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43章 :漫長的審訊〔三〕 文 / 敬蒼穹
當走到那名敵人近前的時候,只見格雷則是隨後就把那鐵鉗放在了審訊椅的鐵板上,而如今那名敵人則是伸手可及。當看到此時的格雷竟會是毫無防備之後,站在周圍的那些人則不由得是大吃了一驚,然而這時的格雷卻絲毫不在意,因為就算那名敵人拿到了鐵鉗,他也絕無法用那把鐵鉗來剪斷那猶如拇指般粗細的鐵銬。
當把那鐵鉗放在那檯子上之後,格雷則隨手拿過了一把椅子並坐在了那名敵人的對面。此時二人的距離連一米都不到,而這時二人則是四目相對並一句話也不說。只見此時二人則是默默的互相對望著,雖然此時從格雷的眼神中並看不到什麼奇異的感覺,但那名敵人卻感覺有些不舒服。被一個神經不正常的傢伙這麼直勾勾的盯著,任何人都會感到莫名的緊張感。而大約過了有幾分鐘的時間,格雷則是語氣和緩的發問道。
「好了!我現在心平氣和的再來問你一遍,你的名字!?」
當聽到格雷的這番問話之後,那名敵人則顯得有些膽怯,但他卻依然保持著沉默。當看到此時明明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可是這名敵人卻依然在保持著沉默後,格雷的耐心則終於被耗盡。只見此時的格雷則立刻從鐵台上抄起了那把鐵鉗,而後便即刻追問道。
「朋友!這是你的最後機會,說出你的名字,這樣的話你會舒服一些。」
當聽到格雷這略帶威脅的恐嚇之後,只見那名敵人卻突然發出了冷冷的笑聲,而在聽到如今這名敵人竟然是在發笑之後,格雷則是目光疑惑的注視著他,而不久之後只見這名敵人則一邊冷笑一邊說道。
「哼!這可真是無聊的老橋段。一旦問不出什麼,就開始動用私刑逼供。我說你能不能想點新鮮的?這些東西我們早就已經玩膩了。」
當聽到面前這名敵人的嘲笑之後,只見格雷則是一臉苦笑的撓了撓頭,而就在這時格雷則站起身並慢慢的走到了那名敵人的身後,而這時格雷則是語氣平和的說道。
「哼!知道麼,我從來就沒有弄明白這些所謂的酷刑,明明是在白費力氣,可為什麼卻還是在不停的做。不過簡單的說,就是讓一個人去承受他所不能承受的痛苦。」
當把這話說出口的一瞬間,格雷則立刻伸出手並死死的按住了那名敵人的其中一隻手,而就在這時格雷則用手中的鐵鉗夾住了敵人的一片指甲。當看到這一幕的同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然而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只見格雷則猛地一下將敵人位於食指的指甲給活生生的拔了下來,就在這剎那之間鮮血則從那傷口處快速的湧了出來,而在那指甲被拔掉的同時,只見那名敵人則發出了近乎殺豬一般的慘叫聲,然而這時眾人發現,當那指甲被拔掉的同時,指甲下面那血淋淋的肉則顯露了出來。
當把那片指甲從敵人的手指上給拔下來之後,格雷則站在那裡並欣賞著鐵鉗上的那片血淋淋的指甲,而隨後格雷則把那片指甲放在了那檯子上並供那名敵人自己觀賞,而在這之後格雷才繼續敘述道。
「而且這種鑽心的痛苦還不止是一時半會兒,如果你不抓緊時間開口的話,那很快就沒有人知道你是個活物了。」
當說完這句話的同時,只見格雷則在一次用鐵鉗夾住了敵人的一片指甲,而這時格雷甚至都沒有留給敵人辯解的時間。只見此時格雷則立刻將那片指甲用手中的鐵鉗給掀開,而在把那片指甲掀開的一剎那,之前那淒慘的叫聲則在次傳遍了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
此時位於屋內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這一幕所驚呆了,因為他們誰都無法相信此時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同身為人類的兩個人,竟然會如此殘忍的在折磨對方,這種毫無人性可言的場景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此時站在周圍的人則是瞪大了雙眼並看著格雷獨自的表演,然而就在這時格雷卻放下了手中的鐵鉗。
當把那鐵鉗重新放在審訊椅的鐵台上時,格雷發現從那名敵人指甲的傷口處已經流出了大量的鮮血,而這些鮮血已經近乎染紅了半張鐵檯子。此時的格雷在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之後,他絲毫沒有憐憫之心。只見此時的格雷則是非常穩的坐在了那張椅子上,而就在這時格雷則抬起手並給了面前這名敵人一記響亮的耳光。此時這記耳光則打的那名敵人頭一側歪,而隨後格雷則是語氣冰冷的詢問道。
