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 群英薈萃 文 / 雪下封心
「師兄,魔教來犯已經過去月許之久,而百年一次的修真大會舉行在即,我們落霞谷需要派弟子前去參加嗎?」玉璣子站在大殿中,看著掌教師兄玉真子說道。
「是嗎?」聽到玉璣子的話,玉真子背著手,渡著步子,低聲自語道:「距離上一次的修真大會已經百餘年啦!時間過得真快呀!」
「師兄,你在想什麼呢?我們是否要派弟子出面參加這百年一次的大會?」看到玉真子沒有說話,玉璣子再一次的問道。
「額!這個是必須的,就算不能讓我落霞谷弟子在大會中一放光彩,也要讓他們見識見識,知道這世上都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不要盲目自大!」玉真子回過頭看著玉璣子一臉認真的說道。
「那你看要讓那些弟子參與呢?」玉璣子也皺眉說道。
「這個事就交由你與玉樹師弟商議便好,我就不管啦!」玉真子說完便轉身走上高台上的座椅上,獨自坐下去。
「這個,好吧,那我便去與玉樹師弟商量一番!」玉璣子說完後轉身離開大殿,獨留玉真子一人在大殿中。
距離大會的舉行還有三天時間,玉璣子便帶領著年輕一代較優異的弟子趕赴黃陽山而去。
星辰殿中,進入塔中界的花舞飛揚再一次的出現在外界,而弟子水凌志與雪獅卻不曾見到。
「瀟湘子,我弟子與其坐騎雪獅被我留在塔中界繼續磨練,你要暗中留意一下,非性命攸關不得現身出手!」花舞盤膝坐在床上,外人看來只是在閉目靜修,實則是在與塔靈瀟湘子交談。
「好啦,知道啦,你小子該幹嘛幹嘛去,別總是整天在這裡嘮嘮叨叨的煩我!」一聲極度不耐煩的聲音響徹在花舞的腦海中。
就在這時,臥室外響起一陣輕微而有節奏的敲門聲,隨即便聽到聲音,道「殿主,長老會讓弟子來通知殿主,百年大會三天後便在黃陽山舉行,讓殿主準備一下,便趕去赴會!」
「知道啦!」花舞睜開雙眼,說完後便起身開門走出臥室。
「我們走吧!」花舞看著站在臥室外的弟子,率先朝著大殿走去。
「殿主,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嗎,如若沒有,我們便趕赴黃陽山參加百年一度的修真大會吧!」看到花舞來到大殿中,徐峰長老迎上去,滿臉恭敬的說道。
「我沒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只是想說,此次參加大會,我便以散修的身份參加,而你們便選幾個弟子代表我們星辰殿參加吧!」聽到徐峰的話,花舞看著在場的各位長老級的人物說道。
「殿主,請問這是為何?」聽到花舞飛揚的話,徐峰不解的問道。
「額!呵呵……!是這樣的,我還不想讓外界知道我是星辰殿的殿主,在得到真實點的鍛煉不想讓萬一失敗的前提下有失我星辰殿的名聲,各位無需多想!」看到大部分人都一臉不解的看著自己,花舞急忙解釋道。()
「這樣,也好!」聽到花舞的話後,大部分人也一臉釋然的點頭贊同道。
在花舞飛揚的要求下,徐峰等長老也倉促的選出幾個比較優秀的弟子參與大會。
黃陽山,半山腰接近山頂處,一個好像是被巨劍橫著截斷一般的平台上,此時已經聚集年輕一代的大部分人,嘈雜聲絡繹不絕,顯得熱鬧紛繁。而落霞谷也在最後時刻趕到。
「各位道友還請安靜一下,此屆大會由我正一教舉行,各位能夠前來參加,本教在此先行謝過!」就在人聲鼎沸之時,一個白髮白鬚,,渾身白衣飄飄,顯得有些仙風道骨的老者走到比武台上,滿臉微笑的說道:「另外便是此次大會只以切磋為原則,萬不可傷及性命,一切只需以點到為止為目的聽到高台上白髮老者之言,台下也立即響起回應道:「敖浩子前輩,既然貴教已經有言在先,我等若是不遵守一二,豈不是不將您正一教放在眼裡?」
