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收服呲比獸 文 / 雪下封心
第一百八十六章收服呲比獸「小人,偷襲算什麼,有本事當面做上一場!」呲比獸站起身來,怒視著花舞說道。
「偷襲,你有看到我偷襲嗎?你們大家有看到我偷襲嗎?」花舞先是看著呲比獸說,後面有轉過頭看著旁邊那些傻眼的逍遙宗弟子門人問道。
「沒有!我們沒有看到有人出手偷襲!」看到花舞看向自己等人,逍遙宗在場的眾弟子也一起齊聲說道。
「你們真是……!看來真是一丘之貉!」聽到對方的回答後,呲比獸想要說什麼,最後還是一臉憤怒的搖頭說道。
「你要記住,我這不是偷襲,我這叫做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花舞也滿臉微笑的看著呲比獸說道。
「你……!」聽到花舞的話後,呲比獸一陣語塞。
「我什麼我,難道要我再來一次自我介紹不成?」花舞也笑呵呵的看著呲比獸說道。
「狼牙棒何在?」最後呲比獸一聲大吼,手中便出現一根一米多長的渾身長滿尖刺的大棍子。
「不要說你是元嬰初期,就是中期我也擊殺過。」看到呲比獸握著狼牙棒舞的呼呼生風,花舞依舊是一臉的不在意。
「哼……!大話我也會說,但是又有誰親眼看到你擊殺過元嬰期的人?」聽到花舞的話後,呲比獸依舊是嘴硬的說道。
「懶得跟你這個人面獸心的說話,我在問你一句,你是束手就擒還是要我出手?」花舞也皺眉看著呲比獸說道。
「有本事你讓我心甘誠服於你,不然要我束手就擒,我是絕對不可能的。」呲比獸也冷笑著說道。
「是嗎,既然這樣,那我就吃點虧,打到你心甘誠服為止。」花舞說著也活動著筋骨,看著呲比獸說道。
「又要忽悠人了。」看到花舞的動作後,呲比獸滿臉冒黑線的說道。
「神人呀,這是戰鬥還是跳舞比賽,計算跳舞也是仙子吧,兩個大老爺們在那裡扭來扭曲的,像什麼呀!」逍遙宗的弟子看到花舞的舉動也是一陣無言,白眼一個接著一個直翻。
「嗯!我想想以前我學過的古武都有哪些來著,時間太久,差不多全忘記了。」花舞活動好後,便伸手摸著下巴,偏著頭看著天空想起來。
「吼……!」看到花舞的表情,呲比獸忍受不了,大吼一聲便揮動狼牙棒衝去。
「額!對了,我想起一招來了!」就在呲比獸衝來的時候,花舞也點頭自語道,隨即轉身便是一躍而起,右手緊握成拳,一拳朝著衝來的呲比獸砸去:金剛拳!
「哼……!」呲比獸遙空便一棍子砸來。
「蓬……!」拳影跟棍子相擊在一起,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隨後便煙消雲散,不復存在。
「蹬蹬……!」呲比獸也朝著後面退出幾步,每一步都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
「不錯!」花舞落在地上也朝後退出兩步,不過並沒有呲比獸那樣的勢沉力猛的在地上留下一串腳印。
「我踩死你個肺!」呲比獸說著便幻化出本意,一直體型龐大的呲比獸便出現在所有人眼中,邁動四蹄衝向花舞而來。
「肉山呀,就不知道坐在上面是什麼感覺,乖徒兒,為師先替你感受一下。」花舞說著便一躍而起,坐在呲比獸的背上。
「吼……!」看到對方輕而易舉便坐在自己的背上,呲比獸也上下跳躍,左右搖擺著身體,想要將其從自己的背上摔下來。
「喲,不錯哦,還挺爽的。」花舞坐在上面也是跟著搖頭晃腦的,一臉享受的笑呵呵的說道。
「乖徒兒,這個坐騎經過為師的檢測,現在為師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很好通過檢測了。」花舞也睜開眼睛看著冷血說道。
