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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766章 求見 文 / 梁弓

    大家進門以後並未遠走,就在門口守著。這門要開一柱香的時間呢,現在走進去就不知道後面有什麼人跟進來了,他們要在門口守到門關上為止。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眼前紅光一閃,那紅衣少年躥了進來。

    「不好意思,剛才睡了一覺,你的東西都不要了?」他手托著小小的白玉蓮花,嘻皮笑臉的看著張陽。

    這個陰魂不散的傢伙讓張陽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這麼短的時間內他是怎麼脫離束縛的?他跟進來幹嘛?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如此糾纏?張陽開始被他氣的糊塗了,現在冷靜下來想想他就算有特殊的癖好,也不會一個照面就愛上自己吧?他是不是有什麼別的目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張陽不會打卦,猜不出來他有什麼動機,只好直接問了。

    「給你送東西啊,你的。」那紅衣少年托著白玉蓮花向前一遞。

    「我不要了,你走吧。」

    「送我了?」那紅衣少年眼睛直放光,摸摸那蓮花像看著什麼珍寶了似的,笑的嘴都合不上了。張陽就是嫌他碰過了,所以不要了。他還美的不得了,趕緊樂哈哈的收了起來。他順手拽下腰間的玉珮:「喏,給你這個。」

    張陽簡直有點害怕,看著玉珮覺得直噁心。也不管他有什麼想法,什麼目的,反正現在把他趕出去,別讓他留在廟裡是最重要的。「我不要,你趕緊走。」

    「哦。」那紅衣少年把玉珮又系到腰間,從懷裡掏出一根紅繩,繩上繫著一個紅色小辣椒形的吊墜,從頭上摘下來。原來是一個紅繩編的項鏈。「那給你這個,我貼身戴了好幾百年呢。」他多少是有點心疼的,不過想到是送給張陽也就捨了。

    「滾!」張陽要不是擔心打不過他,早就動手了。

    「汪嗚,汪嗚。」雪魔獸朝著項鏈直往上躥,凌波抬腿給它一腳。

    『寶貝,寶貝呀。』雪魔獸一個勁的嚷:『讓他收下,收下啊。』

    「滾!」凌波一聲暴喝,不是沖紅衣少年倒是沖雪魔獸。凌波也是打不過那少年,不然她早動手了。什麼寶貝也不能要啊,什麼交集都沒有還被他纏上了呢,張陽要是收了他的東西還不等於賣給他了?

    雪魔獸不敢出聲了,蹲地上眼巴巴的望著那個吊墜。

    「收著吧。」那紅衣少年拎著項鏈,那吊墜一晃一晃的。

    「滾!」張陽指著門口,就盼他趕緊消失。

    「你比女人還嗦,我能把你怎麼著啊?你收著我就走。」

    張陽舉起棍子朝他打了下去,他躲閃幾下突然消失了。一柱香時間到,神廟大門關閉。張陽啟動風系能量,掄起棍子一頓橫掃,見屋中確實沒有別人了,才放下心來。看來那紅衣少年是出去了,不然被掃到肯定是要現形的。

    神凰殿,通常人們過來只有兩件事情可做。一個是許願,一個是還願。百里澤是第二次來了,他路很熟在前面引著大家往裡走。其實也無所謂路熟不熟,一共就一條道。

    一道上沒遇到任何危險,沒有人也沒有獸,只是道路有點曲折,拐了幾個彎就到了大廳。

    大廳的正中央掛著一幅巨大的畫,畫的前方一個供桌,供桌上有一個香爐,裡面有三柱香冒著青煙,供桌前面三個蒲團並排擺放。

    百里澤拉著他的娘子走上前去,雙雙跪倒磕了三個頭。其餘的人都在後面站著也不知該做什麼,張陽和凌波癡呆呆的望著那畫出神。那畫就和張陽後背上的畫是一模一樣的,只是這幅畫更巨大一些而。

    也沒人注意百里澤的願是怎麼還的,反正沒大會兒工夫他就忙完了。

    「你們許願吧,我完事了。」百里澤發現他們一個個都跟傻了似的,老老實實的站著。

    「我們不許願,我們就看看。」追風看了半天也沒發現這大廳有什麼異常,那四大靈獸都在哪呢?

    「那,我們走吧。」百里澤不明白他們幹什麼來了,不還願也不許願,非來神凰廟做什麼?

    「你先走吧,我們再看一會兒。」追風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

    「我們先走吧。」百里澤的娘子拉了百里澤一下,悄悄的說了句:「他們大概是不想讓我們知道他們許的是什麼願。」

    「如此我們就先行一步了。」百里澤沖大家一抱拳,就準備離去了。

    「等等」問墨也沒發現有什麼機關設置,怎麼召出四大靈獸?「你可知這廟裡有四個靈獸麼?」

    「有些耳聞,不知為何有此一問啊?」

    「怎麼能見到?」

    「見到?怎麼可能?這就是一個傳說啊。」百里澤還是聽過這個傳說的,傳說四大靈獸是神凰的守護侍衛。只有神凰召喚或是神凰受到攻擊的情況下才會出現,黃虎、黑熊、犀牛、雄鹿,個個都聲名在外,就是沒人見過。

    神凰在哪呢?難道就是這幅畫嗎?這畫除了看起來比較鮮活,那鳳凰栩栩如生以外也沒什麼特別的。張陽抽出雙龍七星棍,一個撐桿跳躥向那幅畫。

    「登、登、登、登、登」張陽從下到上的踹了那幅畫一頓,除了淺淺的幾個腳印以外什麼變化也沒有。張陽用手摸摸那畫上的鳳凰,這畫是鑲到牆上的,摳肯定是摳不下來了。

    凌波一個火球砸了上去,一點變化也沒有。

    「把這牆砸碎能有用不?」張陽指著畫問大家,大家都茫然的搖搖頭。這畫也就跟廟裡泥菩薩差不多,你毀了它跟傷到神凰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

    「汪嗚。」雪魔獸舔舔爪子撓撓頭,還嘟囔著『笨蛋』。

    「你有什麼辦法?你說。」凌波抬手就給了它一巴掌,打的雪魔獸一縮脖。

    「汪嗚,汪嗚,嗚嗚哇。」雪魔獸不停的抱怨:『給你出主意還打人。』凌波一抬手,它『嗖』的一下跑到張陽身邊去了。「汪嗚,汪嗚哇,哇哇。」

    「它說的有道理。」凌波點點頭,所有人都望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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