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終曉的宿命 第一百五十九章 執念與瘋狂 文 / 戒道
第三層的局勢已經開始向死局演變，第四層因為牆壁經過術式處理可以觀察到外界情況，由於剛才驚天動地一擊，致使第四層正在激鬥的兩方人馬呈現短時間分離，儘管得到喘息時間，但從之前的激鬥情況來看也非常不妙。
從頭到尾看著令整個戰場大洗牌的一擊，修奈爾毫無遮掩的直接開罵：喂喂，這到底是玩哪出戲碼？這敵我不分的誇張一擊到底是誰幹的好事！？
雖然尼奧也能做到這程度，但他絕不認為那個人會不分敵我的胡亂發動攻勢。
吉爾伯特看了一眼，淡漠的臉色始終不見得有任何變化，哪怕是我軍遭受如此攻擊也沒任何表示：這是螺旋魔城最頂層御主的攻擊，真是難得，沒想到亞維路克斯殿下居然能逼到御主動真格。
關於格萊斯頓所隱藏的第二形態，包括吉爾伯特在內的其餘軍團長都是知情，不然也不可能知曉這場戰爭背後的真意。
聞言之下的傑斯特和修奈爾臉色嚴肅，剛才那一擊論威力可是一點都不輸於虹光炮，如此一來最頂層的戰鬥也步入白熱化階段。
此刻兩人不得不慎重思考，不管是最頂層局勢、外界戰局還是自己此身的戰鬥，恐怕都落於下風，一旦變成拉鋸戰的話，只會有百害而無一利。
修奈爾回到傑斯特身旁低聲道：這樣下去可不妙呀！
我知道！但是……
這個就算不用他說也很清楚，但面對現在的局勢真的有心無力，對方的實力實在是超乎想像之上，拋開將軍的統率力怎樣不說，至少在武者這方面，對方絕對是無可挑剔的強中之強。
似乎看穿兩人的顧慮，吉爾伯特回言：不用浪費心思了，這場戰爭你們的勝算微乎其微。
看了一眼外界一團糟的局勢，修奈爾自信對方也佔不到什麼便宜：這樣的局勢，就算是你們的軍隊也半斤八兩。
不知道有著什麼底牌撐腰，吉爾伯特古板的嘴角勾畫出一絲弧度：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們的戰力只有這些吧？當然，如果你們還有未拿出手的王牌，那就另當別論。
什麼意思！？
傑斯特和修奈爾雙眼猛地一睜，從這句話中他們能聽出很多意思。
如果真的如他所言的話，那麼對於自己一方都將會構成毀滅性的打擊。
試圖從對方口中套出更多情報的傑斯特出聲問道：真是自信的語氣，想必你們一定為這次戰爭準備了不少吧？
吉爾伯特對此閉口不談，對於軍隊的損失完全不在意：那種事情怎樣都無所謂，等一下你們就知道，比起外面那些瑣碎事，你們還是集中一點注意力在這裡，否則對武者來說可是一種侮辱。
這個男人還真是做到了，對外界自己軍隊完全不聞不問，專心於這裡的決鬥，而對面兩人可做不到他那樣灑脫，修奈爾擔憂外界管理局和聖王教會是否有能力撐過接下來的亂局，傑斯特則是擔憂其它層和最頂層戰況。
看來不放倒這傢伙是沒辦法上去了。
小心點，這個人可是均衡型的騎士。
修奈爾和傑斯特分別一左一右靠在一起，他們知道對付這個人如果只是單對單的話只有等著挨打的份。
太猶豫了，那就由我先攻吧。
吉爾伯特可不會和他們客氣，揮動閃耀著寒光的黑薙刀，以與粗獷身型不符的超高速衝到兩人面前。
儘管有心理準備，但那超速的移動速度還是令人難以適從，如果說他們兩人是爆發性速度，那麼對方就是爆發性後附加持續性，只要一旦纏鬥在一起變成拉鋸戰的話，肯定會落入絕對的劣勢。
從下至上，黑薙刀揮出一道凌厲地軌跡，他的每一擊都充滿武道達人的氣魄。
依靠爆發性魔力短時間激化身體，傑斯特躲開凌厲一擊，緊隨而上的修奈爾舉起右手，藉助爆發性魔力揮出的重拳直接突破音障，朝著目標頭部直轟過去。
夾帶著破空之音重拳襲面而來，毫不誇張的說，若是挨下這拳的話，哪怕不當場暴斃也絕對要當一輩子植物人。
面對這等凶襲，吉爾伯特連臉色都不變，從下至上的黑薙刀脫手而出，順著衝力直拋向上，隨即張開左手接下這恐怖的一拳，緊緊扣住他的拳頭向自己拉過來，並且對準他的胸膛揮出一記肘擊。
對於凶拳被擋下來，修奈爾同樣一副「果然如此」的臉色不變，伸出左手擋下致命的肘擊。
