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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27 扶一把! 文 / 火龍汐

    當顧七再次醒來之時,只見自己身處一處廂房之中,淡淡的藥香瀰漫著,目光緩緩的掃過周圍,一個人也沒有,想起身,卻又牽動胸口上方的傷口,只感覺隱隱作疼。

    「咳咳!」

    她輕咳了兩聲,又躺了回去,感覺渾身有些無力。

    似乎是聽到她的咳嗽聲,外面走進一名身著樸素衣袍的男子,他手中端著藥,看到床上醒來的顧七時,靦腆的露出笑容:「姑、姑娘,你醒啦?我、我熬、熬了藥,你、你、你起來喝。」

    聽到這結巴的聲音,顧七微怔,朝那人看去,竟是以前見過的那個呆子,叫戴什麼來著?一時間,想不起他的名字。

    「咳咳!」

    胸口隱隱還有些疼,喉嚨也干癢著,她試著坐起身,卻感覺渾身一陣無力,只能再度躺著,對那將藥放下後,卻站在一旁看著她的呆子道:「扶我起來。」

    一聽顧七的話,再看她絕美的容顏,不由的臉色一紅,沒有上前,反而退後了幾步,一邊擺著手:「不、不、不行,男、男女、女受、受授不、不、不親。」

    「你救我回來的?」她躺在床上也沒動,因身體也沒什麼力氣,再聽那呆子的話,更是有些無語。

    「在、在下先、先前不、不知道你、你是女、女的,所、所以冒、冒、冒犯了。」

    他原前並不知這一身男裝打扮的公子是名女子,也是將她背回來後幫她把脈才知道的。男女的脈象是不同的,女子可以做男裝扮裝,但脈博也無法做假,也是因為這樣,他才知道她是女的,因知她是女的,也不敢脫她的衣服查看她的傷口,只能將她手上的傷做簡單的處理,至於她身上的傷,他是看也不敢看一眼。

    聽著他說話那結巴的樣子,她都感覺一口氣有些喘不過來,清眸掃了他一眼,有氣無力的道:「無妨,先將我扶起來。」未了,見他站著沒動,又加了一句:「我渾身無力,無法起身。」

    「哦。」他這才應了一聲,邁著腳步上前,伸出手要扶起她時,卻又想到她是女的,一時無措,不知手應該放在哪裡。

    「既然是藥師,那我在你眼中此時就應該只是病人。」

    聽到那有氣無力的清冷聲音,戴雲笙一怔,目光愣愣的看著她,繼而心下釋懷,不再拘束什麼,一手扶著她的肩膀,一手貼著她的背,將她扶了起來,讓她靠坐在床上這才迅速退開。

    「多、多謝姑、姑娘。」退開的戴雲笙忽的向她拱手行了一禮,又想到她的話,不由的又問:「姑、姑娘怎、怎麼知道我、我是藥師?」

    顧七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而是道:「給我熬的什麼藥?端過來。」

    「是、是調息理、理氣、氣的藥。」他將那碗黑乎乎的藥端過來給顧七,顧七接過,聞了聞,裡面的藥材如他所說是些調息理氣有修復內傷作用的,便一口將那碗藥喝下,那濃郁的草藥味充斥著整個口腔,舌頭觸及的苦味讓她皺了皺眉。

    見她皺著眉頭,他連忙從懷裡拿出包著的幾顆蜜棗遞上前:「蜜、蜜棗。」

    顧七看了他一眼,便拿起一顆含入口中,甜味沖淡了草藥的苦味,也讓她微皺著的眉頭漸漸的鬆了開去:「將這些藥材研製成藥液服用,比這樣熬成湯藥的效果要好上十倍,下回研製成藥液。」

    「你、你也、也懂藥?」他詫異的看著她,似乎沒想到她一個女子竟會懂得這些。

    「身上傷口找個女的幫我包紮一下。」那金丹巔峰修士的一掌不輕,她服下丹藥後也只緩了緩內傷,到現在身體還虛弱得很,時而還感覺到胸口一陣陣的揪疼,再加上此時有氣無力的樣子,想要自己包紮傷口根本不太可能,只能讓人幫忙了。

