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99章 茉奈 文 / 朽夜玊嵐
「什麼！黑崎君他……」沒來得及問她昏迷後發生什麼事，聽到黑崎一護即將和烏爾奇奧拉對決,織姬立馬想到前幾次與烏爾奇奧拉的對決,一護都以慘敗告終,連忙起身，望向打得難捨難分，身影移動之快，已然完全無法捕捉的兩人，正待出聲，卻被茉奈的手勢攔下。
「你最好還是不要讓那年輕死神分心的好。要知道跟烏爾奇奧拉對決，分神還能活下來的人,至今還沒出現過吶。而你最好也稍微休息一下，消耗了那麼多靈力,若不好好休息,待會真需要你的時候，可是會很麻煩的。」
「你是說黑崎君他會輸嗎？」聞言不敢上前讓黑崎一護分心的井上，著急望向纏鬥中明顯處於下風，基本上可以說被烏爾奇奧拉追著砍的黑崎一護，擔心之情溢於言表，完全沒心思考慮，為何本該是烏爾奇奧拉的同伴，會好心提醒她要注意休息保存靈力。
知道織姬明顯誤解了她的話，不打算點破的茉奈，望向大殿之上激戰正酣的兩人。正所謂行外人看熱鬧，行內人看門道。茉奈很清楚，比起之前和烏爾奇奧拉對決，黑崎一護只有挨揍的份，現在的他，已經開始能跟上烏爾奇奧拉的步伐。這般恐怖的成長，竟是在進攻虛夜宮這麼短的時間完成。估計他每次戰鬥經歷挫折後，他的身體便本能地提高了反應能力與進攻速度，不斷在戰鬥中吸取經驗，不斷根據敵人的強大調整自己的力量，不得不說，黑崎一護與生俱來的戰鬥天賦，實在令人艷羨。這恐怕也是烏爾奇奧拉對他例外，故意刺激他培養他成為自己敵人的原因。
當然，這同樣也是屍魂界、現世的竹隱以及幻域，關注他的原因。在看到黑崎一護不但能躲過烏爾奇奧拉類似熱身程度的攻擊，甚至還能握住他持劍的手，送他一刀後，茉奈不由微微一笑。即便現時烏爾奇奧拉背著自己，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估計那份意外，多少也能讓他那張千年不變的寒冰臉，稍微鬆動下才是。
「幾乎傷不到你，是所謂的鐵皮麼，果然夠堅硬啊。」看著自己剛剛並不算客氣的那一刀，不過劃破烏爾奇奧拉的衣服，在他胸前留下淺淺一道傷口的黑崎一護，卻也並不氣餒，反而帶了幾分得意，「不過比起從前，我現在更能判斷你的行動了。」
「你說什麼？」彷彿聽到比茉奈剛剛讓他丟下藍染大人的命令和虛夜宮的一切落跑更加天方夜譚的話般，烏爾奇奧拉望向眼前充滿自信的黑崎一護，完全不知道他這種得意從何而來。或者說，眼前橘發少年那種自以為是，自以為瞭解他的表情，令自己厭惡。
「之前和你對戰時，我完全無法判斷你的行動，無論攻擊或是防禦，總感覺好像是在跟機械打鬥般，現在我總算可以判斷了……是我更接近虛的緣故，還是你越來越像我們人類，擁有感情這種東西了呢？」並非挑釁，然而言語間的篤定，卻讓烏爾奇奧拉原本平靜的墨綠雙眸變得冷冽，手中利刃一揮，將被靈壓震裂下墜巨石壁一分為二，原本便強大得令人畏懼的靈壓，竟猶如失控洪水般，陡然暴增數倍，一時間讓黑崎一護原本自信滿滿的臉，也變得凝重起來。
「原來如此，能夠跟得上這樣的水平，已經讓你很高興了麼。」不知道是因為黑崎一護的狂妄，或者他說自己接近人類，擁有人類感情這句話激怒了原本只用兩成不到的實力逗弄獵物的烏爾奇奧拉。只見釋放靈壓後，不僅力量，速度也陡增數倍的他，轉眼已到了黑崎一護面前，不過一刀，便將見勢不妙連忙舉刀提高靈壓抵擋的黑崎一護擊出百米開外。
「呵呵，這孩子沒什麼壞處，就是做人太實誠了，而且，直覺也好得讓人心驚吶。」聽到黑崎一護的話，外加烏爾奇奧拉類似惱羞成怒的舉動，莫名感覺心情大好的茉奈，幸災樂禍地看著黑崎一護被烏爾奇奧拉一頓胖揍，摸著下巴開始考慮黑崎一護說的，烏爾奇奧拉擁有人類情感這件事，到底有幾成的可能。