互不相讓的兩人短時間僵持下來，修奈爾趁機向他發出質問：你的目的真的只是在這裡和我們打架嗎？
與他面對面的吉爾伯特用毋庸置疑的語氣回道：當然！御主親自允諾，這一戰將以我自己的意志戰鬥，我只是一介武夫，所以就以武者的身份在這裡戰鬥！
如果是其他時候的話，或許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藉以旋身的速度，傑斯特向他揮以極速一刀。
無所謂！現在這裡並不需要什麼，也不需要沒有理性的廝殺，只需盡情發揮你們的所長，像個武者般盡情戰鬥吧。
放開修奈爾，吉爾伯特舉起右手，將墜下的黑薙刀重新掌握回手中。
兩刃交接，斗鳴破陣和黑薙刀之間碰撞出清脆的爭鳴聲和火花，交織的火花伴隨著揮舞的薙刀不停的閃耀。
明明是如此激烈的戰鬥，但從三人蘊含著旋律的動作上看卻如同舞步般的優雅。
實話說，單對單的話兩人不管是傑斯特還是修奈爾都絕對不是對手，哪怕是現在的二對一，兩人也同樣沒有任何把握，同樣作為武者的兩人可以斷言，論武力和戰技對方可是遠在自己之上，除非是對方故意放水或是名為「奇跡」的外界因素影響，否則這個結果將不會有任何改變。
即使知道勝算微乎其微，但兩人並沒有一絲退縮，無論是自身的責任還是「義」，都不允許他們退縮，或許他們沒有締造「奇跡」的力量，但他們知道如果退縮的話，那就連唯一一絲可能性也會失去。
喂，傑斯特老兄，如果這次戰役結束後我們還活著的話，有沒有興趣一起喝一杯？
如果還活著的話隨時奉陪，不過本人不通宵，畢竟受他人所托還要帶孩子！
連續性的爆發魔力已經使得兩人身體感到疲憊不堪，無論是魔力、體力還是精神都已經透支到接近極限邊緣，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還能撐多久。
放心吧，像下暗手這樣的小手段我還不屑於使用，作為武者，不管是你死還是我亡，我都希望以武者的方式結束你們或我的一生。
瀟灑的揮出一道漂亮的刀花，吉爾伯特以武夫的身份向兩人發出死戰的邀請。
一場沒有勝算的戰鬥，但他們一直堅持到底，因為這份信念代替力量支撐著兩人。
第五層的戰況也同樣惡劣，轟鳴的魔法和超速的流光不停穿梭於三道身影間，面對僅僅只有一人的亞爾維斯，莉莉絲三人陷入苦戰當中。
拳套上的螺旋極速旋轉，同時間高度密集的魔力實質化在螺旋之間與火花一起迸發，伴隨著她的衝刺，螺旋迸發的魔力如同滾雪球般，規模越發越不可收拾。
給我破！！！！！！！！！
根本不管自己能不能承受這股龐大的魔力，冒著隨時有可能爆炸的危險，純拼上自己的安危向著目標揮出驚動整個空間的一拳。
然而亞爾維斯卻是站在原地，對於這氣勢洶湧的一擊連眉頭也不皺，甚至不見得他有展開任何防禦術式。
按一般情況來說，純的這一拳無可爭議將目標一擊擊爆，可這裡不是那種能用一般情況衡量之地。
當純步入對方二十米範圍時，詭異的異變發生了。
本來應該越變越激烈的洶湧魔力，當她步入二十米範圍內那一刻，兇猛的魔力如同迅速消融中的白雪，規模不停在空氣中消散分解。
察覺到魔力的異狀，純的腳步不但沒有減緩反而爆發出更快的速度直衝而去。
她知道，這短暫的二十米內是專屬於亞爾維斯的絕對領域，只要是和魔法相關的術式一旦進入這個領域內便會以極快的速度崩潰分解。
隨著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放棄魔力凝聚的純將僅剩的力量全部注入雙腳，趁著術式崩潰之前，無論如何也要將這拳打在對方身上。
儘管她的速度很快，可令人遺憾的是當她的拳頭到達時，洶湧的魔力只剩下寥落的微弱流光。
亞爾維斯舉起右手對向她，一米大小的深紅魔法陣展開，一道炎繫上位魔法瞬間形成，深紅焰柱向她轟鳴而去。
這個絕對領域內真正可怕之處並非魔法術式的崩潰，在這片禁魔領域內他本人能夠自在使用各種魔法術式。
即便如此，純依然不見得一絲退縮，雖然有反射魔法粒子的特殊體質，但還是要忍受下物理性的驚人高溫，她玩命的從深紅焰柱邊緣擦身而過，向他揮出魔力僅剩不多的重拳。
