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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2 實力說話! 文 / 火龍汐

    後面的兩名傭兵漢子以及花千玨見狀,雖不解,但也快步跟上。目光也落在那前面的一幕上。

    那前面是一大隊人馬押送著兩輛大囚車,以玄鐵圍成的鐵籠裡關著十名頭髮凌亂,渾身是傷的男子,他們有的是少年,有的是青年,也有的是中年,乾枯的嘴唇,無神的雙眼,微弱的氣息,似乎,被餓了許久。

    然而,在這兩個鐵籠共二十名男子當中,有兩人閉著眼睛靠坐著,他們身上的傷比起別人要嚴重,唯一不同的是,兩人面容清俊,面上也沒傷痕,雖然一身狼狽氣息微弱,身上的氣息卻與同囚的那些男人不太一樣。

    也許是因為怕兩人逃跑,別人的手腳沒有加鎖,他們兩人的手腳卻被加了鐵鎖鏈,想逃,根本不可能。

    押送著這兩輛囚車的那一大隊人馬約七八十人,前面兩名為首的中年男子騎著馬,兩人氣息內斂,渾身的修為氣息很強,顧七用神識一探,兩人都是金丹修為的修士,而後面的那些人,有十幾名築期修為的修士,餘下的則都是煉氣期的修士。

    這一行人走在大街上,路上百姓紛紛避讓,不敢阻攔到他們的道。人群中,顧七看著那靠坐在鐵籠裡,手腳上了鎖的兩名男子,眸光微閃了一下,移開。清眸落在那為首兩人的身上。

    「你們可知,這一夥是什麼人?」她問著來到她身邊的兩名傭兵大漢,他們在這邊走邊的時間比較久,也許會知道也不一定。

    兩名傭兵大漢看了那些人一眼,目光落在他們隨行的那黑旗子上,道:「主子,他們是專做奴隸買賣生意的,道上人稱黑山雙狼,那兩人都已經是金丹修為的修士,他們手下的人戰鬥力也非凡,至於那兩馬車的人,應該是這次他們押送進城送到奴隸市場的奴隸。」

    「抓的?」她的眸光落在那囚車裡兩人的身上,不知在想著什麼。

    「一些沒有背景,或者是被家族賣出來的修士,便會被他們接手買下,再送到奴隸市場,像一般的修士他們也是不能隨便抓的。」

    聽著他們的話,顧七斂下了眼眸,奴隸買賣麼?如果用金幣能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了。看著兩輛囚車繼續往前而去,她也帶著身邊的幾人跟在後面。

    「師傅,你想買奴隸?」花千玨詫異的看著他:「師傅,你要奴隸幹嘛?有我就行了啊!」

    「你給我回家去,別再跟著我。」她一記眼神也沒給他,淡漠的說著。

    「那可不行。」花千玨緊跟在顧七的身邊:「再怎麼說師傅也救了我,而且不止一次,我還沒報答你老人家的救命之恩呢!再說,師傅啊,你還沒喝下我的拜師茶我怎麼能走?」

    顧七抬手,本想揉揉有些發疼的眉心,誰知身邊的花千玨以為他要找他,當即抱著頭退了開去:「師傅,你可不能打我,我經不起你的打的,而且,在家我爹也沒捨得打我。」

    聽到這話,她嘴角一抽,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的穴道。她真是自找麻煩,救了這麼個活寶,跟在她身邊能成什麼事?

    這一幕,被不遠處走出來散心的花千玨三叔看到,那沉穩威嚴的中年男子在看到花千玨之時,心頭猛的一震,有些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想也不想的便急步跑了上前。

    「小、小六!」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與激動,本以為死了的人,連屍骨都找不回來的人,如今卻出現在這大街上,他的眼前,這讓他如何能不激動!

    花千玨這脫根線的少年一聽到熟悉的聲音,擋在面前的手一收,朝聲音之處看去,臉上也出現了詫異:「三叔?你怎麼在這……」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他抓住肩膀扳正身體,上下查看著有沒受傷。

    「小六,你怎麼樣?傷著哪裡了?跟三叔說?你是怎麼會在這裡的?」他一邊擔憂的問著,忽的想到剛才看到的那一幕,不由怒目瞪向顧七質問著:「閣下是什麼人?想對我侄兒做什麼!」關心則亂,此時,他也沒去想別的,只想到剛才小六抱著頭害怕躲開的那一幕,便以為是這白衣男子要欺負他。

    顧七挑了挑眉,還沒說話,就見花千玨忙拽著他三叔:「三叔三叔,你先別急,他不是別人,他是我的師傅,而且,我會沒事還是他救我的,我師傅連著懸崖那一邊,已經救了我兩次了。」

