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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09章 屠殺 文 / 梁弓

    「那不是伍竹家麼?」張陽頓覺一股寒意,這紅霧分明是求救的信號。()伍竹白天應該在山上放羊,家裡肯定是有什麼變故了。張陽縱身朝那邊飛了過去,凌波也御劍跟上。

    「嗷~」張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用青鋒寶劍刺穿了齊老漢的胸膛,割斷了齊魯氏咽喉。魯志誠雙手握著獵叉朝那人刺去,那人遠遠的一劍,揮出一道白光斬斷了他的雙臂。魯志誠跌倒在地上,那人走過來一腳踏碎了他的胸骨。

    素琴被逼到了牆角,她恐懼到了極點,看著爹、娘、舅舅都慘遭毒手,她唯一的企盼就是伍竹快快趕回來,希望兒子能躲過一劫。她把伍平藏到了身後的大缸裡,鼓起勇氣拚命的朝那人扔著雷丸。

    區區幾枚雷丸那人根本不放在眼裡,不過這雷丸的確是起到了延遲時間的作用。那人雖不在乎雷丸的那點攻擊力,可誰願意頂著雷丸上?他稍待片時又何妨?他知道素琴是普通的凡人,沒有修行的人,她是逃不掉的。雷丸總有扔光的時候,而且她有多少體力?她扔不動的時候就是死期到了。

    那人見素琴扔雷丸的速度慢了下來,他冷笑一聲揮劍朝她劈去,一道耀眼的白光閃著死神的味道撲向素琴,這一刻素琴萬念俱灰閉上雙眼。生死已定,還有什麼想法?不知伍竹為什麼沒有趕回來,是沒看到信號還是他也遇上了麻煩?不知兒子能不能躲過這場劫難?無所謂了,什麼都無所謂了,大不了一家人地下團圓。

    『啪』一聲巨響震耳欲聾,素琴睜開眼睛,只見眼前一片藍白相間的碎點點,瞬間不見了,原來只是光影。

    那人萬沒料到空中會有人來,張陽遠遠的就看到了他行兇作惡,只是太遠了無能為力。張陽神行加疾行的往前趕,那人一劍揮出,張陽也揮動九轉擎天棒,劍閃一道白光,棒出一道藍光,在半途相遇兩道光影都撞散了。

    張陽自上而下舉棒就砸,那人架劍急迎,一上一下一重一輕,那人自是不支,劍彎欲斷。那人力挺肯定是不行,他急中生智握劍沿著棍子向上劃,既可以化解棒子向下壓的力道又可以借勢反攻,劍向上劃去必然傷張陽的手甚至有可能刺穿他的胸膛。

    張陽也借力使力棒子向下一壓,人在空中一個倒翻雙足正點在那人的後心處。那人向前搶了幾步摔倒在地,顧不得利劍脫手,他起身一縱跳到飛劍之上向南方逃去。

    「陽公子」素琴一聲驚呼,喚住了正要起身去追那人的張陽。

    「你怎麼樣了?」張陽趕緊的過去看看素琴,她驚、恐、悲、怒,臉色蒼白的很難看。

    「公子」素琴一把扯住張陽,忍不住淚眼滔滔話都說不出來了。

    「別怕,我在呢。」張陽抱住素琴,她渾身顫抖個不停。張陽緊緊的摟著她,給她很大的安慰和力量。「都怪我來晚了,都怪我不該讓你們住的這麼偏。」

    當初給他們選住處的時候,是他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追風給他們選了這裡。張陽覺得春天就建新的宅院了,移民過來這裡就不那麼荒涼了。現在民宅早建好了,許多百姓都住了進去。他們的宅院比較大比較複雜些,這幾天也正準備要搬呢,誰想得到會出這樣的事情?

    那人明顯是個修行的人,而且還是個高手。以劍為法寶的都不會太弱的,因為劍的空間狹長能列的陣法很有限,沒有一定的功力是不會選擇用劍的。

    青天白日的竟然在平康府境內肆意殺人,這種行為平康人是無法忍耐的。張陽一定發榜緝拿他,剛才那一個照面,張陽隱隱覺得他有些眼熟,肯定是見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無恨,你一定要救救平兒,千萬要保護他呀。」素琴現在除了伍平就什麼都不想了,伍竹沒有趕回來,或許他是沒看到信號煙吧,希望他不要出意外。不管怎麼說伍竹不在,素琴只有依靠張陽了。只有張陽能給她安全感,她相信張陽一定能保護伍平的安全。

    「好,你放心,平兒在哪呢?」張陽沒有看到伍平,不知道伍平是不是跟伍竹在一起。

    素琴掙扎著撲向身後的大缸,張陽把伍平抱了出來,孩子嚇的愣愣的不敢出聲。

    「平兒」素琴抱著伍平痛哭失聲。

    「娘」伍平也哭了起來,不知道他懂不懂得什麼叫生死,反正娘哭得很傷心,他就跟著大哭。

    素琴抱著伍平向前走了幾步,見爹、娘、舅舅一個比一個死的慘。她跪倒娘的身旁,哭得天昏地暗,推推屍身還有熱度,還沒有變硬。

    「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張陽蹲下輕聲的問道。

    「是大寧國的人。」素琴擦了把淚,她回憶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那人來到她家門前說是大寧國太子妃派他來送信的,大家都知道素蘭是不會寫字的。而且她要派人來也是先到平康府,必有平康府的人引他過來。那人見大家不信,便拿出一塊令牌,齊老漢認得是大寧國御都護衛。

    無論他怎麼說也沒人給他開門,大家對大寧國的人都有些戒心。伍竹每天走的時候都會檢查院子裡的秘陣,確認無誤才離開。後來那人便翻了臉,他強行破陣。素琴趕緊藏起伍平,然後放出紅霧,希望伍竹能快點趕回來。

    「大寧國御都護衛?」張陽努力的回憶著,忽然他想起來了,在大寧國的時候鄭明明曾經把所有的御都護衛都帶到大殿上審問,這個細高挑身材,面皮白淨的應該就是那個許文彥。伍平身上的那塊獸皮就是他寫的字,他藏到伍平身上的。「我想起來了,是他,他叫許文彥。」

    素琴哭的肝腸寸斷哪裡聽得到張陽嘀咕些什麼。張陽暗暗發恨這筆賬一定要跟大寧國算個清楚,大寧國御都護衛憑什麼在平康境內屠殺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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