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9章 警察找上門 文 / 閒坐閱讀
就在這時,一道風聲從背後襲來。
段章並不回頭,抓起倒地的一名男子,向後扔了過去。被扔出來的男子凌空飛起,偷襲者急忙收招,兩人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眼角有刀疤?」段章回頭看見偷襲者模樣,想起女子說的話,快步欺身而上。
嗚!一道棍影,帶著風聲向刀疤落去。
刀疤看見由遠而近的木棍,眼神變得凌厲,猛地向前一步,一掌拍向砸來的木棍。啪!木棍應聲而斷,刀疤另一隻手握著短刀,順勢向段章攻來。
段章舉著半截短棍還擊,鐺鐺鐺!木棍和刀刃撞擊,被削去一截,變得更短。段章向後連退幾步,避開了對方的強攻。
刀疤露出殘忍的笑意,望著段章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腳下前後邁步,虛實進退,突然猱身而上,手中刀刃挽出一片刀花,向段章攻殺過來。
段章隨手一扔,半截短棍向刀疤飛去。趁著對方側身躲避之時,轉身繞開對方,向張海衝了過去。
刀疤猜到段章的舉動,身形一閃,擋在了他的前面。
「給我幹掉他!」張海在後面大聲叫道。
刀疤臉上露出戾色,身形彷彿一隻老猿,佝僂身軀,手中短刃如匕首一般,倒握在手掌中,刀身貼著手臂,步伐忽左忽右,讓人摸不清虛實,突然前衝殺向段章。
刀疤的實力不錯,技擊術可圈可點,並非女子說的那麼不堪。段章心中與以前的對手比較了一下,實力只弱於奧斯,那個在擂台上大意,被他擊殺的老外。
看著襲來的刀刃,段章腳下輕輕一挑,一隻木椅飛了出去。
匡啷!刀疤的短刀斬在木椅上,木椅應聲而裂。段章在對方短刀被阻的瞬間,一步向前揮拳攻了過去。
刀疤如果想收刀攻擊,顯眼已經來不及了。他一步側閃,身軀扭動,順勢出掌。
電光火石之間,拳頭和手掌撞在一起。
啊!刀疤一聲慘叫,身形向後倒退。他扔掉短刀,護住受傷的手掌,眼裡露出驚愕,「你的拳……拳頭,不可能這麼強!就算是巨石,我也能一掌擊碎,你戴著隱秘的拳刺?」
段章笑著伸出右手,向他叉開五指,「什麼都沒有,告訴你吧,我用木棍揍人,是怕力量太大,會打死人。不用木棍用手揍人,才是最厲害。」
「我不信邪!」刀疤嚎叫著衝了上來。
呼呼呼!他身形如電,身軀忽閃,幾個虛假動作之後,腿鞭向段章踢來。
段章的感覺鎖住對方的攻勢,一步踏出,兩腳張開,沉腰拉臂,拳如流星帶著破空之聲,迎了上去。
卡嚓!骨折的聲音彷彿驚雷,刀疤的腿骨應聲而折!整條小腿被斷成九十度,斷裂的尖銳骨頭刺破皮肉,暴露在外面,彷彿骨槍一般。鮮紅的血汩汩地流淌,彷彿破裂的水管。刀疤沒有發出一聲慘叫,劇烈的疼痛,使他瞬息之間就暈迷過去。
段章看了一眼刀疤,快步向張海走去。
「好吧,你贏了,你說怎麼辦吧。」張海坐在沙發上沒有逃避躲藏,顯得相當地硬氣,不像一個紈褲。
「我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段章說道。
「真相就是柳一昭給我打了電話,說你與林雨蘭在一起,還發來視頻證據。之後……就沒有之後了,因為,我他瑪的什麼也沒有做,根本沒有做什麼。不錯,我追求林雨蘭,但不是花癡,不會癡迷到忘乎所以的地步!」
「一個女人脫光了,就他瑪的那麼一回事!老子要是樂意,可以天天新郎、夜夜見血,本人只在乎結果,對過程沒有絲毫興趣。所以,你跑來質問,完全是找錯了方向!」
張海好像怨婦一般,將心中的委屈全部發洩出來。
「那你為什麼不認真解釋,還對我動手?」段章問道。
「我是誰?我是張海!我需要解釋嗎?你既然送上門來,我就順手出出氣囉。」張海說道。
「看來你還是很囂張啊,不介意我幫你清醒一下吧?」段章笑笑,向他逼迫過去。
「喂喂!住……住手!」張海向後躲避,「現在的監控攝像已經啟動了,不要動粗,我講道理,賠錢行不行?」
段章沒有理會,一個耳光甩在張海臉上,「要你錢幹什麼?留下證據給你,好讓你向法院告我敲詐勒索?」
「那你到底要什麼啊?」張海口鼻流血,狼狽之極。
「證據,柳一昭給你視頻。」段章說道。
張海掏出手機,點了幾下,將視頻向段章展示。段章看了一下,果然是自己與林雨蘭在酒吧的視頻。
「多謝了,這個儲存卡我拿走,介於有監控,我就不再動手了。以後遇事要多解釋,善於與他人交流是一種美德。看看你,一點也不擅長交流,搞成現在這樣,多不好啊?」段章取走張海手機的儲存卡,語重心長地教育他。
好漢不吃眼前虧,面對段章,張海心中大罵不已,但表面上只能笑著,虛心接受了。
出了歌廳,段章上了一輛出租車,回到了賓館。
第二天,段章與往常一樣,用完早餐,來到健身館做了兩個小時的運動,回到房間,靜坐修煉。午餐是服務生送到客房,吃完之後,段章坐在電腦旁研讀典籍,屋外傳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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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段章以為是賓館的客房服務,走過去開了門,一把黑洞洞的手槍,對準了他。
「別動!進去!」站在門口男子示意他退後。
跟在後面的兩名男子,迅速衝了上來,從兩邊挾持住段章,一起湧進了房間。
持槍男子也跟了進來,側身關上房門。
就在持槍男子側身關門的瞬間,段章身形猛然向後,右手一把抓住其中的一名男子,一個摔跤的技巧動作,將男子凌空扔了出去。
左邊的男子沒有料到段章會反抗,動作慢了一步。段章右手一把扭住了他的胳膊,將他擋在了前面。
他左手抓起桌上的小刀,壓在男子的脖子上,「你們是什麼人?」
「鬆開手,放下凶器!我們是警察。」持槍男子雙手舉槍,瞄準段章。
另一名男子也從地上爬起來,掏出手槍,對準了段章。
「警察?你們居然是警察?」段章腦袋嗡地一下,心中亂了起來。
難道是自己在禹城的事,被揭穿了?不可能的,警方絕對找不到證據。難道不是這個,是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