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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46章 初吻 文 / 梁弓

    凌波和張陽兩個人對望著笑了一陣兒,兩個人都開心得很,都在心裡感謝上蒼,都慶幸遇到了最稱心的人。凌波看張陽處處都好,且不說這體貌風/流,就只那一顆癡心便是萬金難求的了。張陽看凌波更是不勝歡欣,莫說這般仙姿麗質,就只是虎身他都愛若奇珍。

    張陽拿出那塊白色繡花的絲絹托在手裡,看著手絹緩緩的說道:「我好喜歡這朵白玉蘭花,終日裡魂牽夢繞,不想一別經年。還好依舊潔淨,一樣芳香。」他抬頭看著凌波說:「總算得上是不負前言吧?」

    凌波抬手抽走了絲絹,她拿出竹笛遞給張陽:「好久沒聽你吹曲了,你想它了吧?」

    張陽不知道凌波是什麼意思,他傻愣愣的沒敢接。『她怎麼拿走了手絹,又送還竹笛呢?莫不是生我的氣了?』

    「想什麼呢?」凌波走過來把笛子塞到他手裡。

    「哦,沒想什麼,你想聽什麼曲子啊?」

    「你吹什麼我就聽什麼唄。」凌波倒是不挑撿,好侍候得很。醉翁之意不在酒,凌波之意也不在曲子上。

    「好」不管凌波什麼意思,反正現在她的意思就是想聽曲兒,那就吹曲兒給她聽好了。張陽輕拂竹笛,那雀紋石依舊散發著縷縷清香。

    張陽略一旋轉笛身忽見上面多了一行小字:『蘭花不改白玉色,青竹休生變節心。』

    「呵呵。」張陽收了笛子不吹曲了,他情知凌波意在提醒他持節重義,不是要聽什麼曲子。

    張陽站起來拉著凌波的手說:「你放心。」

    「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凌波甩開他的手,轉過去背向他。張陽就從後面將她環腰抱住:「弱質蘭花尚守色,剛直青竹豈變節?」

    「嫩筍破土有銳意,迎風長成心卻空。」凌波最擔心不過的就是張陽沒長性,小孩子都有一股子的強勁,長大了就知道見風使舵,遇難而回了。

    「節節攀升長傲骨,寧空不添百花心。」張陽跟那些候門公子還真不一樣,他深受現代人的思想觀念影響,骨子裡就不奢望什麼齊人之福,弱水三千得一瓢足矣。

    凌波也不管他說的是真心話還是哄人的話,反正聽來很是受用,他既是如此許諾,凌波也無話可說了。張陽搬著她的肩膀慢慢的把她撥轉過來。

    見凌波螓首蛾眉粉面桃腮,美的如畫如仙,感覺這麼的不真實,張陽緊緊的把她擁入懷中:「想死我了。」

    「傻瓜。」凌波想起張陽這一年流的淚快有喝過的水多了,心裡不禁一陣心疼。

    「知道我傻還騙我,你真壞。」張陽用力的抱著她,緊緊的往懷裡緊,兩顆心同步跳動的感覺好奇妙。

    「誰想騙你了?」凌波輕輕的推了他一下,摟的太緊了氣息不暢,凌波仰頭望著他,只是想好好看看他,想透口氣跟他好好解釋一下為什麼要悄悄的離開。

    張陽見她微紅的臉蛋、迷離的眼神、高揚的嘴唇,索吻的姿式如此正確。張陽哪裡想得到她是透不過氣來,這分明是想更透不過氣來。張陽左手攬著她的腰,右手摟著她的後頸,略一低頭就直吻過去。

    凌波的眼睛一下瞪得大大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她太緊張了,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張陽卻緊閉雙眼,他一定要好好享受這個美妙的初吻。

    兩唇相接的瞬間兩個人的心臟都像過了電流,凌波的雙臂輕輕的環繞著張陽的脖子。她下意識的摟的更緊了一點,就只這麼輕輕的一點點,刺激得張陽渾身都血脈賁張。凌波的唇溫熱又柔軟,張陽稍觸輕掠就捨不得離開了。

    凌波的雙唇完全被張陽含在嘴裡,她幸福的閉上雙眼,這種感覺難以言喻,雲裡霧裡飄飄欲仙。張陽吮吸中向前探著,凌波慢慢張開嘴……

    凌波何曾體會過這般滋味?張陽得意濃時如何肯休?深啄淺吐都貪這甜液香津,緊貼硬靠都恨不能揉碎身軀合二為一。也不知這一場舌戰到底過多久,開始的很突然,結束的卻很自然。

    『啵』張陽捧著凌波的臉不輕不重不深不淺的親了她的唇一下。張陽笑吟吟的望著她,這哪裡是美女在眼前站,分明是美食在手中攥,這麼的想咬上兩口呢?

    凌波分開他的手,溫柔的把頭靠在他的肩上,靜靜的擁抱著。張陽多想時間在這一刻定住,定格這個永恆的瞬間,這一瞬的幸福似乎已經盼了幾千年。

    「你怎麼不罵我呢?你不怪我嗎?」凌波簡直是天才,在這麼溫情的時候能說出這種話來,張陽現在就是把自己舌頭咬斷都不會罵凌波的。

    「別傻了,我怪你什麼啊?」張陽撫摸著她的秀髮,感受擁她在懷的溫馨。罵,是不會罵的,但心中的疑問還是要問的。「告訴我,是你不讓你二哥告訴我真相的,還是你二哥不讓你跟我相認的?」

    張陽始終懷疑也特別希望是凌波不讓追風說出實情的,那這一切都只是凌波的一點小女人情懷造成的,儘管這過程很折磨,但他依然能理解並喜歡凌波的小可愛。女孩子嘛,總是喜歡試探,喜歡各種考驗。男人除了被她們戲耍也別無選擇,除了包容和/寵/愛以外還能給她們什麼?報怨?憤怒?責怪?計較?不,張陽心裡根本沒有這些概念,這些不是男人該送給女人的,甚至不是男人應該有的。

    「我」凌波有點心虛了,她不確定張陽是不是真的不會發火。「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呵」張陽感覺得到凌波的心慌和忐忑,他扶著凌波輕輕坐下。

    「慢慢說,就像講故事一樣。」張陽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凌波面前的茶已經涼了,張陽潑了舊茶,提壺給她倒新茶。「不用緊張,什麼都沒別想,說實話就好。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顧忌的?」

    「其實不是我要離開你們,是」凌波抬頭看張陽正直勾勾的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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