「這樣的師父,真是生猛。」聽到花舞的話後,逍遙宗眾人也看著花舞感概著。
「不過嘛,現在還不是時候,還沒有磨掉野性,為師怕傷到你,所以為師在辛苦一點,再做一下這個肉球。」花舞說著又皺著眉頭,一臉認真的看著冷血說道。
「我去,這樣的借口也能說出來,真是不一般的弟子就有不一般的師父呀!」聽到花舞的話後,逍遙宗的弟子也一起直翻白眼,覺得這樣的師父太有幽默感了。
「吼……!」
「你個死娘皮,你是藥貼還是什麼的,怎麼就像生根在我背上一樣,累死我啦!」一陣手舞足蹈後,呲比獸也累到虛脫的趴在地上一臉欲哭不得的說道。
「呵呵……!你會累呀,沒事,這樣有利於你減肥,你這樣的身材有點佔空間啦。」花舞說著便掏出一根有手指粗細,二十厘米左右長的錐子,朝著呲比獸的屁股就是一針紮下去。
「吼……!啊……!」
「你個挨千刀的,居然扎我屁股。」被錐子扎進屁股後,剛剛還一副有氣無力的呲比獸馬上一躍而起,又在原地開始又蹦又跳的,嘴裡還開始噴泉一樣的破口大罵著,但是花舞好像不曾聽到一樣,依舊是坐在呲比獸的背上,一臉享受的跟隨者呲比獸的擺動搖晃著。
「冷血,原來你師父是這樣的極品,真是看不出來,我前幾天還以為他很嚴肅呢?」看到此時的花舞,七夜也忍不住看著花舞,輕笑著說道。
「我當初也沒有發覺我師父還有這樣的一面,給我的感受也是很嚴肅的,還有一點就是對我很是關懷。」聽到七夜的話後,冷血也輕笑著說道。眼睛依舊是盯著花舞看的。
「這不是你從不叛離你師父的主要原因吧?」聽到冷血的話後,七夜也轉過頭看著冷血問道。
「是的,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如果不是師父,我此時還是一個整天跟狼群生活在一起的狼孩,是師父吧我帶出來的,可以說師父就是我的父親。」聽到七夜的話後,冷血也是微笑著看著花舞說道。
「原來如此!」聽到冷血的話後,七夜也點頭說道。
「你下來,你給我下來!」就在這時,呲比獸喘著粗氣說道。
「下來?我為什麼下來,這樣很爽的,我現在捨不得下來了。」聽到呲比獸的話,花舞也輕笑著說道,一副無賴潑皮的模樣。
「我到底要不要下來?」呲比獸也怒聲說道。
「不下,你桀驁我下我就下,在眾目睽睽之下,我豈不是沒有面子,堅決不下。」花舞也一臉義正言辭的說道,表情很堅決。
「那你要怎麼才下來?「呲比獸此時是相當的無語,背上那個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怎樣甩都甩不掉。
「真的想要我下來?」花舞額看著身下的龐然大物說道。
「真的想要你下來!」呲比獸也妥協的說道。
「那好吧,你先便會人形。」花舞也看著呲比獸說道。
「為什麼?」聽到高花舞的話,呲比獸也一臉的茫然。
「你按照我說的做就是了。」花舞額懶得解釋,皺眉不耐的說道,。
「好吧!」呲比獸剛剛按照花舞說的變回人形後,便再一次的慘叫起來:「哎喲,你輕點,想踩死我呀!」
「現在你服軟了是吧?」花舞一隻腳踩在呲比獸的背上,滿帶笑容的看著呲比獸說道。
「輕點,服了,我服了還不行嗎?」呲比獸也呲牙咧嘴的說道。
「你只是服我是不行的,因為是我弟子要你當坐騎的,你要服的是他不是我。」花舞也笑看著呲比獸說道。
「那個小子,他不如我,要我服他,不是不可能,難!等到哪一天他能夠勝過我再說!」呲比獸原本想說不可能的,但是又怕被花舞再次摧殘,只能想想後這樣說道。
「誰不是一步步走上來的,要他勝你不是難事,只要給他時間就行。」花舞也轉過頭看著冷血說道。
