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開始 第二百二十章 失敗的心情 文 / 冷月翼
夜幕悄悄地降臨了,四周變得有些漆黑,村子裡的路燈也都亮了起來,今夜雖然有月亮,但只是那彎彎的一小個,月光慘淡,它的亮光跟沒有月亮的那晚差不多。
突然,村子裡,幾輛車子發動了起來,接著幾輛車子的大燈打開了,頓時村子變得如同白晝。不一會兒,幾輛轎車開出了村子,村子裡又恢復了平靜。
轎車裡坐著的正是郭白玉一行人,此刻他們正返回市區,然後乘坐飛機連夜回到情報局。就在剛才,村支書馬德文請郭白玉他們好好地吃了一頓,還說如果不吃的話就是不給他面子不讓郭白玉他們離開。沒辦法,郭白玉一行人只得客隨主便飽餐了一頓。所以他們到現在才離開竹安村。
一路上,郭白玉都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找內奸,除內奸。」雖然姚大東剛才給他提了一個很好的建議,但是具體的*作還是需要自己好好地思考一番,比如說要把排查的範圍給確定下來,具體排查哪幾個人。
想著想著,郭白玉突然感覺到有些睏,上下眼皮已經開始在打架了。不一會兒,呼嚕聲就響起了。坐在一旁的燕海平見了,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郭白玉披上,還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其他人不要說話,讓局長好好地休息。看來,部下很關心領導麼。
(鏡頭切換)r國,籐氏莊園裡,籐田三郎站在客廳裡,一言不發,臉色是那麼得難看。
一個中年男人畢恭畢敬地站在籐田三郎的面前,他的頭微微低著,眼睛注視著地面。現在籐田三郎正在氣頭上,似乎有一種氣勢壓得中年漢子抬不起頭來。其實則是中年男人害怕籐田三郎,所以不敢抬頭看籐田三郎。
這個中年男人便是籐田三郎的親信也可以說是他的秘書,他的名字叫做中井茂,此人就是負責籐田三郎的情報工作以及協助籐田三郎處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為什麼籐田三郎會如此生氣呢?這不,就在剛才,中井茂急匆匆地走進了客廳,一邊走進來一邊嘴上慌慌張張地說道,「籐田先生,不好了,不好了。」
那時,籐田三郎正坐在沙發上看著今天的報紙,一聽這慌慌張張的聲音,頓時就不悅了。只見,他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然後看著中井茂嚴厲地說道,「中井,慌慌張張地搞什麼啊,你都影響我看報紙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凡事要淡定,對了,你剛才說不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籐田先生,我們的奪寶計劃失敗了,而且僱傭兵小隊全軍覆沒,」中井茂小心翼翼地回答道。他知道接下來迎接他的很有可能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所以他低下了頭做好了挨罵的準備。
可是,籐田三郎聽了,卻一言不發,但是他的臉卻是拉得老長老長的。
中井茂明白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靜寂,這讓他的心裡很是忐忑,甚至有些不安,他也就只好這樣畢恭畢敬地站著,等著籐田三郎的訓話。
時間就在沉默中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直到感覺時間已經過去了好久,這時,籐田三郎才終於開口,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籐田三郎並沒有大發雷霆,而是平靜地說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不過別忘了再打聽一下寶貝的情況。」
「是,」中井茂唯唯諾諾地走出了客廳。此刻的他有些慶幸但是他卻高興不起來。有時候一個人平靜的時候更可怕,所以他要格外得小心,不能在這個時候惹怒了籐田三郎。
於此同時,吉田武夫的別墅客廳裡,吉田武夫也是剛得到了奪寶失敗並且人員全軍覆滅的消息。但是與籐田三郎的情緒截然不同。
一聽到這個不好的消息後,吉田武夫就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並且憤怒地說道,「八嘎牙路。」不過這還沒完,只見他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毫不留情地就在給他報信的黑衣漢子的臉上狠狠地甩了幾巴掌。
頓時,黑衣漢子的臉上留下了幾個紅紅的巴掌印,他感覺他的臉上火辣辣的,但是又不敢摸。
在打完了幾巴掌後,吉田武夫惡狠狠地交代了幾句,「你現在馬上出去給我調查清楚這批寶貝現在的安放位置,要是調查不到的話,那你不用來見我了。」說完,吉田武夫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客廳。
敵人的奪寶計劃以失敗告終,但是從他們憤怒的神情來看,事情還並沒有結束。敵人肯定還會對這批寶貝動歪心思的,可即便是這樣,他們能從中國人的手裡搶走這批寶貝嗎?也許他們就是在白日做夢。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的9點多鐘,猛蟻特戰隊員乘坐的天龍2號直升飛機也開始著陸了,降落地點金鷹特種大隊的停機坪。
夜靜悄悄的,特種大隊軍事基地上除了一些值班巡邏人員,其他的人已經都睡下了。
經過改進之後的天龍2號直升飛機,它的噪音小了許多,因此即使在如此安靜的夜裡,也不太會影響到同志們的休息。
待直升飛機完全地著陸後,猛蟻特戰隊員就迫不及待地從直升飛機的梯架上走了下來。
今天也實在有些勞累了,特戰隊員們特別想念自己的床鋪。於是,一下飛機,特戰隊員們就快步地向著宿舍走去了。
潘奔因為受傷落在了後面,見戰友們不顧自己就先走了,他忍不住喊了起來,「等等我啊,我說你們這些人有沒有良心啊。」
這麼一喊引起了哨兵的注意,哨兵用電筒照了一下潘奔,斥責道,「同志,請注意你的形象。」
話音剛落,潘奔的臉變得一片通紅,他對著哨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快步離開了。
這時,何晨心快步跑到了潘奔的身邊。接著。他扶著潘奔向著宿舍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說道,「三牛,不好意思啊,剛才把你給忘了,不過也不能怪我,誰叫你不吭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