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10 搜魂之術 文 / 火龍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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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了。」她道了聲謝,將風逸送回房裡,幫他關上房門,這才往樓下走去。
「哦,好,公子,出了門往左走,再右拐直走那裡就是西街了。」掌櫃的有些詫異,原來這個小公子竟然是看不見的,真是可惜了。
「掌櫃,西街在哪?你給我指個方向便好,留下幫我照看著我弟弟,我去去就回。」
「嗯,我知道的。」他點了下頭。
「有老頭在,應該不會太吃虧才是。」她說著,見他臉上擔憂的神情,不由輕歎一聲:「那好,我去看看就回來,你回房去,誰來也別開門,讓蒼陪著你。」
「沒事吧!這裡是客棧,又不會有什麼事,我不出房門,就在房裡等你們回來,你快去吧!若是帶上我,定會走得比較慢,到時也不知他們怎麼樣了。」
「我不放心你自己在這。」他眼睛看不見,她如何能將他獨自一人留下?若出了事怎麼辦?
風逸卻站著沒動,道:「那我就不去了,我眼睛看不見,去了你還要照顧我反而不便,我就留在這客棧等你們回來。」他眼睛看不見,怕跟去了會給他們添麻煩,到時她又要照顧著他,只怕無法分心。
「碧兒跟老頭在西街跟人打起來了,我們去看看。」顧七說著,牽著他的手就要下樓。
「哥,出什麼事了?」風逸不明所以的問。
聞言,顧七皺了下眉,並沒有馬上就下樓,而是來到風逸的房裡,把他一併帶上:「西街在哪?還請掌櫃的帶個路。」
「公、公子,不好了,跟你一起來的那個小姑娘和老人家,在西街跟人歐陽家的人起了衝突,正打起來了,你、你快去看看,這歐陽家的人可是不能得罪的。」掌櫃氣喘喘的來到她面前,聽到小二說的話後,他便急急的跑了上來。
只是,讓顧七沒想到的是,在她看了約半個時辰的書後,起身打算讓小二送些水來沐浴時,卻見掌櫃的匆匆上樓來。
她弟弟的眼睛她一定要治好!但要用什麼樣的靈藥,有什麼樣的靈藥可以用,還得從這書中得知。
因精神力的超強,在閉目調息時,她聽到了這客棧中那些人的議論,精神力覆蓋在這客棧中,可以清楚的知道每一人的動向,要探查一會後,便將精神力收回,起身走到桌邊,拿出那本萬藥典翻開查看著。
將靈氣在體內運轉了一圈後,她才輕輕的吐出一口氣來,緩緩的睜開眼睛,雖沒進階,但她的精神力卻一直在提升,如今還不是築基期的她,精神力相當於元嬰期的強者,這也許跟她本是穿越而來的有關吧!
有煉丹術在身,只要有煉丹的方子,何愁進階不成?
盤膝坐在床上調息的顧七身體轉運著靈力氣息,她一直沒有沖築基期,因為就要等一個極佳的契機,等一個完美的進階築基,若一切準備妥當,他日進入金丹之境的時間也會大大的縮短,衝擊元嬰之境也會快很多,因此,她才一直不急著沖築基期。
樓上,顧七幾人安頓下後,碧兒便與老頭下了樓,往外面而去,跟去的還有丫丫,客棧中,只留下顧七和風逸以及蒼在房中休息。
「哈哈,那是,來來來,再喝一杯。」
「呵呵,也是,這品劍大會若誰都能參加,我們也不用在這裡品茶了。」
「也許都不是,他們只是路過也說不定。」
「話是如此沒錯,不過,能參加這品劍大會的可不是誰都能進得去的,似乎聽說各方品階實力的級別要很高才能進去,就是築基修為的修士,還進不了這品劍**的大門,得金丹之境才行,像那位白衣公子那樣年輕,斷然不會是金丹修士的,倒是那名老者有些可能,但,若那老者是金丹修士,又豈會給人駕馬車?」
「嗯,這也有可能,這城鎮雖不算大,但有煉器世家歐陽家在這裡,如今又弄了個品劍大會,特意趕來參加的人更是不少,畢竟這歐陽家的兵器法器之類的東西,上好珍藏著的在市面上可是有價無市的。」
「不會也是衝著品劍大會來的吧?」
「嗯,不錯,而且這幾人看不出實力深淺來,倒是沒想到,這小小城鎮中,竟也會來了這樣出色的人物。」
「就是,旁邊那位穿冰藍衣袍的少年容顏也生得極好,那老者看著也不像一般的僕人,而且那跟著的兩隻,似乎是靈寵?靈寵可是極為難得的,若真該是靈寵,這幾人的身份可就不低啊!」
「那白衣公子生得好生俊美,氣度更是非凡,一看便知是大家族出來的公子,這出身,定是不凡啊!」