「既然各位道友有此心意,老道便先在此謝過各位!」敖浩子道人捋著長長的白色鬍鬚,笑容滿臉的說道:「既然規則現已說明,那就無需再婆婆媽媽的,現在便開始舉行大會吧!不知那兩教的小道友先上來一較高下?」
話畢,便有兩位男子跳上高台,自報家門道:「在下散修謝婷奎、陽鎮雄是也,望指教!」
見禮過後,兩人便在台上相互切磋起來,一陣陣絢爛得猶如煙花般盛艷的技法在兩人間猶如活過來般的穿梭著,好似一直不得見分曉,真火也逐漸燃燒起來,兩人同時收手,單腳力蹬地面,喊叫一聲,都開始認真出手。
「吼……!」只見謝婷奎做出一個猛虎撲食之舉,隨後一個碩大的虎頭出現在眾人眼中,繼而撲向對手,凶悍霸道,獸中之王的氣勢盡顯的淋漓盡致。
「咻……!」就在眾人嘩然之際,只見陽鎮雄作出一副彎弓搭箭之勢,隨即一隻閃爍凜冽寒光的箭雉也迎向虎頭而去,讓嘩然之聲再續一個高峰。
議論聲響起,道:「你說這兩個人都是散修?我看不像,自稱為謝婷奎的倒像是出自青山鎮的靈獸宗,而自稱陽鎮雄的倒像是出自一個古老族落,后羿之後裔,神射一族。」
「哎……!你還別說,經你這麼一說,我到覺得有那麼幾分相像,難不成真是這兩處出來之人?」
「當然,我也不敢肯定,只是覺得有那麼一點相像而已,具體還是需要驗證的。」說完之後便轉過頭看著台上道:「現在我們也無需在此疑惑,先看比試,過後一問便知。」
「嗯!也好!」說完之後所有正在議論之人都轉而再一次看著台上兩人的比試。
「吼……!」不久,一聲充滿憤怒的獸吼聲落下,兩人也喘著粗氣相視而立,陽鎮雄看著謝婷奎道:「不知道兄可是出自青山鎮的靈獸宗?」
「非也,在下並非出自什麼靈獸宗,而是一次無意間得自一間上古修士的洞府,名為萬獸訣!難道道兄是出自神射一族?」
「哈哈……!道兄真是太過高看在下啦,在下並非出自什麼神射一族,而是在一次拍賣會上淘來的一本殘缺神訣,名為無名神訣!」
「哈哈……!今日道兄令在下得以長一番見識,謝啦!」兩人抱拳說完之後,皆同時躍下高台。
「很好,接下來可還有人願意上來一展見識否?」敖浩子看到兩人都已經躍下高台,便再一次走到台上,笑看眾人說道。
「我來吧!」一道顯得有些冷傲的聲音響徹在耳中。
「可否有道友願意上來與在下一試?」見久久不見人上台,台上再一次的響起詢問之音。
「好吧!在下先自我介紹一下吧!在下苟新宇,不知哪位道友願意與在下一試?」
「呵呵……!既然沒有道友願意上來一試,那在下就只有自大一些,進行挑戰啦!」苟新宇說著便環繞在座的人一一看去,有些人看到苟新宇的眼光掃來,便低下了頭,不敢與之對視。
「不知這位道兄願意上來與在下一試?」苟新宇看著一個端坐台下的男子說道。
「嗯?是我嗎,好吧,就陪你玩玩!」一個男子便跳上高台,看著苟新宇抱拳說道:「在下譚逢時,這裡領教啦!」
「哈哈……!譚兄無需如此客氣,在下也只是功法所致,所以聲音會顯得有些冷傲,但是卻不如某些人的性格那般冷傲!」聽到譚逢時的話,苟新宇也一笑說道。
「原來道兄並非叫我,那我這就下去吧!」譚逢時說著便要躍下高台,被苟新宇叫住,道:「譚兄且慢,既然已經上來,這樣下去且不是太過沒有面子,反正也不見別人上來,不如你我切磋一下便可?」
「也行,正如你所言,既然已經上來,假使不活動一下筋骨,那不是太不給苟兄你的面子」譚逢時說著也摸著後腦勺嘿嘿笑道:「算啦,以後還是叫你道兄好點,這叫你的姓,真不好意思,無心之舉,還望道兄莫要介意。」
「無妨……!這也怪不得譚兄!」苟新宇臉色極其難看,不過也是強笑著說「我們開始吧!」
一場與一場對決悄然進行著,也讓在教派之內的優異者得以知曉,這世間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更比一山高!
