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百二十一章 不愧是天王隊長 文 / 大黑馬
「今天能認識肖醫生,真是我們的榮幸,不過我們恐怕不能多陪了,慈善晚宴已經開始了!」聽到肖逸風的話,查爾斯親王和馬哈頓親王都是抖了一下。
他們倆現在都是恨不得快跑出去,哪能經得起逗留啊!
「今天能認識兩位親王,肖某也是榮幸之至!不過請恕肖某冒昧,二位親王趕著去參加慈善晚宴,是急著去捐錢嗎?如果不是的話,肖某想請二位留下來,協助肖某對女王陛下進行心理治療,畢竟在這些王親貴族之中,就屬二位最為年長,估計很多事情也就二位才會最清楚!」肖逸風邁步過去,煞有其事的一把握住查爾斯親王的手,一副很捨不得他走的樣子。
這不禁讓那邊的晴雨和葉心她們都是險些笑出聲來,估計都想說,這傢伙還能再裝點嗎?
心中都恨不得暴揍查爾斯親王和馬哈頓親王一頓吧,居然還能裝出一副巧遇知音的架勢,真有他的。
「請恕我們聽不明白,我們又不懂醫術,就是想幫忙,恐怕也是有心無力吧!」馬哈頓親王湊了上來,支支吾吾的說著,他現在已經神志不清到連說話都吃力了,所以是恨不得趕緊閃人啊,可是這個該死的肖逸風卻把他和查爾斯親王攔住了,要不是因為這裡是維多利亞廳,女王陛下就在邊上,他肯定會理都不理,直接走人。
「所謂心理治療,用中醫的話來說就是心病還須心藥醫的意思,依肖某判斷,女王陛下之所以會得失心症這種病,肯定是年輕時遭遇了什麼重大挫折,既是這樣的話,我們就需要從那些陳年往事入手。而目前的問題是,對於患者來說,他們往往自己都不知道曾是哪件事對他們影響很大,這就需要身邊的人來幫他們回憶,然後一步一步解開心結了!事關女王陛下能不能得到徹底根治,應該比參加什麼慈善晚宴重要吧?」肖逸風依舊是笑的不鹹不淡。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先前這兩人不是一直在拿溫沙女王在給他下套嗎?
那行,他現在也拿女王來給他們下套。
「這……」對於肖逸風這話的前半部分,查爾斯親王和馬哈頓親王都是聽的迷迷糊糊,不以為然,但後半部分卻是讓他們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一招夠狠啊,一頂事關女王生死的大帽子扣下來,當真是讓他們進退兩難啊!
他們也都能想到,肖逸風這是在以彼之道還治彼身,所以兩人都是咬碎了牙,他們倆機關算盡一生,今天居然被一個華夏小年輕給玩了個自食其果。
「不不不,查爾斯親王和馬哈頓親王在歐洲都是頗有威望,他們倆一起參加慈善晚宴,一定會讓晚宴得到圓滿成功的,相對於不列顛的慈善大業來說,我個人的問題又算得了什麼!」溫沙女王上來插話,不是她愛唱高調,而是她本就這麼認為,整個王室每年的開銷還比不上一個地方小警局,足見她的高風亮節。
「女王陛下真是仁愛寬厚……」聽到這話,查爾斯親王和馬哈頓親王都是一喜,笑著應聲。
「不如這樣好了,讓貝麗莎公主代替你們去參加晚宴,你們留下來幫我,如何?貝麗莎公主的影響力應該不亞於兩位親王吧!」不等查爾斯親王把馬屁拍完,肖逸風就插話了。
他要打虎,誰能攔得住?
「好啊,如果二位親王不介意的話,我可以代替你們去參加晚宴!」貝麗莎公主立馬湊了過來。
一聽說查爾斯親王和馬哈頓親王對治療她母親有幫助,她就不想讓他們走了。
因為她很清楚,錯過了今晚,不列顛皇室就不一定能再請到天王隊長了,那她母親的病得不到徹底根治,該如何是好?