    「是。」不知為何,戴雲笙對上她,竟本能的只有聽從的份,見她眉宇間帶著疲憊,臉色還那樣蒼白,便道:「我、我扶你、你躺、躺下休、休息。」

    在他半扶下,顧七再度躺下休息,身體的虛弱,以及環境的安全,讓她又漸漸的睡了過去。

    在見她睡著後,看了看她身上的染血的白衣,戴雲笙這邊往外走去,約過一個時辰後,叫來了一名婦人。那婦人進一時顧七也睜開了眼睛,看到那呆子帶著那婦人進來,手裡還捧著一套衣服。

    「姑、姑娘,在、在下請、請了這位大、大嬸來、來幫忙。」他上前說著。

    「嗯。」她淡淡的應了一聲。看著他退了出去關上了門,而那婦人則笑著上前,幫她脫下身上染血的衣服……

    約過半個時辰後,那婦人才離開,床上的顧七身上的傷也用了藥,換了身衣服,雖是粗衣麻布,但也好過那沾上血跡的白衣。

    戴雲笙見她的臉色那樣蒼白,便去街上抓了兩隻雞,再買了些補血養氣的藥材燉給她吃。

    顧七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天後才能自己下床,雖然胸口還有些揪疼,但相比前幾天已經好多了,被那金丹巔峰修士擊了一掌,想要那麼快好是不可能的,只能慢慢調養了。

    這一天,戴雲笙來到廂房裡,看著那下了床正走動著的顧七,道:「姑、姑娘,我、我要離開了,你、你……」話還沒說完,就被顧七打斷了。

    「離開?去哪?」站在窗邊的她轉過身來,看向那站在三米外的戴雲笙。

    戴雲笙看著一襲女裝,雖然穿著樸素的衣裙,卻難掩風華絕代身姿的女子,不由的呆了呆,一時間竟忘了回她的話,好一會才恍過神來,連忙道:「在、在下要去奕城,回回家、家裡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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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顧七挑了挑眉:「我的傷還沒好,又還沒找到我弟弟,只能先跟著你了。」

    「啊?」他有些愕然,看著那絕美的女子朝他走來,不由的又倒退了幾步,似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一樣,再問:「姑、姑娘要、要跟我、我回、回家?」

    「不跟你回家,只跟你到奕城,我原本也是要去奕城找人的。」她沒事跟他去他家做什麼?只不過,奕城的醫藥公會總部在那裡,她要去找風逸和碧兒。

    「哦,那、那你便、便跟、跟我一、一道吧!」

    顧七看了他一眼,腳步在他的面前停下,問:「你這結巴應該不是天生的吧?你不是藥師嗎?怎麼治不好自己?按理說,這結巴是可以治的。」

    「治、治不、不好。」說到他的結巴,他不由的低下了頭。

    「我知道一個古方,你要不要試試?」她看著他,露出了一抹笑,只是這抹笑的意味看在戴雲笙眼裡,莫名的有些詭異,想要開口說不要,可觸及她的眼神,竟說不出來,只能愣愣的點了下頭。

    「坐下。」她示意著,讓他在桌邊坐下。

    戴雲笙愣愣的坐下,有些緊張,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微用了力,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顧七,拿出了幾根銀針,還不待他說什麼,也不給他後悔的機會,那銀針便剌入了他的脖子處。

    「嗯!」

    他因緊張肌肉僵硬,銀針剌入是導致有些微疼,因不知她突然會用銀外扎他,一時間心裡緊張,也放鬆不下來,直到,那站在他面前的她輕緩的聲音淡淡的傳來。

    「僵著身體做什麼?放鬆。」顧七的手微轉著銀針,因他的緊張導致的肌肉僵硬,讓她的銀針無法再進半寸,只能停留在原處。

    「你、你、會、會、會醫?」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這銀針他都不敢用扎,她竟就那樣紮下來,要是扎錯了地方怎麼辦?

