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26章 夢裡繁花落*白哉番外 文 / 朽夜玊嵐
我們不應該流淚,那是對心而言身體的敗北,也是我們無法違心的證明。
——朽木白哉
(一)
「於君之情,若庭內華櫻,永生不凋!」
「和白哉大人共度這五年,對於緋真來說就像做夢一樣,白哉大人……」
「可是,兄長大人,娶的不是緋真嫂子麼。」
「這是白哉少爺和千葉小姐的共同決定。」
……
偌大庭院再度恢復往常的死寂,猶如人心,平靜不起波瀾。
環顧主人氣息已然漸漸消散的室內,似乎那張笑顏,也隨著庭院的空置,漸漸朽化。
是什麼時候開始,開始習慣偶爾到這裡,靜靜地坐著,什麼也不想,似乎那樣,那些無謂的紛亂,便可以徹底沉澱下來,也稍微可以,忘卻那顆似乎仍在跳動的心,那早不應有的牽掛殿下別來無恙全文閱讀。
步出內室便發現被露琪亞胡亂放置的綠色布偶,那張帶著狡黠的笑臉,那時常常拖著布偶纏在他身邊的女孩,似乎又再度回到眼前。
她現在,過得好麼……
握著露琪亞推落地面的謫詩扇,在漫天焰火之下堅定而溫柔地接過它的笑臉,竟很快與那個雨夜帶著蒼白而決絕的笑容的她重合,彷彿指尖傳來微涼的觸感,不是來自謫詩扇,而是它的主人那顆心。
是我失約了……千葉……
「主人。」平板地接過影忍上交的報告,這是第四年他取消前往真央參加死神選拔考試。因為不知該如何面對,那張也許不再熟悉的笑臉。
終於願意離開真央入護廷隊了麼,有海燕的照顧,她會過得很好吧……
不知不覺中,千葉院的華櫻,已然九年不曾有一花半葉。
作為失約者,他只要靜靜地等待契約的到來,便可以了。
她和他已經,只能是陌路人,不會再有任何可能。
(二)
管理六番,巡視防區,處理族內事務,一切按部就班,雖然不再讓影忍刻意打探她的消息,卻不自覺地算著本來該是對於死神毫無意義的日期,即便它們仍舊不斷地自指尖滑過,日復一日,猶如千葉院的華櫻,不會再有任何改變。
『非常抱歉朽木隊長,失禮了,這是本周的刊物請查收。』沉默片刻,仍舊無法相信偌大的靜靈廷,會在街道上遇到她,望入那雙暗淡無光中帶了些愁苦狼狽的黑眸,想起十年前帶著淡然微笑的蒼白臉龐,除了看著她以外,無法做出任何反應,彷彿那一眼,猶如一紀……
只是,他們早已是陌路之人,他也早已失去,站在她身邊的資格。
『……下次小心點。』望著她唇邊那抹蒼白的微笑,不願她繼續這偽裝,接過刊物之後,便大步離開。
只是,這短短的一段路,似乎每一步的腳步聲,都清晰地提醒著自己,也許它會是此生,最後一次見到她了。
她已經不會再是千葉,永遠不會……
(三)
「兄長大人!」即便被收養多年,卻仍舊無法完全適應朽木宅生活的露琪亞不安的聲音響起,讓不知不覺再度想起的那張有些慘淡的笑臉,緩緩消失了。
不知不覺中,上次見到她,已是三年前的事情了。此後十三番,不再由她送刊物,而她也似乎,不再出番隊半步。
她的心思,他很明白……
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每週的例行巡視漸漸變成每日一次,也養成夜間散步的習慣呢。
明明不該,也再沒有任何資格,有著任何期待的。
「進了番隊了。」平淡地詢問著早已知曉的事情,卻不禁想起昨日那人憤怒的表情。
『朽木隊長,有何貴幹?』自夜一離界後極少到朽木宅來的海燕,似乎也漸漸陌生了起來。
『想勞煩海燕副隊長,照拂舍妹,此後不讓她擔任席官。』
『令妹?你是指哪一個,朽木隊長?』隱忍怒意的黑眸帶著嘲諷,不留半點情面。
『自然是……朽木露琪亞緣若重生(甜寵)最新章節。』千葉,他已沒有資格與她有任何關係……
『朽、木、白、哉!對於當年之事,你難道就沒有隻字片語要對她說麼?都十三年了,難道你不覺得你欠她一個解釋麼?』
『事實便是如此,不需解釋。()』無論什麼原因,他是自願娶了緋真,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即便沒有契約約束,他也不會為自己的行為做任何辯解。
背叛便是背叛,失約了便是失約,無論任何理由,都無法抹除行為的罪惡,造成的傷害。
既然他選擇了緋真,那麼便不該再與千葉,有任何牽扯。
『我欠她的,她可以隨時來取。』包括他這條命。
『你……算了,你愛怎樣過日子是你自己的事情,不過我勸你,無論過去做對還是做錯了,該面對的東西還是得面對,逃避過往,讓錯誤和遺憾一直延續下去,不是一個朽木族家主該有的擔當……露琪亞,我會幫你看著的。』
『多謝。』他,是在逃避麼。只是,見到她了,又能如何?
