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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61章 金衣 文 / 梁弓

    「速請府主和追風護衛。」張陽感覺事情很嚴重,奇山這時候點起烽火說不定那魔頭現身了,這個越快趕過去越有希望抓住他,時間長了只怕什麼都來不及了。

    「回少府主,府主帶追風護衛去帝宮議事了。」

    張陽是等不及他們回來了,他提筆寫下幾個大字算是給張振羽留個字條。他直接遁回院子裡,剛好問墨在房頂上坐著,凌波在屋裡捧著卷竹簡看呢。張陽一招手問墨跳了下來,剛要張嘴和他說話,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只覺身子下沉,一眨眼換了時空,他們已經到了奇山軍營門前。

    「哇,你這本事好啊,教教我唄。」問墨有點興奮,這幾萬里路程眨眼之間就到了,真是神奇啊。上一次他是被收到潮音石來的,這一次是明明白白的來的,可也沒明白是怎麼來的,就一扯手嚇了一跳,睜眼就到了。

    張陽剛想進軍營問問情況,忽聽北方七八十里外似有打鬥聲,張陽又扯著問墨往北遁移了七十里。想不到剛露出地面一柄金色大錘就迎面擊來,張陽和問墨趕緊鬆開手,一左一右各自閃開,都向空中飛去。

    稍一定神發現有二三十個兵丁被打傷打殘,倒地呻吟不止。地上有五六百士兵圍成圈,空中也有七八個踏飛劍的駐軍首領,敵人看樣子只有一個,就是那個使金色大錘的年輕人。

    那人一身金燦燦的,就像長了一身的黃金鱗甲似的。問墨看到他就想起了自己的那個銅身軀,當年自己是不是也這麼光燦燦的呢?不是一種光芒,問墨那是黃銅色,人家是黃金色,特別的亮,亮的晃眼。

    「又來兩個送死的。」那人只看到兩道人影向上飛去,也沒看清是誰就罵了一聲。抬頭看了問墨一眼沒怎麼在意,又看向張陽。「陽公子?」那人嘟囔一聲轉身就跑。

    問墨一抖黑袍,那條黑龍『嗖』的一下躥了出去直撲那人,那人頭也不回就玩命的跑。黑龍越追越近,他揚起金錘抵擋一下,卻發現張陽就在他身邊,明明沒看到張陽動啊,天上沒見他飛,地上沒見他跑,怎麼突然就出現了?陽公子怎麼如此的神出鬼沒?

    張陽可不管他在想什麼,張陽旋起雙龍七星棍就打了過去。那人見了張陽本來是想躲的,後又一想就殺了張陽也沒人知道他是誰,張陽才十二歲有什麼可怕的?人族能有多大本事?他今天也沒帶追風過來,怕他何來?

    問墨見他二人戰在一處,他不幫戰反倒收了黑龍,站在半空中看起了熱鬧。聽凌波說張陽精進了許多,又聽說張陽到了五行境界,他要好好看看張陽有多少本事。

    卻見那人金衣金錘金瓜擊頂,再看張陽白袍白衫白虹貫日。雙錘威猛驚山獸,一棍凶頑震惡龍。那人錘錘奪命不留情,張陽棍棍狠心苦相爭。金衣人雙錘架住迎頭棒,白袍郎一棍壓緊忽變長。

    那人萬萬想不到張陽的棍子能突然變長,而且長出整整一尺有餘,一個沒防備被棍子實實在在的捅到了前胸。好在有鎧甲護著,不然這一下穿透了。那人掄起錘子又快又疾的朝張陽打去,他身上疼痛更需要速戰速決。張陽也喜歡急攻快打,這樣才能打出戰意來。

    那人身體相當的靈活,超出想像的靈活。張陽的身法是苦練出來的,那人卻是天生的。打著打著那人發現快攻也佔不到便宜,張陽的功底的確是很扎實。論身****打法都是頂極的優秀,這陽公子還真不是浪得虛名。

    『~』那人突然張嘴甩出血紅的一條蛇信。

    「啊?!」地面上好多人捂臉的捂臉,捂嘴的捂嘴,人怎麼能吐出蛇信來?莫非他是個妖怪?

    「哼!」他這一下可燃起了張陽心中的滾滾烈火。張陽這一年半沒幹別的事,淨殺蛇了,他都快成蛇的天敵了。他既是蛇妖,張陽又何須留情?

    張陽的不驚慌很是出乎那人的意料,一般的凡人見到這一幕就嚇得心理崩潰了,就是修行的人也會大吃一驚的,就愣愣神的瞬息之機有時候就能扭轉勝敗輸贏的局面了。可是張陽沒有,沒有一絲的恐懼和不適應,彷彿蛇信那種東西就應該從人嘴裡吐出來一般的鎮靜。

    那人舞動金錘轉得像風車一樣,張陽掄起棍子如鞭復如槍,只見張陽身周漸漸起了霧,似水汽又似浮雲逐漸的看不清人了。問墨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麼邪門工夫?好像張陽在畫裡,他身周的景色開始變幻,春、夏、秋、冬各種風景輪著出現。不像是在看打鬥,倒像是在欣賞什麼魔術表演。

    斗了半日那人終於被張陽的幻境給弄得頭暈腦脹,總是打錯人,根本找不著張陽在什麼地方。『皇家兒郎就是不一樣,哪來這麼多邪門的法寶。』那人見戰也討不到什麼便宜,便決定逃了。

    「~」那人捏碎了一張符,手中一股青煙,人沒換地方倒覺得腳下一沉,重心失衡他一下倒在了地上。卻原來他拿出符的一剎那,張陽就拿出了捆仙索,他捏碎之前張陽就下手了。

    「說,你是怎麼認識我的?」張陽清清楚楚的聽到他曾說出過『陽公子』這三個字,既然相識為何不相認反倒動手呢?明知自己就是張陽還下死手,分明說他與張陽是對頭。張陽不記得自己在華夏得罪過什麼蛇妖。若是在靈皓堡還說得去,張陽都不知道自己殺過多少條蛇。

    那人並不言語,只是掙扎不休。被捆仙索纏住的人基本就沒有了逃脫的命運。任憑他怎樣扭曲身體,都掙不開半分毫。張陽問他幾句話,他只是裝聾作啞。

    「你們為何在此打鬥?」張陽拖著那人來到軍士們面前,既然他不想說話那就讓他憋著吧。張陽向那些軍營的漢子們詢問。

    「回少主人的話,他,他那個」好幾百號人都沒說話,就一個說話磕磕巴巴的還搶著回上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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