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5、嫁女心切 文 / 闌珊行
臥底王妃,改造渣王爺,95、嫁女心切
同是親人,秦懷年聽後是驚悚,秦懷遠則是輕蔑鄙夷,這豈止是沒規矩,簡直就是蕩、婦、淫、娃,纏著夫君白日宣淫,丟盡了丞相府的臉瑚!
沈路望了一圈眾人的反應,料想他們是想岔了,心中有些哭笑不得,關於武王妃失蹤的衣服,他是知情人之一。叾苦艾尚
昨晚王爺身邊的貼身侍衛宋天玄鬼打牆一樣飄到他面前,抬手扔來一個大包袱,他老人家安撫好撲騰亂跳的老心肝兒,莫名其妙打開包袱一看,裡面竟全是女子的衣物,頓時又不淡定了,這……宋侍衛平時看著就陰測測的不像個好人,莫非真有些不可告人的癖好?
接收到他懷疑的目光,陰測測的宋侍衛更加陰測測了,臉黑如鍋底,冷颼颼的道:「王爺有令,這些衣服是燒了還是送人你自己看著辦,另外明天去把雲裳坊的人找來為王妃量體裁衣,二十套,記住,衣服的料子全都用綾雲紗,越鮮艷越好,素淡的不要,暗色的不要,懂嗎?」
「等等。」眼見宋侍衛撂下話就要飄走,沈路忙出聲攔人,頂著宋侍衛不耐煩的目光飛快說道:「綾雲紗衣料輕薄,只適合夏季穿,這眼看就要入秋了,做二十套……是要留到明年穿麼?」
宋侍衛被問的也是一呆,顯然下令的與傳話的都沒想過這個問題,琢磨了半晌,宋侍衛冷冷的說:「王爺怎麼說就怎麼做,不懂自己問王爺去。鑠」
於是這個難題就落到他老人家頭上了。
綾雲紗與平常衣料的紡織手法不同,織出來的料子輕薄沁涼,穿在身上行走時飄逸如雲,最適合夏天做衣裳,當然相應的價錢也貴的離譜,雖說季末有所跌價,但王府還沒窮到趁著季末大減價大肆購買的地步吧?
琢磨了半天,結合包袱裡各種暗色系的裙裝,他老人家總算明白了王爺的意思,綾雲紗因為紡織手法局限,染出來的顏色大多明艷鮮亮,王爺是想多給王妃做幾套艷麗一些的衣裳!
今天他還沒來得及去徵詢王爺是否要把綾雲紗給成別的料子,王妃就因為衣服的失蹤找上王爺興師問罪了,還鬧了這麼大個烏龍。
秦悠沒料到自己的話會讓人多想,見著宋微君慢悠悠從另一個方向走來,玄衣繡銀色雲紋,雍容優,風姿卓然,心中頗覺不忿。
宋微君沒有計較她的無理,走過來低頭瞅了她兩眼,粉嫩嫩的杏黃襯得她嬌俏溫軟,膚白如玉,秋水瞳眸即使瞪人的時候也是水汪汪的,看得他心頭一軟,忍不住伸手在她微微鼓起的臉蛋上捏了捏,滿意道:「此般甚好。」
「狗爪子拿開!」炸毛的語氣一轉:「咦?你生病了?」
宋天玄以及明錦明惠要麼看天要麼看地,我們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聽到……霸天神界
宋微君用那只「狗爪子」摸了摸自己的臉,「臉色有這麼差嗎?」
秦悠點頭,瞥見他依舊紅腫的右耳:「難道是傷口發炎引起的發熱?」說完上下審視他,宋微君的身體這麼孱弱嗎?