『我走了,晚點還要幫她特訓。』
『……她,過得好麼。』
『她現在過著什麼樣的日子,過得好不好,你自己不會去十三番看看麼?沒有人綁著你的腳不讓你去的,朽木隊長!』
沒人綁著他麼……只是,即便沒有契約的約束,他也早已,失去打擾她生活的資格。
「是,今天參加了十三番隊席官晉級例會。」
「晉級做了席官了麼。」將露琪亞安排進了危險係數最低的十三番交由海燕照顧,他做對了麼。
「不,我的實力還不足做席官,但我一定會向第七席淺草前輩看齊,努力爭取的。」
「淺草……七席麼。」望著靜靜燃燒的燭火,感覺眼睛有些微燙。很久以前,他曾告訴過她,不需要她成為死神,不願她和母親大人一般,需要與父親分擔風險,希望自己可以強大得足夠保護她,不需涉足任何危險……
「是!淺草前輩今天連續接受前十六席、前七席兩位前輩挑戰,在頃刻便毫髮無傷地擊敗兩位前輩,是我努力的對象。」
「那麼以她為目標吧。」看到露琪亞,會讓她……感到困擾麼……
(四)
「兄長大人,我被安排在淺草大人麾下……」
「兄長大人,淺草大人說她身邊沒有弱者存在的空間,在她和海燕大人的特訓下我已經初步學會始解初式……」
時間,依舊向前推進著,露琪亞被海燕刻意安排在她身邊,雖知他用意,卻不願露琪亞過多打擾她。只是,她對於露琪亞的照顧,讓原本的虧欠,越發沉重……
但偶爾數月間便能聽到她的消息,還是讓原本平淡如水的日子,漸漸有了些許的期待,卻始終不敢,踏入十三番防區半步。
只要知道她還好好地活著,就好……
(五)
櫻花盛開,凋謝,不斷地更替著季節,一年一年緩緩向前推移著,卻彷彿日日夜夜都在重複著同樣的事情,同樣的工作,同樣的舉動,沒有半點改變。只是待在千葉院的時間,漸漸多了起來,雖然庭內華櫻,不曾再有一花半葉。
「……多多指教,朽木隊長嫡殺最新章節。」看著她帶著淡淡無奈的笑容坐在我身旁,唱著那首夏日之雪,似乎有些明白她願意照顧露琪亞的原因,雖然他早已,不敢再有任何奢望。
「白哉大哥?」醉酒剛醒的她,在千葉院往日的房間裡,靜靜地看著自己,仍舊迷惘的黑眸有著淡淡不安與依賴,似乎更願意之前經歷的不過是一場夢,一場永遠不會發生的噩夢。
「好好休息。」靜靜看著已然更改容貌的她再度安心入睡,似乎一切,都不曾改變,只是他們已然,滄海桑田……
只是,為何他的心,仍舊會和千葉一般,仍舊心存僥倖,希望這一切,不曾發生過。
雖然明知道她不可能理會,卻仍是忍不住叮囑了管家,讓露琪亞邀請她常來朽木宅。
明明不該,還有所期待的……
原本不斷重複著沒有她的日子,開始在她第二次出現又再度離開之後,變得非常漫長。
(六)
「露琪亞完整地交還給你了,白哉大人。」仍是空洞而蒼白的微笑,將露琪亞交到我手中,便不顧傷重毅然轉身離去,看著她直接倒下,沒有半點生氣地倒在我懷裡,唇邊染上觸目驚心的猩紅血跡,瞬間徹底擊潰十幾年來那自以為是的堅持,原本該是完全死寂的心,再度因為她的重傷而惶恐不安。一如多年前,她的魄動停止時,那足以完全吞噬自己所有的慌亂,頃刻便讓他明白她對於自己的重要性。
為何他會以為自己真的可以放手?認為只要她能活著,便是他此生最大的慰藉?