「問題很簡單,你究竟打算什麼時候開口。我奉勸你最好快一點,在我還把你當做是一個活物之前。」
當聽到格雷所下達的最後通牒之後,只見那名敵人則是緊咬牙關並一語不發。此時的格雷則坐在對面並等待著敵人開口的那一刻,然而過了幾分鐘之後卻還是不見這名敵人開口,而就在這時格雷便疑惑的追問道。
「你這是在想事情呢?還是打算繼續保持沉默。」
當聽到格雷的這番疑問之後,只見那名敵人則立刻抬起頭並用非常狠毒的目光瞪著格雷。當看到這名敵人此時用來瞪自己的眼光之後,格雷則立刻明白了一切。當明白了之後格雷便從新拿起了鐵台上的那把鐵鉗,而後格雷便站起身並語氣奇怪的說道。
「還是依舊不打算跟我說說麼?你可真是一塊硬骨頭。我只不過是想從你的口中得知一些你們那邊的情報而已,說出這些你知道的難道會很難麼?既然你這麼的不配合我,那就不要怪我了。忍著點朋友!接下來的時間,你可能會感覺有些疼痛。」
當說到這的同時,只見格雷則死死的按住了敵人的雙手,而與此同時格雷則立刻拿起了手中的鐵鉗並死死的夾住了那名敵人的第三片指甲,然而就在這之後,從審訊室裡則傳來了一聲又一聲的悲慘叫聲。
距離那第一聲慘叫已經過去了將近二十分鐘的時間,然而在這漫長的二十分鐘裡,這猶如殺豬般撕心裂肺的慘叫則是一刻都不曾停止過。此時的格雷則站在囚犯的對面並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然而如今格雷的右手已經被鮮血所染紅,而在那被血浸透的右手上還握有一把沾滿血污的鐵鉗。
而在格雷的對面,那名敵人則是不省人事。只見此時那名敵人則是低著頭並完全昏死了過去,而在那名敵人的額頭與鬢角則爬滿了無數的汗珠。只見此時那名敵人的雙手已經被血污所浸透,而如今在那雙被血污所沾滿的雙手上卻看不到任何一片指甲。只見那每根手指的指甲則全都被人給強行剝離,而那鮮紅的血肉則暴露在了外面,時間一久血液便凝結在傷口上並形成了非常噁心的血塊。
當看到此時屋內的這番情景之後,聚集在屋中的那些隊員們如今則一時走了大半。他們有些人因為承受不了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而選擇離開,有的則因為場面太過血腥而跑出去嘔吐。雖說只有少部分人選擇繼續留在這裡,但是在他們的臉上卻爬滿了猶如看待怪物一般的神情。
當過了有幾分鐘的時間後,格雷則隨手扔掉了那沾滿血污的鐵鉗,而隨後格雷便伸手並一把抓住了那名敵人的頭髮,而後格雷便將那名男子的頭給提了起來。此時格雷發現那名敵人如今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的狀態,而看到這之後格雷便對旁邊的屬下發號命令。
「你們誰去給我提一桶冷水來,越冷越好。」
當聽到格雷的吩咐之後,只見位於審訊室裡的一名隊員則立刻跑出去打水,而這時一直坐在那辦公桌後面的芙蕾雅,在目睹了這一切之後則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可當聽到格雷的要求之後,芙蕾雅則立刻起身並走到了格雷的身旁,而隨後芙蕾雅便疑惑的問道。
「格雷,你要涼水做什麼!?」
當聽到如今芙蕾雅走過來所提出的質疑之後,只見站在那裡的格雷則立刻回答道。
「什麼做什麼,當然是用冷水把這傢伙給潑醒,然後繼續審訊他。」
當聽到格雷的回答之後,站在旁邊的芙蕾雅則是大吃了一驚,而隨後芙蕾雅則是疑惑的追問道。
「格雷!難道你還想要繼續剛才的事情麼!?」
當聽到此時芙蕾雅對自己行為的質疑後,只見格雷則先是冷笑了幾聲,而後便語氣平靜的回答道。
「這是當然的了,剛才那些只不過是才剛剛開個頭而已。」
當聽到格雷的回答之後,站在那裡的芙蕾雅則先是遲疑了片刻,而不久之後芙蕾雅便說道。
「還是不要了吧!格雷。你看他都已經被你給折磨成這個樣子了,可卻一個字都沒有說。我想他肯定是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他才不會對你說出些什麼的。既然他什麼都不知道,那你在繼續這樣折磨他也沒有用處,我想還是到此為止吧!不要在繼續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