    一聽這話,中年男子一愣,看向身邊的花千玨:「小六,你說是他救了你?」

    「是啊!要不然我早死了。」他連忙點了下頭應著。

    聞言,中年男子這才一驚,連忙退後一步,拱手朝顧七行了一禮:「閣下莫怪,我是擔心我侄子才誤會了閣下,閣下救了我侄兒,這大恩,花木森定當銘記,他日閣下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斷然不會推辭。」原本以為花千玨死了的悲切之氣終於散去,他又恢復了往日的嚴謹內斂。

    「不必了,救他也只是順手,你把他帶回去吧!」顧七淡淡的說著,看著前方那兩輛囚走遠,便邁著步伐迅速跟上,後面,兩名傭兵大漢見狀也快步在身後。

    「師傅,等等我!」花千玨一見他們走了,當下拔腿也要跟上,誰知卻被抓住。

    「小六!你要去哪?快隨三叔回去!」他沉著聲音看著他,扣著他肩膀的手不放,打算帶他回客棧,一併帶回去交還給他父親自己管教,這小六這般難以調教,還險些出事了,這樣的事情,他下次再也不敢領了,若他真在他身邊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一輩子也會良心不安。

    「三叔三叔,你快放手,我師傅快跑了!」他著急著掙扎著,可他一個煉氣三階的小小修士,又怎麼可能掙扎得開他三叔的有意而扣著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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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胡鬧!」他沉著聲音喝著,目光凌厲而威嚴的看著他:「馬上跟我回去!再敢出什麼亂子,我非讓你爹把你關進暗室不可!」

    一聽暗室,他縮了一下,可想到他師傅,眼睛一轉,不由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三叔,你看我師傅怎麼樣?就剛才那白衣公子,我師傅。」

    「那位公子是築基修士。」他言下的意思就是,顧七隻是一名築基修士,他是花家少爺,若要拜師又怎麼可以拜一名築基修士為師?就是他們花家旁系,築基期的修士比比皆是。

    「三叔,你小瞧我師傅。」花千玨頓時就不悅了,他師傅在他心裡可厲害了,築基期?他就覺得他師傅不止築基期,嗯,也許像一些強者一樣,隱藏了實力。

    忽的,想到他師傅問過他的話,拉了一下他三叔的衣袖:「三叔,咱花家裡有沒一個叫花千色的?」他師傅似乎是認識這麼一個人,姓花,是他們花家人嗎?

    「花千色?」花木森愣了一下,看著他:「你怎麼知道這名字?」

    「嘿,你這麼一說,就是有?他是誰啊?真的是我們花家的人?我怎麼沒見過他?他是旁系的還是主家的?」說著想動一下,可他三叔的手還扣在他肩膀上,不由的苦哈著一張臉:「三叔,你快放開我,我不跑就是了。」

    花木森看了他一眼,放開他的手,道:「你還沒說,你怎麼知道這名字的?」花千色,不是主家的少主嗎?

    「我師傅問我認不認識一個叫花千色的,我想,姓花的應該是我們家族的人吧!我不認識,但三叔你經常在外跑,旁系和主家的一些人你也都知道,所以就問問你啊!三叔,這花千色是誰啊?你真認識?」他有些好奇的問著,他隱約知道師傅救他好像是因為這個花千色吧!是因為他們都姓花,是同族人?

    「花千色是主家的少主,聽說以前不知因為什麼原因消失了很久,在主家主母病重時突然回來的,如今在主家那……」他與身邊的花千玨邊走邊說,誰知,話還沒說完,原本跟在他身邊的花千玨一拔腿就跑,一溜煙的往人群中竄去,看得他錯愕的同時,更是憤怒的大吼。

    「花千玨!你給我回來!」

    那一邊,顧七和兩名傭兵大漢來到那奴隸市場,看著那一個個鐵籠子裡關著待賣的奴隸,哀叫聲,求救聲不斷,在這奴隸市場裡面不僅有男子,也有女子,還有小孩,看著這些人被當牲口一樣的販賣,她的眸光漸漸的沉了下來。

    弱肉強食的世界,就這樣嗎?

