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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V170 文 / 盜幕筆

    亦堯,亦堯。這是昨晚在她腦海中迴盪了一晚的名字。她一直沒有給寶寶起名,是因為這本該是他的爸爸該操心的事。她心裡存著一絲心酸的僥倖,她希望有一天,等她深愛的哥哥老公再次出現在她眼前,給他們的寶寶起名。但是,昨晚,她彷彿被一股力量引導著,腦海中反覆出現這兩個字,讓她覺得這是最適合寶寶的名字。

    「上古有明君為堯。我們的寶貝名字裡也帶著堯字,是不是以後也要做一國明君呀?」米司良打心眼裡喜愛這孩子,宛如他的親生血脈。他逗著他笑道。

    葉瑩早已習慣了他將她的孩子稱為「我們的寶貝」。跟一個臉皮無比厚的人,爭這些除了費力氣,一點意義都沒有。所以隨他去吧。

    「我知道了。這是命中注定啊!瑩兒。」英氣勃發的米司良突然難掩興奮地抱著小寶寶在葉瑩旁邊坐下,在寶寶臉上狠親了一口,「以後,我米家的王位繼承人就是他了!」

    葉瑩冷哼,「請你記清楚他姓巫,不姓米。」所有能夠傷害到,刺激到米司良的事情,她向來都不會放過。

    「這有什麼關係。不過是個姓氏而已。」米司良不以為意地從寶寶身上抽出一隻手,溫柔地撫摸著葉瑩的臉,淡淡地笑,「我的就是你的,更是他的。你一定要寶寶跟著巫言姓巫,我沒有任何異議。」

    葉瑩低頭,詭異地一笑,將把兩條小手臂伸向她,要她抱的寶寶接過來,轉了話題,「不是要去意大利麼?為什麼還不出發?」

    大仇得報已經一年了。霧隱島正在漸漸恢復到從前的繁榮秩序中。米司良的下一步打算便是組織軍隊,正式建立一個以米氏為最高領導的國家政權。

    先祖在來到這座島上後,對外一直隱匿,並沒有稱國,以至於出行到世界各地,都需要借助離他們最近的一個國家的居民身份。

    米司良在島上宣佈國家成立很容易,因為島民一直為米氏王族馬首是瞻,沒有任何阻力,一個海島國家便成立了。

    現在缺少的便是其他國家的認可。米司良需要做的就是,帶著霧隱島數之不盡的財富,去各個國家展開外交關係。沒有其他國家的認可,他的國只能存在在這個小島上。並不算成立。

    第一站便是在意大利的那個國中之國,梵蒂岡。

    「瑩兒,我想帶你,還有亦堯一起去。怎麼樣?」米司良又伸手逗了逗正在蹭著媽媽的胸口,雙手胡亂揮舞著,嗚嗚叫著要奶吃的小傢伙,「小東西又餓了?媽媽的奶水都要養不起你了喲!」米司良溫柔地笑,「還得給他帶上奶媽,路遠,你一個人照顧不過來他。」

    「我不想去。」葉瑩低著頭,一手攬住寶寶,一手解衣扣,當了媽葉瑩才知道,在寶寶哭著要奶吃的時候,當媽的根本就沒時間顧及當著一個男人的面給孩子餵奶是件該不好意思的事。

    她熟練地解了衣扣,讓懷中的小東西吃到她的奶。心忍不住一陣陣悸動,她被關在這裡一年了,怎麼可能不想出去?但是,她絕對不能表現的很嚮往。所以,她以退為進。

    「出去透透氣吧。」米司良挪過身子從她身後擁抱住她,將她和寶寶圈在他的雙臂中,嗅著她身上混合了奶香的溫暖味道,「我怕你在這裡憋壞了。」

    「寶寶太小了,不適合長途旅行。」葉瑩柔聲說。

    「怕什麼?多幾個人照看就行了。」米司良在她的側臉上,親吻了兩下,說,「況且國家元首進行外交訪問,帶著夫人孩子才更顯得家和國睦。」

    葉瑩乖巧點頭,「嗯,隨你安排吧。」

    夜風輕輕將室外的樹葉吹出輕柔地沙沙聲。已經到深夜了,葉瑩卻並沒有多少睡意。她側躺著,被米司良從身後抱在懷中,望著窗外的月光,一股苦澀從心底湧上來,如鯁在喉般的難過在她渾身的每個細胞中蔓延侵蝕。

    她身後的男人現在已經不再跟她分房而睡。而是正大光明地,每晚將她霸佔著,摟在懷中同枕共眠。

    她知道早晚逃不過這一劫的。但是,並不代表甘願和他發生關係。

    除去他們彼此初夜的第一次,他們在這座島上的第一次,發生在三個月前。

    那天,她突然著了涼發起燒來。寶寶或許是察覺到了她得了病。那天也出奇的愛哭鬧不停,要找媽媽。

    但是她為了不傳染寶寶,下了狠心讓奶媽把孩子抱遠。等退燒了再讓他們進房。

    她吩咐了彩兒給她煮薑糖水。但是不知是不是地域原因,她連喝了三碗水都不見湊效。體溫依舊維持在一個高點,降不下來。燒的昏昏沉沉間,聽著寶寶的哭聲。她心如刀絞,虛弱至極跟著寶寶一起哭起來。

