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V119 文 / 盜幕筆
男人和女人,不管年輕的時候怎麼樣,在到了一定的年紀之後,總會渴望在這個世界上留下自己的後代血脈。我想讓你和小巫快點兒有孩子,就是想你早點生,不會有那麼多痛苦,身體恢復的也快。有多少人在年輕的時候,千方百計不要孩子,或者懷了孩子也處理掉,到最後想要的時候,上天卻不會再給他們了而留下遺憾。我自己有毛病,所以,我就不想這種遺憾也發生在你們身上。我是真心的希望我這輩子沒能得到那種兒女雙全的幸福,你和小巫能夠得到。」
……
葉瑩不知道怎麼從書房裡走出來的。巫俏那一長篇的心裡話聽的她大腦很空茫。同時也很震撼。她沒想到,巫俏三十幾歲還依然獨身,是因為無法生育。
「瑩兒?」靠著書房的牆等得早就不耐煩的巫言看到她出來了,立刻迎上去,伸手把她攬進懷裡,撫摸她有些蒼白的臉,「怎麼了這是?姐姐對你說什麼了?是不是凶你了?」
「沒有,哥哥。姐姐就是找我說說心裡話。」
「真的?」巫言捧著她的臉,怎麼看怎麼不像沒事。
「真沒事。」葉瑩笑著將巫言抱緊,「哥哥,我們回去休息吧?我有點累。」
巫言感受著葉瑩的美妙依賴,如夢初醒,「哦!好好,我都忘了,你腳才扭著,還不能多站著。來,讓哥哥抱著回房!」
「好呀!」小瑩張開雙臂讓巫言抱。眼睛明亮,表情雀躍,像個小孩子。
回到他們在這邊的臥室。巫言才把小瑩在床上放下,身上的手機響了。
他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人,「小越?」
接完了電話回來,巫言的表情凝重起來。
「怎麼了,哥哥?」葉瑩望著他,眼神關切。
「我出去一下。瑩兒,你先休息吧。我一會兒就能回來,啊?」
「什麼事?你去哪兒呀?」
「小越似乎喝多了,讓我去找他,我去看一下。別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嗯?」
「那好吧。我等著你回來,我們……一起睡。」葉瑩不情願地地嘟嘴,雙頰染上一層淡淡的紅,她可還惦記著,今天晚上他們要做呢……
巫言心裡一陣柔軟,寵愛地撫摸了一下葉瑩的頭,又俯身吻吻她的額頭,說:「好。我會盡快回來。」
哄完葉瑩,巫言立刻從家裡驅車來到了北城最大的一間會所。
作為一個結了婚,就開始整天圍著老婆轉摒棄了一切無意義娛樂活動的好男人,如果不是唐越說事情十萬火急,他才不會來這兒呢!啥事都沒有晚上陪著小祖宗老婆看電視,玩遊戲,睡覺覺重要!
巫言到了唐越說的包廂,打開門一看。果然十萬火急。
唐惡少,此時已經被人綁螃蟹一樣五花大綁起來了!而且就綁在包廂中央那根跳鋼管舞的柱子上,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抽打的撕裂成一條一條的,有些地方甚至隱約露出了肉。他低著頭,嘴角往下滴著血,人似乎已經昏過去了。
包廂昏暗不明的沙發裡,瀟灑有范兒坐著的赫然是「北城五少」之中的方廣為,以及目光陰沉,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著,把一把銀色的手槍在手指上轉來轉去當玩具玩的,穿著一身黑衣的米司良——巫言認出來,他手上的槍,是唐越的。
米司良身後則站著手拿黑色皮鞭的喬辛辛。她的表情一如從前,冷酷麻木如機器人。
「不知道,方大哥,這是什麼意思?」看到唐越那個慘樣,他不動聲色地進來也不廢話了。
「喲,巫小少來的可夠快的!」方廣為笑起來,親手倒上一杯酒,「來來來,先坐下喝杯酒再說。」
「謝謝啊!但是不好意思,戒了。」巫言站在唐越身邊,邪氣地笑,「我就想知道,你們想怎麼著?方大哥,我們向來跟你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今天這麼對待我兄弟,過分了吧?」
方廣為見巫言開門見山了,也不再客套,放下酒杯,冷哧一聲,「巫小少,你這麼說,那我就不樂意了。你該問問你兄弟,今兒這事兒到底是誰過分!」
「你們把人都打成這樣了,我還怎麼問?」巫言抬起唐越的臉,嘴角揚著笑,視線中卻滿是狠怒地看向方廣為,「不如,我也把你打成這樣,再問試試?」
唐越卻在這時清醒了過來,嗤笑出聲,嘴裡跟著噴出一口帶血的口水,「小巫你可真會侮辱人!我上了他小情一人這事兒他能好意思自己說出來給你聽嗎?哈哈!」
就看坐在沙發上的方廣為眼睛立刻陰狠地瞇了起來,「唐越,你小子別太得意!要不是看在你家老爺子的面子上,我會讓你現在還有嘴說話?一早餵你吃槍子兒了!」
唐越不屑地譏諷輕笑著無視方廣為,將視線投向站在米司良身後的喬辛辛,「辛辛寶貝兒,出夠氣了嗎?要是出夠了,哥哥就走了啊?」
巫言這時候已經拿自己的小匕首挑開了唐越身上的繩子,扶住他,沉聲對方廣為說:「方大哥,為了個對你不忠的女人傷了咱們的和氣划不來。今天太晚了,改天我和小越請你一起吃個飯,咱還是朋友。」
他終究比唐越知道為大局著想。現在方家對北城以及唐家的野心還沒有擺在檯面上,那麼還是維護好雙方這種虛假的和氣為好。
唐越則還在矢志不移地對著喬辛辛喊:「辛辛寶貝兒,我那把槍,哥哥送給你了啊!哪天真想要我的命,就用它來要啊!用別的,我可不願意!」
>
巫言不耐煩的扯著他,把他帶出了包廂。他算看明白了。唐越這頓打,就是誠心去自找的!
