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86章 美女 文 / 梁弓
大部分的『烏花雀』被白玉蓮花抓了進去,花瓣收攏,一個大型絞肉機開動,裡面『卡嚓卡嚓』的響了起來。張振羽發出一陣箭雨射翻了好多的『烏花雀』,張陽也拋出弒魂弓和晶石箭以神念控之射殺許多的『烏花雀』。
青燁無意與問墨為難,他只是糾纏著問墨,不讓問墨去打別人,這樣問墨就最安全了。伍竹那點攻擊力,對青燁來說不算什麼,青燁也只是躲避著沒有跟他認真。
血爍失了毛猴傀儡,瘋了似的圍著大陣去捉那個人。張少斌條條鞭影抽向血爍,鍾離城主狂風斬掄圓了砍向血爍,血爍『嗚~』的一聲哀鳴,身軀一震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散射出一個黑色光圈,張少斌疾速向後退去,鍾離城主縱身飛起,那人也迅速的向後逃離,被這黑圈撞上肯定沒輕的。
那人抽出一柄長戟欺身向前與血爍戰在一處,走出陰影張陽才發現那人原來是張少傑。看一眼那個藍光瑩瑩的陰陽二氣陣,張陽由衷的佩服張少傑學陣法的悟性。那秦澤岐被捕以後,張陽怎麼能放過他秦家的大陣?他把陣法如實的說了出來,張陽到現在也沒研究明白,張少傑卻布了出來。那個毛猴傀儡很快就被陰陽二氣碾壓的無影無形了。
焚天那邊的壓力就大了許多,張振羽、張陽、凌波、鹿兒兩個近戰兩個遠攻都很難纏,而且他的『烏花雀』還被收拾乾淨了。
「喔~」焚天一聲長嘯,所有的人都識海震盪。這是魔族最強勢的魔頭對靈魂的呼喚,魂魄不夠強大的都能被這一聲長嘯把魂魄召喚得離體。這些人都是華夏頂尖的高手,自然魂魄比常人強健得多,但也沒幾個頂得住焚天一連疊聲的長嘯的。
就連張陽都覺得頭疼了,識海轟鳴一陣陣眼前發白,找到了孫悟空被緊箍咒折磨的感覺。火鳳飛的高,離得遠還好些,伍竹和鹿兒最先挺不住了,他們撤下陣來捂著頭呻\/吟,好在三個魔頭都騰不出手來,不然他們兄妹肯定沒命了。
所有人都咬牙挺著,頭疼的要裂,什麼招法也得有力氣才使得出來,什麼法寶也得能輸出精元才祭得起來。張陽腦子飛速的轉,眼見著都要挺不住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遁法逃離,逃離有什麼意義?這些人全都死這兒,他逃哪兒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逃吧,日後學成本事再給大家報仇,都死在這裡也就多添具屍首,毫無意義啊,逃吧。當死神又一次拉住自己手的時候,張陽在心裡不住的勸自己甩開死神的手,逃,逃出生天才是最大的正事。
「啪」的一聲脆響,鍾離城主用了一張『逃脫符』。再撐下去就把命扔到這兒了,他實在挺不住了,不逃的是傻瓜,他相信大家都會逃的。
張陽拄著棍子已經沒有力氣掄起來了,焚天的鴛鴦拐當頭砸下來,張陽一咬牙迅速的土遁了。焚天相當的震驚,不明白張陽怎麼會突然就不見了的,他第二次見張陽遁掉了。第一次是血爍用拂塵抓張陽,張陽土遁之後從血爍身後躥了出來,不是青燁出手的話,張陽差一點就打死血爍了。
這一次張陽沒有從血爍身後躥出來,他從凌波身邊躥了上來。凌波一隻手拄著法杖,一隻手轉著桃花扇,還在勉力維持戰鬥。張陽坐在她的身邊,拿出魔琴放到腿上,他咬牙挺著彈起了琴,魔琴有蕩滌靈魂、穩定心神的功效。
張振羽揮幾劍就拄著劍站一會兒,只在魔頭要靠近的時候發幾發無影箭拉開一點點的距離,然後再揮幾劍。魔頭們已經不著急取他們的性命了,這只是個時間長短的問題,下手急了他們困獸猶鬥,垂死掙扎的反擊力是很大的。不如多等一會兒,他們自己就倒下了。
「嗷~」一聲虎嘯,張振羽也不知是張陽還是凌波疼的受不了喊一聲發洩一下。他身軟力疲頭疼的劍都掄不起來了,哪裡能夠回頭去看他們?
一道白光從眼前閃過,張振羽頓時有了萬鈞之力。頭也不知道疼了,猛的揮起乾坤大劍向焚天衝了過去。焚天都嚇得一愣,不知哪裡躥出一個白衣人,勇如天神般掄著一柄紫光閃爍的三階長斧朝自己劈了過來。
「鐺」焚天架起鴛鴦拐生生的硬接了一斧,追風一斧連著一斧砍了下去,人旋斧轉跟個風車似的向前碾動,本事不大氣勢不小。張振羽精神百倍的揮動乾坤大劍跟追風一左一右的攻向焚天。
焚天沒有機會嚎叫了,張陽的琴音越來越清越。大家頭疼的輕了些,士氣也越來越高昂了。
「精彩,真是精彩。」一個美麗得無法用語言形容的仙女拍著巴掌,緩緩的從醫館後堂走了出來。
血爍探頭看一眼,轉過頭來對焚天說道:「我說今天的月亮這麼暗呢,原來仙女臨了凡,天上失了光彩。」
焚天且戰且答道:「我說你出門就哭不吉利吧,今天太不順了。」焚天撒出一張大網罩住這個小院,實在不想再拖下去了,乾脆都抓回去算了。
「天夠黑了,還罩一層。」那美女輕輕的向下一壓手指,那張大網就被扯了下來,把焚天罩了個嚴實。多虧那網是焚天之物,他輕而易舉的把網收了。
青燁抓住問墨的判官筆,說道:「我不再封印你了,你跟我走吧。」
「休想!」問墨才不跟他走呢,問墨用力相爭卻是難動分毫。
「我培養你四百年,就換來你恨我四百年?這人世上不適合你,怨魂海才是你的家。」
「我不會回去的,除非我有能力殺了你。」
「知道你還活著我就放心了,靈體終不長久,做回靈獸吧。」青燁把一個項圈和一塊令牌掛在判官筆上:「師傅永遠等你回來。」說罷青燁就沒了蹤影,他看出來那個女人深不可測,他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