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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痕跡 文 / 雪下封心

    第一百六十七章痕跡「這裡就是當初發生過戰鬥的地方,當時死的一家兩父女現在都被埋在鎮外的黃土崗上。」老人經過一番打聽,也帶著阿爾法威廉來到當初花舞與紅兒他們護住的地方,看著阿爾法威廉說道。

    「那老人家你能夠帶我去看看那兩座墓穴嗎?」聽到老人的話後,愛人發完了也不由再一次的說道。

    「好吧,我們現在就去那裡。」老人點頭說完後便帶著阿爾法威廉朝著埋葬紅兒兩父女的黃土崗而去。

    「就是這裡,你確定嗎?老人家。」老人帶著阿爾法威廉穿過一段佈滿灌木的羊腸小道,來到一個只有黃土的土丘上,看到兩座在此顯得孤獨無依的小土堆,迷惑的問道。

    「嗯,就是這樣沒錯,當年也是因為人們為這對感到不幸的父女兩平日間為人不錯,很是平易近人,才將他們屍體埋葬於此。而也就是那一戰,你索要尋找的人也莫名的消失,之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過在這裡。」聽到高阿爾法威廉的話後,老人也不由一臉肯定的點頭說道。

    「好吧,既然與我叔叔有關係,哪怕只是曾經,死者為大,過去了這麼多年,現在既然來到這裡,也順便拜上一拜吧。」聽到老人的話後,阿爾法威廉也不由說著便朝著兩座看上去不是墓穴的墓走去,想要祭拜一番。

    「嗯!老人家,請問這兩位死者在此還有親人嗎?」就在阿爾法威廉來到墓前想要祭拜一番的時候,也不由迷惑的說道。

    「親人?應該是沒有,不然也不會讓鎮上的人為他們收屍。」聽到阿爾法威廉的話後,老人也不由搖頭不解的說道。

    「那為何這墓前會有兩束花?」聽到老人的話後,阿爾法威廉也不由皺眉迷惑的說道。

    「是嗎?讓我看看!」聽到阿爾法威廉的話後,老人也不由迷惑的走上前來,想要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這,花好像是剛放不久的,看上去挺新鮮的。」老人來到墓前,拿起兩束花來仔細一看後,一臉肯定的說道。

    「嗯!是嗎?那請問老人家,當初我叔叔他們當中還有什麼是曾經與他們在一起的?」聽到老人的話後,阿爾法威廉也不由再一次的詢問道。

    「我記得當初人們說過,那發生戰鬥的地方是一個叫做胡漢三的人的居所,後來不知道為什麼,你叔叔他們突然住到那裡去。」就在阿爾法威廉說完後,老人也一副沉思的模樣說道。

    「額!難道說那一戰不是只有我叔叔一人在場,還有其他人?」阿爾法威廉也不由皺眉沉思著。

    「這個我倒是不清楚,不過我知道那一戰是由於胡漢三的原因,後來胡漢三也好像是從世間蒸發一樣的無影無蹤,一點消息都不在傳出。

    「是嗎?那現在到底是不是我叔叔也是要再一步的進行證明了!」聽到老人的話後,阿爾法威廉也不由皺眉沉思的說道。

    「這樣吧,一直在這裡猜測也不是辦法,要不小哥你還是直接走上一趟,去血焰宗探個究竟吧。」看到此事有些不可琢磨,老人也皺眉看著阿爾法威廉建議似的說道。

    「嗯,好,那這次就多謝;老人家你的幫助,這裡還有一些錢,你先拿著用,反正我也用不到這些。」阿爾法威廉說著便將一袋銀子放在老人的手中。

    「小哥,這可萬萬使不得,你不惜危險將我們兩爺兒救下,本就是大恩,老頭子我做這些沒有什麼的,你還是收回去吧。」看到手中的銀子,老人也不由看著阿爾法威廉一臉擔憂的說道。