    顧七淡淡一笑,看著緊張的他,道:「懂一點,銀針只能舒緩你呼吸肌、喉肌及其它與發音有關的器官緊張與痙攣所造成的問題,至於想要能流利的說話,接下來你就要多練習舌頭與口部的動作,說話時別緊張,只要你能調整心態,時刻保持著平常心,口吃很快就會好的。」

    若不是見是他救了她,又照顧了她這些天,她也懶得幫他治這結巴之症。然,對她而言,承別人一分情,她就會還十分,欠著別人的人情,總會讓她有些不自在。

    聽她說得有模有樣,原本有些擔心的戴雲笙也漸漸的放鬆了下來,他一放鬆,銀針便能再動,輕輕的在他脖子處的穴道轉動著,好一會才收回。

    因顧七與他一道上路,但因她的身體還有些虛弱,不宜像他那樣走路,顧七便讓他去雇了輛馬車,這才往那奕城而去……

    一路上,顧七幫他紮著銀針,同時也訓練著他的口部動作,訓練著他的說話能力,短短兩天下來,竟有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而這最開心的,莫過於戴雲笙了。

    「姑娘,多、多謝你。」雖然還會口吃,但比起原先,已經好了很多了。

    馬車上,戴雲笙感激的向顧七道謝著。看著那倚坐著的絕美女子,心下越發的好奇,她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身受重傷,卻又好像會醫術的樣子?長得這樣絕色,卻獨自一人在外,女子太過美貌,往往這美貌就會給她帶來禍事,而她,似乎並不懼?

    自那一日後,她便也換回了女裝,白色的衣裙,素的妝扮,慵懶淡然的氣息,以及那絕美的容顏,想必任何一名男子見了也不會無動於衷。

    顧七看著外面的風景,聽到他的話後也就朝他看了一眼,淡淡一笑:「是你先幫了我。」

    聽到這話,戴雲笙有些不好意思,看了她一眼後又道:「姑娘,到了奕城,我、我先陪你找人吧!」他有些擔心她一個女子獨自走的話,怕會遇到危險。

    「也好。」

    聞言,戴雲笙這才笑了,馬車咯吱咯吱的走著,待到天色漸暗之時,方來到奕城之中,進入奕城後,兩人便下了馬車,戴雲笙問:「姑娘,你要去哪裡找、找人?天色漸暗,要、要不就先去客棧休、休息一晚?」

    「我去醫藥公會總部,離這有多遠?」

    聽到她說要找醫藥公會總部,他連忙道:「醫、醫藥公會總部在城中心點,這裡是初、初入城門的地方,從這裡到中心街那裡還、還要一個時辰。」

    「那就先找個客棧落腳吧!明天再去。」既然都到了這奕城了,也不差這一晚的時間。

    兩人就近找了個客棧,要了兩間上房後,便點了幾個小菜和兩碗米飯一壺酒,坐在一旁角落處的桌邊吃著,在這裡不顯眼,卻能看見外面的街道。

    「你不喝酒?」顧七見他只吃米飯配著菜,那酒卻是一杯不沾,不禁有些奇怪,這年頭,還有男人不喝酒的?