「怎麼,不樂意?照我看,你們倆就不想看到女王陛下康復吧,因為當年讓女王陛下落下這病根的就是你們,對不對?」見查爾斯親王和馬哈頓親王都傻在那裡不應聲,肖老大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於是猛地一聲喝。
這一聲吼可不是靠分貝高,而是靠氣勢。
他一聲喝的時候,體內的先天紫氣便會瞬間爆炸開,然後直撲查爾斯親王和馬哈頓親王而去。
「不對,這事怎麼可能跟我們有關呢,我們只是剛剛在這裡放了一根摻有死亡之花的鬱金香蠟燭而已,但是並沒有害到女王陛下啊……」被這種氣勢一嚇唬,胖乎乎的馬哈頓親王按捺不住,高聲反駁。
這話一出,四周立馬是噓聲一片。
剛剛肖逸風對兩位親王一聲吼的時候,他們還在納悶呢,這位華夏的肖醫生在搞什麼鬼,這兩位親王是在晚宴上處處針對他,是他們不對,但他也不用這麼血口噴人吧,畢竟謀害女王可不是什麼小事。
哪知不等他們表現出不滿,令他們吃驚不已的事情就發生了。
查爾斯親王和馬哈頓親王果然有謀害女王之心,竟然把摻有死亡之花的蠟燭放到這裡。
他們雖然不是醫生,但鬱金香是歐洲的名花,而鬱金香蠟燭又不是皇室用品,因此這點常識他們還是有的。
鬱金香蠟燭裡面的鬱金香要用紅色鬱金香,不能用墨褐色,否則會讓人覺得不舒服。
普通人尚且會覺得不舒服,心神不寧,更何況是患有精神錯亂的女王陛下了。
因此很多人驚歎之餘,都是頗為欣賞的看向肖逸風,不愧是天王隊長,稍稍一咋呼,就能炸出大魚來。
「蠢貨,你這個蠢貨,這話能說嗎?一旦被溫沙那個老女人知道了,皇家騎士團肯定就會立馬調查我們,要是被他們查出我們大量圈地,公地私用,我們就慘了!」而查爾斯親王呢,一邊罵馬哈頓親王是蠢貨,一邊也是不斷露餡。
「怕什麼,我們不是養了兩千多個世界一流傭兵嘛,大不了跟他們拼了,難道你還想被溫沙那個老女人壓在頭上嗎?」馬哈頓親王高聲反駁著。
兩人吵的激烈,須不知四周的人早已是目瞪口呆。
很多本是依附於這兩個親王的貴族都是急忙往後退著,想必是想離他們遠點,免得被他們倆連累到。
這兩人顯然已經完蛋了啊!
幹了這麼多壞事也就算了,竟然還口口聲聲稱女王陛下為溫沙那個老女人,這是對女王陛下的極大侮辱啊,就算女王陛下忍了,其他人估計也會用吐沫淹死他們倆,讓他們倆以後在不列顛是寸步難行。
「二位親王,我的中藥蠟燭還算神奇吧?」就在兩人吵的差不多的時候,肖逸風端來了一杯紅酒,噗的一聲潑在了兩人臉上。
看似是在潑醒他們,其實也是在收回銀針。
在場的人裡面,有幾個是乾淨的?
為什麼只有這兩人聞到他的蠟燭藥香之後中招了,而其他人卻沒事?
原因不是中藥蠟燭神奇,那玩意是忽悠人的,只是用來提神,外加嚇唬這兩個傢伙的。
真正的玄機在於銀針,點上蠟燭之後,他就悄悄給這兩人一人下了一針。直中他們的膻中穴,讓他們內氣渙散,從而變得心慌意亂、神志不清。然後他再一咋呼,激怒他們,毫無防範意識的他們自然也就什麼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