隨著顧七幾人上了樓,一樓處的人也在議論著。
掌櫃連忙笑了笑,道:「二樓有三間客房是在一起的,老人家,幾位公子,這邊請。」聽老者的語氣,明顯不是那幾位公子的下人,只是為何會是這老人家駕車?一時間,掌櫃不禁暗自猜測著,面上卻不敢露出一分,因為看那位白衣公子一身氣度不凡,絕不是一般家族出來的公子。
「嗯,那就三間吧!」老頭回過身來對那掌櫃說著。
「三間吧!你與風逸一間,我與碧兒一人一間。」
他們有四人,本打算要四間的,可想了想,老頭回頭看向顧七,問:「要幾間房?」
「哦,好的,不知老人家要幾間?」掌櫃的一邊打量著顧七幾人,一邊看著面前的老頭,剛才看見是這老頭為那幾人駕車的,本以為是他們的車伕
,可這老頭身上卻無半分下人的模樣,倒是讓他一時間不敢大意,只好親自招呼著。
「掌櫃,來幾間上房。」櫃檯處,老頭的聲音響亮,拍著櫃檯示意著掌櫃快點安排。
風逸由顧七牽著,另一手則牽著一條繫著蒼的繩索,烏鴉停落在顧七的肩膀上,也好奇的轉動著小腦袋四處看著,幾人進了客棧,立刻便引來了客棧一樓閒坐喝茶眾人的目光。
旁邊碧兒圓潤可愛,一笑起來還露出兩個可愛的小虎牙,她跟在顧七的身邊,打量著周圍。
顧七與風逸的容顏皆很出色,以男裝打扮的顧七眉宇間散發著清冷淡漠的氣息,目光中暗藏光芒,身上那股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貴氣與灑脫大氣,根本讓人不會想到她會是一名女子。
住的地方,他們從來不會委屈自己,在這城鎮中找了一處較好的客棧,便將馬車停下,老頭先行進去,後面馬車上的幾人也走了下來。
「蒼,別鬧,小心傷到風逸了。」顧七見了,說了一聲,便見那蒼乖乖的嗚了一聲,趴在風逸的腿上。
「吼吼!」一旁的蒼見了,吼了它幾聲,伸著爪子就欲把它給抓下來。
「呀!小逸逸,你這一笑,把老娘的魂都給勾了!」丫丫一見,又犯花癡了,停在他的肩膀上,用腦袋蹭了蹭他的臉,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
「碧兒,我就不用了,剛吃了魚,我現在肚子還很飽。」風逸雖看不見,也能從她的聲音中聽到她的興奮與開心,不由的臉上也露出笑容來。
顧七搖了搖頭,這碧兒,去到哪裡就不怕吃的。
「好。」碧兒笑盈盈的應著,對顧七兩人道:「公子,少爺,等我回來,我給你們帶好吃的。」
前面的龔老一聽,當下嘿嘿笑了:「當然要,就呆在客棧老頭可受不了,碧兒丫頭,等找到客棧後咱倆一起出去轉,說到找吃的,老頭我最能找到最地道的了。」
「真的?太好了,那我等回出來逛逛。」說著,問著前面的龔老:「龔爺爺,你要不要跟我出來?我會去找好吃的吃哦!」
靠著馬車而坐的顧七淡笑著,提醒道:「要記得喚公子,要不然我的女子身份就被你拆穿了,等到了客棧,你想出來逛逛就出來,別太晚回去便好。」
「哇!小姐,這裡好熱鬧。」碧兒掀著窗簾探著頭往外看著,琳琅滿目的小玩意兒擺滿兩邊街邊小攤,看得她好想下去逛逛。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一進城鎮中,所見皆是兩旁酒樓門前燈籠高掛,一排排的燈籠形成了一道亮麗的景色,雖已入夜,但街上行人卻依舊很多,熱鬧而喧嘩。
幾人吃過烤魚後,便回到馬車上,駕著車往城中而去……
「好。」
「碧兒,等會把脖環給蒼套上,讓風逸牽著。」她交待著,以防進了城亂咬到人。
「呀!呀!好,老娘知道,知道。」它頓時興奮的叫了兩聲。
聞言,七七看了它一眼,道:「那你就得緊跟著,不要惹事。」
「七七,老娘就這樣跟著吧!跟著你身邊才能玩,回空間裡好無聊。」
「嗯,也好,從這裡進城的話,老頭駕車快點,天黑之前應該就能到達下一個城鎮了。」
「吃完就走吧!這裡夜間風大,我怕風逸的身體吃不消。」顧七說著。
約過一個時辰,魚香味飄散而開,幾人圍著草地而坐,看著漸暗下來的天色,老頭道:「今晚這是要在這裡露宿?還是吃完趕下一個點,進城去休息?」
這邊,兩寵一人在抓著魚,老頭則去山道旁的小樹林裡撿樹枝,顧七則牽著風逸的手在草地上走著,一邊跟他說著他們爹爹在顧家的事情。
「呀呀呀!可惡的小黑!再潑我老娘用爪子侍候你!」小黑,烏鴉給蒼起的小名,因為它說蒼這名字太霸氣了,這麼可惡的東西,就得弄個小樣點的名字。