宋微君來不及說什麼兩人已邁入殿內。
秦懷遠與秦懷年帶著各自的子女起身行禮,宋微君忙出聲制止,並對秦懷年拱了拱手,以示尊重。
「未知未知岳父前來有何指教?」待眾人都落座之後宋微君直奔主題,他臉色比平時更加蒼白,讓人一看便知身體有恙,想早點結束談話回去休息也可以理解。
秦懷年不是那麼不靠譜的人,一看宋微君的狀態便知他是真病了,先前他們的猜想也是無中生有,對他抱病前來相迎滿意了幾分,淡淡道:「無甚大事,前兩日聽聞北戎狀告王妃投毒,還被聖上下令關入宗人府,因此想過來看看她罷了,王爺若是身體不適可先行回去休息。」
「無妨,岳父難得來一趟,本王自該相陪。」說著宋微君含笑看了眼身邊一言不發的秦悠,又道:「北戎所言無憑無據,雖然真想已經不重要了,不過本王相信悠悠是清白的。」
秦悠暗暗翻了個白眼,你當然相信,沒人比你清楚那兩種毒藥是從哪裡來的。
秦懷年點頭,看向秦悠的時候眸色明顯溫和許多:「小悠不會做這種事,既然無事,我便也放心了。」
「是啊是啊,我們小悠從小就心善,怎麼可能會給人下毒呢?定是北戎人誣陷的,幸好王爺沒有相信他們。」不甘寂寞的秦懷遠適時插話。
秦悠著實被那一聲「我們小悠」噁心到了,無論是秦懷年還是幾個哥哥姐姐叫她小悠,她都沒有多排斥,但是到了秦懷遠嘴裡,再配上那一臉虛假的笑,讓她簡直不敢直視。
不止是她,秦翎也沒好氣的瞪了對面一眼,悄悄對秦悠做了個嘔吐的動作。
兩人相視一笑。
宋微君饒有興趣的看了他一眼,點頭一笑沒有多言。
他身體斜靠在扶手上,胳膊隨意撐著下巴,神色疏疏懶懶的,完美近妖的俊顏,眷眷斂起的深邃眼眸以及右眼下妖邪肅殺的淚痣,整個人看起來危險又充滿了致命的誘惑、
當他含笑看過來時,雖然只是無意一瞥,秦嫣依舊覺得呼吸一窒,慌忙低下頭掩飾一瞬間燒紅的雙頰。
她喜歡的是明明是賢王那般溫潤如玉的男子,可這會兒卻難以止住自己狂跳的心,以前離得遠,匆匆一瞥間只覺得武王的容貌美則美矣,卻是少了幾分君子的端方與正氣,如今卻覺這份慵懶輕狂中自有一番優與盡在掌指間的從容。最強傭兵傳說
男人之間三言兩語
語的閒聊著無關緊要的朝堂政事,秦懷年不是多話的人,說了沒幾句便有起身告辭的意思,只將秦翎留下陪秦悠說說話。
秦懷遠眼看著宋微君一直不走,而秦懷年又沒有留下秦悠單獨說話的意思,心中著急,當下也顧不得許多,厚著臉皮道:「小悠,伯父這裡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小悠能不能高抬貴手,幫幫伯父這個小忙?」
「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請就不要說出來了,王爺身體不佳,我們便不要再打擾了。」秦懷年冷硬的截下秦懷遠的話,面無表情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氣。
秦家的事他一清二楚,怎會不知秦懷遠說這話的目的,奈何來的時候不是一輛馬車,直到武王府門口才遇到,總不能再裝作不認識這人吧。
「二弟,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小悠與王爺又不是外人,一家人之間互相幫個忙不是人之常情嗎?」秦懷遠不依不饒,心裡也早氣炸了肺,好你個秦懷年,閨女飛黃騰達了難道連幫扶一下娘家都不行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閨女是聖上的人,逼急了別怪我向武王告密。
「照大伯的意思來說,如果今天我跟王爺不幫你就是不近人情咯?」秦悠坐正身體,笑容疏冷,居高臨下看著他:「大伯混跡官場這麼多年難道沒聽說過那句話?飯可以亂吃,但是話絕對不能亂說,否則……呵呵。」
秦悠心情很不爽,雖然她不想承認與相府的關係,但外人未必這麼看,秦懷遠的臉皮是有多厚才能在做了那麼多虧欠二房的事後再說是一家人,還連帶著把宋微君也扯進來了,這攀關係的話說的也太露骨了吧,即使宋微君未必在意,她也覺得老臉微熱。
秦懷遠被她那兩聲呵呵給呵的冷汗差點下來,再看看宋偉唇邊勾起的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他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當時心裡一急,就有些口不擇言了,忙道:「是下官失言了,王爺……王妃莫怪……」
「爹爹,我們回府吧。」秦嫣終於忍受不了了,羞憤的低聲道。
秦悠挑眉,難道這事跟秦嫣有關?