「黑崎君！」激動地想上前，卻被茉奈攔下的井上織姬，病急亂投醫，竟拉著她的衣袖，想讓似乎跟烏爾奇奧拉交情不錯的她，向烏爾奇奧拉求情，「茉奈，求求你，讓他們別打了霸世劍尊。」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覺得，烏爾奇奧拉是我能勸得動的人嗎？」即便戴著面具，茉奈也沒辦法掩蓋自己真實想法，哭笑不得地看著眼前顯然死馬當活馬醫，拿自己當救命稻草的井上織姬，完全不知道她為何能浮現這樣的想法。
「這……可是他很在意你不是嗎，不然的話，也就不會……嗚嗚嗚」還沒說完，突然伸出的手竟摀住了井上織姬的嘴，將她整個人拉往後，讓在場人都稍感意外。
「好久不見吶，織姬小妹妹！」笑得不懷好意地看著一臉驚恐的井上織姬，連原本姣好面容也帶了幾分欲將她生吞入腹的猙獰，「哦，對了，也許你都已經忘了我們是誰了，畢竟像你這樣的怪物，不一定有這麼好的記性呢。」
「你們兩個，我記得是原先侍奉在藍染大人身邊的洛莉和梅若麗是吧。」說是原先，是因為自從井上織姬到來後，藍染對她的關注，便大過於虛圈任何侍女。任突然出現的兩名女破面拉扯著井上織姬，茉奈唇角微勾，環手胸前的她，似乎沒打算插手她們的私人恩怨。
「……你是原特遣隊的茉奈，這個女人藍染大人已經說沒用了，你最好不要妨礙我們，否則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即便茉奈似乎並不打算出手，傳聞她連自衛的能力都沒有，才被藍染安排跟隨在烏爾奇奧拉身旁。但洛莉很清楚，既然眼前這女人是藍染大人麾下特遣隊成員，那便不是簡單人物。
「你說什麼呢，洛莉，即便她對藍染大人沒用，對不少人而言，她還有很多用處……比如對我，就有很多用處。」還未等洛莉醒悟她這句話的含義，只見茉奈血色雙眸流轉幾分令人心寒的笑意，而後，洛莉和梅若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已然響徹整個大殿，那淒厲的慘叫，讓正在酣戰的烏爾奇奧拉和黑崎一護，也稍稍停下了腳步，看到的，卻是完好站立在原地的井上織姬和茉奈，以及痛得滿地打滾的洛莉和梅若麗。
「井上！」緊張地看著除了受到些驚嚇似乎沒受什麼傷的她，稍稍鬆了口氣的黑崎一護，有些疑惑地看著背對他的茉奈，剛剛是這個女破面救了織姬嗎？
「放心，她什麼事都沒有。烏爾奇奧拉、黑崎一護，你們可以繼續了。」笑瞇瞇望向兩人所在，卻只見原本一襲白衣的茉奈染上猩紅血液，右手正握著兩根鮮血淋漓的上臂骨頭，好像耍雜技般上拋下接，舉動悠閒自在。待細看，那兩根骨頭雖是從那兩名破面右手抽取，也不知那茉奈用了什麼手段，那兩名破面竟連半道傷口都沒有，便被她硬生生取了。這般對手，讓經常在刀尖打滾的黑崎一護，都感到莫名心寒，更別提直面現場的井上織姬。
「別對井上出手！」雖然覺得既然這個女破面會出手幫井上，應該就不會傷害她，不過顯然還是太過稚嫩的黑崎一護，忍不住將自己在意井上的心情表露無疑。讓茉奈不由暗歎，也就是虛圈多得是戰鬥狂，而她則懶得節外生枝。否則，光憑黑崎一護隨意在敵人面前暴露自己軟肋的這份單純，便能在剛剛讓他和井上喪命。
「多事！」多少清楚茉奈會出手，不過是不想讓多餘的事情，擾了他和黑崎一護的戰鬥，烏爾奇奧拉頭也不回，持刀直接襲向還敢繼續分神的黑崎一護，表示戰鬥繼續。
「可惡，竟然敢對我們做這樣的事情，難道不怕藍染大人懲罰你嗎？」疼得冷汗直冒，然而眼前毫不在意把玩著自己手骨的女人，卻更令她們心寒不已，總算清楚這女人為什麼會被藍染大人授予特遣隊的番號。
