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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八十四章 文 / 呈墨

    習雲名聲大噪之時,周懷遠也混得風生水起,他倒還真如他所言的,好歹也是周家的公子,現在身份揭開了,到哪兒誰都得賣他老豆點面子。()

    他自己是這麼說的,還說得挺坦然,可習雲卻抱有懷疑,作為曾經也是一路被開綠燈上來的人,她再清楚不過了,家裡只是幫忙鋪好路,路卻是要靠自己走的,能走多遠、走多久,則要看個人修為了。

    周懷遠的個人工作室能開得如此順利,他自己的能力和人脈自然也功不可沒。否則你當那些投資人都是傻的嗎?他又不是太子,何必捧著他。

    反正周懷遠在她眼裡是哪哪都好,不是因為他家世如何、品貌如何,而是因為他就是他。何況以周懷遠盡善盡美的性子,她就覺得沒有他做不好的事。

    相比起陷入愛情中,頭腦不清楚的習雲,旁觀者們卻大約看出來些不同。有背景的人走得順遂點不奇怪,可像周懷遠這樣,在形勢那麼複雜的港都娛樂圈裡,竟然沒有對手家找他的麻煩,一人都沒有,這卻是不尋常的。

    同在周家那個圈子裡的人,看一眼即明白了,周振榮是放了些權給小兒子,想來是前兩年裡,兩個大兒子的表現太過讓他失望,最終還是決定,把雞蛋分放在各個不同的籃子裡更安全些。只不知,那兩位大太太出的公子,心裡作何想了。

    *

    周家大宅每月一聚的慣例是被打破了好幾年了,每逢這一日,總不是這個人不在,就是那個人沒空,今兒倒是奇了,竟然齊聚一堂。

    周家的飯席總是很沉默,除非周振榮發言,否則其他人是一概不會先出聲的,這種古老陳舊的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對於自小都如此的周家人來說,自然沒甚感覺,可今日,飯桌上還多了個外人——習雲。

    這是習雲第一次到周家來,說實話,除了緊張,就只剩下緊張了。她粵語說得不好,平日裡都是周懷遠遷就她說國語,幾年下來,周懷遠的國語水平倒是蹭蹭蹭的往上竄,反觀她,頂多能把意思表達完全就不錯了,可這回到了人家家裡,就算想遷就,也遷就不了啊。

    來之前,她早就想好了彌天大謊,比如若是被問起爸媽在哪做什麼啊的問題,就全部推到美國去,什麼都想好了,到頭來人家卻是什麼都不問。這讓習雲頗感尷尬,不知是自己不受待見呢,還是大戶人家的規矩即是如此。

    好在周懷遠十分貼心,吃飯的途中一直照顧著她的感受,她不方便夾的菜,只要眼神兒一瞥,他立馬幫她夾來,這場景落在周家其他人眼裡,倒成了西洋景了。

    「三哥向來最是得哥哥姊姊們的照顧,什麼時候竟也會照顧人了,我要是也享得那麼一天就好咯。」

    此刻還敢說話的,也就周家最小的小姐,周嬌玲了,她是玩笑之語,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習雲向來敏感,這麼一來就有點忐忑的望向周懷遠。

    周懷遠安撫的望了她一眼,隨即扭頭對周嬌玲笑道:「語氣那麼酸,看來是恨嫁了。」說著轉而對主位上的周振榮道:「阿爸,女大不中留,是時候給嬌玲相看相看了。」

    「三哥討厭!」周嬌玲紅了臉,眼珠子一轉,回擊道:「三嫂都沒進門,我怎麼好意思出嫁。」

    火一下燒到了她身上,習雲不知該擺什麼表情才適當,嬌羞的低頭?還是溫婉的笑?正躊躇間,太太開口了,語氣淡淡的,「嬌玲,食不言。」

    這話什麼意思?習雲舉著筷的手頓了頓,容不得她不多想。她用餘光瞥了眼身邊的周懷遠,看不見他的表情,只是瞧他手上的動作是行雲流水,看不出半分波動的。周嬌玲在這以後也安分了,飯桌上的氣氛頓時就趨於沉悶,習雲只感食不知味。

    她其實不那麼在乎周家人怎麼看待她和周懷遠的事,有沒有他們的認可,她覺得沒有那麼重要,他們同意,是錦上添花,不同意,也不過如此,反正她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在她和周懷遠身上,絕不會發生因為家裡人不贊成就鬧生離死別的戲。

    這麼一想,她心下坦然了不少,也有餘下的精力去關注別人了。飯畢,是茶水點心的時間,離了飯桌,氣氛就鬆快了不少,周家的幾個姐姐都已嫁人,今日回門,姑爺們都是忙人,沒有陪著一起回來,但也不減她們的興致,一坐下就圍住習雲,七嘴八舌的盤問了起來。

