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磨難篇 擊傷花賊 文 / 石劍
天色暗淡,夜幕垂下,破木棚四周靜得可怕。
疲憊不堪的高仁,翻身落馬,呼呼大睡。
暈厥之中的白富美仍在暈睡之中。
高仁睡了一會,又被蚊子叮醒,「哎呀」一聲,從白富美身旁爬起來,喃喃地道:「咦,怎麼那麼黑?咋那麼蚊子叮我?那些黃金呢?」
之前的三年,他習慣了睜開眼睛就是金光閃閃的情景。
現在,他腦子剛剛清醒過來了,還以為自己在南山懸崖峽谷秘道裡修習「百毒心經」時睡著了。
他撐身而起時,一隻手不小心按在白富美的一隻「小白兔」上,不由嚇了一跳,趕緊縮手,側跌於床下,喃喃地道:「咦,什麼東西?軟綿綿的?」
「畜生,你還我清白!嗚嗚嗚呼——」白富美的「小白兔」被他單掌一按,一陣疼痛,清醒過來,破口大罵,哭泣起來,又橫腳一踹。
「砰——啊呀——」
她一腳踹出,正中高仁的腹部。
但是,高仁的「混元逆脈護體神功」本能反震,反將白富美修美長腿震盪得差點骨折,她的玉體也被震得連連翻身,滾至床角,後腦撞擊在破牆上。
她又慘叫了一聲。
「什麼人?你是何人?為何如此粗暴對我?」高仁又是一驚,附身拾劍往床榻上一揚,因為他的劍是寶劍,夜有亮光。
他借些寶劍微弱的亮光,看到了雙腿全是血、俏臉慘淡、滿臉淚水、伸手撫腦的白富美,不由駭然驚問。
對於剛才做過什麼,他渾知不覺。
「畜生,你看看你的下面——嗚嗚嗚呼——你奪去了我的清白,讓我往後如何嫁人呀?你殺了我吧,嗚嗚嗚呼——」白富美心頭巨疼,憤恨羞怒交集,落淚如雨,破口大罵高仁,又強撐著爬起身來,欲要邁步再去踢高仁。
但是,她剛張腿,腹下「花溪」又是一陣裂疼,單足站立不穩,坐倒在破床榻上。
「砰——啊呀——」
她俏臉泛青,臉形有些歪曲。
美人的苦楚,真讓人甚是憐惜。
高仁見狀,低頭看看自己腹下的「怪物」,果然軟綿綿的,且也沾滿了血跡,不由又是一陣駭然。
他喃喃自問:「怎麼回事?我咋不知道自己犯錯?難道發叔和寡婦的故事,真的發生在我身上了?」
「嗚嗚嗚呼——死畜生,你又裝?剛才,你欺負我的時候,就一直在說你是發叔發叔的——嗚嗚嗚呼——如今,你真把本姑娘變成了寡婦呀!你讓我此生怎麼嫁人?嗚嗚嗚呼——」白富美聞言,更是傷感大哭,又出言指證高仁稍前對她的摧殘,淚如雨下。
「啊?當——」高仁聞言大駭,東張西望,發現這裡已不是南山峽谷秘道了,自己真是犯錯了,不由渾身發顫,竟然拿捏不住寶劍,不住後退。
他腦際中浮光掠影,想起了一些事情,心頭一陣顫抖:這個錯,實在太可怕了!
「畜生,我殺了你——」白富美看到高仁手中寶劍掉落在地,便抓住機會,忍疼翻身落床,伸手抓劍,揚劍指向高仁腹下的「軟繩」。
高仁驀見身前劍光驟前,頭腦立時清醒,急步後退,側身手臂一探,五指如鉤,捏住了白富美的手腕,張口欲言。
白富美腕脈被高仁一扣,登時身子發軟,渾身無力,握劍之手垂下,嬌體軟綿綿地側倒在高仁的懷中。
「哈哈哈——小雜種,原來你和白美人躲到這處破棚房來了?這可是老子以前的家呀——」便在此時,破棚外,響起路十八的聲音。
「哎呀,大魔頭來了。」高仁驚叫一聲,鬆開白富美的手腕,探身拾起了她的衣衫,又將她抱在懷中,說道:「姑娘,凡事呆會再說,我打不過那魔頭的,咱們快跑。」
「嗚嗚嗚呼——」白富美想到呆會路十八來到,又不知自己還會不會被路十八欺負,嚇得芳心不寧,唯有低聲哭泣。
就此瞬間,路十八已提著流星錘,飛躥入房。
他藉著白富美手中寶劍的微弱亮光,看到白富美身下流血,並且她和高仁二人都沒穿衣服,驀然明白高仁和白富美之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不由妒火中燒,又氣又憤又怒,心裡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便吼聲喝道:「死賤種,你敢碰老子的馬?老子宰了你。」
說罷,他揮舞流星錘,一招「撒網捕魚」,甩向高仁和高仁懷中的白富美,欲置二人於死地,以洩他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