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惹禍上身 文 / 敬蒼穹
倒不是格雷貪生怕死,他是害怕自己愚蠢的行為會牽連自己的家人。當想到這之後格雷則開始有打退堂鼓的打算,但由於自己已經事先收了僱主的訂金,倘若現在中途放棄的話,那一定會被視為單方面毀約。到那時那個穿西裝的傢伙一定會為了銷毀證據而殺了自己滅口,不僅是自己要遭殃,恐怕到時候連自己的家人都會為此而受到牽連。此時的格雷則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然而這個陷阱卻是自己親手為自己挖的。當想到這之後便覺得事到如今也怨不得別人,如果當時不是因為自己的一時貪念,何苦會鑄成如今的大錯。明明在接下這個賞金任務的時候,勇士辦事處的人還曾好心提醒過自己,可在這五十萬的巨額懸賞面前,初出茅廬的格雷則被金錢給沖昏了頭腦,進而導致如今這幅局面。
此時的格雷則露出一臉為難的表情站在那裡並思考著解決的辦法,但無論格雷如何絞盡腦汁去思考,他還是無法想處可行的解決方法,在萬般無奈之下格雷則突然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那就是要繼續完成這次的賞金任務。雖然這樣一來自己有可能會惹下殺身之禍,但到了那時自己的敵人便是保安隊,保安隊是身在明處的,就算與他們為敵也可以及時應對,就算是和保安隊的人發生交火也可以保證自己家人的生命安全。但相反要是得罪僱主那邊的話,那自己的敵人就會躲在暗處,到了那時自己的處境將會極為被動,就算自己有能力與他們對抗,那也來不及做好與他們相對抗的準備,到了那時不但自己是必死無疑,就連格雷的家人都有可能是小命不保。
當做出這個一生中最艱難的決定之後,格雷則立刻行動了起來。只見此時格雷則立刻來到了那客桌近前,而這時格雷則坐在了那椅子上並拿起了那把狙擊步槍。為了增加子彈出膛時的穩定性,格雷則利用兩腳架並把那步槍給架在了客桌上,而等把步槍給架好之後格雷則立刻打開了狙擊鏡上的護蓋並借此來觀察位於中央廣場上那演講台的情況,而在自己猶豫的這段時間裡,那位先前上台致辭的主持人已經早早的退場,而如今站在那麥克風前的則是卡拉鎮的現任鎮長。當從那狙擊鏡中發現正在講話的人是卡拉鎮的現任鎮長之後,格雷則立刻把槍栓拉開,而等把槍栓給拉開之後,格雷則從自己上衣的口袋中拿出了之前放在裡面的那顆步槍彈。當把這顆步槍彈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來之後,格雷則將它拿在手中並仔細的端詳著,然而此時在格雷的眼神中卻流露出了一絲絲悔恨的神情,但就在這時格雷則是把心一橫並立刻把那顆子步槍彈給放進了槍膛內。當把那顆子彈放好之後,格雷則立刻把那槍栓給推回到了原位,而等把這顆子彈上膛之後,格雷便開始利用那狙擊鏡中的十字線來瞄準目標人物的頭部。
只見此時格雷則坐在那裡並雙手緊握著狙擊步槍,而那狙擊鏡中的十字線這時則不停的在目標的頭上來回顫抖。此時格雷則拚命的用力並想叫自己的手停止顫抖,然而無論格雷如何用力也無法停止這陣顫抖,因為這顫抖並不是來自格雷的雙手,而是來自格雷的內心。此時的格雷則是十分的糾結,雖然那十字線早已瞄準了目標,而且憑借格雷如今的槍法,暗殺的成功率也在百分之九十以上,但無論如何格雷就是無法扣動那步槍的扳機。此時的格雷則想立刻扣動扳機,但由於自己手臂的顫抖進而導致自己的右手食指根本就使不上一丁點的力氣。當感覺自己無論如何是無法扣動那步槍的扳機之後,格雷則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步槍。當把步槍給放下之後,格雷則全身癱坐在那椅子上並盯著自己的雙手,然而這時格雷發現自己的雙手則有著明顯的抖動,而這陣抖動無論格雷怎麼努力都無法制止。
