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767章 :新的感悟 文 / 敬蒼穹
不知過了究竟有多長時間,只見格雷則漸漸從酒醉中緩醒了過來——當格雷從酒醉中恢復意識的時候,只見他則先是非常痛苦的呻吟了幾聲,而在呻吟的同時,只見格雷則抬起手並非常痛苦的揉著自己的頭。由於此時格雷的頭暈的厲害,所以即便是恢復了意識,他卻還是沒有睜開眼睛。當過了有好幾分鐘的時間,只見格雷則把自己那沉重的眼皮給抬了起來,而等格雷睜眼這麼一看,他忽然發現周圍的環境是那樣的陌生。
只見此時的自己則身處於一間臥室之中,而這裡卻並不是一間普通的臥室。只見這臥室內的裝潢與陳設則是極為的漂亮,雖然還到不了華麗的程度,但卻要比一般的旅館好得多。當格雷看到自己如今正身處於這個陌生環境的時候,只見他則掀開了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而後便從床上坐了起來。此時格雷發現,剛才自己正躺在一張非常舒適的大床之上,而在看到這周圍的一切之後,格雷則感覺這裡是那樣的陌生。
當格雷從床上坐起來之後,只見他則立刻穿上了擺在床邊的靴子,而在把靴子剛一穿好的時候,只見臥房的門則忽然被人給推開,而這時從外面則走進來一位身穿女僕服侍的少女。當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這位女僕之後,格雷則想立刻開口詢問一下,但就在這時只見那位年輕的女僕則主動開口說道。
「您醒了格雷先生,我這就去告訴主人。」
說著只見這位年輕的女僕則打算要離開這裡,然而就在那位年輕的女僕剛轉身要走的時候,只見坐在床上的格雷卻立刻叫住了她並隨口問道。
「請你先等一下姑娘,你能不能告訴我這裡是哪裡!?」
當聽到如今格雷所提出的疑問之後,只見那位年輕的女僕則立刻停住了腳步並回頭說道。
「這裡是鎮長的府邸,而這個房間是客房。」
當說完這話之後,只見那位年輕的女僕便轉身離開了這裡,而這時臥房裡便只剩下了格雷獨自一人。當聽完之前那位年輕女僕所說的話之後,只見坐在那裡的格雷便滿臉慚愧的自言自語道。
「竟然醉倒在鎮長的家裡,這可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此時格雷則是一邊說著,一邊苦笑著搖著頭,而就在這時格雷忽然發現,之前那位年輕的女僕在進屋之前,好像是為了給自己送水的。()因為此時在那不遠處的小圓桌上則放上了一杯水,當看到這杯水的同時,只見格雷則立刻起身並走過去拿起了水杯,而等把水杯拿在手中的時候,只見格雷則將那杯中的水是一飲而盡。
由於此時的格雷真的是口渴極了,所以這杯清水簡直就如同救命甘露一般。當把這杯水喝下的同時,只見格雷則是非常舒服的長出了一口氣,而就在這時那房間的門則在一次被人給打開。
當房間門在一次被打開的時候,只見從外面則走進來了一位老者,而這位老者不是別人,正是麥基鎮的鎮長。當看到此時這位鎮長竟然主動來找自己的時候,只見站在那裡的格雷則笑著點了點頭,而在看到格雷已經從床上下來了之後,只見這位鎮長便笑著問道。
「年輕人,感覺舒服一點了沒有!?」
當聽到此時這位鎮長輕聲的問候之後,只見格雷則是滿臉慚愧的回答道。
「說起來還真是慚愧啊!明明之前從未這麼粗魯的喝過酒,今天不知怎麼的一下子就喝了這麼多,沒想到才喝了三杯就醉倒了,真是想一想就覺得丟人吶!」
此時在說這些話的同時,只見在格雷的臉上則始終露著慚愧的笑容,而就在這時只見那位鎮長便笑著回答道。
「不礙事,因為這酒太烈了,而且你喝的太急了,所以才會被醉倒。」
雖然此時這位鎮長說出這句話是為了寬慰格雷,但這時格雷卻更加羞愧的回答道。
「真是不好意思鎮長先生,您看我給您添了這麼多的麻煩。」
當聽到如今格雷的道歉之後,只見那位鎮長則是笑著回答道。
「沒關係!沒關係!你不用在意這些,請趕快坐格雷先生,不要總是這麼站著。」
當把這話說出口的同時,只見那位鎮長則坐在了圓桌旁的椅子上,而這時格雷也同樣坐在了那位鎮長的對面。此時二人則是面對面坐著,然而就在這時格雷便主動開口問道。
「對了鎮長,那宴會呢?已經結束了麼?」
當聽到如今格雷的疑問之後,只見那位鎮長則先是笑著搖了搖頭,而在搖頭的同時,只見他則是隨口回答道。
「宴會還在繼續著,只不過已經接近尾聲了,畢竟現在的時間已經快到午夜了。」