    「呵呵……!老人家,你不用擔心,我將這裡的事處理一下,便會去聚雲堂一趟的,你完全可以放心,今後再也不會有人再來打擾您的生活,當然前提是貴公子從此不再賭博,不然誰也救不了你們,因為一次兩次沒事,長時間如此,菩薩也會發怒的。」看到老人一臉的擔憂,枯瘦的身體也都開始顫抖著,阿爾法威廉也不由伸手搭在老人的肩頭,微笑著看著老人說道。

    「謝謝,謝謝小哥!」聽到阿爾法威廉的保證話後,老人也不由一臉感激的看著阿爾法威廉說道。

    「好了,既然如此,老人家你就先回去吧,我事後自會去聚雲堂的。」阿爾法威廉看穩住老人的心後,便轉身朝著血焰宗的所在地而去。

    「哎……!世間之事往往就是如此,壞人永遠存在,橫行於世間,但是好人也從來不會缺少,只是看每個人的造化以及所行之功德。」看到阿爾法威廉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老人也不由一臉悲苦的搖著頭說道,說完之後也轉身朝著鞍山鎮走去。此地也再一次的陷進寂靜中,連鳥都不會由此飛過,因為此地原本陰氣就甚是嚴重,而紅兒兩父女就是怨氣深重的冤魂所在地。

    「血焰宗?當初是與他人參與殺我叔叔之戰,還是就是與我叔叔一方直接有怨呢?不過聽父親所說,叔叔不是那種人啊?」阿爾法威廉走在前往血焰宗的路上,一臉沉思的自語著。

    「來者何人?血焰宗的守門侍衛看到門前走來一個穿著一身白色長衫的男子,也不由大喝喝問道。

    「已死之人!」來人也不由無波無讕的說道,腳步卻是一步不曾停留,好像將對面的一切完全無視一般的閒庭信步。

    「哼……!大膽,到此還不停下,真是膽大妄為,拿下!」一個護衛隊長模樣的人看到花舞依舊沒有停下的痕跡,也不由一聲冷哼過後,一揮手便跑向花舞而來。

    「就憑你們?」花舞看到對方跑來,輕言細語的說道,說完後便突然消失在原地,下一秒便出現在對方的人群中,一拳一個,一腿便將一個人攔腰掃斷成為兩截,鮮血與內臟一股腦的全部滾落出來。

    「墓海何在?」花舞看著此時躺在地上翻滾呻吟的血焰宗眾人問道。

    「大膽,宗主的名諱也是你可以直呼的嗎?」聽到花舞的問話後,雖然此時是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的隊長級別人也不由怒目圓瞪的看著花舞喝道。

    「呵呵……!有何不敢,我不是你們,不是血焰宗,不是墓海的狗!」聽到對方的話後,花舞也不由蹲下來看著對方輕笑著說道。

    「你……!」聽到對方將自己等人說是狗,隊長模樣的人也不由臉色通紅,想要說些什麼卻是說不出來,因為心中一想,自己等人為求一條活路,不就像是人家圈養的一條狗是什麼。

    「說吧,墓海現在何在,說了以後,我放你們離去,不然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花舞說完後也不由盯著對方看。

    「不說,就算我們是狗也無所謂,既然你說我們是狗,那我們今天就做一隻忠誠的狗,死也要死得問心無愧。」看到花舞的笑容後,隊長級的人也不由一臉堅決的看著花舞說道。

    「呢!很好,很是忠心,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下表忠心,完全就是盲忠,自尋死路。」花舞聽到對方的話後也不由微笑著說道,而就在剛剛說完後,花舞也突然之間變臉,一腳將其踹向血焰宗大門處而去。

    「現在換你,你來說,說對了我放你離去」花舞再一次走向一個看上去不是很大,十六七歲左右的一個小侍衛的身邊微笑著問道。

    自剛剛花舞的一腳後,現在在場的人看到花舞那人畜無害的笑容與話語後,也不由渾身激靈靈的打上一顫,看待此時的花舞臉上掛著笑話的時候,所有人也不由一心膽顫,好像是在看待一個從陰冥界上來的煞神一樣。