「咯咯咯,好笨的丫丫,咯咯咯……」碧兒忍不住的咯咯笑著,就連一旁的蒼也吼吼的叫了兩聲,濺著水往那水面上的烏鴉潑去。
「老娘、老娘給忘了。」它轉動著眼珠子,似有些不好意思,一得意就忘了形,忘了口中叼著的魚。
碧兒看了有些傻眼?歪著腦袋看著那也同樣傻眼的烏鴉,問:「丫丫,難道你不知道嘴裡東西一開口就會掉下來了?」
「哼哼!抓魚有什麼?老娘也會抓。」丫丫不滿的瞪了蒼一眼,酸溜溜的說著,飛到水面上,看著那水中的魚兒四處逃著,長嘴一啄,也咬了一尾上來,頓時得意的揚起頭,拍騰著翅膀喊著:「看,老娘也抓到魚了!」誰知,這一開口,嘴裡的魚便掉了下去,再度回到水中,迅速的遊走了。
「哇!蒼!你好厲害!竟然還會抓魚啊?」碧兒見了驚喜的喊了一聲,眉眼中儘是興奮之情。
「吼吼!」蒼吼叫了兩聲,忽的往水中一鑽,再冒出頭來,嘴裡便咬著一尾擺動著尾巴的魚。
「有!有魚,我來抓。」碧兒回頭應著,半彎著腰,看著水裡游著的魚,只是還沒靠近,就被那只在水裡撲騰著的蒼給驚走了,不由瞪了瞪眼:「蒼,往一邊去,要不然沒你吃的。」
只剩下老頭愣在原地,看著前面嬉水的碧兒丫頭和那兩隻動物,再看那往上遊走去的一對姐弟,搖了搖頭,走到溪邊:「碧兒丫頭,有沒魚?老頭去撿些樹枝回來烤魚怎麼樣?」
「好。」他應
著,牽著她的手,一步步的在草地上走著,雖看不見,卻覺得很是安心。
顧七也沒理會怔愕的老頭,牽著她弟弟來到平地上,道:「風逸,我陪你走走吧!活動一下筋骨。」
「老娘當然會說話!」丫丫驕傲的仰起頭:「老娘可是非一般烏鴉。」說著,翅膀一拍,追著前面的碧兒去了。
「這、這、這……還會說話?」他瞪大了眼睛,愕然的看著那只盤旋在他頭頂上呀呀叫著的烏鴉。
「老頭你那什麼眼光?老娘是烏鴉怎麼了?老娘是烏鴉礙著你了?」
「居然是只烏鴉!」
「呀!呀!老娘又出來了!」丫丫拍著翅膀興奮的叫著,在老頭的頭上呀呀呀的叫著,聽得他一頭的黑線。
見狀,顧七喚出了丫丫,也讓它出來玩玩。一見丫丫出現,一旁的老頭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咦?丫頭,你還有靈寵?」
幾人下了馬車,迎面清風吹來,帶來陣陣青草香味,頓覺舒服。顧七牽著風逸往下坡走去,一團黑的蒼慢一溜煙竄了下去,撲進了水裡折騰著。
「好。」老頭聽了嘿嘿一笑,將馬車往邊上停,這才讓他們下來。
馬車裡的顧七笑了笑,挑起窗簾看了一眼:「那就在這停下吧!也好下去活動一下筋骨。」
碧兒挑開車簾探出頭來,眨著一雙大眼睛往外瞧著:「嗯,小姐,這裡景色真好呢!我們下去走走吧!我會抓魚哦!還會烤魚,以前我就經常在鄉下抓魚吃的。」
與此同時,在一條不知名的山間小道上,趕著馬車的老頭看著這地方山清山秀,下坡處還有溪流,便對車廂的幾人說:「丫頭,這都坐了一天馬車了,要不要下來歇會?這地方景色不錯啊!下面還有溪流,興許還能抓到魚呢!」
「會有機會的,她極孝順她父親,若知她父親在這,定會尋來。」她看著床上的顧浩天,對著幾人說著。
「妹妹,聽你一直說起那個叫顧七的小姑娘,我還真想見一見,認識一下這個醫術高超的丫頭。」黑木老二笑了笑,對於煉丹師而言,聽到有人的煉丹本領那般出色,定會想要見識一番,只是不知,如今那位小姑娘在哪裡。
「不一定。」黑木傲霜輕輕搖了搖頭:「他的女兒醫藥之術世上少有,當年我身中奇毒求了很多地方也無法解,到了她那裡,僅僅幾天時間便被解開,只要找到他女兒,他還是有恢復的可能的。」
「嗯,也好。」幾人點了點頭,看著床上的顧浩天,歎了一聲:「竟然被搜了魂,唉!這以後怕只會成為瘋顛之人了!」
聽到顧浩天被搜了魂,黑木傲霜眸光微沉,看著床上熟睡著的他,想了想,開口道:「幾位哥哥,既然這樣,在沒找到他女兒之前,他就先住在我們家吧!我會傳消息回去,看看山谷那邊的情況,問問他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要知道,因為這搜魂之法乃陰損之術,不僅害人還會傷己,動用搜魂之術的人實力會在一定的時間裡無法恢復元氣。也難怪,那金丹巔峰之境的那人竟會被他們幾人給滅了,原來,還有這樣一層關係在裡面。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叫顧浩天的男人竟然會被那灰衣人搜了魂,到底他藏有什麼樣的驚天秘密?竟讓那搜魂者不惜自傷身體而對他展開搜魂之術!
