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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756章 交流 文 / 梁弓

    凌波羞澀的偎在張陽懷裡,心裡七上八下的打鼓。張陽說他們不雙修,這是什麼意思?凌波怎麼也想不明白,就弱弱的問了一句:「為什麼?」

    張陽本也沒想過要隱瞞凌波,就實話實說了。他不是不想雙修,而是他絕不能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凌波的痛苦之上。如果是用自己的痛苦換取凌波的快樂,他或許不會像現在這麼堅持『不雙修』,起碼他可以考慮多少天雙修一次,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他是堅決不會雙修的,一次也不可以。

    凌波的心又一次被張陽濃濃的愛意感動了,這個男人是她最無怨無悔的選擇,最慶幸的一件事就是遇上了張陽。沒有張陽她或許現在早已不在人世,甚至可能到死連追風都見不到,就那麼孤苦零丁的死在丹獄山了。從相遇到成親,這一路走來多少相思、多少情意、多少恩德、多少付出、多少甜蜜、多少感動、多少溫馨……

    「你是說你跟火屬性最合,跟木屬性不合?」探討這種話題凌波還是很害羞,她的頭深深的埋進張陽的肩窩。這倒正好掩飾了她抑制不住的笑容。

    張陽滿心愛憐的摟著她,不能雙修不只是自己的損失,凌波也一樣失去了雙修的機會,明明兩個人都是修行者,修為也接近,偏偏不適宜雙修。張陽恨自己為什麼亂吃內丹,如果不是自己結了這麼怪的元嬰,他是很有可能結水系的,水能生木,水對木是滋養。

    「嗯,風雷太烈對木系是很嚴重的摧殘。」張陽心疼的摟緊了一些:「我不會做讓你痛苦的事,而且我也覺得修為要靠自己努力,踏踏實實的進步才是正途。」

    雙修能提多少修為?誰雙修是奔修為使勁的啊?

    「那你早點娶鍾離瓊玉過門吧,她是火屬性的。」凌波輕柔的撫摸著張陽的前胸,張陽的皮膚細嫩得嬰兒一般,還透著一股清新的味道。

    「胡說,她還沒到四象期呢,什麼時候能結元嬰啊?」張陽不明白凌波怎麼這麼煞風景,這個時候提別人幹什麼?

    真正的雙修是元嬰間的互動,兩儀中期只是具備了接受別人真氣入體,然後能夠進行疏導不至於漲痛而已。元嬰期前接受太多雜亂的真氣會導致無法結成元嬰,這倒是很適合青-樓裡那些以與人雙修為生的姑娘們。

    「那你就只有慢慢等了。」

    「呵,等什麼?你就這麼看不起我?」張陽知道凌波心裡一直很介意自己要娶鍾離瓊玉的事,可張陽實在的不想再反反覆覆的傷害那個癡情的小姑娘了,她今年也十八歲了,親事也該提上日程了。「凌波,我答應你我絕不會和她雙修的,你得不到的,任何人都沒資格享受。」

    「誰說我得不到?」凌波一剎時就什麼都不介意了,她知道張陽的承諾是什麼份量,他說了就一定會做到的。凌波這一瞬間多少有點心疼,她真的不在乎張陽有多少女人,就算一萬個也不多,因為沒人能搶走她在張陽心中的位置。「我們就來,能怎麼樣?」

    凌波的奔放超乎張陽的想像,張陽真想不到能聽到凌波說出這樣的話。他心裡又激動又溫暖,他知道凌波是為了他而寧願忍受痛苦。他又怎麼捨得讓凌波去承受痛苦?不過凌波的要求是不可以拒絕的,他欣然上陣,因為凌波的一句主動要求,他明顯比前兩次要興奮得多,不過濃雲密雨之後並無風雷。

    凌波扯了扯被子,終於鼓起勇氣看著張陽的眼睛:「你為什麼不呢?」

    「傻瓜,我怎麼捨得讓你冒著受傷的危險來成全我一時之歡?」

    「可是」凌波原本就折騰得潮紅的臉瞬間紅得像能滴出來血似的。「可是我好想雙修呢。」

    「我怕我收不住,到時候風折雷擊,你怎麼承受得了?」

    「鹿兒跟我說雙修的感覺********,我就想嘗嘗雙修是什麼滋味。」

    「一定要嗎?」

    「嗯。」凌波只是想給他個驚喜,不想直接告訴他自己是火屬性的元嬰,當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地火屬性的。

    張陽定定的看著凌波,凌波說的對,不雙修不只是自己要克制欲-望,不只是自己抵制雙修的『誘』-惑,凌波也要同樣的忍耐。可是自己跟她雙修的結果是自己很享受,而凌波根本沒有快樂可言。他不願意讓凌波痛苦,也不想剝奪她應該享受的快樂,可這件事沒有兩全的途徑。

    過了一會兒張陽轉過身去背對著凌波,沉默,寂靜的沉默。溫度越來越低,凌波在被窩裡還打了個冷戰。她知道這是張陽的心情降到了冰點以下,不自覺的釋放出的寒意。這寒氣徹骨的冰冷中透著不可侵犯的威嚴,凌波突然心慌慌的很怕,不知為什麼純粹的被這股寒氣壓抑得大氣都不敢喘。

    「凌波,我可以允許你和別人雙修,但是你必須答應我兩個條件。一,那個人必須是水屬性元嬰,必須的!二,」張陽抖出了顫音:「必須瞞著我,永遠不能讓我知道,就算我死了也不許在我墳前提起。否則我會把他銼骨揚灰,三魂七魄都撕碎焚燒。我發誓這絕不是嚇唬你,傷害你的事我做不到,但我絕不允許別人欺負我。」

    張陽哭了,他第一次知道自己是如此的懦弱,他無法相信也沒辦法原諒自己的沒出息,難道愛一個人就要如此的卑微嗎?不知道!反正只要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就好吧,不知道就行。

    凌波一下坐了起來,發覺自己不著寸縷,忙把被角向上扯了扯。張陽卻用力的一拽被子把頭蒙了起來,為一件根本就沒有影的事,為自己的一個憑空設想,他就哭了。凌波拽一下被子沒有拽動,張陽不想凌波看到自己滿是淚痕的臉。

    過了好一會兒,凌波沒有再拽一下被子也沒有出聲。張陽分出一縷神識偷看凌波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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