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八章 認主極中星辰殿 文 / 雪下封心
從南宮家族出來,花舞經過一番打探後,得知柳傑的家族乃是在極中之地,所以花舞帶著水凌志跟雪獅便趕赴極中而去。
極中之地,家族遍佈,教派叢生,真是一副盛世之景。
家族中,以東方、古龍、公孫、司空等四大家族居首,其次便是諸葛、長孫、慕容、宇文、柳下(後面簡稱姓柳)等二流家族。
教派其中以星辰天尊創教的星辰殿為首,其次便是雜亂無章的二三流教派。不過星辰殿卻從來都是獨善其身,不會參與到任何一件利益的事件上,所以至今還是穩坐極中第一大派之位。
花舞剛一來到極中之地,便背負一捆荊條,徒步行進到城中,朝著柳族而去。
「這位兄弟,還請通報一聲,柳傑好友花舞飛揚前來負荊請罪!」花舞走到柳族守門人面前,滿臉誠懇的說道。
「你說你是柳傑公子的好友?」聽到花舞的話,守門人也是一陣迷惑。
「兄台且看一看便可知在下所言非虛!」花舞說著便將靜水劍拿出來,呈現在守衛面前。
「真是靜水劍,你稍等一下,我這就去通報族長!」看到靜水劍後,守衛這才真的慌亂。
不多久,守衛帶著一個鬚髮斑白,渾身散發著威嚴的長者來到大門處,來人剛看到花舞,便急忙說道:「小兄弟,你手中的靜水劍可否借我一看?」
「這本就是貴族之物,此次前來便是意在物歸原主。」花舞說著便將靜水劍遞上去。
「嗡……!」
就在柳族族長把靜水劍拿在手裡的那一刻,靜水劍自主的發出一圈圈藍色光波,還伴隨著聲聲嗡鳴聲。
「真是我族靜水劍,看來我兒已經……!」柳族族長說著便向後退出幾步,昏花的雙眼中也是老淚縱橫,隨即整理一下心情後,看著花舞道:「小兄弟,你跟我進來,我有話問你!」
「是!」花舞說著便跟著柳族族長進入柳族族地之內。
「你是如何與我兒相識,之後又是怎樣一個經歷?」剛來到柳族會客大廳中,柳父便看著花舞急切的問道。
「族長莫慌,待小侄慢慢為你道來。」
「事情是這樣的,當初小侄來到落原境內的木靈村,剛好遇到一個宗派的少宗主,在下只因救下一個孩童後,便被對方為難,柳兄抱打不平,出面與在下一起……,最後為救在下,柳兄便被對方的長老殺害,臨終前要小侄為其報仇,時隔多年,這次小侄歸來,完成柳兄的遺願,將此宗派舉教上下全部剷平!借此以慰柳兄的在天之靈。」
「今日,小侄是特意負荊請罪而來,順便將靜水劍送還貴族。」說完花舞便站起身來,面對著柳父,等著柳父的怒火。
「我兒,你怎麼能就這樣離開為父不管不顧呀!」聽完花舞的訴說,柳父看著手中的這把靜水劍,就像是看到自己的兒子一樣的痛哭道。
「族長,貴公子是因小子而身死道消,還請柳族長懲戒小子!」花舞說完便低著頭不再說話。
「也罷!既然公子你已經將此宗舉宗傾覆,老夫也不再多說什麼,靜水劍就收下啦,公子也就無需再耿耿於懷。」柳族長不愧是一族之長,稍微難過之後便收斂好心緒,看著花舞說道。
「既然如此,那小侄就告辭,日後如有需要的地方便利用此傳音符錄傳音給在下,在下定會盡力趕來相助一臂之力。」說著花舞便朝著柳父扔出三枚花舞自練的傳音符。
「道友難不成是煉器宗師亦或是煉丹宗師?」拿著花舞扔過來的傳音符菉的時候,便感覺到其中的與眾不同。
「宗師談不上,只是略知一二!」花舞笑著說完後,便看著柳父道:「既已如此,今日小侄便先行離開,他日有緣再會!」
「慢走,有緣再會!」柳父也急忙站起身來抱拳回道。
「柳族長,記住小侄名為花舞飛揚,他日有需要的時候,可以傳音給在下。」話音未落,花舞便消失在柳族會客大廳之中。
