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六章 滅烈焰二 文 / 雪下封心
「蓬……!」在徐鑫、舒浩寧、花舞飛揚三人的圍攻下,秋鍾子也被打傷,摀住胸口,嘴角處還是溢出絲絲血跡。
「秋鍾子,當初你率領烈焰幫眾圍攻我時,有想過會有今日嗎?」花舞上前一步,冷眼看著秋鍾子說道。
「哼……!我後悔,後悔當初沒有將你趕盡殺絕,斬草除根!」聽到花舞的話,秋鍾子聲音冷漠的說道。
「哎……!該怎麼說呢,世上什麼都有,唯獨沒有後悔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聽到秋鍾子的話,花舞再一次搖頭感歎道。
「啊……!」就在這時,劉星房內在真正的動起手,一聲聲刺耳的碰撞聲都顯示著三人高強的能力。
「蓬……!」下一刻,強大的能量波也將屋子的門窗震得粉碎,木屑紛飛。
「你們到底是誰,來我烈焰宗有何貴幹?」在來劉星這裡的路上,劉宇也看著白毛鼠問道。
「告訴你也無妨,滅你烈焰宗之人。」白毛鼠毫無感情的聲音迴盪在劉宇的耳邊。
「滅我烈焰宗?我烈焰宗何時得罪於你?」聽到白毛鼠的話,劉宇也有些慌亂,不過最後想到還有自己的父親坐鎮,便大著膽子威脅道:「你要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哼……!你父親,現在他恐怕已經自身難保啦,再說今日是滅你烈焰宗而來,你父親能夠獨善其身嗎?」
「我烈焰宗哪裡得罪你們,如果有,我們烈焰宗願意賠罪!」聽到就連自己的父親也難以自保,劉宇才真正的慌亂,滿口乞求的說道。
「你們沒有得罪我們,只是你們得罪啦不該得罪的人。」白毛鼠說完後似乎不想再說任何一句話,提著劉宇大步流星的走向此時正打的火熱的兩處戰團而去。
「沒想到你現在已經是成嬰期修士,當初真是不應該放過你。」秋鍾子看著花舞滿臉慘笑的說道。
「現在還說這些廢話作甚,當初如若不是柳傑兄以死相救,現在還能站在這裡嗎?」聽到秋鍾子的話,花舞剛剛有些笑容的臉色再一次的陰冷下來,惡聲說道。
「今日你來我烈焰也是想要為其報仇吧!」看到花舞的那一刻,秋鍾子自知今日不會善了,便專提花舞飛揚的痛處。
「今日過後,你烈焰宗定當不再存於世間。」說完花舞便再一次的撲向秋鍾子。
「吃我一掌!」就在這時,一聲滿含怒意的聲音響徹於耳,劉星一掌擊在蠻牛的胸膛上。
「噗……!」躲之不及,蠻牛仰天噴出一口鮮血後摀住胸口冷視著劉星。
「蠻牛,你沒事吧!」張達與劉星匆忙對上一掌後,急忙來到蠻牛身邊攙扶著蠻牛問道。
「沒事,這點小傷還死不了!」蠻牛調息一下此時有些紊亂的氣息後便再一次的與劉星對峙著。
「各位為何與我烈焰宗過不去?」劉星此時也是氣息紊亂,一人與境界都與自己一境的兩人相戰,能夠堅持到現在也是實屬不易。
「受人之祿,忠人之事!」張達冷聲說道。
「他給你們什麼好處,我雙倍給你們!」聽到是有人請來的,劉星也一咬牙狠下心的說道。
「六品之階的丹藥,你有嗎?」蠻牛也滿臉冷笑的說道。
「有!不過數量不多!」劉星鐵了心的想要對方停手。
「但是你是有丹藥,但是你能夠隨時請到能夠煉製六品之階的煉藥師出手為你煉製丹藥嗎?」張達抱著雙手好笑的看著劉星說道。
「這,不能!」最後劉星也只能一歎氣的說道。
如果此時張達等人知道花舞飛揚本身就是一位煉藥師與煉器師,那不知道要高興成什麼樣,修真界裡想要與一位煉藥師結好,那都是掙破頭顱也不一定能夠交好上的。
而劉星要是知道當初自己兒子與一位煉藥師結下如此大仇恨,會不會一掌將其活劈啦。縱然當初還不能煉製如此高階丹藥,但也是有潛質的存在。
「那就來個魚死網破吧!「劉星說完便準備再一次與張達兩人糾纏在一起。
「我今日縱然身死也定要拉上你一同陪葬!「秋鍾子說完也衝向花舞飛揚三人而去。
「住手!都給我住手!」新一輪的激戰便這樣被白毛鼠那冰冷無情的聲音打斷,眾人也都齊齊望向白毛鼠,不知其有什麼如此依仗之物,能夠如此。
「秋爺爺,父親,救我!」看到秋鍾子與劉星此時都已經渾身血跡,劉宇再也忍不住內心的害怕,痛哭失聲出來。
「宇兒!」看到自己的兒子此時在對方的手中就像拎一隻死狗般的拎著,劉宇心裡莫名的痛了一下,自從當初自己的妻子去世,為了彌補自己對妻子的虧欠,以至於過渡嬌慣,造成今日之災,此時真是悔不當初,不過這一切在此時都已經顯得那麼不重要。
「父親,救我!」劉宇哭喊著,卻不知此時自己的父親已是自身難保,只要張達兩人以死相搏,絕不會有生還餘地。
「龍兒,我對不起你呀!」聽著自己兒子劉宇的喊叫,劉星也忍不住仰天一聲痛呼,老淚縱橫,突然間好像老了幾十歲一般。