「明明是被人家救了，還敢這般大言不慚欺負人家，你們也算是給虛夜宮長臉了。拿著你們的骨頭走人，下次在我茉奈面前丟人現眼，我就直接將你們的頭骨取出來當燈飾。你們應該清楚，即便我殺十個你們這樣的角色，藍染大人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將骨頭扔給痛得滿地打滾的兩人，茉奈隨意揮揮手，那些原本沾上的血液，便直接墜落地面，讓兩名女破面看得越發膽寒，隨便拿了一個骨頭準備滾蛋。
轟！彷彿嫌熱鬧還不夠般，大殿頂端突然塌陷，大片石壁落下的同時，還落下了一白色巨大身影，那霸道而厚重的靈壓，讓茉奈亦微微皺眉，明白真正棘手的人物來了悠然山水間。
「喲，烏爾奇奧拉，看來你這邊有麻煩，我來幫忙了！」比平日高大數倍的牙密，突然闖入，響亮而厚重的嗓音，彷彿亦夾帶了靈壓般，竟震得大殿都有些微震。
「你那隻眼睛看到我需要幫忙？」很清楚牙密出現，意味著他已經充分準備好，加上外面數量驚人靈力不低於十刃卻十分陌生的破面靈壓，烏爾奇奧拉多少明白，藍染根本沒打算在回來之際，看到任何隊長級別的死神存在。
「別這麼說嘛，你這邊打得這麼熱鬧，我看得很手癢呢。恩？這幾隻蟲子怎麼也在這裡？」彷彿被烏爾奇奧拉拒絕，心情不太爽快的牙密，望向茉奈、井上織姬和本來拿著手骨準備離開的洛莉等人，在洛莉和梅若麗見勢不妙打算逃走時，單手一揮便讓兩人直接撞向百米外的殿牆，當場斃命。
「所以我才讓她們趕快離開。」默默歎了口氣，牙密和冷靜自持的烏爾奇奧拉不同，殺戮成性，基本上沒尊重過任何生命物體，即便是同類，也沒半分留情。只怕自己和井上，都要麻煩了。
「嗯？還有兩個？話說，烏爾奇奧拉，這兩個我也可以除掉吧？」看著茉奈和井上織姬，因為靈力暴漲卻沒處可發洩的牙密，準備殺多幾個雜碎消磨時間。
「井上！讓開！」看到牙密竟連對自己同伴都毫不手軟，連忙提刀想上前救人的黑崎一護，卻被烏爾奇奧拉攔下。
「想和我之外的人對打，除非先殺死我。」平靜得彷彿湖水般波瀾不興的嗓音，不帶半分情緒起伏，然而在牙密準備出手時，卻淡淡出聲叫住了他，「牙密。」
「哦？烏爾奇奧拉，什麼事？」很意外居然自己被叫住的牙密，卻很難得地停了手，望向沒停下跟黑崎一護戰鬥的烏爾奇奧拉。
「藍染大人下令讓我保護茉奈，你忘了麼。你想打架，下面有大把隊長。」仍是平板不帶半分情緒的嗓音，烏爾奇奧拉卻是提醒牙密，假若對茉奈出手，那麼就是跟他過不去。雖然他並不認為，在下面那種數量下，那些死神還需要牙密出手才能被全滅。
「哦？這樣啊，真是無趣。那……」殺個井上織姬沒什麼問題了吧？反正藍染大人也說她沒用了。
「不行喲，牙密大人，井上是我的新寵物，她死了我會傷心而死的。牙密大人，據我所知，下方可是好多人爭著跟那些隊長打架，你要是去晚了，估計連屍體都撈不到了。」將已然被嚇呆的井上織姬護在身後，茉奈笑瞇瞇地提議，希望轉移牙密的注意力。
「哼，女人，別仗著烏爾奇奧拉保護就以為自己真的有資格說話！」稍微降低點手勁，準備將兩人『輕輕』掃到牆壁，再將井上弄死的牙密，手還未揮落，後背已然中了靈箭，待井上望去，卻是石田雨龍及時趕到。
果不其然，本來就想找人打架的牙密，比起拍死完全沒半點招架之力的井上，顯然更樂意跟石田雨龍戰鬥，非常乾脆地丟下她們兩人直接朝他殺去。
「哎呀，真夠及時的。」似鬆了口氣的茉奈，拍了拍井上織姬的肩，「有他在你應該不會有什麼麻煩，離他們遠點。我還有事，待會再見了。」
「誒？」看著茉奈瀟灑離開，完全跟不上驟變局勢節奏的井上織姬，很快被大殿戰鬥吸引，不再細究茉奈突然離去的原因。
噠噠噠！白色身影徐徐步下長得令人心生畏懼的階梯，在看到前方等待她的黑色人影後，笑嘻嘻地揚手招呼，「不好意思，勞您久等了。」
「出了什麼事麼？」即便黑色斗篷將來人完全遮住，然而來人面孔卻並不陌生，正是隨黑崎一護等人闖入虛夜宮的萊斯特。