當聽到如今鎮長所說的這番話之後,只見格雷則抬起手並看了看自己手錶上的時間,而這時格雷不禁發現如今的時間已經是深夜的十一點鐘。當看到如今已經是這個時間的時候,只見格雷便笑著說道。
「這可真是太不幸了,對於我個人來說,這場宴會的記憶只有酒醉而已,真是糗大了。」
當聽到如今格雷說到這的時候,只見坐在對面的鎮長則突然大笑了起來,而在那位鎮長放聲大笑的時候,格雷的目光卻聚焦在如今鎮長手腕上的那塊手錶上。當看了有一陣子的時候,只見格雷便隨口追問道。
「鎮長先生,您手腕上的那塊表是什麼牌子!?」
當聽到此時格雷的追問之後,只見那位鎮長則先是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塊表,而不久之後那位鎮長便回答道。
「這是我的祖父傳給我父親的,後來我的父親又把它傳給了我,這塊表跟隨我們家族已經有些年頭了,好像是歐米茄。雖然現在看起來舊了些,但卻是一塊好表。不過年輕人,我看你手腕上的那塊表可不便宜,你究竟是花了多少血汗錢買的!?」
當聽到此時這位鎮長的追問時,只見格雷則先是微微一笑,而不久之後格雷便隨口說道。
「這塊勞力士我沒花錢,是我在一處洞『穴』探險的時候,從一個死人的手腕上扒下來的。」
當聽到如今格雷的這番回答之後,只見坐在對面的鎮長則先是大吃了一驚,而隨後鎮長便苦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可你竟然擅自搶走亡者的遺物,這是不是有些太過……」
當把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只見這位鎮長便停止了發言。雖然只聽了一半,但格雷卻也很清楚鎮長所要表達的意思,而就在這時格雷卻笑著回答道。
「在野外冒險的時候,對與錯的界限說實話非常的模糊,只要能夠活下來,做出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的。就拿這塊表來說,我需要它,可那個死人卻在也用不著它,所以我把它拿了過來。因為這塊表戴在死人的手腕上簡直是浪費,而戴在我的手腕上,我卻能夠繼續使用它。如果哪一天我暴屍荒野了,那其他人也可以從我的手腕上將它拿走,這只不過是在尋常不過的輪迴而已。」
當聽到如今格雷所說的這番話之後,只見坐在對面的那位鎮長,如今在他的臉上則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而在臉上浮現出這陣微笑的同時,只見那位鎮長便隨口說道。
「年輕人,看來你是一個現實悲觀主義者。」
當聽到如今那位鎮長對自己的定義之後,只見坐在對面的格雷卻立刻反駁道。
「我說的這些只不過是事實而已,另外我這人可一點都不現實,現實的人也不會出來冒險,我是一個浪漫主義者,外加中二病晚期。」
當聽到此時格雷對於自己的評價時,只見坐在對面的那位鎮長則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而這時那位年老的鎮長則是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當緩和了好長的一段時間之後,那位鎮長才勉強把氣給喘勻,而等笑的不那麼難受的時候,只見那位鎮長則是止住了自己的笑聲並隨口問道。
「那麼年輕人,當初的你究竟是為什麼會選擇要到野外去冒險這條路的呢?如果這也算是一種謀生方式的話,那你所選擇的這條路無異於是最危險的。」
當聽到如今鎮上所說的這番話之後,只見坐在對面的格雷則不禁是贊同的點了點頭,而在點頭的同時,只見格雷便隨口回答道。
「起初應該是兒時的夢想吧!因為我從小就是聽這些故事長大的,所以對於冒險勇士和賞金獵人的生活方式感到很憧憬。所以一開始我認為我之所以會走上這條路,是為了完成自己多年前所期待的夢想,但在經歷過那場戰鬥之後,我卻忽然意識到,事情好像並沒有我所想的那麼簡單。」
當聽到格雷說到這裡的時候,只見坐在對面的那位鎮長則是坐好並準備聽一聽格雷接下來所要說的事情,而就在這時格雷則繼續敘述著。
「雖然我活的時間並不長,但前前後後也算經歷過一些風雨。在我的人生當中,雖然每天過的都很充實,甚至有些忙碌,但我卻總是覺得,好像還缺少些什麼似的。可缺少的東西究竟是什麼?說實話就連我自己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