縱使黃金盛世卻也有繁花凋零,而此時落霞谷,卻正在迎來毀滅性的的一場災難,唯獨黃陽山上的玉璣子與一干弟子得以獨善其身。
「在下星辰殿弟子夏雨生,不知道友道號喚甚?」星辰殿夏雨生看著對面穿著古怪的男子抱拳禮道。
「在下靈獸宗翁慶峰,這裡見禮啦!」翁慶峰微笑著抱拳道。
「開始吧!」星辰殿夏雨生說完便衝向翁慶峰而去。
「去……!」一聲輕柔之極的聲音從翁慶峰嘴裡響起,一隻冰屬性的五翅霜蚣突然出現在夏雨生身前,以掩耳不及盜鈴之速向夏雨生噴出一口冰霧,只見夏雨生便以肉眼可見之速渾身冰凍,站立高台不得動彈分毫。
「得罪啦!」就在這時,翁慶峰走到夏雨生前面,輕輕一拳便將其打下高台。
「破……!」就在這時,一直沒有出手的花舞急忙在夏雨生落下之地,接住夏雨生,一股星辰之力輸進夏雨生體內,冰霜之力也應聲而碎,之後看著臉色蒼白的夏雨生道:「你沒事吧?」
本要叫殿主的夏雨生被花舞皺眉制止後,改口道:「謝道兄出手相救!」
「無妨,你先下去休息吧,沒事的!」花舞說完後便一躍而上高台,看著翁慶峰說道:「道友,原本你是靈獸宗之人,利用靈獸也是無可厚非,但是這只是切磋而已,你用靈獸取勝便有些厚非啦!」
「怎麼,道友抱不平?那儘管來便是,我全部接下便是!『聽到花舞的話,翁慶峰也冷笑著說道。
「那好,既然道友如此好膽,那在下便不藏拙啦!」花舞說完便雙手環抱於胸看著翁慶峰不再言語。
「猖狂!」翁慶峰剛剛說完,花舞身前再一次出現五翅霜蚣,一樣的手法,眾人依舊見到一股冰霜噴向花舞面門而去。
下一刻,就在眾人驚訝之際,一道有些冰冷的聲音響起:「同樣手法連續使用兩次,你還想能有什麼效果?」
「嗯?」翁慶峰聽到之後卻是下意識的一皺眉,只見之前被冰霜之力撲面的花舞正在徐徐消散,而五翅霜蚣身後卻出現一隻大手,就這樣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中,徒手將五翅霜蚣握在手中。
「哇……!」
眾人不得見到,還以為花舞就這樣徒手握住五翅霜蚣,震驚的無以復加,殊不知花舞手上正在徐徐燃起一層接近白色的琉璃星辰焰。
「既然你如此目中無人,那你這靈獸我便將其收下啦!」就這樣,花舞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將翁慶峰的五翅霜蚣收進囊中,對於翁慶峰來說,這無疑便是當眾打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
「看招!」就在翁慶峰剛剛說完,一直毒蠅出現花舞面前,朝著花舞噴出一股細小的毒氣。
「哼……!既然如此,我便叫你知道什麼叫猖狂的資本!」花舞伸出手掌,剛好擋住毒蠅的毒氣,隨即便在翁慶峰心痛的表情下,一道三昧真火便將毒蠅燒成灰燼,隨風散落於大千世界中。
然事情還沒有這樣結束,下一刻,花舞便出現在翁慶峰身前,一拳擊在其胸膛之上,只見其胸膛陷下去一個拳頭大小的凹坑,而翁慶峰仰天噴出一口鮮血後,跌落下高台。
花舞轉身看著所有人說道:「今天我們應抱著切磋比試之心,豈能出重手?」
「如果有人願意上來一試,在下花舞飛揚定當奉陪與其切磋一下!」花舞說完便看著台下眾人不再言語。
「什麼?他就是花舞飛揚?難不成就是陳薇師姐心儀之人?」而靈獸宗這面,聽到花舞自報家門後,引起一陣輕微的騷動,繼而都一臉同情的表情看著此時臉色蒼白的翁慶峰。
卻不見,此時翁慶峰的拳頭捏到泛白,眼神已經由技不如人的無力感轉變為怨恨。
接下來,所有上台的人都被花舞一一擊敗,所有人的光環都被花舞一人遮蔽下去,就在最後時刻,一個渾身讓人感到冰冷的人與花舞打成平手,卻也自願認輸。
「青檬道兄,不知能否賞臉與在下共飲一杯?」就在青檬躍下高台準備離開之際,花舞也跳下高台,站在青檬身後,笑看著青檬說道。
「哈哈……!既然花舞道兄邀請,在下豈有不去之理!」兩人相視一笑後,便一起離開大會,來到一處酒肆處開始大喝起來,大有酒逢知己千杯少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