    看似都是很尋常的問題,可越是尋常,越是不能掉以輕心,她可沒忘了,不遠處兩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曾經給周懷遠下過什麼樣的絆子,習雲垂首抿了一口茶,眼前,可有兩位小姐是那兩位兄弟的同胞姊妹。防人之心不可無。

    「你們小兩口的,可真好,各自都開工作室,特別是jane你的,港都頭一份啊。」二姐笑著調侃道。

    習雲笑,她和周懷遠的事業,好雖好,可顯而易見的,終究是入不了上層社會人的正眼。

    「唔,我覺得jane姐比較厲害,畢竟三哥有阿爸的扶持嘛。」周嬌玲沒心沒肺的說道,「說起來這次阿爸真是好反常,怎麼會突然就轉而支持起三哥的事業了呢?往常家裡最反對三哥呆在娛樂圈的不就是阿爸嗎?」

    大姐開口道:「那說明遠仔做得好,看他的工作室開得紅紅火火的就知道了,一定費了不少心力。想來也遭了不少難吧?」她說著看向習雲問道。

    「倒是沒聽他說起過。」習雲微笑著回答。

    「呵呵,老三這個人,從小就什麼事都悶在心裡,報喜不報憂,在外受委屈了,回了家也不會和家裡人說,這個性子這麼多年來都沒變。」大姐搖頭,繼而道:「不過我是盼他能順順遂遂的,真要沒人找他麻煩,那也算我們周家派上了點用場了。」

    習雲聞言笑而不語,周懷遠有沒有事,她是很清楚的,他底下的人如今依舊會不定時的對她匯報周懷遠的行蹤,有什麼大事能逃過她的眼呢?更別提周懷遠本就無心對她隱瞞。可她莫名的就不想直接給眼前的幾人透實話。

    她好像太過謹小慎微了,但事關周懷遠的人身安全,她不敢去賭那個萬一。

    這邊她們聊得不溫不火,另一頭的氣氛卻有點隱隱的緊繃,只因周家家主周振榮這次在書房和三個兒子循例談話後,單獨留下了周懷遠。這是第一次,無論他們在裡面談的是什麼,都無法讓其他兩個周家少爺安心。

    按理說,周家明面上的產業,除了握在周振榮手中外的,都在大少爺和二少爺手裡,可不是還有暗地裡的產業麼?他們一直都知道周家有暗裡的產業,可周振榮卻從未讓他們經過手。

    越是摸不到手的,就越是讓人心癢難耐,況且這地下的產業,指不定是個大頭。而今這大頭眼見著要落入從未入他們眼的三弟手中了,換了誰,都不會甘心。

    可他們卻不能在書房外杵著,對視了一眼,俱是什麼話都沒說就下樓了,一到樓下,三弟那女友的眼神就瞟了過來,對上了他們的眼,竟也不閃不躲,倒是笑著點了點頭才淡定的撇開了視線。周世遠瞇了瞇眼,習雲在他眼中無疑成了那種有城府有心機的女人。既然連女友都是這樣的角色,三弟呢?會是簡單的嗎?

    沒過多久,周懷遠就下來了,幾乎所有人都在第一時間內朝他望去,他面色不動如山,任是別人怎麼探究,都琢磨不出他此刻的情緒來。

    「三哥,阿爸怎麼留你那麼長時間?」周嬌玲有心無心的問道。

    這問題誰都想問,卻誰都沒敢問,周嬌玲難得做了件「好事」。

    說時間長,其實也不長,左右不過一刻鐘,只是周振榮從未留周懷遠那麼久而已。如此一來,好幾個人都豎起了耳朵,想聽聽他到底會怎麼回答。

    周懷遠笑了笑,卻答非所問:「阿爸向來最寵你,你的地位輕易不會動搖,不用擔心。」

    周嬌玲努了努嘴,還欲再說,卻被周世遠搶了先去,他陰陽怪氣的說道:「三弟到底是長大了,連和爸說什麼都不願和我們講了。」

    坐在一旁的周敬遠聞言微不可見的擰了擰眉,心下鄙夷的想,他的大哥真是越來越出息了。正嗤之以鼻時,樓梯道口傳來一聲冷哼,嚇得周世遠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周敬遠瞥見了,更為不屑。

    「爸,您怎麼下來了?」周世遠心虛的問道。

    也許是有外人在的緣故,周振榮並沒繼續發作,只走過時,連眼風都沒給大兒子一個,弄得周世遠臉一陣紅一陣白,周振榮走到了習雲對面,坐下,臉上雖然沒什麼明顯的笑容,但比起剛才,已然算是非常和顏悅色了。