如果失去了她,自己便,什麼都不是了……
『這首曲子指法已然純熟,為何還要重複彈奏?』
『誰讓人家是為了你才練得那麼辛苦的,肯定要讓你體會一下嘛。』賴皮而無辜的笑臉,和這首過於淒清的曲子,其實並不相稱。只是不知從何時起,開始習慣在思念她時,便不斷重複地彈奏著這首曲子,似乎隨著音符溢出的,還有往日那張不沾半點哀傷的笑臉,彷彿不曾離開。
是之前她半夢半醒時的話,開始讓思念不受控制了麼?
所以才會有著,妄圖稍微接近她的希望……
慢慢走近誤入千櫻院內,月華飛櫻之下一身素白的她,看著不願再和他有任何牽扯的她有些慌亂地解釋連夜離宅的原因,不知為何,突然很想將她直接困在這院中,不再離去。
無論生或死,都不願再見到她轉身離開……
千葉,我果然無法,對你放手……
(七)
「呵呵,我跟小淺草在一起,朽木隊長你,那麼在意麼?好像這跟朽木隊長,沒有任何關係吧?」僅是見市丸銀親近她,怒意便已無法抑制,但他的話,卻讓自己開始明白,他已沒有權利,去阻止她愛上其他人……
滂沱大雨洗刷著一切,卻無法衝散那緊緊揪住心脈的慌亂,街道漸漸被雨幕模糊,眼前卻不斷浮現她和修兵相偎時那張快樂的笑臉,想起紫盾臨走前說的那席話,愈發不安。
他和她之間,已經不再有任何羈絆了……
「打擾淺草七席約會時間,讓你白跑一趟了。」那彷徨不安的心,在那張熟悉的笑臉帶著淡淡無奈向他走來時,開始平靜下來,只是不經思索便直接出口的話,終於讓自己明白,自己對她的在意,不曾清減半分。
故意順著她的話讓她幫自己整理文件,在午後休息時抱起熟睡的她,看著她仍似往日般依賴地鑽進他懷裡,不知不覺地收緊雙手,不願再放開貴妃起居注。
如果,如果他仍舊等候著千葉院的華櫻,那滿樹的繁華,是否仍舊願意為了自己,再度綻放呢?
原來,他也會有這種,非分之想……
(八)
「淺草大人不喜歡兄長大人麼?」
「我?哈哈……咳咳,先不說我,照你家大哥的個性,如果知道因為我毀了他的清譽,大概第一個被千本櫻散的就是我吶。何況,我根本就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而且,我不可能和朽木白哉在一起。」
我不可能和朽木白哉在一起……握住她冰冷的手,看著被噩夢糾纏卻始終不願開口向他求救的她,心被狠狠地撕裂著,向來自持的冷靜淡漠被直接擊潰,無力掩蓋他的狼狽不堪。
「淺草……我在這裡。」如果所做的一切,換來的是她如此痛苦地活著,那當初他所下的決定到底是對還是錯?他們兩人走到現在這一步,又到底是為了什麼?