「一點小意外，不需在意，萊斯特先生，請這邊走。」和萊斯特步下數級階梯後，左手朝身邊原本空無一物的牆壁按去，很快牆壁蔓延出無數靈力脈絡，徐徐打開，卻是另一處往上純白色階梯，通往不知名的遠處瘋狂網絡。
「哦？一護君已經虛化了，真是驚人的成長率。這場戰鬥差不多要結束了嗎？」步入階梯內，感受到頂部激烈靈子衝擊的萊斯特，微微挑眉，黑崎一護在虛化瞬間，靈力竟反超第四十刃許多，在闖入虛圈這麼短的時間內，便成長到這種程度，果然是難得的戰鬥天才。
「不，恰好相反，這場戰鬥才剛剛開始。」朝聞言露出意味深長笑容的萊斯特略略頷首，茉奈詢問外面的境況，「外面似乎很熱鬧？」
「就是上躥下跳的猴子多了些。」很含蓄的話，卻也點出了現在外面千葉他們面臨的窘境，畢竟現在在虛圈總共也才五名隊長，就算把黑崎一護也當成是隊長級別戰力，但卯之花烈和她的副隊只負責傷員治療。他們剛剛都已經和數名十刃交鋒過，這種情況下還要對付比起十刃，被藍染使用開發度更高的崩玉創造那些禁衛軍，加上烏爾奇奧拉和牙密這兩個十刃，虛夜宮的守衛，想說輕鬆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解除之前藍染命令賽爾阿波羅布在虛圈外圍隔絕一切外界連接的『蠶繭』，讓更多人過來參加這邊的盛宴，便成了我等的榮幸了。」取下左手手套，按上黑色空間內蔓延而下的白色階梯終點那扇白色大門，到達虛夜宮中樞控制所在。
「這裡便是操控虛夜宮乃至整個虛圈的所在麼，意外的簡潔呢。」普一開門，萊斯特便利落解除了本來便不算森嚴的守衛。因為獲得前往中樞控制室授權的人寥寥無幾，沒有獲得授權的人，靈力再高也無法開啟正確前往控制室的門，所以藍染並沒有安排重兵把守此處。
「賽爾阿波羅已敗涅繭利之手，如何解除虛圈隔絕外部結界『蠶繭』，萊斯特先生有準備嗎？」她可是只負責引路，並沒有拿到可以操縱系統的權限。
「請放心，我們已經準備了。」從懷裡掏出一枚鴿子蛋大小的白色圓球，萊斯特直接往控制台一扔，只見那圓球一觸碰到控制面板，即刻像雪般融化成一大灘白色液體，緩緩侵入。「這是天工部設計的，名為雪化。任何智能控制系統遇到它，都會在極短時間內被入侵，所有數據歸零，設定原始化。」屆時，『蠶繭』自然也不復存在了。
「需要多久？」
「蘭島預計的時間，最起碼需要半小時。」他此次來虛圈的其中一項任務，便是確保在這段時間內，任何人都不能妨礙雪化的進行，「怎麼了，茉奈小姐，你情緒似乎有些波動。」雖然聽起來像是詢問，但那太過篤定的表情，卻是讓茉奈微微揚眉。
「是的，烏爾奇奧拉會在天蓋之上歸刃，我必須前去確保井上的安全。這裡，就麻煩萊斯特先生了。」不理會是否剛剛為了確定是她本人，而連心聲被萊斯特偷聽了去。茉奈竟將左手齊腕扯下，交給他，在他流露淡淡訝異時，朝他頷首，「解除『蠶繭』之後，萊斯特先生只需透過我的手腕注入靈力，便可離開。」即便很快用術法迅速止血，還注射了強力局部麻醉，痛苦表情不過一瞬便消失，卻是讓萊斯特多少清楚，眼前這女人的覺悟。
「有石田雨龍在，加上對手是烏爾奇奧拉，你本不需親自去也可以的。」看著背對自己準備離開的白色身影，身為血族本身便對靈體感應非常敏銳，萊斯特很清楚眼前這女人，時間已然不多了。
「呵呵，湊熱鬧是女人的天性，只怕是改不了了……再會，萊斯特先生。」沒有回頭，只隨意揮了揮右手表示告別的茉奈，很快消失在萊斯特的視線。
對於她而言，終結的鐘聲，已開始響起。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撒花，~\(≧▽≦)/~
=v=於是，某玊rp爆發，更新了
接下來如無意外，也會努力更文的
大家週末愉快，多多冒泡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