搜魂是修仙界中一種極為可怕的一種法術,可搜查到對方腦海中的記憶,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事無大小,只要被搜魂都會被知道,而這種陰損的法術一般不會有人動用,因為一旦動用了這搜魂之法,被搜魂之人輕則神志不清成為癡傻之人,重則當場身亡!
「什麼!」後面的幾人在聽到這話後,忍不住的驚呼出聲。
說起這個,黑木老二沉了沉臉,看了她以及後面的幾個兄弟一眼,道:「他被那灰衣人搜了魂。」
聞言,黑木傲霜點了點頭,微皺著眉心,道:「他應該是以前被什麼事情剌激到,神志有些不清,不過他女兒曾幫他配過藥,應該不會再犯才是,怎麼又會發作?」
「妹妹,你來啦!」男子回頭一笑,目光柔和的看著她:「不用擔心,我只是給他用了點鎮定的藥物,讓他睡過去而已,他的神志有些不清,問他什麼也不答,情緒有些激動,一直喊著找女兒,我見此,也只能讓他再睡會。」
「二哥。」黑木傲霜來到床邊,看著那上又昏迷過去的人,問:「他怎麼樣?不是說醒了嗎?」
邊回想著,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後院,安頓著顧浩天的院落,他們跟著霜兒進了裡面,床邊的另一名男子,黑木家排行第二的老二,正幫他換好了藥。
在將對方的空間裡的東西一併取下焚了屍體之後,才從灰衣人的物件中得知他的身份,那人,竟是仙門多年前逐出的弟子,此人心狠手辣不說,據說還以下犯上,當年也不知犯了什麼過錯,才被逐出仙門之中。
他們不知那人是什麼身份,但擁有金丹之境巔峰修為的人若是不斬草除根,也許再過不久,便會為他們黑木家招來禍端,因此他們也只能將那人殺了,以絕後患。
最後,在雨停之際,他們七人一起出手,圍攻那灰衣人,雖不太光明磊落,但也在七人拼盡全力後將對方殺死,救下了那顧浩天。
見此,他們自然不能見死不救。救了他們的妹妹的人,也是他們的恩人,若不是他們,也許他們將永遠也無法再見到他們妹妹了,因此,幾人商量著如何將人救下。
然,當他們妹妹告訴他們,這叫顧浩天的男人便是當初救下她的人,而且他的女兒顧七很得
她緣,在離開前曾將住了好些年的黑木谷送給他們父女,只是不知這顧浩天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落得這般處境。
要知道,就算同樣是金丹之境,但每隔幾段都有一個門檻,實力區分的高低也大大的不同,巔峰修為的實力對他們而言還是一個仰望的存在,以他們金丹之境五段內的實力修為,也許得用上十幾年甚至幾十年才能達到那個巔峰高度,若是觸怒了那灰衣人,他們的下場極有可能便是死!
而當時,那旁邊的那名修士是一名金丹巔峰之境的強者,他們兄弟幾人雖然都是金丹之境,但實力還沒有一人達到巔峰的階段,想要從對方手中救下人,還真有一定的風險在裡面。
他們兄弟六人與他們妹妹一道去那深林中那藥,正逢那日下了場大雨,避入一處山洞中,卻不料那洞中有人,當時,那顧浩天披頭散髮渾身是傷的被縛著,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他們也就掃了一眼移開了,倒是他們妹妹在看到那奄奄一息的人後,認出了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