「今天你烈焰宗定滅!」看到劉星如此,為了擾亂其心志,張達再一次冰冷無情的宣佈烈焰宗的命運。
「我烈焰宗今日若滅,也定將爾等陪葬!」劉星也滿聲殺氣的說道。
「劉星,如若想你兒不死,你就想想該如何抉擇,你兒今後的何去何從也取決於你。」白毛鼠也威脅的說道。
「我!」聽到白毛鼠的話,劉星再一次的沉默下來。
「父親,救救我,我還不想死!」劉宇也哭喊著說道。
「宗主,不想相信他們,不管如何,今日少主是不可能有完體之膚,既然如此,何不與其一拼生死!」看到劉星有些猶豫,秋鍾子不由急聲說道。
「父親……!」聽到秋鍾子的話,劉宇再一次的喊道。
「好啦,你們都別說啦!」最後劉宇煩躁的出聲制止住,抬起頭來道:「你們中定有一位是今晚的主使人,只要你出來與我一戰,我贏,你們退去,我將不追究這一切。」
「如若你輸呢?」花舞站出身來說道。
「如若我輸,殺剮你們自便!」劉宇一咬牙最後下這樣一個決定。
「好!那就依你所言!」花舞笑著說完後,便閉上雙眼,聯繫敖影。
「師尊,此時你還不現身嗎?」
「小子,又有什麼事呀?」一聲不太高興的聲音在花舞的腦海中響起。
「現在我要報仇,但是對方境界太高,我才堪堪達到元嬰前期,他已經是後期,甚至於是大圓滿,你我說該如何是好?」
「這樣,嗯!我想想先!」敖影說完後便不再說話。
「你倒是快一點呀!」花舞滿臉焦急的喊道。
好久後,敖影的回音在花舞的腦海中響起:「有啦,那就是我附身在你身上,將你元神封印在體內,你的身體主導權就由我控制。」
「好,就這樣說定。」花舞說完便將自己的元神封印於體內,將身體的主導權交給敖影。
就在敖影主導花舞身體的那一瞬間,一股強大的威壓降臨在在座的各位身上。
「哼……!」境界越高的感覺到壓力越大,甚至都有些站不直身體,有種想要跪在花舞身前的衝動。
「哼……!原來你是扮豬吃虎!」感覺到花舞飛揚突然間變得那麼強大,劉星忍不住一聲冷哼,強行提起氣勢,將身體挺直。
「非也非也!何為扮豬吃虎?」聽到劉星的話,敖影微笑著說道。
「嗯?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誰?」聽到聲音並不是之前的那個聲音,劉星皺著眉頭問道。
「哈哈……!至於我是誰,你無需知道,你只需記住,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敖影笑著說完後,伸出一根手指,遙空壓向劉星。
「你到底是誰?」看到一個碩大的指影壓向自己,劉星感覺到像是一座大山壓向自己,苦苦的支撐著,看向花舞的眼神也是一陣迷惑。
「哈哈……!就算本座說出來,爾等也不過只是聽說,那又何需再說。」說著指影再一次的向下一壓。
「蓬……!」最後劉星便在眾目睽睽之下雙膝一彎,跪倒在花舞飛揚的身前。
「小傢伙,你當初差點就斷了本座的衣缽傳承,現在也是還債的時候啦。」敖影說著便搖搖抓向劉宇。
「你放開我!」被一隻碩大的掌影握住,劉宇拚命掙扎卻無濟於事。
「哼……!」看到花舞好像突然間變啦一個人似的,秋鍾子轉身就要逃跑,卻不想敖影的注意力早就在其身上。
「是非不分,想往哪裡走?」就在敖影剛剛說完,一隻大掌影便由天而降,將秋鍾子壓在其下,待到塵埃落地之後,地上只有一灘血跡,而秋鍾子卻早已不知所蹤。
「好啦,凡事講究因果循環,當初你們種下的種種因果,今日也是該還之時,安息上路吧!」好像天外之音,又好像是佛陀釋惡般的聲音響起。
接著響起的便是劉宇的慘叫:「不,你不能這樣對……!」
「呵呵……!龍兒,我對不起你,現在我下來陪你啦!」劉星剛剛說完,便在張達等人的眼前欣然炸碎成為一片血霧飄散於天地間。
「呼……!好奇怪!」就在此時,張達等人感覺到全身一鬆,剛剛壓抑的感覺一掃而空,好像從不曾出現過似的。
花舞站在原地,好像從一開始便沒有動過分毫,此時昂然道:「我宣佈,此時開始,烈焰宗將不復存在!」
宣佈完後,花舞這才回轉過身看著張達等人道:「我們走吧,今晚之事已了,各位的酬勞也會如約給各位,辛苦啦!」
「花舞道友,你真乃是真人不露相,我想今晚我們幾人真是多此一舉。」張達聽到花舞的話,不由滿臉燦笑的說道。
「哪裡哪裡,道友莫說此話,折煞小弟啦!」花舞搖擺著手說道。
「好啦,不說這些啦,既然此處事已了,那我們便走吧,再待下去也已無益!」說完一眾人便相續離開此地。
而就在回去的當晚,花舞飛揚也將當初約定的酬勞相續給予,並於第二天離開了木靈村,而烈焰宗一夜覆滅的消息也像長了翅膀一樣以飛一般的速度傳遍附近幾個城鎮,當中的各個勢力也相續展開調查,最後卻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