    「你叫簡,是吧?」他也沒想要習雲回答,自個接著說了下去,「我聽說過你的名頭,很出色的年輕人,在你這一輩,是翹楚。」

    習雲聽了受寵若驚,「謝謝您的誇獎。」

    沒成想他下一刻就轉了個話頭,「今後有什麼打算?聽懷遠的意思,是非你不娶的。我們港都人的傳統,太太還是留在家裡相夫教子的好。」

    周振榮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很溫和,可目光如利劍能穿透人心,習雲敢保證,若是她接下來說的話表現出一點點違心,他都能看出來。

    習雲沒有很快回答他,而是想了想,然後才緩緩的開口:「易經有云:乾為天,坤為地,顛倒或持平都不是長久之道。」說著她直視周振榮:「如果我們有結婚的一天的話,我願意退居幕後。」

    她這麼乾脆,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愣,包括周懷遠,他雖然無數次很想把她藏起來,但卻從未真的想過讓她為了他而收起所有的羽翼,那太自私,也太殘忍了。她明明很愛她從事的職業,為什麼此刻應承得那麼堅定呢?周懷遠忽然感覺胸口有點窒悶,習雲總會出其不意的讓他覺得她給他的愛,沉甸甸的,重到他都承受不住。

    周振榮嗯了一聲,不置可否,可周家的其他人都明白了,老爺子這是同意了,頓時四下各人心思翻轉,他們周家,歷來都沒有過家世如此平常的媳婦,習雲的父母雖說如今都在美國,但聽她的口氣,也不是什麼老底子裡的貴族,普普通通的家庭,怎麼配嫁入周家呢?老爺子到底在做什麼打算?這是不是代表周懷遠在他心底的份量還是不夠重的?不然正經媳婦怎麼能定得那麼草率?

    他們心裡在轉什麼念頭,周懷遠根本不在意,他現在只擔心聽了他爸剛才那番話,習雲心裡會不會有委屈。於是他坐了一會兒後,很快找借口帶習雲告辭了,出了門,周懷遠偷偷的覷她的表情,被習雲逮了個正著,她很不給面子的翻了個白眼,「有話就直說。」

    「如果,要你嫁給我而放棄現在的工作,你真的心甘情願嗎?」他問得小心翼翼。

    習雲有點想笑,她本來也沒有太大的志向,從小家境優越,什麼都有了,就養成了她不會太執著的個性,唯獨他,從來看得見,但卻摸不著,也成了她唯一的執念。但這些,她是絕不會和他說的。

    所以她就裝作有點糾結的說:「當然捨不得啦。」

    周懷遠聽了想果然,不成想,她立馬接上了下一句:「但什麼都沒你重要,不是麼?」

    明明就是半開玩笑的口氣,他怎麼就從中生生讀出了刻骨的認真?

    再開口時,周懷遠的聲音稍稍有些沙啞,他輕輕撫著習雲的臉頰道:「你說的,不准忘。」

    習雲抬手覆住他的手背,看著他的眼睛,慎重的說:「我自然不會忘,也請你別忘了,無論發生什麼事,我永遠在你背後。」

    ——只要他還惦念著她,就不會做傻事。

    *

    這段時間,習雲禁了周懷遠所有的夜生活,並且設立了門禁時間,晚上10點半前回不到家的話,初犯,一星期不准上床,第二次犯,那就兩星期不准上床,第三次的話,四星期,由此類推,成倍著來。

    習雲很嚴格的執行懲罰條例,周懷遠犯了兩次就再不敢犯了,每天都規規矩矩的早早歸家,久而久之,被下屬們察覺到,很不留情面的嘲笑他們家妻管嚴。奇怪的是,他嘴上抱怨歸抱怨,心裡竟然還甜甜的,真是沒救了。

    有一次周懷遠問習雲,為什麼要設這麼個東西,習雲很是自然的回道:「晚上夜生活豐富的人,有幾個好鳥?我怕你被他們帶壞了,那我豈不是損失慘重?」

    「可很多是工作啊。」周懷遠明顯不服。

    他的辯解在習雲看來就是挑釁,於是總算給了他一個正眼,「你看我現在是半個老闆,都能自己控制上下班的時間,你的工作室,老大就你一個,有誰真的管得著你?」

    「那我還得和朋友聚會啊。」

    聽到這裡,習雲垂下了眼簾,他的朋友?她一直懷疑,周懷遠的那些酒肉朋友,到底是不是害他死的助推手也未知,在這種情況下,日子一天天的逼進,她要是還能安心放他和那群人出門,那才是腦袋被門擠了。

    周懷遠當然沒錯過習雲一下就沉下來的臉色,笑著揉她的腦袋,「傻!這就當真了?我開玩笑的。」

    習雲沒有生氣,她只是突然想到了家長們在教育小孩子時經常會碰到的逆反心理問題,她是不是應該換一種方式,讓他親眼目睹一些表皮之下的真相,那樣才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這個念頭一旦生起,之後幾天就不斷的盤旋在她腦海中,只不過想想容易,實施起來卻無從著手,首先,他的那群朋友她不熟,其次,對他們的懷疑也只是她的猜測,無論從哪方面看,都很難做到引出那些人面具底下真容。