第二天,極中之地南邊所在,星辰殿所在的山下,一個男子帶著一個起著雪白獅子的孩子朝著高大的石階一步步的向上走著。
「來者何人,爾等不知此乃星辰殿之地嗎,速速離開,不予計較!」就在花舞等人剛剛來到大大的山門前,便被守衛攔住。
「道友,還望你幫通報一聲,在下有事拜見貴殿長老。」看到有人攔住,花舞微笑著說道。
「你是什麼人,難道想見誰就見誰嗎?」聽到花舞的話。對方皺眉斥道。
「道友,不要那麼生硬,不能做主的我還不想見!」看到對方如此,花舞也有些怒氣的說道。
「我就這樣,想我星辰殿乃是極中第一大宗教,豈是你想見誰就見誰的嗎?」看到花舞還不肯離去,守衛也有些發怒的說道。
「哈哈……!笑話!那你看看這是什麼?」說著花舞便將星辰令亮出來。
「星辰令?」看到花舞手中的星辰令,對方也是一下子便緊張起來,星辰殿向來有一條殿律,見令如見星辰天尊。不過瞬間守衛便反應過來,道:「此乃假冒之物,真是膽大妄為,竟然敢拿假令來充數。」
「等等,你說此物是假冒的,如果粗無不是像你所說一樣,你該怎麼辦?」聽到對方的話,花舞飛揚也微笑著說道。
「是嗎?是真是假讓我一看便可知道!」守衛說著便撲向花舞而去,一把抓向花舞手中的星辰令而去。
「道友如此,可是經得起事後的懲罰?」花舞一邊避讓著一邊愜意的說道。
看著花舞兩人已經動起手來,旁邊一個較穩重一些的守衛也出聲,道:「師弟,住手吧,至於此令的真假,想你我都不會知道的,待我去通知第一任長老便可知曉。
「也好,師兄你快去快回!」守衛聽到自己師兄的話,停下手與花舞對峙當場。
星辰殿禁地,與星辰天尊共建星辰殿的第一代長老到如今只剩下寥寥三幾人,守衛來到此地,滿臉恭敬的抱拳禮道:「太上長老,弟子有一事前來稟告!」
好久之後才幽幽的響起一聲氣若蚊蠅的話:「說吧,來此所為何事?」
「稟太上長老,今日有一男子來到山門前,自稱身持我教教令——星辰令,所以弟子前來稟告太上長老,望長老出面一鑒真假。」
「喔!是嗎?」好像回想什麼似的,好久才想起一句,不過隨即便好像換啦一個人似的,道:「什麼?你再說一遍?」
「回太上長老,我教教令重現,望太上長老前去一甄真假。」
「快快,帶我去!」就在守衛剛剛說完,一個身材佝僂,渾身皮包骨頭,凹陷的兩隻老眼中也是突放精光。
「長老請!」守衛躬身作出請的姿勢,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被太上長老一把抓住,瞬間出現在山門前。
「前輩,小子這廂有禮啦!」看到突然出現的老人,花舞滿臉恭敬的說道。
「給我吧!」老者只是伸出手,瞇著雙眼看著花舞說道。
「嗯?」
「喔!此令在此!」花舞反應過來便將星辰令交到來人手中,滿臉微笑的看著對方不再說話。
「哈哈……!」
「時隔多年,沒想到尊者你真的一去不復歸,獨留此令在人間!」拿到星辰令的瞬間,原本就已有些昏花的老眼卻在花舞三位年輕人面前流下眼淚。
「太上長老,此令真是我教遺失的那一枚嗎?」看到自己的太上長老有如此大的反應,兩位守衛也悄聲問道。
「孩子,你隨我來!」就在守衛剛剛問完,星辰殿的第一代時期的太上長老便消失在山門前,獨留兩位有些反應不及的守衛跟此時騎在雪獅之上的水凌志在此。
星辰殿禁地中,老長老看著花舞道:「孩子,快給我說說你是在哪裡遇到尊者的?」
這件事說來話長,讓小子慢慢為太上長老道來:「當初小子不行被奸人所害,丹碎道消,一直淪落頹廢,之後遇到一個女子,最後也是因為我,身死!將其埋葬之後,就獨自一人在深山老林鍛煉,志在武修一道。