「好吧,現在被你踩在腳下我無話可說,但是要我做他的坐騎,也不是不行,先讓他跟我來上一場,只要三招,能夠擋住我三招便好!」呲比獸也轉過頭看著花舞說道。
「沒問題,就這樣說定了。」花舞說完後便抬起頭看著冷血喊道「血兒,你過來,為師有話跟你說。」
「額!好的。」聽到花舞的叫喊後,冷血也點頭應道,之後看著七夜說道:「七夜,你先歇息一下,我過我師父哪裡去。」
「嗯!沒事,你去吧,我現在沒有大礙了。」七夜也微笑著看著冷血點頭說道。
「師父,有什麼事嗎?」走到花舞身邊,冷血也看著花舞迷惑的問道。
「你不是想要坐騎嗎?現在有一個小小的難題,看你能不能完成。」花舞看著冷血說道。
「什麼難題?師父你直接說就是了。」冷血也皺眉看看呲比獸後又看著自己師父說道。
「這個問題,說難也不難,說不難吧,對於你現在還是有點小小的難度的,那就是你要擋住他的三招,當然有能力的話,就直接把他打敗。」花舞說著伸手指了指腳下被自己踩著的呲比獸。
「額,這樣呀,沒問題,來吧!」聽到自己師父的話後,冷血也很是乾脆的點頭應道。
「呵呵……!小子,我不會手下留情的,你自己好自為之吧!」看到冷血應承下來,呲比獸也一臉奸計得逞的笑看著冷血說道。
「是嗎?但願你能如願。」聽到呲比獸的話後,冷血也是一臉淡然的笑道。
「小子,開始吧!」呲比獸說著便揮動著雙手攻向冷血而來。
「血兒!聽著,#¥%……#¥%%……!」就在這時,花舞也將當初自己修習的大地系列的口訣傳給冷血。
「知道了,謝謝師父。」聽到花舞傳來的口訣,冷血點頭回應後便閉著雙眼感悟起來,突然一聲吼出,全身上下便突然出現一層黃褐色的鎧甲。
「大地鎧甲之石質鎧甲!」接著冷血有連續在表面覆蓋上一層灰白色的石質鎧甲。
「蓬……!」呲比獸的拳頭也在這時到來,一拳擊在鎧甲上,第一層鎧甲也出現一絲絲的裂縫,但是沒有碎裂。
「無心無我,無塵無埃,無悲無喜,無可無難,來者是何物,我心亦不動,風吹楊柳過,靜怡如山崗!」冷血看到第一拳,身上的鎧甲便出現裂縫,急忙坐下來,口中默默念著剛剛自己師父所傳的一套口訣,口訣出口,一些五顏六色的靈氣也聚集在鎧甲表面,將鎧甲上的裂縫修復後也將鎧甲映照的絢爛無比。
「第二拳!」呲比獸知道這一切都是花舞的授意,不過這也是給自己下台而已,呲比獸也沒有太過在意。
「蓬……!」拳至聲響,冷血也只是身體一震,鎧甲上的靈氣潰散一些,依舊還是有一些還依附在鎧甲上的。
「第三拳,也是最後的一拳,我要出全力了。」呲比獸看到第一二拳都沒有渠道神碼實質性的效果,也不由想要在這一拳全力而為。
「蓬……!」
「噗……!」冷血身上的所有的覆蓋物全部化為塵埃飄落在空中,而冷血與呲比獸兩人也被爆炸波震飛出去,雙雙仰天噴出一口鮮血後砸在地上。
「現在三招已過,你能勉強接受了吧?」花舞也走到冷血身邊攙扶起冷血後,轉身走到呲比獸的身邊,也將其扶起來後笑著說道。
「哎……!你不公平,暗自傳法訣,害的我又失去一口血,這的讓我吃多少才能補回來呀!」聽到花舞的話後,呲比獸也苦著一張臉,滿臉悲憤的仰天咆哮著。
「別咆哮了,這有什麼不好的。」花舞一臉笑意的說道。
「是的,對你們來說沒什麼不好的,對我來說,不好的地方多了去了。」呲比獸也一臉晦氣的說道。
「哈哈……!」花舞也只是笑了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好了,現在你就是我弟子的坐騎了,平時間還是兄弟相稱,現在就把你的名字也告訴我們吧!」花舞說著便轉過身看著呲比獸說道。
「也罷!我叫周玉彪,你們可以叫我彪子。」周玉彪也看著花舞等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