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五百零五章 意猶未盡 文 / 大黑馬
平寶山櫻花寺,平寶山名似華夏聖地,實則地處島國,位於島國東海岸,櫻花寺修建在懸崖峭壁之上,十分壯觀。
櫻花寺以前就叫平寶寺,之所以有一個華夏名字,是因為這是華夏大唐年間,唐朝高僧鑒真和尚的大弟子平寶大師修建的,當時為了在島國這片荒蕪的土地上弘揚佛法。
後來平寶大師不在了,這裡也便被島國人執掌了,於是他們一如既往的發揮了他們的島國精神,那就是過河拆遷,本事學到了,就開始背宗忘祖,將平寶寺更名為櫻花寺,並且對外宣稱,這是島國土生土長的神寺。
雖是背宗忘祖了,但是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是千百年未變,原因很簡單,因為當初平寶大師修建這裡的時候,可謂是巧奪天工,以至於島國人根本不想動,生怕壞了這裡的風水,以及改了不如沒改。
寺廟主建築宛若懸空寺,鑲嵌在懸崖峭壁之上,如此精妙的建築,豈是島國人能弄得出來的?
即便是修建在懸崖峭壁之上,四周依舊是花團錦簇、草木旺盛,一切只因寺廟周圍的八個佛洞,裡面或是靈藥仙草園,或是靈氣聚集之地,玄奇異常,不但讓這裡變得草木茂盛,也是在這裡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天然霧障,以至於櫻花寺就在島國東海岸,但這麼多年過去了,竟然沒一人能發現,就連米國的軍事衛星也是毫無察覺。
時過境遷,現代科技讓人們的生活變得越來越便利,因此修行中人也便日漸減少,這便造成了道法的沒落。
因此即便櫻花寺貴為島國第一神寺,寺內高手如雲,但同樣誰不敵當年盛況。
一些老前輩依舊刻苦修行,但是小輩們就不一樣了,投身櫻花寺,無非就是想學點欺負人的本事,然後就是藉著櫻花寺的聞名出去囂張跋扈罷了。
多是來鍍金的,真正學本事的不多,畢竟修行這事還真不是誰都能幹得了的。
櫻花寺的名聲,足夠讓首相膽寒啊,所以來這裡鍍金,絕對比進內閣強,出門一聲吼,自己是櫻花寺的人,誰還敢惹?
既是來鍍金,那自然是住持在家,大家都練兩把,住持不在家呢,能偷懶就偷懶唄!「你們說住持大師不會這麼快回來吧?」幾個土字輩的小禿驢更是在廟裡玩起了撲克牌,他們沒有拜入櫻花寺之前,都是市井紈褲,每天以玩樂營生,自從進了櫻花寺之後,那些俗世的玩樂要全部拋開,這日子過的多無聊啊,眼下住持好不容易不在寺中,他們自然得趕緊回味一下當年的時光了。「哪那麼邪乎,我們正在玩牌,他老人家正好回來!」有人應聲,隨即啪的扔出三張牌,「三個a,我贏了,掏錢掏錢,快快快!」
「媽蛋,怎麼又是你贏了?幸虧小僧上次下山的時候撈了點油水,否則豈不是要連煙錢都要輸掉?」另外一個小和尚歎息一聲,隨即開始洗牌,同時歡笑,「你們放心好了,有空字輩的師兄跟我說了,住持大師這次是帶著兩個金字輩的師兄去華夏歷練了,華夏,遠著呢,所以沒那麼快回來!」
「那就好,那我們今天必須玩到三更天啊!」眾人歡笑起來。
「你是何人?今天是週四,櫻花寺不對外開放,你速速下山去吧!」少許,其中一個小禿驢突然發現,有一個枯瘦老頭站在他們身後,雖是禿頭,但卻沒有像他們一樣,身披昂貴袈裟,故而他拿他當乞丐了。
隨著那個小禿驢的一聲驚叫,其他三個小禿驢也都是順勢看向那個老頭,都是微微蹙眉,櫻花寺沒人引路是沒人能找到的,這位老乞丐是怎麼摸進來的?