有一天來了兩人,同邀小子與他們一起尋找星辰尊者的閉關所在之地,而小子也跟他們一起。
經過一些艱難險阻之後,最終還是找到了尊者所在之地,只不過……
「額!只不過什麼?」聽到花舞閉而不言,太上長老忍不住追問道。
「只不過我們渠道的說話,尊者已經仙去不知多少年啦,只剩一堆枯骨於世。」最後花舞想到,既然星辰令已經出現在自己手中,對方也會想到已經是什麼後果,便如實說出來。
「那尊者是否遺願於世?」長老看著花舞問道。
「假若小子說出來便會被認為自行捏造,長老想知的話,親眼看一下便可,相信長老定能夠看出來此中信息非小子能力所為!」花舞說完後便將星辰幻變訣交到長老手中。
「嗯!好好好!」接過花舞遞來的修煉訣,老者用那雙早已昏花的老眼看了看尊者之遺願後,便將其合上遞還花舞,道:「既是尊者之意,我定當全力完成,扶持你上位不是難事,只是想我星辰歷經千百年得以坐上第一大教之位,千百年不曾參與任何的利益紛爭,你可否能夠答應我,不將星辰帶入任何的紛爭中?」
「獨善其身者終將為眾矢之的,倘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若不然定叫他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聽到老者的話,花舞滿臉平靜的回道。
「好!很好,由此雄心霸氣足矣,倘若你剛剛一口答應我的話,我還會有所擔憂。」聽到花舞的話,老者會心的笑啦,好像已經完成了最後一個使命般的輕鬆愜意。
「既然如此,老夫的時日已經無多,這叫傳令在外的所有幫眾全部回歸,為你開光上位!將我星辰新主的消息傳達修真界!」老者笑完後便再一次語氣微弱的說道。
「長老,招幫眾回來,沒問題,但是昭告修真界一事,暫時不能!」聽到老者的話,花舞急忙說道。
「這又是為何?」老者也有些不明所以。
「您想,現在星辰沒有殿主,也許別人會認為是一群烏合之眾,縱然聲勢浩大也定當不能有所作為,如果現在就宣佈的話,星辰現在殿眾幾多,這樣一來就會提早星辰成為眾矢之的的可能。」
「嗯!不錯,你所說有理,那便依你而言!」聽到花舞的話,老者也給以肯定的回答。
「對啦,我來這裡之前,無意中聽到一則由天機門中流傳出來的消息,這是有關正統與魔教之間的興衰。」
「什麼消息,你不妨說來聽聽!」老者也流露出感興趣的表情,側耳傾聽。
「說是近日以來,魔教觀得金星凌日,得知正統衰魔教興,所以我想未來星辰的根基所在,望長老下令,招弟子全部回山!」
「你有何證明你所說非虛?」聽到花舞的話,老者笑似非笑的看著花舞說道。
「我何必證明,我所言皆是發自內心,至於是否真有魔教行動,我也只是道聽途說,正所謂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小心駛得萬年船,切莫大意失荊州!」
「也罷,我自會處理,你就先在我這裡休息吧!」說完老者便不再多說。
而花舞也樂得廢話。
「來人,你們準備幾個人,到時候試試來者是不是修煉的星辰幻變訣,順便吩咐幾個人下去查一查花舞一族是哪裡的家族。」老者在禁地閉目垂首,而星辰殿大殿之中卻響起老者狀若洪鐘的聲音。
「是!領太上長老法旨!」就這樣對花舞的調查也正式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