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逃過一劫 文 / 雲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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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來歷不知道名字的人,他家師尊居然把對方當成朋友,安暮商是頭一次懷疑華歲不靠譜,最主要的是他還不知道對方的等級,如果對方比華歲等級低也就算了,如果等級高……
安暮商不敢想下去,在這種情況下他理所當然的失眠了,沒過一會外面說話的聲音消失了,不知道華歲和宮九是不是已經散場了。
正在這麼想著的時候,安暮商忽然發現門被推開了,不由得嚇了一跳,一抬頭發現居然是他家師尊,於是他瞬間想起之前自己私自跑出晴光嶼被華歲抓到的事情,頓時菊花一緊,發現自己擔心華歲完全沒有道理,應該擔心的是他自己啊。
華歲走進之後只是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安暮商立刻就從床上滾下來,麻溜的跪下了——男兒膝下有黃金是沒錯,但前提是他的屁股不遭殃啊。
華歲走進來關上門之後問道:「說吧,怎麼回事。」
安暮商憋了半天才說了一句:「是因為白虛舟。」
「嗯?」華歲皺眉:「白虛舟?他帶你離開的晴光嶼?」
安暮商本來想說他裡開晴光嶼是因為白虛舟逼得他沒辦法了,至於怎麼離開的,他還要想辦法說,雖然因為宮九的事情安暮商覺得華歲太容易相信人了,但是他實在不敢質疑自己師尊的智商,萬一說謊被發現了……抖,估計會死的更慘吧?
結果華歲自動給他找到了理由,安暮商需要做的就是淚眼汪汪的看著華歲:「師尊,我好不容易才從白虛舟那裡跑掉的。」
華歲低頭看著他:「你能從他手上跑掉?」
華歲的語氣之中透露出濃濃的不信任,雖然白虛舟在他面前基本上什麼都不算,他想怎麼揍就怎麼揍,可是必須說安暮商對上白虛舟的話,就變成了白虛舟想怎麼揍他就怎麼揍他了,在這種情況下,安暮商居然能夠跑掉?華歲不是不信,是非常不信好麼。
安暮商自然聽出了華歲的懷疑,頓時無比鬱悶:在您老眼裡我到底是多廢柴啊?鬱悶歸鬱悶,他還是說道:「我在食物裡下了藥。」
華歲這次倒是沒有懷疑,他這個小徒弟喜歡的東西都挺奇怪的,在島上鼓搗那些草藥的時候他也不是沒看到,而白虛舟對這些應該是不瞭解的,如果說安暮商用藥放倒了白虛舟倒還有些可信度。
而且如果是白虛舟把安暮商帶走了的話,那麼安暮商不能自由出入晴光嶼結界,流落在外倒也有可能,至於他怎麼跑那麼遠的,華歲也一併算到了白虛舟頭上。
安暮商從頭到尾就說了兩句話就將所有的黑水都潑到了白虛舟頭上,也算是他運氣好。華歲一想到安暮商出現在那個山寨之中,就猜到了他肯定是被抓過去的,覺得自己這個徒弟可能也吃了很多苦。
安暮商看華歲似乎並沒有生氣的樣子,大著膽子問了一句:「師尊怎麼會去凌雲寨的?」
「那裡叫凌雲寨?」
「你先起來吧,我是感應到了你的靈力波動順便過去看看。」
安暮商瞬間淚眼汪汪:「幸好有師尊,要不然今天弟子估計要交代在那裡了。」
華歲看著他眼神裡帶著些許不滿:「修煉太慢。」
安暮商:……他就不該嘴賤!
華歲還想說什麼,但是看著安暮商略帶疲憊的樣子還是說道:「你先休息吧。」
華歲說完便要轉身離開,安暮商忍不住問了一句:「師尊,那位宮九真人……您和他認識很久了麼?」
華歲似乎對他這個問題有些意外,回頭看了他一眼頷首道:「已經……有幾十年了吧。」
安暮商一聽這麼多年華歲都沒有察覺出對方的不對,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對方演戲功夫已經爐火純青,另外一個就是……對方除了名字之外沒有隱瞞別的。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對方隱瞞名字又有什麼目的?
安暮商按捺住心裡的疑問乾巴巴的對華歲說道:「那……師尊晚安。」
華歲緩緩點了點頭負手走了出去,安暮商躺在床上腦子裡有很多想法,並且忠心的感謝了一下躺槍的白虛舟,之後就迅速的進入了夢想。
第二天一早安暮商是被吵起來的,外面有個聲音正在喊著他的名字,那個聲音正是白虛舟的。
他一聽到那個聲音瞬間菊花一緊,這貨這是時候過來如果拆穿了他的謊言……媽蛋,果然是逃得過昨晚也逃不掉今天麼?
安暮商迅速的跑出去,然後正好看到白虛舟被華歲扔回了海裡,宮九一身黑色站在那裡圍觀,昨天晚上因為太晚所以安暮商沒注意,今天才發現對方穿的居然是破軍套。
通過套裝,安暮商分辨出來對方至少在八十級,但是肯定不到九十,否則除非他穿過來的時候系統還沒有開放九十級,否則他穿的應該就是定國套之類的。
華歲如今已經……咦,又升級了?居然有九十八級了?安暮商看著華歲的等級有些發愣,有些人啊等級低的不行,拼了老命努力也升不了幾級,有些人等級已經很高了,但是你每次見到他都能發現他又升級了。
好吧,華歲等級這麼高也就意味著,宮九肯定打不過他,想到這裡安暮商微微放心了一些。
宮九似乎發現他的到來,回頭看了他一眼語氣歡快的說道:「這隻小蚌珠還真是鍥而不捨啊。」
「啊?」安暮商有
有些茫然的看著他:「蚌珠?」
宮九低頭看著他,在陽光的照射下那頭銀髮更顯燦爛,和他身上的黑色套裝形成鮮明的對比,雖然臉上帶著面具,但是卻總覺得莫名的……吸引人。
宮九認真的問道:「你不知道麼?白虛舟就是蚌珠啊。」
安暮商回過神來聽到這句之後立刻=口=了:「他……他不是海蚌妖?」
宮九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若真是海蚌所化,那先生毀掉了海蚌殼他豈不是早就死掉了?那可是他的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