    「我喝酒身、身上就會起紅疹,不能喝。」他說著,低頭扒著飯,又夾了一塊肉,見她已經喝了兩三杯了,便道:「你、你也不要喝太多,喝酒傷、傷身。」

    聞言,她微微一笑:「這酒是清酒,就是喝幾壺也不會醉。」她端起酒杯輕再度輕抿了一口酒,就在這時,忽見幾名男子走了過來,那驚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卻拍著戴雲笙的肩膀說著話。

    「嘿!這不是戴結巴嗎?你小子怎麼在這裡?這位美人是誰?」

    戴雲笙側頭看向來人,當見到那幾人時,眉頭微皺:「你們做什麼?走開。」

    「呵呵,戴結巴

    ,我們怎麼也有一年多沒見了吧?怎麼這回見了我們就裝不認識了?說說,這麼個大美人你上哪拐回來的?」說話的那男子拍著戴雲笙的肩膀,一雙泛著色光的眼睛卻是直勾勾的盯著顧七瞧著:「美人,你怎麼稱呼?」

    顧七隻是瞥了那幾人一眼後,便收回了目光,繼續喝著她的酒,吃著她的菜,彷彿沒看到那幾人就站在桌邊一樣。

    戴雲笙見那幾人的目光帶著獵艷的光芒盯著顧七看,眉頭皺了皺,沉了沉臉:「她、她是我的朋、朋友,你們不要無、無禮了。」手,微動,似有什麼從手縫中微微灑出。

    別人沒瞧見,顧七也瞧見了,眉頭微微一挑,眼底掠過一抹暗光,唇角微勾起一抹弧度,繼而夾了一睦菜放在自己的碗裡,舉止優而散發著尊貴的氣息,那一舉一動間帶出來的風情,看呆了那一旁的幾名男子。只是,那幾人在下一刻,就整個人無力的倒了下去。

    「想不到你還會這麼一招啊!」顧七品著酒,戲謔的看著他。

    戴雲笙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別開了眼訕訕的道:「他們幾個不、不是什麼好人,論打的我打、打不過他們,但是論用藥、藥物他們不是我、我的對手。」

    聞言,顧七也沒再說話,只是喝著酒,看著他叫了掌櫃把那幾人抬了出去,過了半個時辰,吃完飯的她先回了房,沐浴過後服下一枚丹藥便盤膝坐在床上調息,隨著身上靈力氣息的湧動,身體也微微發熱,那服下的丹藥在靈力氣息的運轉之下揮發著藥效,約莫一個時辰,她才輕呼出一口氣,緩緩睜開眼睛。

    身體在一天天的恢復,調息時胸口上方那被擊了一掌的地方不會疼,但若調動靈力氣息作為攻擊的話,則會受不了。這些天她斂著一身的靈力氣息,如同普通人一樣,盡量的不動用靈力氣息,只為傷口盡快恢復過來。從空間中取出一瓶最後的一瓶營養液服下,這才在床上睡下,沉沉睡去。

    次日天明之時,二樓廂房裡還能聽到一樓處傳來的喧嘩聲,她洗漱後下樓,就見那昨日昏倒的幾人正在客棧門前與那戴雲笙在推撞著,那戴雲笙被幾人推來撞去臉色有些難看,似乎是被激怒了,忽的衝著那幾人大喝著:「不要再推了!再推我就不客氣了!」怒極,連結巴也不會了。

    「喲!你個結巴,還能怎麼不客氣啊?不過就是戴家的私生子罷了,還真以為你是戴家少爺不成?本少推你又怎麼了?你打我啊!」那為首的錦衣男子推撞著戴雲笙,似乎故意那樣挑釁著,激怒他。

    「你、你、你別太過份!」最不願被人說起的那一事被當眾說起,他的臉色有些蒼白,拳頭緊緊的擰著,似乎在壓抑著怒氣。

    「怎麼?本少說錯了嗎?你本來就只是一個私生子,戴家在這城中可是大名望的大家族,而你呢?也就只是一個私生子罷了,就算你是姓戴又怎麼樣?誰不知你在戴家過著如同下人一樣的日子?一個連娘是誰都不知道的結巴而已,還敢這樣跟本少說話?看來一年多沒見,你這膽子是肥了。」

    「你!」

    「我怎麼了?想打我?來啊!你找啊!就怕你沒那個膽,哈哈哈!」那錦衣男子仰頭大笑著,笑得囂張而令人厭惡,可就在他的笑聲剛落下之時,忽的一人拳頭朝他眼睛擊來,一時不察,竟被打了一拳。