    她走到一個大鐵籠的面前,還沒靠近,那籠裡的男人們便已經在喊著:公子買下他吧!他很會做事什麼的一些話語。

    只是淡淡的掃了那些人一眼,便將目光落在那兩個閉著眼睛的男子身上,對身邊的一名傭兵大漢道:「去把管事的人叫來,我要買人。」

    「是。」跟在身後的傭兵大漢應了一聲,轉身走開了。

    而那鐵籠裡,原本閉著眼睛的兩人在聽到這聲音後,忽的睜開眼睛,看到面前那一襲白衣的顧七時,其中一人眼中滿滿的儘是錯愕與驚喜,另一人表情冰冷,卻也掩不住在看到顧七時的喜悅。

    看到兩人睜開眼睛,顧七衝他們淡淡一笑,流影和白羽,這兩人怎麼會弄得這麼狼狽?若不是在大街上遇到了他們,她還不知道他們已經到了這邊。

    站在顧七身後的另一名傭兵,看到那兩人睜開眼看著他主子的神情,心下有些瞭然。這兩人認識主子。難怪主子從剛才就一直跟著,原來是認識的人。

    不多時,一名富態的中年男子身後跟著幾人走了過來,在看到顧七時,眼睛一亮,笑呵呵的拱手一禮:「這位公子,在下姓裘,這裡的人管事人,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本公子姓顧。」顧七負著手,聲音淡漠而清冷。

    「呵呵,原來是顧公子,顧公子是想挑奴隸麼?不知是要男的?還是要女的?我們這裡連孩童也有,顧公子想要什麼樣的儘管說,就是我們這裡沒有,裘某也會想辦法弄來。」他笑瞇著一雙眼睛,看著顧七。

    「這裡面的兩個人我要了。」她指著角落處的流影和白羽。

    那裘管事往籠中一看,笑容一滯,笑得有些勉強:「呵呵,這……怕有些麻煩,顧公子,要不你重新挑兩個吧!這籠子裡的這兩人上面已經交待,不准賣出去。」

    聞言,顧七一擰眉:「誰?」

    「黑山雙狼,這兩個大鐵籠新來的二十人是他們送來的,不過這兩個加了鐵鎖的他們卻交待,不准動他們的。」那管事有些無奈的一攤手。

    顧七目光微閃,看了流影和白羽一眼。本以為能用金幣解決就用金幣解決,畢竟她也不想什麼事都用武力來處理,只是,有些事情明顯不是她想的那樣容易。

    「他們在哪?帶我去見他們吧!」她對那管事說著,又吩咐身邊的兩名傭兵漢子:「你們倆留下看著他們兩人。」

    兩名傭兵聽了,點了下頭,恭敬的應了一聲:「是。」

    那管事帶著顧七走出奴隸市場,進了一處入口往下走去,竟是一處地下廣場,也不知裡面是做什麼的,除了有很多的座位之外,在場中間還有一個大鐵籠,她的目光在這周圍的掃過,眼底劃過一抹暗光。

    「呵呵,顧公子,你是外地的嗎?這裡是我們的比鬥場,每三天便會開場,如果你是外地的那一定要在這裡多留一天,明天正好是我們開場日子,比鬥場一開,到時這裡又會很熱鬧了。」那管事笑著跟顧七介紹著周圍的環境,是因為看顧七氣度不凡,覺得他定是大家族中的貴公子,可以從中得到

    一些好處。

    將顧七帶到一處廂房後,便說:「顧公子,你在這裡稍坐會,我去請他們過來。」說著便退了出去。

    顧七在裡面走了一圈,推開窗戶一看,這裡正好可以看到下方的比鬥場中的鐵籠,正想著,便聽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回頭朝門口看去,便見那管事領著那兩名金丹修士進來。

    兩名金丹修士進來後,凌厲的目光便朝顧七掃了過去,打量了他一眼,神識探查到他只是一名築基期的修士時,眼中多了幾分的輕蔑之色:「聽說你要買我們帶來的奴隸?」說話間,邁步在桌邊坐下,自顧著倒著水喝。

    「鐵籠中鎖著的那兩名男子,是我的人。」顧七淡淡的說著,聲音不緊不慢,看了兩人一眼:「雖不知他們怎麼落到你們們手裡了,但今天讓我看見了,就必須帶走他們。」

    「哈哈!好大的口氣!」兩人仰頭大笑著,銳利的目光蘊含著金丹修士的威壓直視著顧七:「就憑你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也想在我們手裡要人?」

    顧七神色淡然,清眸落在兩人的身上,道:「既然錢解決不了,那就用武力解決吧!」

    「呵呵,區區一個築基修士,竟敢向我們金丹強者挑戰?」兩人聽了顧七的話,笑得那個陰險,目光如蛇般的盯著顧七俊美的容顏:「用武力解決,若是你輸了,把你自己留下!」

    她眸光微動:「我贏了,兩人由我帶走。」

    「好!」兩名金丹修士異口同聲的應著,目光陰森的盯著顧七:「下面就有比鬥場,請吧!」

    顧七直接從窗口掠了出去,旋身一轉,飄然落地,那姿態,美如謫仙,尊華無雙。

    兩名金丹修士見狀,也跟著從窗口躍下,穩穩的落在他的面前,其中一人走進鐵籠中,道:「進來吧!只要你能從我手中勝出,那兩人便由你帶走!」

    見他邁步走入比鬥籠中,顧七也跟著走進去,籠門被關上,卻沒鎖,那管事和另一名金丹修士走到正面坐下看著,在那金丹修士的眼中,顧七必輸無疑!一個築基修士如何會是金丹修士的對手?他也太不自量力了。