因此他們都在想,按照以往的規矩,要是有人發現了櫻花寺的所在,要麼就是帶他出去,轉來轉去,讓他忘掉來路,要麼就是直接處理掉,免得櫻花寺被曝光,從而失去神秘性。
所以他們覺得,是把這個老乞丐帶出去轉暈呢,還是直接幹掉呢?
照喊話那個小禿驢的意思,似乎是要直接幹掉啊,否則怎麼會那老頭自己下山去呢!
也對,難得住持大師不在家,他們忙著玩牌呢,哪有空帶著這老頭出去亂晃悠,直接幹掉省事。
「禪緣為何不在寺中?」許久,老頭方才應聲,聲音很陰沉,雖是不大,但卻很有震懾力。
「住持神僧的蹤跡也是你這等凡夫俗子問得的嗎?趕緊下山去,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雖是被驚了一下,這個老頭看上去好怪啊,但是再怪也只是個破老頭啊,四個小禿驢繼續叫囂,都有些不耐煩了,這不是打擾他們玩牌嘛,真是的!
「哼,身為住持,不鎮守佛殿也便罷了,居然還容忍爾等小輩胡作非為,玷污佛堂,真不知道他這個住持是怎麼當的!」老頭也怒了,冷喝一聲,順勢一擺手。
一道勁風呼嘯而來,是直接將那四個小禿驢掀翻在地,不但如此,那堆滿紙牌的大石桌也是應聲而起,隨那四人一起匡當落地,震的整個櫻花寺都是鏗鏘有聲。
「真武長老息怒,他們四個都是土字輩的入門弟子,不懂事,還請見諒!」櫻花寺一顫,裡面的人就出來了。
出來的是一個淨字輩的老和尚,可以說,除了後山那些老古董之外,淨字輩的人在櫻花寺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住持是禪字輩,在他們之上,其他人見了他們都得恭恭敬敬的。
可是出來的那位淨字輩的高僧,見了這位莫名老者之後,竟是撲通一聲跪那了。
「真武長老……」這不禁讓那四個土字輩的小禿驢都是兩眼瞪圓,他們雖然不認識真武長老,但是一聽這法號就知道對方的來頭啊,真字輩的高僧,那是比住持大師還高一輩的存在,怪不得敢直接叫住持大師禪緣,而不是禪緣神僧了。
「禪緣是不是去華夏了?」真武長老沒再追究那四個小輩,而是冷眼看向那個淨字輩的老和尚。
「正是,真武長老有何吩咐,小僧這就去華夏稟告家師!」淨字輩的老和尚恭敬答話。
「老僧夜觀佛池,發現池水逆流,在我們櫻花寺一直有一個說法,那就是佛池之水逆流,住持有難,所以老僧懷疑,禪緣在華夏遇到麻煩了!」真武長老說著,隨即開始下令,「你速去召集寺中淨字輩和空字輩的弟子,隨老僧去華夏一看究竟!」
「遵真武長老法旨!」淨字輩的老和尚又是一磕頭,然後顛顛的去了。
且說肖老大,此刻正和晴雨躺在床上。
肖老大是半躺著,悠閒的抽著煙,而晴雨呢,則是輕卷真絲薄被,一臉羞答答的趴在他胸口。
**一刻,完事之後,自然是各有各的舒坦了。
肖老大游刃有餘,而晴雨呢,雖是一臉滿足,但臉上多少有些倦容,顯然是有些招架不住。
「咱們趕緊把衣服穿上吧,否則萬一一會我妹妹突然回來了……」少許,晴雨含羞默默的說到。「不忙,她還在超市火拚呢!」肖老大應聲笑到,晴媚兒就在門口的超市裡面,因此以他的道行,自然不難探查到她在做什麼了。「真的?那我們要不要……」晴雨一喜,雖是面帶倦容,但這樣的時光太難的,她就算再招架不住,也是頗為意猶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