    「誰來告訴我,我花舞飛揚發誓,定然放他離去。」看到所有人眼中的恐懼,花舞也不由站起身來掃視著所有人大聲的說道。

    「什麼?花舞飛揚,你,你就是十多年前的那個殺害少宗主墓玉的人?」聽到花舞自報家門後,剛剛還是很是硬氣的男子也不由臉色蒼白的看著花舞說道。

    「對,已死之人,花舞飛揚!怎麼,你認識我?」聽到對方的話後,花舞也不由微笑著看著對方輕輕點頭說道。

    「不認識,只是聽說過!」聽到花舞的話後,男子也不由搖頭說道。

    「是嗎?那你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如果不敢說的話,你就不配做男人。」花舞笑著看著對方說道。

    「哼……!本人叫龍紅兵。」聽到花舞的話後,龍紅兵也不由冷哼一聲後看著花舞說道。

    「嗯,不錯,還算是一個男人。」聽到對方的話後,花舞也不由微笑著點頭說道。

    「你,回來報仇的?」在得到花舞的肯定的回答後,龍紅兵也不由顫聲的說道。

    「不,不是報仇,而是來取回一些我留在這裡的東西而已。」聽到龍紅兵的話後,花舞也不由搖著頭糾正似的說道。

    「你休想,你將少主殺死後,宗主便已經失去了當年的雄心壯志,這一切全部都是你一手造成的。」聽到花舞的話後,龍紅兵也不由怒聲看著花舞吼道。

    「哎……!佛門有這樣一說,人有前世今生,所做的一切都是因果循環,有因必有果,因果報應,循環不衰。」聽到龍紅兵的話後,花舞不由搖頭輕歎說道。

    「什麼佛門,什麼前世今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你殺死少主的。」龍紅兵也不由大叫著說道。

    「對,你說的對,什麼因果循環,有仇就要報仇,有恩就要報恩,這才是真理。」花舞也再一次的輕笑著,之後臉色突然轉冷的看著龍紅兵說道:所以現在我是回來取回一點利息的。

    「你休想!」聽到花舞的話後,龍紅兵也不由憤恨的說道。

    「蓬……!」花舞一腳踏在龍紅兵的胸膛上,看著其他人說道:你們誰來告訴我,墓海現在何在,我定會放他離去,我發誓說到做到。

    「你說的是真的嗎?」聽道花舞的話後,一個年紀小一些的男子也不由抬頭看著花舞問道。

    「你盡可放心!我今天來此只是想找墓海,對其他人絕無出手之意。」花舞也不由微笑著看著對方說道。

    「徐盛,你敢!」看到自己手下要說話,龍紅兵也不由看著對方喝道。

    「恬噪!」花舞皺眉說道,便腳下一用力,便將龍紅兵胸膛塌陷下去,而龍紅兵也悶哼一聲後氣絕身亡於花舞腳下。

    「他現在就在後山密室修煉。」徐盛顫聲說完後便靜靜的看著花舞不再言語,此時他們的生死完全掌握在花舞的手中。

    「很好,那你們幾人就下山而去,不許再回來,不然下次我不會放過你們中的任何一人。」花舞說著便轉身朝著血焰宗內走去,而徐盛幾人也急忙爬起身來朝著山下連滾帶爬的跑去,再也不想在這裡待上片刻。

    「你們是血焰宗的弟子嗎?」就在徐盛等人剛到半山腰的時候,便被前來尋找花舞的阿爾法威廉遇到,攔住他們問道。

    「不是,你認錯人了。」徐盛等人看到突然被人攔住去路,不由急忙搖頭說道,說完後便再一次的朝著山下趕去。

    「怎麼回事?真是奇怪。」看到幾人的驚慌失措,阿爾法威廉也不由一臉莫名的說道,說著便繼續朝著血焰宗走去。

    「墓海,你這十幾年來可是還好?」花舞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血焰宗後山墓海修煉的山洞前,看著洞中問道。