「秦侍郎說得對,本王與悠悠都不是外人,秦侍郎不妨說說究竟是什麼事,也好一齊想想解決之道。」
宋微君打斷了秦懷遠即將出口的話,讓他失望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欣喜,笑道:「王爺說的是,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小悠年方十六便已與王爺結成了神仙眷侶,倒是讓她的三個姐姐成了老姑娘,如今嫣兒與翎兒正是適婚之齡,下官便想著往後小悠出門的時候不若帶上嫣兒和翎兒,能給她們都找個好人家也算是了了我們做父母的一樁心事。」穿越之藕斷絲連
「爹爹……」秦嫣羞得雙頰通紅,抬眼飛快瞥了眼主位上似笑非笑的男子。
「兄長,翎兒的父親是我,我還沒死呢,用不著大哥為翎兒的婚事操心。」秦懷年將秦嫣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冷笑:「再說,翎兒也沒那麼恨嫁!」
他這大哥分明是想把小悠往火坑裡推,其心可誅!
帶著娘家的姐妹出去參加一些宴會茶會並非多過分的要求,然而秦懷年的憤怒以及宋微君似笑非笑看好戲的神情說明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難道背後還有什麼隱情?
「哎,你知道些什麼?說出來分享一下啊。」秦悠湊近宋微君小聲嘀咕。
宋微君含笑湊近她耳邊,動作曖、昧至極,輕緩悅耳的聲音卻惡劣的然人想揍他:「是……不告訴你。」
溫軟的氣息如羽毛般輕輕拂過敏感的耳廓,秦悠生生打了個激靈,轉頭怒瞪著他:「妖孽,休得勾、引我,須知人、妖殊途,我們不會有好結果,況且貧道的身與心都是師尊大人的!」
「……」
宋微君無語,雖然知道這丫頭是在開玩笑,但還是有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了的不爽,什麼叫她的身與心都是別人的?人是他娶回家的,就應該是他的,怎麼能便宜了別的男人!
秦悠說完話轉頭發覺殿內氣氛安靜的有些詭異,所有人都驚訝的盯著她與宋微君猛瞧,尤其是秦懷年三人,他們都有武功,怎麼可能聽不清她與宋微君說了什麼。
見她看來,秦翎暗自給她拋了個「小悠你真v587」的小眼神。
「咳,大伯,你剛才說什麼來著?」秦悠清了清嗓子問道。
「下官說……」秦懷遠陡然感覺到一道利箭一樣的森寒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當他心神俱顫的看向宋微君時,那人已經收回目光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他暗自抹了把冷汗,擠出個扭曲的笑容道:「下官是說既然王爺身體不好,那下官便不打擾了,下官這就告退。」
秦悠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剛才還在滔滔不絕不依不饒呢,怎麼忽然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秦懷年已經迫不及待的起身告辭了,秦悠連忙道:「老爹,讓三姐留下來陪我說說話吧,晚點我再派人送三姐回去。」
秦懷年本也有此意,痛快答應了。
送走了秦懷遠秦懷年等人,秦悠以姐妹需要說些悄悄話為由把宋微君也打發了,勒令明錦明惠不許跟隨後拉著秦翎找了個開闊地,這下總不會有人偷聽了。
「三姐,秦家發生了什麼事?大伯為什麼那麼急著要把秦嫣嫁出去?」秦悠早已按耐不住心底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