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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章 文 / 深瀾淺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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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章

    很快,兩個精壯的婆子衝了進來,一左一右夾住翠羅,在她嘴裡塞上了破布拖了出去。

    木板入肉的啪啪聲響起,伴隨著翠羅的慘叫和咒罵聲不絕如縷,幽幽的飄進來,晃在每一個人的耳邊,刺激著這些只懂得侍奉討好的女人脆弱的神經窠。

    「夕月,吩咐下去,她若再多罵一個字便加一板子,打死為止!燔」

    在場的人都怔愣的望著躺在床上那個陰晴不定的女子,不知道接下來她會如何出牌。

    「夫人,您這是?」

    跟著一道兒前來的侍妾們也都驚住了,望著蘇錦兒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唯有一個膽子略大的還能動動嘴,態度卻也是同方才完全不一樣了。

    「方纔那你們在外面說的話我聽的一清二楚,你們既然有膽子說,我照樣也有權利罰。翠羅以下犯上理應該罰,你們若是有什麼問題大可以對著國師大人去哭訴,自然就算是要進宮對著皇上哭訴也行。」

    蘇錦兒一個一個掃過站在地下的人,眸光清冽,殘酷無情。

    「只是,你們進了宮之後便留在宮中莫要再出來了,私自出府乃是大罪,本夫人有理由一一打殺!」

    一番話混合著外頭奄奄一息的咒罵聲,驚喝得在場所有的侍妾都垂下了頭,乖乖的閉上了嘴,哪裡還敢多說一個字。

    她們不說話,蘇錦兒也就那樣冷眼瞧著她們,似乎要在每一個人的身上瞧出一個洞來。

    「妾身明白了,多謝夫人教導,往後妾身一定謹言慎行。」

    直到人群之中終於有人緩緩跪了下來,這才緊接著有人跟著跪了下來。

    蘇錦兒點了點頭。

    「若是沒事,便呆在你們自己的院子裡莫要出來走動,至於國師大人這裡,他若是想得起你們自然會過來。」

    說罷,揮手,令人送客。

    經此一次,國師府清靜了不少,再無人敢出頭挑戰蘇錦兒的權威,至於國師夫人的悍婦之名也在整個雲祁廣傳。

    自然,這是後話。

    ***

    夜間,國師大人照舊找來。

    推門進來,只見蘇錦兒著了一件藕荷色的中衣,靠在軟榻的小几上歪著頭看賬本,外頭斜披著一件鳳無邪平日裡穿的狐皮大氅,銀狐的風毛襯著她的皮膚極好。

    欺霜賽雪的肌膚在燈光的映射之下如半透明的櫻瓣,慵懶得模樣平添了幾分嫵媚動人,瞧得鳳無邪喉頭一緊,喉結滾動,腦海之中再次印出新婚之夜的情景。

    「你怎麼來了?」

    也許是那目光太炙熱,蘇錦兒感覺到有人在看著她,抬頭正好對上鳳無邪的眸,有些詫異得開口。

    難不成他今個兒也要住這裡?

    「這裡也是我的屋子,我怎麼來不得了?」

    鳳無邪笑道,隨即摸上了榻,靠在蘇錦兒的身旁挨著她,見她不理會便膽子更大,從背後摟住她,蹭著她的頸窩,低聲道。

    「這賬本有什麼好看的,你還病著,不然我們睡覺安寢,這勞什子的東西明日再說?」

    香氣沁人,雖知道蘇錦兒從不熏香,可是偏就能從她的身上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舒服的讓人喟歎,欲罷不能。

    不看這東西難道陪你睡覺嗎?