海燕曾說他以緋真為借口,刻意壓抑著他對千葉的感情,逃避了近二十年,寧可兩人一直痛苦下去,也不願面對當年的一切。
『我沒想過朽木族的當家竟然這麼懦弱!連面對過去的勇氣都沒有!如果不是這麼多年千葉仍舊掛念著你,我才懶得管你大少爺到底在想什麼。你現在死守著的,到底是貴族的尊嚴還是感情?難道你除了緋真,這些年對於千葉連半點思念之情都沒有麼?逝者已矣,我相信緋真也不願見到你現在這樣。人總是要向前看的,拘泥於過去只會毀掉人生所有希望。都已經快二十年,你還想拖多久?別怪我沒提醒你,像千葉這麼好的女人只要稍微出彩一點,肯定會被很多人注意到的,如果你仍舊抱著過往自憐自哀,你就等著她喜歡上別人吧!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她一向都如冬日暖陽,溫暖而令人不自覺想靠近,他知道的,那個直率而奔放的男人,也知道。
所以,他在逼自己選擇,要麼不再逃避給千葉一個交代,要麼便繼續這樣過下去,即便看著她糾結著往日的痛苦,行屍走肉地過下去,袖手旁觀。
(九)
「看來你已經明白你現在的立場了,淺草副隊。我接受你的任狀,接下來半年多多指教。」第一次向負責人力資源管理善解人意的藍染要求調派外隊人員,以此拉近與她的距離其實並非難事。難的,是接近她早已冰封的心。
雖然早已,有所覺悟。
「我倒是覺得,淺草她,永遠都不會再是朽木隊長你……不可或缺的可靠後背呢。」
「淺草很像我一位故人……一旦她決定的事情,便不可能改變,一旦她認定的規則,她便不會更改。朽木隊長要好好珍惜呢,半年之後,便連難得接近的月影,此生也不會再有了呢。」
「……淺草,不要離我太遠……你是我……的副隊。」
急速圍繞著她身體旋轉的紫色光芒提醒著他,一旦開始妄圖接近月華,契約便會化為桎梏,令他寸步難移。
只是,如果她真的決意斬斷他們兩人之間所有羈絆,自己是否,真的能放手?特別是在他,已經沒有任何挽留的資格之後?
(十)
「已經幫淺草副隊處理了傷口,過一兩天她便可以完全恢復。現在,讓我先診斷下朽木隊長您的內傷吧。」
「……有勞卯之花隊長二道販子的奮鬥。」其實他那些傷,自己並不在意,反倒是刺向千葉的每一刀,都感同身受。
為什麼,每次都必須傷她,才能救她……
「因何造成?」
「承受我近四成靈威的千本櫻刀壓……在我撤去所有靈壓防護的情況下。」
「是斬魄刀暴走麼,朽木隊長。」
「不……她那時已全無靈力可防護自身。」望著平靜如昔的睡顏,卻不由自主地想起剛剛面對千本櫻時,那張滿是怨懟恨意,想將他完全撕裂的怒容。
她的確應該……恨著他的。
(十一)
「培訓後進隊員也是隊長責任之一,自後天起下班後我會幫你特訓。」看到她得到斬魄刀認同後,又想勉強自己,不待思索便已脫口而出攬下訓練她的任務,不願她再以傷害自己為代價,去變得更強。
狠辣不留半點餘地,追求更強的實力,是因為只能靠自己的利爪自保,寧可相信自己的力量。
自己,早已不被她所依賴。
他已得到守護她的力量,而她,卻不再需要他守護。
是的,她已經,不再需要他……
但是他卻越來越習慣喝她泡的桔梗茶,習慣每日特訓之後,看著她坐在庭院裡一臉滿足地喝著櫻花釀,帶著那抹有些陌生,隨性懶散的淺笑,似乎原本不曾得到真正安寧的心,在她的笑容裡,漸漸平靜了下來。
(十二)
『你知道要一個女人等了三十年到頭來卻帶著另一個女人出現在她面前,要她滾蛋的男人多惡質嗎?你知道我這麼多年看到他忍著不向前狠狠甩他兩巴掌我忍得多辛苦嗎?』看著滿臉淚水的她,似乎心被狠狠地撕裂著,卻連半句再蒼白無力的辯解,都無法說出。
其實當年,他不是沒想過萬一選錯最壞的可能和將會帶給她怎樣的傷害,也並非對於自己這場賭博勝算微薄一無所知。只是,無論如何,他想讓她活著,就算會因此而怨恨他,會從此與他不再有任何羈絆,他也已然,有所覺悟。
他不願意她那樣孤單地死去,不願她就連留給他的回憶,一星半點的痕跡都被完全抹除,不願她等了他三十年,卻連他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不願她就這樣,消失在自己眼前。
『你說,我是不是很白癡?居然會妄想全庭最高貴的朽木族少當家會愛上我?居然會以為,人家的可憐,是愛的舉動,其實混蛋的那個是我吧?不然人家不用躲我躲了三十年,想著我會開竅,好不容易找到個喜歡的女人回家,結果還要被族裡被我費心討好的長老團集體刁難那麼多年。人家說不知者無罪,你說我明明知道他會愛上緋真,人家好端端的姻緣,我還去湊什麼熱鬧!』她的淚水,她的自嘲,徹底擊潰他的偽裝,只剩下狼狽不堪的他,無言以對。
就算沒有契約約束,他又該如何告訴她當年的一切,告訴她其實他愛她,卻在那時,選擇了緋真。
他不過是個,可鄙的失約者。
『其實,我根本不應該出現在他面前。我也永遠,不要再出現在他面前了……反正,我不會再靠近他,愛上他了……』
燭火映著她的睡顏,拭去淚水的臉仍舊柳眉緊鎖,靜靜看著她,似乎想將這一刻她的容顏永遠刻進心裡。
到了明日,記起今夜說過的話後她便會恢復千葉身份,然後,他便只剩下告知她當年真相,靜靜等待她的選擇,她的宣判臉盲媽咪全文閱讀。
如果她這一次選擇離開,此生應該永遠,都見不到她了吧?
