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85章 達成初步協議 文 / 九天舞
第486章達成初步協議
「城主,屬下無能,查不到那位慕靳更多的消息……」一個下屬走進來,愧疚地對陸白歌拱了拱手……更新好快。
陸白歌揮揮手歎息道:「你下去吧,不用查了。」
「可是……」
「你是不可能查出來的,出去吧,這件事到此為止,將所有的人都召回來,對了,將告示牌上的那兩個懸賞告示也撤了吧。」陸白歌疲憊地說道,伸出手捏了捏有些脹痛的太陽『穴』。
「是,屬下知道了。」下屬恭敬地退了出去,陸白歌想了想,伸出手在虛空中劃了一圈,身子就憑空消失,再出現的時候,他又站在了夏熙萱的面前。
「喲,這麼快就回來了?」夏熙萱閉目假寐,但其實根本就沒睡著,陸白歌一出現她就發現了,並且睜開了眼睛。
陸白歌定定地看著他,語氣裡帶了一些挫敗,「你早就算到結果了?」
夏熙萱露出嫣然一笑,搖頭晃腦,「不,在事情還沒有塵埃落定之前,誰都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不過我確實是對自己有幾分把握,因為我太瞭解你。」
「瞭解我?你我認識不過兩天,談何瞭解我?」
夏熙萱的笑意更濃,「兩天,已經足夠我觀察一個人了。你這個人就是典型的大奸大惡不會犯,但小偷小摸還是會有的那種人。你很愛自己,喜歡安逸,為了讓自己過得舒服,你肯定會捨棄一些東西。但那個前提是,你能活命。你怕死。」
「好吧,我知道你厲害了。」陸白歌無奈地笑了一下。
夏熙萱已經把他看穿了,而他自己也不介意承認自己的本性,他確實在乎很多外在的東西,而且怕死,只有曾經幾乎死過一次的人,才會更加的珍惜生命,他並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何不對。
人都是怕死的,他只是更怕而已。
「所以,你查到了什麼東西了嗎?」夏熙萱歪著腦袋問他,一切都胸有成竹的感覺。
陸白歌坦白道:「我通過你給我的米雪這個名字,查到了你夏熙萱的身份,順籐摸瓜,查到了很多東西,包括隔壁那個人的身份。只是我想他比你還要神秘,除了他是青州的親王以外,其他的我都查不出來了。」
夏熙萱心想你能查出來就怪了,堂堂魔界的王,怎麼可能輕易讓你給查出來,就算是春雨閣這種專門販賣消息的組織,如果不是自己認識慕靳的話,恐怕也是查不到一星半點的。
「很好,那麼你現在能告訴我你的決定了麼?」夏熙萱微笑地看著陸白歌,淡定地等著他的回答。
陸白歌聳了聳肩,「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你說得沒錯,我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我惹不起你們,所以,我只能妥協。但是,在這之前,我也要提一個條件。」
「哦?說說看?」
「既然你已經將我的本性看穿,就應該知道我所求的是什麼。」
夏熙萱自然是知道,如果陸白歌能夠幫助他們,她應他這個要求也不為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承諾,只要你以後還要待在東方世界,我保你富甲一方,當然,前提是你得有命活著去享受這一切。」
得到了夏熙萱的保證,陸白歌算是徹徹底底的放下心來,以夏熙萱與慕靳的身份,做出這樣的保證並不難,俗話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慕靳作為青州的親王,保小小的一個他富貴安樂,是一件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事情。
而他也相信,只要夏熙萱答應了,慕靳就一定會答應。這是他的直覺,他毫不懷疑。
只是,心裡難免覺得有些失落呢,夏熙萱無疑是一個特別的女子,只是,她已經嫁做人婦,而且對手是自己絕對競爭不過的對象,唉,還是別想那麼多吧。
「我明白了。」陸白歌點了點頭,而後手一揮,夏熙萱就感覺自己面前的環境突然一變,原本那堅硬而狹窄的鐵籠子不見了,她發現自己竟然靠在一間普通的臥房的牆邊。
果然是幻術,她明明就在城主府之中,明明只是被關在一間普通的房子裡罷了,卻造成了她被關在荒郊野外的籠子裡的假象。
這種幻術連她也一時半會兒破解不了,看來這個陸白歌,慫是慫了點,卻並不是一點都沒有可取之處的。
「原來我一直都在城主府之中,你這幻術不錯啊!」夏熙萱由衷地誇道,若是她自己的話,怕是也做不出如此逼真且毫無破綻的幻術來。
陸白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彫蟲小技罷了,我也只有這一樣拿得出手了,讓你見笑。」
「怎麼突然就客氣起來了,你這樣我很不習慣吶!」夏熙萱眨巴眨巴眼睛,從地上爬起來,走到門口去開了門,呼吸到外面的新鮮空氣,「對了,慕靳在哪,你把他放出來吧,我兩天都沒和他說上話了呢。」
陸白歌抬手又是一揮,走到夏熙萱的旁邊,笑道:「看來你們夫妻的感情不錯,他就在隔壁,你隨時可以去看他。」
夏熙萱點了點頭,「我等下會去看他,你讓人弄點吃的來,我快要被你餓死了,對了,你這裡真是個好地方,以後我就決定住在你這裡了,還望多多指教啊。」
「我並沒有邀請你住下來。」陸白歌弱弱地爭辯。
「我早就告訴過你嘛,請神容易送神難,如今我看上你這城主府了,就住這了!」夏熙萱霸道地宣佈了自己的決定。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以傑爾夫那純正的西方人長相,她帶著他去哪兒都不安全,容易被人懷疑,還不如就住在這城主府,就算是被人發現了,也沒人敢質疑什麼。
陸白歌扶了扶額,「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讓人給你們準備點食物,誰叫你是王妃娘娘,而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城主呢。」
陸白歌嘴上雖然抱怨著,但心裡莫名的有些溫暖,這是他來到東方世界以來,第一次以西方人的身份面對東方的人,卻沒有遭到任何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