    蘇錦兒心中冷笑一聲,抹開了鳳無邪伸進懷裡的手,低頭翻著賬本,連頭也不轉,自不會多看他一眼。

    「你先睡吧,我看完這賬便睡。」

    鳳無邪懷中落空,空蕩蕩的難受,心裡頭也隨即一陣失落,望著蘇錦兒的背影仍舊不肯罷休,再次湊上前去,將蘇錦兒摟進懷中,想要俯首咬她的耳朵。

    蘇錦兒下意識的側頭一躲,想要逃出鳳無邪的懷抱卻被他緊緊箍著。

    「你有什麼話便說吧。」

    仰面,燈光下的黑眸掩映著月光。

    「錦兒,你生氣了。」

    「沒有,我既然嫁給了你便是默認了夫妻之間可做之事,再者,你新婚之夜不是已經將想做的全然做了。」

    蘇錦兒的眼神很冷,卻沒有輕慢,也沒有動怒,讓人心神惶惶,不知道此時的她到底心裡在想些什麼。

    鳳無邪心中一動,似乎是抓到了什麼幸福的事情一般,眸光珵亮。

    低啞著嗓音,問道。

    「你是說?」

    幸福來得太快,快得幾乎令鳳無邪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竟然是真的。

    蘇錦兒打斷了鳳無邪想要接下去的話,緊接著問道,

    「那麼你也該告訴我,你心中能夠登上那個位置的人,是不是雲瀟然,那還有誰?」

    除了雲瀟然,其餘兩王幾乎沒有什麼亮點,蘇錦兒不明白眼前這個人心中所想所猜,更加不懂他為何要千里迢迢隱藏身份到了雲祁做一個小小的國師。

    「被流放到了漠北的皇子——雲庭鈞。」

    在蘇錦兒迷茫

    的目光之下鳳無邪淡淡笑道,隨後撫摸著蘇錦兒的腦袋,若有所思得回答她即將要問出的問題。

    「因為我曾經答應過一個人,要保護好她的兒子,我欠她一個人情,所以幫她做這件事情。可是我不能保護她的兒子一輩子,於是只好將他推上皇位,讓他用權勢來保護自己。」

    蘇錦兒若有所思的望著鳳無邪。

    鳳無邪低低而笑,忽然轉身將蘇錦兒壓在榻上,擷住她的唇慢慢得磨著。

    「你在想些什麼總是不告訴我,哪怕是已經決定了同我在一起這樣的大事,也不願告訴我。」

    「只是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似乎這個雲庭均有些來歷不明,甚至沒有記載他的生母是誰,宮中只道是他的母親是個貌醜的宮女,生他之時便被皇帝一碗毒酒賜死了。」

    蘇錦兒不信這樣的鬼話,素來母憑子貴,既然已經生下了皇子,哪怕是隨便封一個低等的御妻也是使得,為何要一碗毒酒賜死了那般殘忍,皇帝這樣做豈不是在給自己拉仇恨。

    要知道,這可是一個皇子,一個隨時都有可能奪位復仇的皇子!

    「你猜得沒錯,雲庭均並不是宮女生的,他的母親也不是被賜死的,而是病死的。嫁入了丞相府之後,在生下了一個女兒之後病死的。」

    鳳無邪眼中藏著沉痛。

    當年,他也為質子,是那個女人出手相救,他為報恩,不遠萬里前往漠北成為了漠北神教的教主,暗中庇佑她的兒子。

    只是這個女人卻沒有想到,她將她的小女兒托付給了另一個男人的時候,那個男人卻心有所屬,而到頭來卻便宜了他鳳無邪。

    「我也是皇帝的女兒?」

    蘇錦兒蹙著眉,腦海之中似乎有什麼真相即將要呼之欲出。

    怪不得這麼多年來蘇逸雲對她不聞不問,怪不得大夫人敢對著她萬般詆毀凌-辱,原來他們都早已經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

