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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623章 花酒 文 / 梁弓

    歐陽德石見剛才那統領問供時桌子上的筆墨竹簡都在,他想寫封密旨送回泰澤國。·首·發但願能幫助歐陽德瑞執政,寧願國家混亂朝政荒廢,總好過三個兒子性命不保。烏魯看了看那張小桌子,筆墨用用倒是看不出來,竹簡那是有數的呀。烏魯脫下外衣,拿過筆墨,讓歐陽德石在他的中衣上寫字。

    「解下我的玉珮,尋個會逃回國,切記不能讓裕王獨霸朝綱……」歐陽德石也不敢指望能除去歐陽德裕,他寫密旨只是希望能讓歐陽德瑞和歐陽德裕同掌朝政,能互相牽制就行了。

    烏魯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都在幫他,本來他應該是七天後才輪班出去買菜,可今天要去買菜的人突然頭疼請假了,他被安排頂班。和他一起出去買菜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他們還沒買什麼菜,那小伙子說肚子疼把錢袋交給他保管然後就跑去毛廁了。

    天賜良不跑還等什麼呢?烏魯想都不想就奔城門去了,城門好多人在排隊出城,烏魯很是忐忑,他低著頭一步一步跟著隊伍向前蹭,心裡不住的向上天祈禱。這城門口最近盤查得很緊,出入都得搜身。

    前面還有四個人就到烏魯了,烏魯覺得今天的陽光照在身上特別的熱。

    「綁了。」城門侍衛過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伙子,上去五六個人把他摁倒捆了個結實。「泰澤國的人一律不許出城。」

    烏魯汗都流下來了,他抬手擦了擦,手都直抖。這時候後面跑過來一隊的士兵,氣勢洶洶的奔城口而來。烏魯下意識的往邊上躲了躲,這些士兵倒沒理會他們這些排隊出城的人。都乖乖的在城門口站成兩排縱隊。

    士兵頭領站在城門口看了看,說道:「要出城的趕緊走,不出城的趕緊散了,別特麼在這兒堆著。」

    「長官,這是怎麼回事啊?」城門守衛的小頭目上前跟士兵的帶頭人搭話。

    「一會兒鍾離公子和陽公子的車馬要出城,城門口不清出來,你腦袋還要不了?」士兵頭領狠狠的瞪了城門守衛一眼。

    「是是」那城門守衛轉身凶得如狼似虎的對準備出城的人們吼了一嗓子:「滾!都特麼趕緊滾!」

    烏魯腦袋都嚇木了,見人們往城外跑,他才回過神來趕緊跟著人群跑了出去。哎瑪呀,這就叫時來運轉吧,這就混出來了?烏魯都不敢相信幸運女神怎麼還看上他了呢,就在心裡念了兩聲佛,還真佛光普照了。

    跑出城外二十多里,路邊一個馬車,車旁站著兩個人。路就這麼一條,不過路還算很寬,烏魯見人就潛意識想躲,他也不抬頭就急匆匆的趕路。

    「這位老哥耽擱您一下。」馬車邊上的一個人走向烏魯拱手一禮。

    「好說好說,您有什麼事嗎?」烏魯只好還了一禮。

    「前面可是泰澤國嗎?」那人指著華夏的城門問。

    「不是,那是華夏城,泰澤國離這兒有上千里路呢。」

    「啊?」那人頓時一臉苦瓜相。

    「就說那個指路的沒安好心吧,他給指個反方向,泰澤國一定在東邊。」馬車邊上的另一個人黑著一張臉報怨起來。

    「泰澤國不在東邊,在」烏魯說一半停住了,轉而問道:「你們是要去泰澤國的嗎?」

    「對呀,我們去泰澤國有急事,可恨被那個指路的毛孩子給騙了。老哥,您既然知道就請給指個方向吧。」

    「路我倒是熟,這千里路程指個方向也難保你們不走錯路啊,我正好也要去泰澤國。」烏魯瞟了一眼馬車,他現在可正需要加快速度啊。

    「既是同路,何妨同行?請。」那人激動的差點就伸手扯烏魯了,烏魯毫不猶豫的上了馬車,他這輩子沒這麼好運過,順利得簡直是不可思議。不只坐上了馬車,這馬還是兩儀期的妖獸,跑起來那叫一個速度。他坐在車廂裡看不到,若是在外面能看到這馬的四蹄跑起來放白光。

    他們跑的沒影了,馬剛從樹上跳下來揚起飛劍飛奔華夏城。

    張陽在平康宮的訓練場上秀箭法,鍾離兄妹、顧家兄弟、追風兄妹六個人站成排的在後面看著。問墨和馬剛慢慢的走了過來,也沒什麼急事就沒叫他,一起站在後面靜靜的看著張陽表演。

    張陽玩的不亦樂乎,大家給他鼓掌、叫好,挺和諧熱鬧的氣氛。張陽顯擺夠了回身一看,八個觀眾分成四組,除了問墨和馬剛是朋友關係,人家都是兄弟、兄妹。他輕歎一聲,沒個血肉至親的兄弟真是孤單。

    「成了,我給你帶來個好消息,你怎麼謝我啊?」馬剛就在樹上坐一會兒像付出多代價似的,還管張陽要上獎勵了。

    「明天請你們喝花酒啊。」張陽的擷芳樓明天開業,他準備把華夏城裡的太子爺都請過去,擷芳樓可不是普通人能去得起的地方。

    「什麼花酒啊?」馬剛就沒聽過這個詞兒,他們所有的人都不明白什麼叫喝花酒,所以興趣都非常的大,越是不明白的越好奇。

    「花酒?你不是說花茶嗎?酒也能用花泡?」鍾離瓊玉覺得張陽身上有挖不淨的新奇,本來花就是花,茶就是茶,張陽愣是能把花和茶混一起泡,那茶的味道反正鍾離瓊玉喝一次就上癮了,天天都得喝。

    凌波輕輕的笑了,她也是前天才聽張陽解釋過什麼叫『喝花酒』,她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也以為花酒就是用花泡酒。凌波拉著鍾離瓊玉說:「不是這意思,喝花酒是男人的事,咱們走吧。」凌波扯著鍾離瓊玉往前走,還狠狠的白了張陽一眼。

    「哎,不行。」鍾離瓊玉拂開凌波的手。「憑什麼就是男人的事啊?我也喝。」鍾離瓊玉三步兩步走到張陽面前:「帶不帶我?」

    「帶啊,必須帶,寸步不離的帶。」張陽本來就想帶著她和凌波的,他可不想喝一頓酒回來兩面解釋,一邊一個讓她倆佔上,少多少麻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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