儘管魔力已經僅剩不多，但這一拳的份量也絕對不輕。
亞爾維斯張開另一隻手接下她的重拳，這一拳在普通魔導師眼中或許很有份量，可在他眼中還是不夠看，伸腳一踢打破她的平衡，捉住重拳的手將她整個人摔向另一邊。
攻勢還未結束，從上方突襲而下的莉莉絲揮舞著從長鞭模式切換而成的劍之模式，金屬色的劍身上燃著熊熊烈火。
和純同樣的狀況，進入二十米絕對領域內的熊熊烈火正以驚人的速度遣散中。
亞爾維斯拔出身邊的長劍彈開來自上方的襲擊，莉莉絲趁著劍身上的火焰尚未遣散之際，在空中通過重力調整身體展開高速劍戰。
在莉莉絲劍身上火焰減弱的同時，亞爾維斯的長劍卻是纏繞上深紅之炎。
要論白刃戰的話，哪怕再來三個莉莉絲他也照樣應付自如。
把握好距離後，亞爾維斯揮舞著長劍旋身，在迴旋期間，長劍上的深紅之炎更加劇烈的熊熊燃燒，當他迴旋完一圈將其揮向莉莉絲時，深紅的火焰已經完全將劍身覆蓋，高溫的深紅魔力彷彿要將一切焚燒殆盡似的。
考慮到自己魔導器上即將遣散的魔力，毫不迷戀的莉莉絲當即做出格擋架勢向後跳躍，藉助對方的攻擊衝力加速撤離出二十米絕對領域外。
正當他想要追上去之際，一道紫色魅影在面前閃現，一道凌厲地寒光冷不防的從左側襲來。
過於突然的襲擊和死角的緣故，使得他不得不放棄追擊來迴避一道驚險的偷襲。
發動突襲的是葵，始終一副盈盈微笑的她並沒有使用任何魔法術式，甚至連**也沒通過魔力強化，她是三人中唯一一個不使用魔法術式，只通過純粹的武道交手。
面對眼前這個始終保持著笑容的少女，亞爾維斯臉色透露出一絲慎重，對付這個少女，他不敢有一絲大意，因為葵是三人中他唯一看不透的一個，與另外兩人截然不同的是，葵下手的角度完全都是足以致命的致死部位，而且從她的笑容下能夠隱約察覺到與溫婉外表不符的瘋狂殺意。
摸透對方的戰鬥方式，葵沒有給對方多餘動作的時間，二話不說直接欺身上前，紫色的薙刀在她手下高速揮舞出大量殘影，向他發動浪潮般的猛攻。
而莉莉絲和純則是在距離在絕對領域外，凝聚魔力準備大型術式，準備再次突入，三人便是這樣以交替式的形式戰鬥至今，不得不說這是一個低效率的戰鬥方式，但她們別無選擇，在此之前她們嘗試過各種各樣的術式，但毫無例外統統被分解崩潰，至少在她們現在已知的魔法術式當中沒一個能在他的絕對領域中堅持下來。
就在兩人準備再次突入時，葵的身體向著兩人的方向被猛地拋出來，淬不及防之下，兩人接下葵的身體。
莉莉絲將葵護在身後，警戒著對方：沒事嗎？
看了看緊握薙刀微微顫抖的雙手，葵還是不變的笑臉：沒什麼大礙。
等一下！！！
當三人準備再次進攻時，亞爾維斯意外的急忙叫停。
純警戒著雙方的距離：這次又想怎樣？
一直這樣真虧你們不會膩。
一直重複著同樣的戰鬥方式，倒是亞爾維斯已經煩了：就算你們不膩，我可以很負責告訴你們，我已經煩了，如果你們只有這種程度的話接下來你們就好自為知，我可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你們這群小鬼身上。
大言不愧！
莉莉絲毫不客氣的回駁：現在的你不也一樣奈何不了我們嗎！
持續近身戰方面主要由葵負責，只要不給對方有機會使用魔法的話，就有機會等待對方露出破綻然後一擊必殺。
頓時，彷彿聽到什麼笑話似的，亞爾維斯摀住臉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毫無徵兆的笑聲徘徊於整個空間之中，笑聲中毫不掩飾其中的嘲笑和諷刺。
格外刺耳的笑容令純滿臉陰沉的質問：不許笑！給我閉嘴！
從開戰至今，她們被這傢伙嘲笑的次數都已經數不清，偏偏每次自己都沒有足夠的實力反駁。
看著略顯疲憊的三個少女，亞爾維斯那玩味的笑容卻是格外讓人不爽：搞了那麼久令人疲憊的戰法，原來是你們誤會我的能力形式，早知道的話就直接一點算了。
她們的確並不熟悉所謂「解萬式者」的真正實力，只是從尼奧的解釋中片面瞭解到類似於amf那樣對魔力術式進行分解的能力，在經過這段時間的交手，幾人也乾脆認定對方能力只是單純的魔力和術式的分解。