明明已經不止一次想過這種情景,也早已做好了承受她任何選擇的覺悟,卻為何還是無法割捨那張隨性懶散的笑臉,無法忍受此後完全失去她的生活。
他想留住的,不止是之前那張純淨無憂,總帶著狡黠的笑臉麼……
(十三)
那一夜她說過什麼,在第二天醒來後已然完全忘記,但卻也讓他明白,她已將自己剔除在任何可能之外。如果想將她留在身邊,便只能以朋友的名義。海燕結婚以後,他漸漸代替海燕,伴著她分享著淡淡的喜怒哀樂,即便她會為那個男人哭泣,即便她說賞櫻人錯過了季節,和她有著這淡淡的羈絆,在三十年後能以另一種身份陪伴她看盡流年紅塵,櫻花飛落,也許,已是他此生所求……
即然千葉院的櫻花不再綻放,那便讓他陪伴著,不願再惹凡塵的華櫻吧。
(十四)
『淺草七席已無大礙,只是……淺草七席沒有甦醒的意願,那次救志波副隊長,她已抱了必死之心……』
望著彷彿只是安然入眠的她,心似乎不復存在。此後,繁華落盡,那張素淨安寧了無牽掛的睡顏始終不再理會花開花落,四季更替,猶如千葉院裡獨自捨棄所有的華櫻,似乎在狠狠地嘲笑著他的愚昧和固執。
他怎會認為,一直糾結著過往無法釋懷的她,拒絕任何人進入,不為自己留有任何未來的她,那樣平靜孤寂地生活著,便已經足夠了?
他怎會在海燕離開她之後,讓那雙早已沉寂不帶任何光澤的墨色雙眸,繼續孤獨下去?
淺草,醒過來,這次……不會再讓你孤獨一人……
無論這次,需要付出任何代價,都不會再讓你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了,扶額,糾結兩天半的東西,原來也不過六千字。
至於空格還有分行的,娃兒們不用擔心,我是發了之後再空開的,不會算錢,就是調整下看起來舒服點而已
=v=國慶和中秋快樂,~\(≧▽≦)/~啦啦啦
很早很早之前,俺就已經說了,不要期待俺筆下的大白會有咆哮馬大叔撕心裂肺的表現,那個連情感都極端克制的男人,再深沉的感情,外露的舉動,也不過是淡淡一瞬,僅此而已。所以,不是我不虐,而是那些對他而言,已經到了極致。照他隱忍的性格,感情再濃烈,也便僅是如此了。就是殺了他,他也不會皺半下眉頭,就是這樣。
至於說他選了緋真,然後惹來的詬罵,還有著所謂的忘記那個人但是會記得那個人的感覺的論調,囧,讓我說啥?有這樣的美事麼?為什麼什麼東西都要想得那麼美好,卻不想想,一旦出現了這種兩難的情況,會有多少人,仍舊能夠堅持下去?不願割捨最初的情感?
至於說他和千葉之前插了個緋真的論調,莫非天下掛了老婆老公的以後都不用過日子了,不然日後嫁娶,那他肯定偶爾還會想到以前那位。但如果能將過去的記憶全部剪除的,那個人也不過是混蛋而已。
但是,逝者已矣,死了便是死了,會懷念,但是只有活著的人,才會有希望。
嘛,總之,文是這樣寫了,能不能接受,設定都是不會改變的。其實把這一章放在真相君前面,也許會更為合適點,可惜,時間太緊,而這篇番外用的時間和精力,太多了……
附歌一首,(*^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