    米司良聞訊趕來時,已經是午夜了。在王宮建成之前,她便被安排在無名島安身。那家客棧已經改造成一間行宮的模樣。

    而米司良則經常在霧隱島處理著建國所要做的一切大小繁雜事物。

    大半夜帶著冷涼空氣急匆匆趕到她這裡的米司良出現在她眼前,將她抱進懷中疼惜不已地呼喚她「寶貝」的時候,她恍惚中以為是巫言來了。

    她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昏昏沉沉的身子賴在他的懷中。即使渾身無力也強撐著抬起手臂,將他摟住,一聲聲嬌軟虛弱地叫著「哥哥,哥哥……」

    米司良對只有在這樣意識不清中才會叫著別人的名字,投懷送抱的她,既憤怒,又覺得無奈。

    他知道,重新贏回她的心的旅程會有多艱難,但是,卻不能容忍她將他當做替身。

    他將她的臉

    從他懷中強行抬起,望著她因為高燒而緋紅的臉蛋,說:「瑩兒?我是誰?你看清楚!」

    葉瑩迷離著朦朧的雙眼,呼吸微微急喘地說:「是哥哥啊。你是哥哥,我的老公。哥哥,瑩兒好想你,好想好想啊……」

    他聽到這些話,直想把這個女人甩在床上不管了。卻又心疼的捨不得。她柔軟的身子緊靠著她,高聳的胸部因為她的不安分而在他的胸口摩擦著,讓他渾身一陣陣酥麻無力。

    「好了。我們吃了藥,睡覺,好麼?」他不想跟個病人計較,伸手把早就準備在一旁的薑糖水端過來,「來,張嘴。」

    「不喝了。」葉瑩聞到了衝鼻的姜味兒,扭頭避開,「不管用了這個,哥哥。我都喝了一整天了,都沒退燒。」

    「這次一定管用。」米司良耐心地又將碗湊到她的唇邊,「來,喝一小口,好不好?」

    「不要喝。給我打針吧。」她突然清醒了一般說,「什麼針最重,快給我來一針,寶寶嗓子都哭啞了。我得快點兒好起來!」

    米司良哭笑不得。他怎麼會不記得這個小女人最害怕的就是打針呢,「打針屁股會疼,你不怕了?」

    「不怕,寶寶要媽媽呢。」

    「還是先喝水吧。」

    「說了不喝。」她煩躁地揮手,幸虧米司良反應迅速,一下躲開了她的手,才保住了那晚水。

    「喝不喝?」他也煩躁了。看起來,他的瑩兒寶貝越來越任性了呢。

    「不喝。給我打針!」

    「不聽話!」米司良咬著牙斥責,然後喝了一口碗裡的薑糖水,含在口中,把碗交給一旁的彩兒,掰住她的下巴,讓她張嘴,他俯身把自己的嘴巴貼下去,將一口熱甜辛辣的水灌進她的口中。

    一口進去,便又接上第二口,沒出五口,那碗薑糖水見了底。

    葉瑩也被他的野蠻逼喂方式折騰哭了。

    他只能抱著她哄,像曾經他經常做的那樣。抱著她,輕輕拍打撫摸她的背。她在他懷中抽泣著,像是受了大委屈。嘴巴嬌憐地嘟著,依然像從前那麼紅艷水嫩和她病了的身子不符。

    「哥哥,你欺負人……」她抽泣著抱怨地抬手捶著他,「以前我感冒了你都不是這樣的……」

    因為我不是他!米司良表情憤恨著,眼中噴著火,手卻依然保持著和情緒不符的溫柔,撫摸著她的脊背。這就是個總讓他想生吞活剝了的女人!

    如果要認真說來,這一晚應該是葉瑩強上了米司良。

    她被燒的昏昏沉沉的腦袋在那一刻,只想著要讓這個剛才對她過分粗暴的傢伙難受死。她還是把他當做巫言來折磨的。

    但是,她哪裡知道,米司良面對眸光迷離,姿態妖媚的她,克制能力正在節節敗退,他隨著她,看起來就像胡鬧一般的動作,大腦轟鳴著,把自己交給本能來操控。

    從那天起,他開始和她同睡一張床。

    葉瑩每每想到這一晚都會悔恨的想再給自己幾個巴掌。

    ……

    在去意大利之前。米司良先帶著葉瑩來到了傳說中的,也是二十五年前給米家招來殺禍的寶藏。

    那其實是一座蘊藏了豐富優質金礦的大山。它的外表就是一座普普通通的,長滿了綠色植被的島上最高的山峰。但是在它人跡罕至的背面,靠海的那一邊,卻充滿了讓世人垂涎的金子。

    山背面的有幾個大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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