了福鎮東不想聽他辯解什麼。
「那之後在別人女朋友面前羞辱那人成了你的變態嗜好，有的人忍了，羞恥的活著；有的人忍不了，你玩兒膩了心情不好，那人就死了。我算算，到現在為止你手裡有了七條人命了，你居然連個噩夢都沒做過，也算是壞到一種境界了。」
福鎮東的言外之意戚寶不想明白，但他又很清楚的明白，這是罪行的宣告，是死亡的前奏！
福鎮東的眼神越發冷冽：「我無力拯救整個世界，可是遭遇到罪惡，我也無法視而不見。我或許代表不了正義，但我依然決定遵從我的本心。」
戚寶被嚇暈，可是福鎮東強迫他清醒過來。
「賤人，請你去死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