平舉起手上那把鋼鐵色長劍，開始為她們解說：正如你們說所那樣，「解萬式者」最基礎的能力確實是魔力和術式構築的分解，但這個理解實在是太片面了，假如說…能分解的不止是魔力的話呢？
為了證實他的話，他手中的那把長劍從前端開始如同分解的魔力粒子般化為點點星光。
親眼目睹著整把劍被分解的過程，莉莉絲三人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不可能！！！
交手那麼久，她們可是知道對面那把劍是純粹的物理性武器，但現在發生魔力劍刃相似的分解反應，這現象完全顛覆她們的常識認知。
完全分解手中長劍後，亞爾維斯回頭走向另一邊武器儲放點重新取出一把新的長劍：你們的認識實在是太片面、太膚淺了，我記得在第九十七管理外世界的神道教教義中不是有提過，世界最初的萬物甚至包括人不也正是由神所創造的嗎，假如說…當初「神」所創造的萬物其實也算是術式的一種，我們所處的大地，我們所使用的東西，甚至我們自身都屬於術式的一環，一種最原始、最古老的術式。
聆聽著這個和瘋子沒什麼區別的瘋狂理論，三人直接傻了，純和葵都是在地球出身，她們自然知道地球宗教的教義，但從來不會有人當真，畢竟只是如同神話故事般的教義。
假如這個男人說的都是真的話，這裡所有人，甚至包括整個世界都屬於極為龐大的術式當中。
不可能！太荒謬了！！簡直就是信口雌黃的謬論！！！
莉莉絲當即大聲否定他的理論，這種荒謬的理論簡直比在米德大學時看到教授站在講台上跳舞還要不切實際。
對於她所表現出來的否定，亞爾維斯沒有半點不悅，反而露出一種猶如「鄉下人」的嘲諷的表情：這裡是古洛迪斯，是不被常識所束縛之地，只要你有足夠的力量和能力，完全可以推翻你所認定的常識。
作為米德大學首席生的莉莉絲馬上反駁：那禁魔和amf的反介質層領域又怎樣解釋？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樣的話，屬於術式構造的我們應該早就被分解了，而且之前身處於你的領域內不也沒異常反應嗎！
嘲諷似的表情，亞爾維斯接上她的話：膚淺的固執，所以你們近代人的魔法水平進步速度永遠受限制，不管是禁魔還是你們amf的反介質層，換另一個角度來說這些也是一種術式，更廣義的角度可以看成是術式中的術式，而「人」是創造出各種術式的特殊存在，是一種更為複雜、深入的特殊術式，就算是我，想要直接分解魔力以外的東西，如果不通過直接的肢體接觸的話，根本無法理解和分解，而且……
本來已經嘲諷的嘴角勾畫出更加詭異的弧度：你們不會真的以為我的領域範圍只有這麼一點距距離吧。
聞言，幾人心頭不由得湧現出一股不祥的預感，她們的確以為對方的有效距離只有二十米。
在大型戰役中，如果身為軍團長的我只有這麼二十米範圍領域的話，基本上對整場戰爭沒有任何作用。
以玩弄敵人為興趣，惡趣味的亞爾維斯笑道：在這裡有必要讓你們認知一個道理，那就是名為軍團長的存在無一不是能夠一一騎當千的最強者，我既然能成為軍團長，那麼就肯定有著能夠影響整個戰局的關鍵力量。
隨著他的話，三人的危機感越來越重，現在單是二十米已經足夠令她們疲於奔命，而且大部份還是依靠葵進行牽制，如果範圍再擴大的話，只怕這場戰鬥會更加艱苦。
抬頭望向廣闊空間的亞爾維斯敞開雙臂，開始真正戰鬥的序幕：好好感受一下吧，名為絕望的無奈。
這一刻，原本無形無色的領域變成肉眼可見的灰白色，並且以可怕地速度擴張中。
滿臉驚駭的純看著雙手：怎麼可能！？這速度！
瞬間被這道灰白色領域籠罩在內的三人，剛剛使用完大型魔法被固定的莉莉絲和純發現從陷入這片灰白領域的一刻起，正在迅速瓦解中，但真正令她們驚訝的是魔力和術式的瓦解速度，足足是之前的五倍以上，沒一下子便徹底遣散完。
更糟糕的情況不止這些，莉莉絲向遠處望去：騙人…的吧！？