    毫無預警的,前面那名金丹修士手掌形成爪狀的朝顧七攻去,速度極快暗藏威壓,他是想用的金丹修士的威壓來震住顧七這小小的築基修士,卻不料,他的攻擊速度很快,暗藏著的金丹威壓也朝那前面的白色身影襲去,可,那抹身影閃動避開的速度也極快,一瞬間便從他的面前閃開,甚至,能在他的威壓之下做出那樣的反應與速度,就已經讓他心下暗暗驚了一把。

    「咻!」

    「砰砰!」

    對方出手,顧七迎擊,靈力氣息的波動在這裡面隱隱的散了開去,兩人一來一往的攻擊,讓那原本帶著輕蔑目光看著顧七的金丹修士也不由瞇了瞇眼,看著鐵籠中的兩人,眼底劃過一抹異訝。

    那小子竟有那樣好的身手?原以為他弟弟不用幾招便能將他擊敗,卻不料,他的反應速度那麼快,兩人過了十幾招也不見他有落敗的跡象,不過就是一名築基修士而已,那身法怎麼會那樣的快?還有那身手,詭異的攻擊,刁鑽而暗藏殺機,那些招式都是他不曾見過的,但無論是哪一招,若是他弟弟閃避慢了一分,都足以令他斃命!

    原本的不以為然與輕蔑漸漸的散去,他的面色多了一抹的凝重與深思,目光緊緊的落在那抹白色身影之上,這小子絕不是普通人,普通的修士有這樣的戰鬥力?不可能。

    站在旁邊的那管事看到顧七竟能跟那金丹修士交手,打了這麼久還不落敗,也不由的睜大了眼睛,眼中儘是錯愕與驚奇:「這顧公子好厲害!」話一出口,不由的閉上了嘴,小心翼翼的看了身邊的人一眼,見他沒動怒,這才輕呼出一口氣來。

    「他姓顧?」旁邊的金丹修士掃了那管事一眼。

    「是的,他說他姓顧。」管事連忙應著。

    「是何來歷知道嗎?」

    「這個……不知,不過應該是外地的,也是第一次來這奴隸市場,但卻直點要那兩外被鎖著的奴隸,看樣子好像是認識的。」裘管事說著,猶豫了一下,問:「那個,尊上,那兩個奴隸是怎麼來的?會不會真的是這白衣公子的什麼人?」

    金丹修士抿著唇,沒有開口,目光依舊落在那裡面兩道身影身上,看著兩人的戰鬥,眸光半瞇著。

    而鐵籠中的那名金丹修士此時心頭震驚非常,如同駭浪在拍打著他的心頭,讓他的氣息微微有些不穩。面對那白衣公子凌厲而致命的攻擊,他一定也不敢大意,越戰他的氣息越弱,反觀對方,越戰卻越勇。

    「咻!」

    「砰砰砰!」

    兩人交手的聲音,氣流拂過,凌厲如刀,在兩人雙掌重重一擊猛然退開後,一聲沉喝也響起。

    「住手!」

    聽到這聲音,正好退開的兩人並沒有急著上前,而是不約而同的看向那外面的金丹男子。顧七神色淡然,白色衣袍襯托得她如同雲中謫仙,飄逸絕塵,哪怕面對著的是兩名金丹強者她的神色也沒變過。

    也是,在幽暗森林裡她早就殺過一名金丹修士,當時的她還不是築基修士呢!如今是築基修為,兩名金丹修士就算她打不過,她空間裡也有實力堪比元嬰強者的契約獸,又何懼這兩人?

    「大哥?」那籠中的金丹修士喚了一聲,目光看著他,似不解他為何喊停。

    那籠外的金丹修士看著顧七,渾身的金丹威壓在這一刻釋放而出朝顧七襲去,卻在看到對方神色依舊,不動

    半分,不懼半毫時,目光微閃,收回一身釋放而出的威壓,對顧七道:「那兩人你帶走吧!」

    聽到這話,顧七毫不意外,她知道,若在比鬥籠中自己與那金丹修士的戰鬥處於下風,那麼,眼下這一幕是不會出現的,她的實力讓他忌憚,畢竟對方已經是金丹修士,有多少修仙者連築基期也沒邁得過去,擁有金丹修士的修為,他們更應該小心的護著自己,免得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因而枉送了性命,以及一身的修為。

    後方的管事迅速回神,笑瞇著眼睛上前為他們打開比鬥籠的鐵門:「呵呵,兩位,請出來。」

    ------題外話------

    已經月底了,有月票的美人別留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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