    恐怕這麼多人之中,被蒙在鼓裡的也只有皇帝一個人了。

    「無論你是誰的女兒,你都是你母親的女兒。」

    鳳無邪擔心蘇錦兒多想些什麼,急忙安慰她,畢竟對於皇帝來說,到底將她做成了一枚棋子安插在自己的身邊,雖然這其中有些誤會,可是到底是傷了她的心。

    然而,蘇錦兒的臉上卻無半點動容,只是沉默了半晌再次開口問道。

    「那我身上的血毒呢?」

    鳳無邪對這個問題諱莫如深,只是低頭吻了吻蘇錦兒的額頭輕聲道。

    「放心吧,你身上的血毒一定會有辦法的,當年你母親為了你已經找到了其他三件靈物,唯有帝靈和地靈還未找到。想必你也知道了,其中一件是南隅的傳承之物,而另一件則在北方三省的山坳之中。」

    蘇錦兒不語,她不明白為何唯有那件事情的真相,他們都不願意告訴她,難道這其中真的隱藏著什麼令人無法接受的真相嗎?

    既然鳳無邪不願意說,那麼就算是真的逼著他說,對方也也不會開口的,不如由她自己去解開那個謎題來的更快些。

    「雲庭均什麼時候能夠回來?皇帝心中的皇位繼承人恐怕也是他吧。」

    蘇錦兒開口低問,雖然鳳無邪和皇帝心中所想都是一樣,只可惜兩人互相不信任,皇帝

    甚至有為自己的兒子清門戶的意思,想要在自己死前將鳳無邪也一網打盡。

    只可惜,鳳無邪防的滴水不漏,根本沒有破綻可循,怕是皇帝如今已經改變的策略,打算先將雲瀟然鎮-壓了再說。

    這個世界上父母的愛是不平均的,他們總是會更愛自己其中的一個孩子一些,這也是無可厚非的。

    而皇帝雖然喜歡雲瀟然,只可惜,他並不是最後的被選定者。

    「等到雲瀟然獲罪,寧王和韓王被貶,恐怕就能回來了,皇上的心思縝密,在加上雲瀟然娶了一個笨蛋,離倒台恐怕不會太久。」

    鳳無邪笑著蹭著蘇錦兒的頸窩,如一隻撒嬌討賞的寵物,舔舐著蘇錦兒的耳垂,尋求一夕溫存。

    只是,蘇錦兒的問題還未完。

    抬手,撐住那顆亂蹭的腦袋,蘇錦兒的眼中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那麼,你到底是誰?」

    之前鳳無邪曾說過他做質子的時候,也就是說,鳳無邪必定是哪一國的皇子,只是之後淪落到了雲祁。

    那麼,為何雲祁的皇帝竟然有這樣大的膽子,竟然敢將別國的皇子封為至高無上的國師,甚至給予他這麼重要的兵權。

    難不成,這也是她母親的傑作?

    「我的真名叫做君驚澈,至於其他的,你恐怕也已經想到了吧?」

    鳳無邪含笑,邪肆的瞳孔之中倒影著蘇錦兒的影子,狂狷妖孽的容顏之下潛藏著一顆令人看不透的心。

    「你竟然是南隅的皇子?君驚瀾的弟弟······」

    蘇錦兒有些驚異。

    她記得那是見過君驚瀾,如今仔細瞧著的確和鳳無邪有幾分相似之處。

    想到兩個相去甚遠,蘇錦兒怎麼樣也沒想到,像是君驚瀾這樣溫爾的翩翩公子竟然會有一個如此妖孽狂狷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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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而這個弟弟竟然還有這樣的三重身份!

    「既然想要知道的事情你都已經知道了,那麼現在是不是該獎勵獎勵我了?」

    鳳無邪鳳眸一瞇,危險的靠近了原本已經近在咫尺之間的蘇錦兒。

    ······

    蘇錦兒抬眼望著鳳無邪,眼神無辜而澄澈,彷彿不知道對方再說些什麼一般·····

    鳳無邪在這樣的眼神之下,直覺的氣息一窒,腦中劃過一道電流,身子緩緩的探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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