    「你是何人,為何到我修煉之地攪擾。」山洞中發生一聲具有威嚴的中年男子的聲音。

    「額!這個,該怎麼說呢?你畢竟也是一宗之首,要債也要給你保留一下臉面,所以就自己來了。」聽到高墓海的話後,花舞也不由看著山洞中說道。

    「討債?笑話,我墓海何時欠你債,後輩休得胡鬧。」聽到花舞的話後,墓海也不由冷聲說道。

    「怎麼不會,十多年前你欠我的,難道你忘記了嗎?」花舞也再一次的說道。

    「十多年前?難道你是……!」怎麼可能,你不是被殺死了嗎?」墓海畢竟是修煉之人,記憶力遠非常人可比,聽到花舞的話後,轉念一想便得知花舞的身份。

    「有什麼的,我大難不死,所以現在回來跟你取一點利息。」花舞知道對方想起自己,也不由輕笑著說道。

    「哼……!大膽小賊,居然還敢跑來,難道真的是翅膀硬了,想要試試不成?」墓海也不由冷哼一聲說道。

    「至於翅膀有沒有硬,這不是你該問的,你也不由擔心。」花舞也無所謂的說道。

    「大膽,當年讓你逃掉,此次自動送上門來,就不用再走了。」下一秒,墓海的身影出現在山洞口前看著花舞冷眉相對著。

    「我這次也不想就這樣走了,我還要帶點利息才會考慮走的。」花舞依舊不為所動的站在原地看著墓海說道。

    「是嗎?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墓海說完便衝向花舞而來。

    「哼……!星辰鏈。」花舞看著墓海的攻擊,再想起當初自己被血焰宗將內丹打碎,此時也是一出手就是重手。

    「哼……!」看到突然後發先至的星辰鏈,墓海也不由冷哼一聲後,側身險險的躲過星辰鏈的攻擊。

    「血陽神劍!」下一秒,墓海手中也出現一把鮮紅似血,如驕如陽的閃爍著迷人光暈的長劍。

    「哈哈……!血陽神劍,不錯。」花舞看著墓海手中的血陽神劍也不由仰天大笑著。

    「算你還有點眼力,能夠認識血陽神劍。」看到花舞的大笑模樣,墓海也不由皺著眉頭冷聲說道。

    「既然日次,出手吧!」花舞笑完後便低下頭看著墓海說道,隨後便使用出星辰鏈的自成一界,與墓海激戰起來。

    「蓬……!」第一擊之下,星辰鏈與血陽神劍便相撞在一起,迸射出滿天火花。

    「血化天下!」墓海一聲大喝後,便揮劍按照一條特殊的軌跡,轉動一圈之後,自劍鋒上蔓延出一圈血紅色的劍芒出來,將沿途中的阻擋之物盡數摧毀。

    「靜水劍,血化天下!」花舞也掏出靜水劍用摹拓聖訣將墓海的血化天下演練出來,也發出一道暗道的血紅色中帶著少許的水藍色的劍芒射出去,在半途兩兩相撞,再一次的發出一聲悶響。

    「冰封天下!」花舞在第一劍揮出去之後便緊接著使出一招靜水劍的冰封天下,一圈圈的冰芒也向著墓海擴散而去。

    「血煞陰冥!」墓海也使用出一招自己最近才領悟的劍訣,想要將花舞一劍斬殺於此。

    「冰火兩重天!」花舞接連揮出兩劍,一道血紅色的劍芒與一道水藍色的劍芒相交相纏著朝著墓海衝去。

    「哼……虎吞天下!」看到朝著自己飛來的兩道劍芒,墓海知道光靠血陽神劍是擋不住的,將血陽神劍插進自己身前不遠處的泥土中,雙手按照一個詭異的痕跡滑動著,逐漸的也在墓海的雙手間出現一個張大嘴的虎頭。

    「吼……!」剛剛凝聚出來的虎頭也不由長大嘴巴一聲虎嘯,之後虎頭突然放大,將花舞射來的冰火兩重天的能量全部吞噬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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