    「砰!」

    「嘶!好你個結巴!你竟敢打我!」那錦衣男子倒抽了一口冷氣痛呼了聲,一手捂著被打疼的眼睛,一手揮著就朝面前的戴雲笙打去。

    戴雲笙雙手抱上他的手,直接湊上嘴狠狠的就咬了下去,一時間,只聽見殺豬般的尖叫聲在樓下傳開。

    「啊……痛、痛死我了!快放手!快放手!」那錦衣男子尖叫著,想甩開那緊抱著他的手狠咬著的戴雲笙,卻越甩手越疼,如同要活生生的被咬下一口肉來一樣,痛得冷汗直冒。

    「放手!你個死結巴!」旁邊的那兩名男子見狀連忙上前,揮手就朝戴雲笙擊去,卻不料,兩人還沒碰到戴雲笙,頓時也慘叫了一聲,整個人跌落地面。

    「嘶!啊!好疼!好疼啊!」那兩人在地上滾著,只感覺身上痛得厲害,如同有什麼在啃咬著骨血一般,別說要打那戴雲笙,就是站起來也有些困難。

    顧七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一樓,站在那圍著十幾人當中看著面前的一幕,見那戴雲笙連咬的都用上了,不由的暗笑,她還是第一回見男人打架也用咬的,咬人?難道不是女人的專利?

    「戴雲笙?你在做什麼!」

    突然間,一個低沉而帶著不悅的聲音傳來,眾人看去,只見,一名錦衣男子帶著一名美貌女子,身後跟著幾名隨從,正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

    原本還咬著不放開的戴雲笙聽到這聲音,不由的一怔,愣愣的朝那聲音看去,在看到那來人時,臉色白了又白,顫著聲音喚著:「大、大、大、大公子。」同父異母,他是他的兄長,但他卻沒那個資格叫他一聲大哥,只能稱他大公子。

    「砰!」

    「該死!本少踹死你!」那被戴雲笙咬出血痕來的男子怒喝著,一抬腳就朝戴雲笙踹去,那速度之快,讓在人群中的顧七也沒反應過來,眼睜睜的看著他被踹了一腳趴向地面。

    「嗯!」

    那一腳的力道之大,踹得他痛哼了一聲,只感覺被踹的地方傳來陣陣揪疼,胸口處血液在翻滾著,喉嚨之處猛的竄上一口微鹹的鮮血,順著他喉嚨滲出。

    顧七一見,眸光一瞇,看向那來人。一名錦衣玉帶著身,黑髮束冠的俊朗男子以及他身邊的那名美貌的女子。大公子?是戴雲笙的家人?

    在她沉思間,那錦衣

    玉帶著身的男子來到戴雲笙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地上的他,那目光輕蔑而帶著不屑,低沉的聲音冰冷而無溫度,像極了一把把冰寒的利劍,狠狠的剌入他的心。

    「你回來做什麼?一回來就在外面惹事!看來你這次在外歷煉,別的沒有提升,倒是膽子大了不少!」

    戴玉笙見了他不敢頂嘴,雖被踹的那一腳很痛,但仍試著想站起來,只是,一口氣沒能喘上來,卡在喉嚨處,讓他一動,便痛得不得了,腳不受力,剛站起來又跌了下去,只是,這一回跌下卻被伸出來的一隻纖細白皙的手給扶住了。

    「果然是不會打架啊!這樣就受傷了?」顧七扶著他,唇角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著面色蒼白的他。

    而她突然的出現,卻是讓眾人眼前忽的一亮,驚艷之色溢於眉眼之中……

    那錦衣玉帶的男子看到顧七時,眼中的驚艷之色也是毫不掩飾,那一次見到這樣清絕美的女子,那樣舉世無雙的傾世容顏,還有那飄逸出塵的氣息,當真是令人心頭血液沸騰,好想……將她據為己有!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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