「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吧。」巫言把傷痕纍纍的唐越扔進自己的車裡,又脫了自己的外套扔給他,車往醫院的方向駛去。
唐越把巫言的外套裹在身上,抹著嘴角和臉上的血跡,痞氣十足的笑,「這不是在那兒玩兒,然後看到我手指的女人出現了嘛?」
巫言忍住想揍他的衝動,你說這不是個千年禍害大流氓是個什麼?他手指的女人?尼瑪給人**用手指頭,也就他能幹得出來這荒唐事!
要說唐越對喬辛辛是真就莫名其妙的上了心了。從兩年多前,她突然消失後。他就把人念上了。從前的濃烈仇恨從他在她胸前紋上自己的名字那一刻消散。
在喬辛辛消失這兩年的時間中,他不知道多少次派人去意大利打探她的消息。但去的人總是無功而返。
碧姬領導的那個黑手黨家族行動極其隱秘。只要不是家族的人自動露面,其他人在平時是見不到這個家族的任何成員的。而喬辛辛是核心成員圈裡面的,更不會輕易露面。
他黯然神傷,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她了。
卻沒想到,在巫言的婚禮上,米司良出現了。他在巫言的婚禮後,就開始派人跟蹤米司良的動向。
知道了碧姬有意進入北城商業圈,米司良是她派來打頭陣的先鋒。而喬辛辛依然是他的貼身護衛,二十四小時不離身。
今天晚上,確實是巧遇了。他帶著幾分醉意去洗手間,準備去洗把臉然後回家的。
卻沒想到看到她站在門口。依然像從前那麼颯爽英姿。他當然要上去跟人表一番相思,訴一段惆悵。更無賴的要死,「辛辛寶貝兒,好久不見,你不知道哥哥有多想你。你想我沒有啊?」
但是,喬辛辛會理他才怪。如果不是為了復仇計劃不出現不該出的紕漏。她會讓這個污辱凌虐過她的男人活這麼久?忍耐從來都是她的強項。她站在那裡將他的騷擾冷冰冰無視。
於是唐越將雙手撐在牆上,把她在圍裡面,邪肆的地笑著,貼近她的耳朵,下流無恥地說:「身上的刺青還在吧?我猜,你看到它的時候,一定很想我,對不對?我也想你身上的味道,特別是你的血和下面水水的味道,我還想再嘗嘗呢。」
「唐先生如果需要女人,請去樓上。何必這個地方騷擾我的保鏢。」
唐越身後傳來陰沉的男聲。他回頭一看,喲?米司良啊!他好兄弟婚禮上牛氣哄哄不請自來的那個米司良!
「我需要的女人就在這兒。」唐越原本就帶著幾分醉意,現在正好借酒意更讓自己的手腳肆無忌憚。他攀住喬辛辛的肩膀,把人抱在懷裡,盯住她冰冷的五官線條,痞氣十足地笑開,「米司良。我今天還就坦白告訴你了,我就稀罕她!我認識她可比認識你還早!而且,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現在在這兒,我還上哪兒找女人?有她就夠了!辛辛寶貝兒,你說是不是?嗯?」
喬辛辛的臉色終於有了些許的難堪羞憤之色。手上用力,一把推開了唐越。
米司良漠然掃視喬辛辛一眼,便舉步向前。不管唐越說的是真是假,喬辛辛和他有什麼扯不清的東西。他都用不著浪費他寶貴的精力去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