    就在這個當口,習雲一次工作需要,碰到了許久未曾見到的余盈盈,她看起來除了消瘦了點,沒什麼特別大的變化,兩人既然碰面了,就找了個地方坐一坐。她們原本也不熟,寒暄過後,聊著聊著,自然聊到了余姍姍,說起她姐姐,余盈盈神色有點黯淡。

    「我那時候如果在家看著她的話,她就不會出事了。」

    習雲覺得嘴裡很乾澀,「這種事情,大家都想不到的,你千萬別自責,你姐姐知道的話,會難過的。」

    「不是!」余姍姍擰眉搖頭,「是我大意了,之前她情緒不穩定的時候,我片刻都不敢離開她的身,後來好像是你找她去了你的工作室,然後她漸漸變好,真的是我大意了,不應該看她好起來了,就立馬去做自己的事。」說到後面,余盈盈越來越哽咽,後悔刻在她的骨子裡,從那一字一句裡透出來。這陰影,想來會伴隨她一輩子了。

    習雲啞了,這種情況下,她壓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慰余盈盈,感覺無論說什麼,在痛失親人的人面前,都是蒼白無力的。

    幸好余盈盈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情感,她有點尷尬的朝習雲笑笑,習雲聳聳肩,表示自己不介意。

    「姐姐其實走之前那段時間已經恢復得很好了,之前我陪她去看醫生,那醫生說,一般情況下,除非重大刺激,是不會再有什麼事了,看來也不過是庸醫。」余盈盈恨恨的說。

    習雲心有所感,「抑鬱這種病症,是最難測控的,嚴重到什麼程度,什麼時候發作,如何有效的控制,都不是現在的醫學水平能夠完美解決的事情。」

    余盈盈驚訝的挑眉,「我姐姐還沒到重度抑鬱的程度,只是輕度的。」

    輕度按理說不至於突然就要自殺啊……習雲蹙眉。

    「算了,別提了,人死燈滅,現在再去研究這些,有什麼用。」余盈盈擺了擺手,不想再說這些。

    她忽然想起了什麼,「誒~說起來那時候姐姐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神色匆匆的,結果你已經去美國了,她沒見到你,回來臉色還有點焦慮,我就問她為什麼不讓別人轉訴或者打電話,她說一定要親口告訴你。我忍不住追問了她,她吞吞吐吐的說是關於你一直在調查的事。神神叨叨的,後來有人轉述給你了嗎?」

    習雲感覺腦子裡有顆金鐘敲了敲,沉重的鐺聲迴盪在耳際腦海,震得她人都暈乎的坐不住。

    余姍姍怎麼會知道她在調查周懷遠的事?那件事除了葉名臣,就只有關爺知道了,葉名臣是絕不會說的,那麼她的途徑就只剩下一個,關爺……

    巨大的信息量和光怪陸離的猜測膨脹在她腦子裡,余姍姍的死會不會是意外?周懷遠,是不是又有人要對他動手了?這些猜測衝撞著她的神思,像是一個黑洞,把她吸進無邊的黑暗裡。

    作者有話要說:補完。已凌晨4點04分

    心情很低落。剛才又想好了一個新文文名,基友們都說好,卻被編輯否決了,其實我懂她的意思,在成為大神前,或者起碼在擁有一群固定的讀者群前,要拋棄所有的清高和真愛,取名寫文盡量都往俗套的來,這樣看得人多了,人氣慢慢積累起來,之後愛怎麼折騰都隨我。可是我不是商業作者,寫文不是我謀生的渠道,我沒有辦法說服自己為了自己不願意的東西做妥協,那我寫文的初衷就全毀了,我也就沒有必要徹夜不睡的趕著碼字,這一切就都是,沒有意義的了。

    我一直都想說,只要我好好寫,沉下心來寫,每一篇文都是一個紀念,也都有很明顯的進步,能帶給我很多很多,那麼這樣繼續下去,我覺得沒什麼不好的,總有一天,等我修煉到家,會有人看到我的,會有人和我一樣的品味,對我寫的故事很感興趣。可是現實顯然不允許,所以我最近很迷茫,一次次被駁回,說實話很打擊信心。我下篇想寫的,很明顯在又不會是主流讀者喜愛的風格——沒有跌宕的劇情,也沒有很狗血的橋段,若是再沒有扎眼的文名,誰會點進來看?編輯說得沒錯。

    只是再怎麼不急功近利,也希望有很多人喜歡,這樣的矛盾,我就覺得我陷入了一個死角,不肯往左妥協,也不肯往右妥協,而要找到平衡點,談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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