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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44章 解釋 文 / 梁弓

    張陽沉默不語,他懂,他怎麼能不懂?多深的愛戀才能讓一個女人寧願守著一次回憶過一輩子?守著一次回憶用一輩子的時光去回味,那是怎樣的孤獨與寂寞?那是要承受怎樣的煎熬與相思?

    格羅斯琳娜很直接,她不是沒有羞恥心,她是沒有時間。張陽一閃就走,她沒有機會跟他日久生情。而且他還是帶老婆過來的,火山一熄她就沒有機會向他傾吐心聲了。

    張陽微笑著向她伸出手,格羅斯琳娜倒愣住了。

    「娜娜,來。」張陽溫柔的一個字,格羅斯琳娜像接到了天帝發的聖旨一般,毫不猶豫又帶著三分怯意,緩慢又十分堅定的向他走去。兩人相隔不過五步,她抬起微抖的手搭上張陽的手。

    張陽用力的握住的她的手,一剎那她整個人都僵住了。張陽拉著她慢慢的向前走,到前面一塊大焦石上坐下。格羅斯琳娜粉頸低垂、嬌羞宜人、火辣魅惑的樣子撩撥得張陽幾乎要流出鼻血來。

    凌波寧靜、淡雅好似一朵蘭花靜靜的吐露芬芳,而格羅斯琳娜熱情、奔放就像一匹野馬肆意的揮灑激\/情。一樣的美,不一樣的媚,可以說凌波是一道讓人恨不得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品的菜,吃多久都不嫌久,但第一眼看到她時只讓人覺得渴望並不急切。而格羅斯琳娜是一道讓人恨不得一口就吞進肚的菜,來不及去想要天長地久,因為第一眼看到她時的急切讓人難捺慾火。

    「娜娜」張陽也不知道是這裡空氣稀薄的緣故還是怎麼了,說話氣都上浮,心跳的特別快。「我知道你很喜歡我,可是再喜歡一個人也不能失去自我。愛情是一個美麗的漩渦,要保持清醒才能前進,不要迷失在愛情裡找不到自我。」

    格羅斯琳娜抬起頭,眼裡滿是迷惑,有點聽不懂張陽說的是什麼,又分明好像是懂了。

    「愛情不是人生的全部,絕不能守著一分得不到的愛情讓自己的人生枯萎。緣份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但是快樂是我們應該把握的,對嗎?」張陽靜靜的望著格羅斯琳娜,眼裡滿是真誠。格羅斯琳娜苦笑著點點頭,張陽開心的笑了。「要活的漂亮,活的瀟灑,活的精彩,那樣我也許會後悔今天放開了你的手。如果你活的哀怨,活的低迷,活的消沉,我只能慶幸今天沒有選擇你,因為我不喜歡怨婦,懂嗎?」

    格羅斯琳娜這回聽懂了,心裡一陣輕鬆,突然間找到一種釋然了的感覺。張陽拉著她慢慢的站起來,兩個人拉著手兩相對望。格羅斯琳娜覺得自己離他好遠,他就像天邊的一輪紅日,看得清卻碰不到。

    明知道他不會應允自己,明知道他不屬於自己,還是捨不得放手,捨不得馬上熄滅山火。只是貪戀多和他單獨相處一會兒,只是盼著能再親近一會兒。

    張陽稍一用力把她帶入懷中,緊緊的緊緊的抱著。格羅斯琳娜幸福的閉上眼睛,什麼都不想,就好好的享受這個擁抱,靜靜的嗅著他的味道,面頰緊貼著他的脖頸。張陽抬起頭雙手輕輕拂開她臉上的亂青絲,捧著她滾燙的小臉,美的驚艷。

    「來而無往非禮也,你剛才怎麼對待我的,我要還回來。」張陽到底不是聖人,而且他真的想對格羅斯琳娜好一點,一點而已,他就這樣安慰自己。

    格羅斯琳娜稍微一驚隨後一喜,眼中又是羞澀又是期待。張陽笑吟吟的往前湊,格羅斯琳娜緊張的不知道該閃還是該迎。張陽一隻手扶住她後頸,一隻手扶住她的腰。

    一個深吻纏\/綿了許久……

    「好了吧?快熄火吧,我娘子等久了。」張陽笑的那麼無賴,像格羅斯琳娜佔了他多大便宜似的。

    「啐!」

    「呵呵呵,求求你了。」張陽抱拳打拱對著格羅斯琳娜連連作揖。

    格羅斯琳娜也咯咯的笑了起來,她一揚手火山頓熄。張陽想要去接接凌波,格羅斯琳娜拉住了他。張陽以為她是捨不得自己離開,卻見她朝空中伸手一抓。張陽只覺腳下大地一顫,身子向後閃了一下,他站穩身形略一定神祇見凌波和伍平就在眼前。

    「娘子」張陽喜笑盈盈的過去拉起凌波,凌波冷哼一聲甩開了他。

    張陽又笑嘻嘻對格羅斯琳娜說:「她就是我娘子。」

    「我們認識。」凌波伸手把張陽扯到身後:「用不著你介紹。」

    張陽彎腰抱起伍平,對格羅斯琳娜說:「這是我外甥叫伍平,以後就拜託你多多照料了。」

    「好」格羅斯琳娜見凌波不高興了,她多少有點尷尬。

    張陽看凌波陰沉著臉,凌波從來不這樣的。張陽摸摸伍平的頭:「是不是你不乖了?怎麼惹舅媽生氣了?」

    「我沒有啊。」伍平天真的眨著眼睛。

    「孩子比你懂事。」凌波第一次這麼凶,毫不客氣的白了張陽一眼。

    張陽忽然好氣,凌波怎麼這樣呢?我怎麼了?有事說事,你擺臉子給我看?張陽放下伍平,望著凌波緩緩的說道:「你這是生我的氣了?不知在下有何得罪之處,望娘子明示。」

    「哼,你心裡不明白嗎?」凌波沒好氣的又白了他一眼。

    「不明白。」張陽一臉的平靜與坦然,沒有絲毫的愧疚與不安。

    「哎」格羅斯琳娜見他們要吵起來了,她伸手扯住張陽想勸勸他,張陽輕輕的拂開她的手,就平靜的盯著凌波。

    「我在外面等了多久,你知道嗎?」凌波用鈴鐺偷聽的事,張陽是不知道的,張陽一直不知道那個鈴鐺有什麼用。

    「知道,兩個時辰左右。」

    「呵,呵呵。」凌波氣笑了,說他什麼好?「你還知道兩個時辰?就沒什麼想跟我解釋的嗎?」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格羅斯琳娜見凌波不依不饒的樣子,她心中也怒氣升騰,便冷腔冷調的說道:「他進來的時候我正在火山下面調息,他沒找到我故而時間久了些,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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