灰白領域擴散的範圍很廣，至少在她們肉眼所及的範圍已經被完全籠罩在內，整個第五層都是平坦的平地，但面積卻大得給人一望無際的感覺，然而肉眼所及之地也被完全覆蓋的話，基本上和覆蓋整個第五層沒什麼區別。
真正動真格的亞爾維斯佈置好場地後笑道：我的領域範圍可是足以容納下一整個戰場，所以一般我所率領的都是純粹的物理性軍隊，畢竟一旦張開這道領域後，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同樣不能使用魔力。
莉莉絲和純幾乎是異口同聲道：真是糟透了！！
如此一來也不得不用體術戰鬥，甚至連最基本的魔力強化**都做不到，她們可是魔導師，平常戰鬥和大部份招式都是靠魔力驅動，要論武道的話，她們兩人可沒葵的水平高。
這時候唯獨有葵一人還是撫著臉頰，保持著一副溫婉的笑臉：啊啦啦，陷入大危機了。
滿頭黑線的純不由得吐槽：喂喂，葵，你的樣子怎樣看都不像是遇到危機的人。
啊啦啦。苦笑的葵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剛才的樣子不像是陷入危機的樣子嗎？
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要怎樣的情況下，才能讓你真正露出危機的樣子。
唯獨有面對葵的時候，亞爾維斯那嘲諷才會有所收斂：我真好奇你的真正身份到底是什麼？
三人中唯一讓他看不透的是葵，甚至能從她身上多少感覺到一絲類似於第九軍團長暗部機關部隊的統帥者——拜倫·愛格伯特的氣息。
沒有經過魔力強化的**用純粹的武道和自己打到現在，竟然只有臉紅而已，不管怎麼說，對於這個少女他可不該有一絲大意，誰知道她會不會像拜倫那樣冷不防給自己來陰的。
三人連忙重整戰鬥架勢，額頭流下冷汗的純問道：怎麼辦？這樣下去的話打不過啊！
魔導器的關鍵能力在於驅動魔法和魔法構築，如今現在完全沒有魔力的情況下，魔導器成了一個好看的廢鐵。
雖然沒有明顯傷勢，但體力和魔力都大量消耗的莉莉絲不允許自己退縮：打不過也要打，如果在這份上退縮的話先不說能不能活命，就算能活命也絕對被那幾個討厭的老太婆嘲笑，還有葵，沒到真正走投無路的時候，我都希望你不要動真格。
聽到她的祝福，葵勾畫出一道妖艷的笑容：好吧，既然莉莉絲開口了，那我就暫時盡力的先玩玩吧。
不得不說莉莉絲和葵之間的關係實在是令人費解，正常情況下都是都是拚死命全力以赴，可莉莉絲居然要求葵不要全力，就連旁邊的純也露出同樣哀求的臉色。
不想浪費時間的亞爾維斯舉起長劍，身邊瞬間展開十多道不同色彩的魔法陣：小鬼們，玩鬧時間結束了，接下來我可不會留情。
對於三人莫名其妙的談話和關係，他索性不再管，他的任何很簡單，那就是將敵人幹掉。
勝算幾乎為零的戰鬥再開了，儘管將要面對壓倒性的單方面殺戮，但三人依舊沒任何退卻的打算，雖然有好勝逞強的情緒在內，但更多的是那份信念在推動著她們。
武人的執念！解萬式者的瘋狂！！當前局勢正在更加惡劣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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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又是新的一年，表示對自己人生真的很迷惘，硬要形容的話那就是典型的「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啊，好想自己的人生重來一次的說（趴地）
ps2：關於本章解萬式者的力量設定，也算是早期大叔我的腦洞之一，終於在此得以實現了，這個捏他還是源於魔法禁書目錄的幻想殺手，神話故事常常提到神創造人類，於是大叔我腦洞大開，若創造人類是一種術式，那麼人類也是術式後的一種產物，只要方法正確完全可以做到像文中提到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