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十九章 打靶射擊(下) 文 / 冷月翼
輪到潘奔這一組射擊了。戰士們拿起槍,把子彈上了膛,然後,臥倒在了地上。
潘奔是六號。只見他慢慢地端起了槍,這是他第一次拿槍。(貌似很多人都是第一次拿槍)但是他沒有緊張地發抖。按照連長教的,潘奔瞄準了靶子,然後把槍口微微上抬了一點。旁邊已經傳來了「砰砰砰」的聲音。可是潘奔這裡還是一槍都沒有開。
時間又過去了幾分鐘,這組的戰士們都打完了10發,唯有潘奔還是保持著這個姿勢。
「潘奔同志,瞄準了就開槍,不要猶豫,」連長葉子在旁邊說著。
終於,潘奔找到了感覺,扣動了板機。「砰砰砰……,」10槍完畢。潘奔放下了突擊步槍,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報靶,」葉子對著那個班長說道。
「一號,60環,二號40環,三號,50環……六號,90環,七號65環……」班長報完後,放下了望遠鏡。
「什麼,潘奔也能打90環,」包括何晨心在內的士兵們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就連潘奔自己也有些吃驚。
「這一組,潘奔同志打得不錯,打了90環,總體成績也比第一組好,不錯,希望接下來的幾組能打得更好。」連長微笑地說道。
聽到連長表揚了自己,潘奔心裡很是高興。他對著連長憨憨地一笑。
接下來,第三組,第四組……一一都打掉了。最後,這些新兵們集合在了一起,等待著連長和指導員的指示。
「同志們,今天你們的表現總體來說還是讓我比較滿意的,畢竟你們是第一次實彈射擊,」說到這裡,葉子怕說錯了,還問了一句「你們大家應該之前都沒有實彈射擊過吧。」
「報告,連長我在電視上看過,」突然,章嘎冒出了這麼一句話。大家都直直地看著他,就像在看一個傻子似的。
「你給我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的,」葉子連長有點生氣地說道。
「我這不是嘴一不小心就說出來了麼,我也是想讓你對我印象深刻點嗎,好以後多關照關照我,」章嘎在小聲地嘀咕著。旁邊的何晨心聽到了,忍不住笑了出來。
「好,同志們,大家聽好,以後每天我們都要抽2個小時來進行射擊訓練,3個月後,射擊也是一個考核你們的標準,這也是影響你們分配的一個重要因素。」指導員賀小強認真地說道。
射擊對於每個男生來說應該都是極具誘惑力的。更別說是這些當兵的人了。可是經常的脫靶很有可能會喪失一個人的信心。不過,只要努力了,總會有些收穫的。
時間也到了中午,該是吃飯的時間了。葉子宣佈了吃飯。於是,大隊人馬殺向了食堂。自然他們是有序的,有連長和指導員跟著,這些新兵蛋子就是想亂衝也不敢啊。
食堂裡,戰士們在安靜地吃著飯。連長葉子和指導員賀小強時不時地看向這群新兵。有幾個新兵剛想開口講話,但一看到連長和指導員那可怕的眼神,便只好把嘴裡想說的話隨著飯咽到了肚裡。其中就包括章嘎。
可是,連長和指導員卻在這裡偷偷地講著話。不過,新兵們都沒有發現。
「老賀,我看這個章嘎多嘴的毛病是改不了了,你看他那欲言又止的樣子,」葉子小聲地對著賀小強說道。
「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他這多嘴的毛病,我們是得想個辦法治治他」說到這裡,賀小強居然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午飯就在這安靜的氛圍中度過了,戰士們都回到了寢室休息。在經過幾天的熟悉後,這些新兵們逐漸適應了部隊的生活。
這天,何晨心吃過晚飯,一個人在訓練場上拉著單桿。王憶東和潘奔看到了,走了過來。
「晨心,你又想吳倩了吧,」王憶東說道。
「沒有,我在想我的媽媽,我有點想家了,」何晨心有點傷感地說道。
「嗯,我也有點想媽媽了,」王憶東也說道。想媽媽的確是有的,不過他還在想一個人,那個叫王婧的可愛女生。
這時,突然他們聽到了哭泣聲。他們往旁邊一看,原來是潘奔在哭。「三牛,怎麼了啊,」何晨心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我也有些想俺爹俺娘了,」潘奔居然哭了出來。
「別哭了,我們是軍人,軍人是不能輕易掉眼淚的,等過段時間,我們就能回家看看了,」王憶東說道。
潘奔點了點頭,擦乾了眼淚。
「對了,憶東你和王婧怎麼樣了,你來當兵王婧同意的啊,我最近沒聽你怎麼提起她啊,」何晨心突然問道,這些天,他都忘記了問。
「嗯,她同意的,那天來當兵前的晚上,我約王婧出來聊過的,」王憶東說著。思緒好像回到了那一天。
「小婧,我要去當兵了,你好好照顧自己,如果我出了意外或者是你不愛我了,你就重新找一個愛你的人吧,」王憶東深情地說道。
「憶東,你不會有事的,現在是和平年代,還有我會等你回來的,一直一直,」王婧說著說著,眼裡不知什麼時候噙出了淚水。
王憶東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紙巾,小心翼翼地替王婧拭去了臉上的淚水。
「小婧,認識你真好,」王憶東一把把王婧摟在了懷裡。
王憶東想著想著,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憶東哥,你在笑什麼啊,」潘奔拍了拍王憶東的肩膀。
「我,沒想什麼,」王憶東吞吞吐吐地說道,有點答非所問。
「他啊,肯定是在想他和王婧的甜蜜時光了,」何晨心邊拉著單槓邊說著。
王憶東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而潘奔好像對這些並不懂。
「潘奔,你射擊也挺厲害的,」王憶東說道。
「我啊,小時候,老是打彈弓,就是用那種牛皮筋和木頭做起來的彈弓,我在瞄準的時候也是用一隻眼睛瞄準的,我打得可准了,只要在我眼皮底下飛過的鳥,我基本上都能打下來,」說到這裡,潘奔臉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
「可是打彈弓和打槍還是有很大的差別的呀,」何晨心說道。
「但是原理不是很相近嗎,」潘奔解釋道。何晨心和王憶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們這兩個在城裡長大的孩子從來沒有玩過那種彈弓。
「你們在這裡說什麼呢,」章嘎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這裡。
「我們啊,在這裡說一些你不懂的東西,」何晨心玩味地說著。
「瞎說,這世界上還有我不懂的東西嗎,」章嘎開始拉大話了。
何晨心,王憶東,潘奔聽了他的大話,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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