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75章 政務 文 / 梁弓
素蘭傻愣愣的看著鄭明明,心裡一陣氣惱。()這鄭明明在外面也會說人話,怎麼到這屋裡說話就開繞了呢?你有啥事說啥事就完了唄,假腥腥的說這些屁話有什麼用?
鄭明明知道素蘭是不會說這種話,他也不指望素蘭請他坐,他自己就坐下了。
「你們都下去休息吧。」鄭明明想打發若錦和若竹走,可這倆丫頭對視一眼誰都沒走。她們都盯著素蘭看,陽公子吩咐她倆侍候素蘭,那她們就只能聽從素蘭的指派,如果鄭明明說的是讓她們下去,她們還會離開,可鄭明明說的是讓她們下去休息,那她們就不敢走了。下去是暫時離開,在屋外等一會兒而已,下去休息就是說今晚不用她們侍候了,讓她們回自己的住處去。
「素蘭,她們都累了,讓她們歇息去吧。」鄭明明知道那倆丫頭不得素蘭的言語是不敢退下的。
「去吧。」
「是。」若錦、若竹深深一福雙雙退下了。兩丫頭歡喜的如遇大赦,早點休息對她們來說就是好事。
「素蘭」鄭明明見屋裡沒人了,他拉起素蘭緊緊的擁在懷中,素蘭用力的推開他。
「怎麼了?」鄭明明見素蘭撅個小嘴側過身去生氣,他轉過去摟著她一個深吻,素蘭掙扎了兩下奈何他箍得忒緊也就順從於他了。
鄭明明抱起素蘭把她放到內室的床上,浴後馨香更添三分誘人。素蘭被他弄得嬌羞滿面,心中雖有七分情願還是將他推開了。
「你不想啊?」鄭明明是情急難耐了,這幾天他也沒得手幾回。
「進來人怎麼辦?」素蘭見這平康府裡隔幾步就站著人,院外還經常有侍衛走動,院裡丫頭、小廝、老媽子走馬燈似的轉。萬一有人闖進來,被人當面撞上如何是好?
「呵呵」鄭明明笑了,這個傻丫頭真是可愛。進來也就是下人唄,這種事根本就不避丫環,貼身丫環、通房丫環也就是各院的大丫頭都是陪房侍寢的。「放心吧,誰來都得通報,沒有你的話誰也不敢進來。」
素蘭的衣襟半敞,鄭明明正欲拂掉她的外衣,她忽然抓緊衣襟,神秘兮兮的問道:「張陽也不敢進來嗎?」
「哈哈哈」鄭明明把她推倒床上,真是止不住笑了。「你看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張陽半夜到你房裡來幹什麼?」
張陽是不會到素蘭房裡去的,他自己的房裡也不缺美人。張陽輸出真元強行幫助追風運行一遍大小周天,真氣必須流動,不然時間久了對筋脈有傷,對丹田也不利。
鹿兒把所有跟熬藥有關的器皿又都刷洗了十遍,真是很疲乏了,她伏桌子上就睡著了。凌波檢查一下追風的傷口,七處全都腫得又黑又亮,血也慢慢的往外滲著,雖然很慢很慢但一直在滲。
「我二叔只有一處傷口,我好心幫他處理一下,結果傷口被我擴大了。現在也不敢動他的傷口,等血毒清淨了再解決傷口的事吧。」張陽除了用清創丹化水幫追風擦洗傷口以外,也不敢做別的處理了。
「嗯,你出去休息吧,這一天你太累了。」凌波真的很心疼張陽,這一天張陽從早上回府一直忙到現在,片刻清閒都沒有。
「累倒不覺得,就是太過忙碌了些,沒有好好陪你。」張陽撫摸著凌波的秀髮,看著她盈盈如水的眸子。慢慢的湊過去,淺淺的親了她一下,張陽是完全不在乎昏迷的追風和熟睡的鹿兒。凌波看看追風和鹿兒,好在他倆都看不到,饒是如此心鼓也是『咚咚』的響。
「你睡吧,我看著追風。」張陽知道病情隨時有可能出現變化,或許好轉或許惡化,病人尤其是昏迷中的病人更需要時刻有人在旁邊觀察。
「你不出去啊?」凌波覺得這屋子裡外三四間卻只有這一張床,張陽出去才能躺床上睡個好覺。
「我去哪呀?去哪兒能看著他?」張陽的心就在這裡,他哪兒也不想去。他拿出幾張獸皮鋪到地上,對凌波說道:「對付一宿吧,明天給你搬張床過來。」
有床沒床又怎樣?凌波是真的不在乎,不過張陽的關心她很在乎,很感動。她不敢相信一個九歲的孩子怎麼會如此的體貼、如此的細心。
其實現在張陽自己都搞不清自己到底還是不是一個孩子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體完完全全就是個成年人的身體,而靈魂從出生那天起就不是一個小孩子。
「我守著二哥,你睡吧。」凌波也沒有睡意,她更願意讓張陽多休息。
「凌波,你變成虎唄。」張陽一年沒見過凌波的虎身了,他知道維持人形對靈獸來說是一件不太舒服的事,追風有事沒事就化成虎形。
凌波化作一團白霧,慢慢的凝結成虎。張陽欣喜的把她撲倒,摸摸她的頭,她的背,她脖子下的毛,這隻虎讓張陽魂牽夢繞了一整年啊。蹭蹭她的頭,用力的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凌波,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多少相思盼來重逢。」張陽不敢回想這沒有凌波的一年是怎麼過來的,他摟著凌波在獸皮上躺了一會兒。「我不陪你睡,我陪追風哥哥睡,我要躺他懷裡看著你。」
張陽到床上側身躺著,他靜靜的看著凌波,凌波慢慢的進入了夢鄉。張陽坐起來觀想聖像,入定了兩個時辰,一/夜就這樣悄悄的過去了。
第二清晨張陽正陪鄭氏兄妹和素蘭共進早餐,金甲兵來報:「公子,府主請您早飯後到寧神殿。」
「知道了。」張陽一擺手金甲兵退下了。
既然說讓飯後去料必不是急事,張陽也不好吃的太快,雖然他平常吃飯很快。
「寧神殿是府主處理政務的地方吧?」鄭明明問道。
「是的。」
「我爹從來沒叫我去過正光殿。」鄭明明才十七歲,政務還輪不到他插手,他對政務只有些許的好奇並不上心,光是修行的功課都夠他頭疼的了。他想不到張陽不光修行的有如天助,竟然連政務也有發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