當看到那顫抖不停的雙手之後,格雷則猛的攥緊了雙拳,而後便又非常大力的張開,然後在攥拳張開,來來回回的一直重複著這個動作。當重複了幾十次這個動作之後,格雷發現自己的雙手終於停止了顫抖。當自己的雙手不在顫抖之後,格雷則重新端起了那支狙擊步槍,然而等格雷在觀察的時候發現鎮長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上,而這時站在那麥克風前的則是卡拉鎮的副鎮長。當看到鎮長已經離開了那裡之後,格雷則立刻用狙擊鏡尋找著鎮長的蹤影,而不久之後格雷發現此時那位鎮長則坐在了位於演講台上的那排椅子上。當看到那位鎮長如今竟然就穩穩的坐在那裡之後,格雷則意識到這是絕好的狙殺機會。當想到這之後格雷則立刻把狙擊鏡中的十字線對準了目標的腦袋,而等瞄準好之後格雷則要準備扣動扳機。可就在格雷扣動扳機的時候,他卻感覺到此時此刻那扳機竟然如此的難以扣動,明明之前都是很容易擊發的,但這時卻如此的沉重,或許這就是生命的重量。可事到如今格雷卻已經沒有了後退的餘地,所以就算如此沉重的份量格雷卻依然是義無反顧。只見此時格雷則費力的在扣動著那狙擊槍的扳機,而憑借格雷不屑的努力,只要在微微的一用力那顆子彈便會被擊發。可就在槍膛內的子彈馬上就要被擊發出去的一剎那,在格雷的腦海中卻突然浮現出了之前在飯館遇到的那兩名男子的身影。只見此時在格雷的腦海中就猶如過電影一般的在重複著那兩名男子對自己所說的那些話,例如鎮長為鎮子做了多少好事,鎮長如何受到居民們的愛戴之類的話語。此時格雷的大腦則一遍又一遍的在遭受著那些話的侵襲,而每一次的侵襲都會迫使格雷更加的脆弱,直至格雷完全崩潰為止,而就在這突然之間格雷精神上的壓力終於達到了極點。
就在這頃刻之間,格雷則立刻扔掉了手中的狙擊步槍並像是瘋了似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而由於站起來的時候比較猛,所以就在那站起身的一剎那那把椅子也隨之倒下。伴隨著那椅子倒下的撞擊聲,格雷那猶如癲狂患者一般的歇斯底里的嚎叫則立刻充斥著整間客房。只見此時格雷則站在那裡並用自己的雙手死死的摀住了耳朵,而在摀住耳朵的同時格雷則利用自己的嚎叫來驅趕腦海裡那近乎永不停止的聲音。當憑藉著這聲響徹雲霄的嚎叫把體內的氣全部用完之後,格雷這才稍微鎮靜了一點,而隨後格雷則癱坐在床邊並疲憊的喘著氣。當格雷休息了有好一陣子之後才逐漸緩了過來,然而這時格雷卻突然自言自語道。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我絕不能殺了鎮長,如果這個鎮子落入副鎮長的手裡,那鎮上的人要如何過日子。對!我不能這麼做,我絕不能這麼做。雖然我這次做錯了,但我絕不能在繼續錯下去。」
此時格雷則坐在那裡並不停的自言自語著,而僅僅過了有數秒鐘的時間格雷則立刻站起了身。當站起身之後格雷則連忙走到了那客桌近前,而等走到客桌近前之後格雷則趕忙撿起那掉落在桌旁的狙擊步槍。此時格雷撿起這把步槍並不是為了要繼續執行任務,他之所以撿起這把步槍是為了退出那步槍內的子彈。當把這支狙擊步槍重新握在手中之後,格雷則立刻拉動了槍栓,而在那槍栓被拉動的一剎那,位於槍膛內的那顆步槍彈則突然被彈出了拋彈口。當把那顆步槍彈給退出槍膛之後,格雷則立刻把這支步槍裝箱,而等把步槍給裝進箱子裡之後,格雷則立刻回過身並撿起剛才掉落在地上的那顆步槍彈。當找到那顆步槍彈之後格雷則迅速把它撿起,而後格雷則把它又重新放回到了那紙盒子裡。當把步槍與子彈通通收好之後,格雷則立刻拿起了這支手提箱,而隨後格雷則提著這隻手提箱走出了客房並最終離開了這家旅館。
當順利的離開了那間旅館之後,格雷則提著手提箱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而這時在這條熱鬧的大街上卻沒有一個行人,因為此時此刻全鎮的居民幾乎全都聚集在那中央廣場上並參加著鎮上有史以來最大的活動。雖然鎮上所有的人都很興奮,但只有格雷去覺得是異常的緊張。因為要不是剛才的一念之差,或許此時此刻中央廣場會因為一聲槍響而變得亂作一團。雖然格雷並沒有開槍射殺鎮長,但如今新的麻煩又擺在了格雷的面前,那就是由於自己並沒有在僱主規定的時間與地點射殺鎮長,如此一來自己便成為了單方面違約的一方。當得知鎮長並沒有死的訊息之後,那位僱主很有可能會氣的是頭頂冒煙,而僱主的憤怒將會找一個人來發洩,而如今自己就是那最合適的發洩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