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24章 血洗屠城 文 / 濤聲依舊
「不!斯尼卡,白癡,快閃開啊!」城堡的上頭陡然間出現了一個身披銀白色毛皮的奇洛塔爾星人,他的耳朵邊上掛著一根金黃色的羽毛,顯示著對方尊貴的身份,赫然正是通天石柱下的最強者,一級戰將級別的多隆。
對於這位城主大人的出現,宦堯等人均是露出了嗜血的笑容,現在才發現不覺得有些晚了麼。
城頭觀戰的異族強者都是有一些摸不著頭腦,現在斯尼卡比起那個人類的弱小傢伙,可是絕對的佔據了優勢,但是這位向來說一不二,權勢隆厚的戰場第一層強者卻是讓斯尼卡躲開,這可真是奇怪了。
在城池的另一端,同樣是通天石柱下的一流強者、一級巔峰戰將、出身於天蠍族的強者魔都卻是陡然間感受到了冰冷的寒意,因為他和多隆一樣發現了天空之中的異狀,那是能夠讓他們感覺到驚駭欲絕的威勢。
「怎麼可能!」兩個大人物的心中均是掀起了滔天的巨浪,一個九級初階的普通人類竟然能夠調動這等龐大的自然系力量,這已經是超脫了他們的認知。
關於自己城主的警告,斯尼卡雖然警惕,但始終就是未能發現拓拔野招式的奇特之處,望著近在眼前的拓拔野,他也是獰笑這拋出了自己手中神力能量球,這裡面的巨大威力,足以將不能動彈轉換方向的拓拔野轟殺成渣。
不知何時,天空之中忽然間變得晦暗下來,觀戰的無論是異族還是冥王之手一方的成員都是抬起了腦袋仰望天空。
拓拔野的面色凝重,狠狠的揮手之後,他的頭頂陡然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拳頭,那是他苦心凝聚的拳法,借助於自然的威勢,他手上的那一點能量只不過是為了麻痺對方罷了,天空中隱藏的才是真正的殺招。
巨大的血色雲層被破開,一隻數十米龐大的金黃色拳頭從天而降,這給那些觀戰的異族強者帶來的震撼是無以復加的,那拳頭上蘊含的威能絕對是能夠輕而易舉的轟碎著古老悠久的大門,能夠輕易的碾壓他們這些九級的神力戰士。
「不可能!這究竟是哪位強者在插手雙方的戰鬥?」一位下等族群的九級巔峰強者面帶驚恐地問道,他壓根不相信這是拓拔野搞出來的大招。為了能夠體現的震撼一點,從剛才為止他就一直在蓄力,
同時天空之中的血色雲層也是幫助他掩蓋了原力的波動。
斯尼卡也是剎那間感受到了雲層的異狀,但是現在他是有苦說不出了,自己的神力能量球才剛剛離開雙手,一旦離開原來的位置必將爆炸,自己也會被席捲進去,同樣的金黃色鐵拳的氣勢牢牢的鎖定了他,任其怎麼發力也不敢動彈。
「啊!我不服,我不服啊,到底是哪個混蛋敢陰我奇洛塔爾星人···」
話音未落,短短一秒不到的時間,數十米大小的鐵拳能量直接轟擊在了斯尼卡站立的地方,半空之中拓拔野剛剛腳尖著地,打了個響指,震耳欲聾的破壞聲響了起來,對著四面八方產生了強烈的氣浪。
耗費他三分之一原力凝聚的能量那是這麼容易化解的,儘管遠處城池的異族強者用神力包裹全身,但還是被這股強大的氣勁弄得七葷八素、搖擺不定,煙塵四起頓時將場中的戰況湮沒了。
兩方的勢力都沒有動手,靜靜的等待場中的情況明朗,半晌之後,拓拔野淡然自若的站在場中央,同時他的腳下密佈了深深地裂紋,而在距離他五十多米的地方,一個直徑近百米,深度達到二十多米的深坑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裡。
絲絲!
城頭之上到處充滿了倒吸冷氣的聲音,誰都沒有想到,那個看似九級初階神力戰士的人類,竟然將半步戰將級別的斯尼卡轟殺了,在深坑的底部,一具暗紅色的屍體幾乎是被碾壓成了碎末,一根銀白色的羽毛在其中若隱若現。
「斯尼卡!人類,你竟敢殺了斯尼卡,這是對我族的宣戰,城衛軍,全軍誅殺這些入侵者,一個不留!」多隆的眼中閃現出了熊熊的怒火,大手一揮,對著身後的上千名奇洛塔爾星人吼道。
頓時這一聲將那些驚呆了的奇洛塔爾星人和異族強者驚醒了,反應過來的這些人都是瘋狂的對著城外那孱弱的十幾個人類撲了過去,拓拔野的詭異強大毋庸置疑,但是他們是誰?他們是從屍山血海中走出來的精英,什麼樣的血腥場面沒有見過,這樣只會讓他們更加的瘋狂。
黑色的洪流對著拓拔野奔騰而去,拓拔野的臉上也是露出了濃濃的戰意,來吧!來的越多越好,來更多的生靈鋪就我們的白骨路吧!
宦堯冷哼一聲,單手一
指,登時納蘭雄途、紫天成、韓山道、拉斐爾、雷吉斯都是戰火高昂的對著那滾滾的異族大軍撲了過去。
納蘭雄途的嘴角掛著邪魅的笑容,手上纏繞著赤紅色的烈焰,雙手發力,可怕的威勢從其中迸發出來,脖子上的限製器也是瞬間打開,因為宦堯的命令只有一個,六個人強攻通天柱石,任務要求:滅絕一切可以見到的敵人。
五顏六色的原力磁場在城門前展現,各種各樣的奇洛塔爾星人大軍都是陷入了瘋狂的境地,只派六個人迎戰,這是**裸的羞辱。
天蠍族強者一瞬間感受到了這六個人爆發出來的氣勢,頓時雙腿一顫,驚駭欲絕:「怎麼可能,戰將,六個戰將!不對,還要遠遠的超出···」這六個人都是戰意高昂,雷吉斯的戰斧橫七豎八的直接撕裂了靠近的奇洛塔爾星人的防禦,原本堅韌的防護在他的板斧之下比起一層紙片厚不了多少。韓山道的劍網之下,所過之處基本上都是被分割成了零散的碎片,有五六個奇洛塔爾星人九級神力戰士被分成了兩段,鮮血、內臟、肢體交割演繹成了一場詭異的畫面,震撼住了城頭的其他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