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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655章 砍了 文 / 梁弓

    泰澤國內很快平靜了下來,平康的兵士並不擾民只在皇宮附近駐紮。百姓們還是和往常一樣的生活,而且城門不再緊閉,他們可以自由出入了。投降的兵士也沒有受到任何的虐待,只是把他們分散開收編入伍,不願當兵的也放他們自由了。除了不許他們私自集結以外沒有別的要求。

    「怎麼不攻進去呢?」凌波覺得泰澤郡府令現在已經是囊中之物了。

    「急什麼?」既然已經是囊中之物了,又何必急於一時?「懶得和他們打,困他們幾天他們自己就投降了。」

    「投降怎樣?你還留著他們?」

    「我是覺得他們現在還抱著一絲幻想,希望修行者那面能贏我們,我想等那面出結果了讓他們心服口服。」

    「真是孩子心性,還心服口服,先拿下郡府令,那面輸贏泰澤國都是你的了,你還跟他們講個公平嗎?當過家家呢?用不用你和歐陽德瑞決鬥一下,誰贏了泰澤國歸誰。」

    「你說的對,拿下泰澤國是最重要的,打仗為的是利益,不是為了跟他們炫耀的,他們服不服都得死。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一錘定音總好過夜長夢多。」張陽當即下令:「發動進攻,庭犁穴掃!」

    這一次真的是凌波說的對,就士氣來講也是一鼓作氣的好,歇下來平康的士氣也會低落,當然出意外的可能性不大,但這種可能性再小也得扼殺。

    十萬大軍圍著皇宮,十萬大軍分散於泰澤國都各街各巷,張陽和凌波又率十萬大軍來攻打皇宮。三十萬大軍充斥於城中,頓時到處都是平康的兵了。

    宮門再堅固也遠不及城門,完全靠人力就撞開了。這時泰澤人才發現防禦陣不知什麼時候關掉了,而且無法啟動。現在只能是一刀一槍的憑本事作戰了,大多數修行者都去護城河東與平康人交戰了。

    這哪裡是攻打?根本就像回自己家裡一樣,所到之處沒人反抗。張陽就拉著凌波跟散步似的一直走到龍椅上都沒一個人過來阻止。任憑身邊殺的血肉橫飛,張陽就抱著凌波坐龍椅上卿卿我我。

    「這龍椅小了點,咱們做個大的,以後每天咱們倆一起上朝,好不好?」張陽原本以為他的治國理想會在平康實現,現在看來泰澤更適合他發展啊,在平康不過是少府主,在這裡完全可以做皇帝,誰說太子想做皇帝一定要繼承爹的位置啊?自己打個天下也不錯的。

    「你就這麼貪戀紅塵?」凌波倒不怎麼喜歡做皇后,還不如深山修行的好。()

    「有點,我挺喜歡指點江山的。不過你要是不喜歡我可以放棄,陪你山高水長走遍天涯海角。」

    「那你這番辛苦不白費了?」

    「我只是想皇權在手,好堂堂正正的給你個名份。咱們成親以後,這家國天下你喜歡就留著,不喜歡就扔了唄。」碎星泉裡歷經生死之後,張陽什麼都放得下了,只要能和凌波一起長長久久什麼都不在乎了。他再也不要和凌波分離,那種生離死別的滋味比後心疼的還劇烈。

    凌波輕輕的靠進他的懷中,得夫如此今生何求?

    「報!」一個侍衛跑進來報事,一抬頭見陽公子軟玉溫香抱滿懷,他趕緊低下頭,連要報的事都忘了,進來的是不是太不是時候了?

    「說!」張陽才不在乎,他恨不得當著全天下人的面宣誓他的主權,當然是關於凌波的主權,讓所有人都知道凌波是他的,是他最愛的妻。

    「沒有人抵抗了,投降的人都在院子裡跪著呢。」

    「有多少人?」

    「四五千人。」

    「拿出歐陽家的家譜,清點一下看看有沒有遺漏。」

    「是!」

    過了一會兒那士兵又回來報道:「歐陽德瑞、歐陽奇才不知所蹤,歐陽德裕在大牢中,其餘姓歐陽的都在。」

    「什麼時候失蹤的?」

    「歐陽德瑞是今天上午不見的,歐陽奇才已經失蹤兩個月了。」

    「嗯。」張陽懶洋洋的站了起來,拉著凌波到院子裡。

    大大的庭院足有七千平米,黑壓壓的一片全是人。四周站著的是平康的士兵,中間跪著的是泰澤國的皇族、朝臣、宮娥、侍者等。

    張陽站在台階上,也沒有給他們做任何的思想動員。他手指一勾叫過來一個跪著的人,只淡淡的問了一句話:「知道歐陽德瑞在哪嗎?」

    「不知道。」

    張陽一擺手,吐出兩個字:「砍了。」

    過來兩個士兵拖著那人就走,那人呼天搶地喊:「饒命!饒命啊!」

    「走那麼遠幹什麼?就在台階下面砍吧。」張陽還怕士兵累著,就近幹活多好,就在皇宮大院開殺戒了。

    士兵管那麼多事?讓我砍我就砍啊,『喀嚓』一聲手起刀落。

    「啊!」下面的人嚇得大叫。

    一刀下去人頭落地,血濺出老遠噴得許多人身上都是血污。屍體倒地血還汩汩的冒著熱氣往外流。人頭滾到一個宮娥身邊,那宮娥當時就嚇瘋了。

    「知道歐陽德瑞在哪嗎?」張陽又隨便叫過來一個人,態度依然那麼溫和。

    「不,不知道啊。」

    張陽又一擺手,『喀嚓』一刀。

    一連砍了正好三十個,張陽換了一句話來問:「有人知道歐陽德瑞在哪嗎?」

    下面沒人敢大聲喘氣何談搭話?張陽食指滑過鼻尖:「一個一個問我也累了。一個一個砍得砍到什麼時候?真的沒人知道嗎?」

    「有,有。」一個妃嬪慌慌張張的答話,張陽手指一勾她站了起來,因為跪得久了膝蓋都破了,沒站穩又摔了。「我知道,我知道他藏在哪兒。」

    「帶她去找。」張陽派一隊士兵拉著那妃嬪找歐陽德瑞去了。

    原來歐陽德瑞化裝成一個獄卒在大牢裡守著歐陽德裕呢,他還指望最後時刻獻出歐陽德裕來保全自己的身家性命。他真不如放開歐陽德裕,或許歐陽德裕還能保他出逃。

    歐陽德瑞沉迷女色不喜修行,只有兩儀期的修為,毫無疑問一下就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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