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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772章 還虛 文 / 梁弓

    張陽看到自己在楊柳枝下雙手合什閉目打坐,身體比以前更透明了。身周的金蓮飄過來飄過去的移動,那瀑布水清新中透著甘甜沁人心脾,醍醐灌頂的舒爽難以言喻。

    那紅衣少年離張陽約有三尺遠,抱劍而立靜靜的看著他。張陽身周靈氣湧動,不一會兒在他頭頂上形成一個小漩渦,眼見著靈氣的漩渦從百會處扎入,漸漸的全都進入了張陽體內。

    『突』的一下,張陽身上放出七彩光芒,那紅衣少年頓時舒心的笑了,他知道張陽成功進階到了還虛境界。張陽已經脫離俗世走向修仙的大路了。只要他願意他隨時可以離開華夏,再也不用回來了。他終於有了開啟外界大門的鑰匙,外面更精彩的世界在等待著他去探索。

    笑過之後那少年心裡又一聲悲歎。『陽公子啊陽公子,你才十五歲呀,十五歲突破到了還虛境,你讓別人怎麼活?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十五年連三才境都到不了?鍾離瓊玉也算是年輕人中的佼佼者了,她有龍都郡最好的教官教導,有用不盡的材料,她資質也算上乘,悟性也很高,也很努力,今年她都十八歲了不也沒到四象境嗎?鍾離瓊英才四象初期而已,這都是人中龍鳳的選手。平康府的修仙奇才你那堂兄張鵬比你大六歲,現在也不過是四象中期,放眼華夏除了你已經沒有人比他進階速度快了。你這不叫妖孽,你這是逆天啊。』

    張陽可不知道別人在想什麼,他就沉浸在他的世界裡享受著菩薩的恩賜,沐浴在楊柳枝水中。

    『你這麼逆天的物種,為你死也算是一種榮幸。那我造了什麼孽了?這榮幸怎麼就偏落到了我的頭上?要教你、要救你、要-寵-你、要護著你,還不能讓你領我的情,不能感我的恩也不能記恨我。要護你周全,還不能讓你有心結,說是你有過心魔,怕再給你添心魔。有心魔的人修行的路還走的這麼順?你已經這麼順了,還讓我賠上性命給你開道,什麼叫偏心?我簡直是抱養的。都說這神凰殿許願能實現,我只願你終有一天能知道真相,能知道我是誰,也不枉我為你捐生。』

    那少年望著張陽默默的出神,張陽這次入定的時間可真是不短,他就醒不過來了。那少年嘴角又勾起一絲玩味十足的笑意。『要是他們知道我用調-戲你的方式讓你厭惡我,他們能不能笑死?我可真特麼有才,這世上還有能難倒我的難題嗎?為你死還不讓你愧疚,我這法子夠絕吧?任你聰明絕頂,任你悟性超群,你也想不到吧?你以為我對你有那種企圖自然巴不得我去死,我又沒做什麼傷害你的事,你自然也談不上恨我,我的目的達到了,留下個千古迷題你去猜吧。』

    光幕之外追風和問墨很容易的就把那四個陌生人給解決掉了,他們調息一番之後光幕依然沒有變樣。沒辦法知道張陽到底怎麼樣了,如果那個紅衣少年不出手的話,張陽一個人肯定是對付不了那黃虎的。大家都非常的擔心,可誰也衝不破光幕,這種束手無策的無奈讓人心裡很是焦急。

    這次入定張陽感覺異常的舒適,入還虛境理論上講已經能隨五行之物變化了,張陽現在還沒有這方面的能力,因為他剛剛才突破到還虛境,這種境界不是很穩定,在五行與還虛之間來回遊蕩,需要進一步的鞏固才行。

    他緩緩的睜開雙眼,就見那紅衣少年滿眼愛意暖融融的望著自己。張陽不敢跟他對視,慌忙的躲閃他的目光,有點尷尬的笑著站了起來。看張陽那個不自然的表情,那少年不由得哈哈大笑,看來張陽是深信不疑了。

    或許別人會對龍陽之好有所懷疑,但張陽是真的清楚有這種人存在的,他自己也不岐視、不排斥這種畸形的戀愛取向。只是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沒有那種僻好,他不介意兩個有共同志趣的人在一起,但強迫一個正常人跟他們結合,那與強-奸何異?

    光幕漸漸變淡,張陽回頭望著,見到他們並排的站在面前。張陽頓時喜上眉梢,開心的朝他們跑了過去。大家也向前跑了幾步,凌波抓著張陽的手,上下的打量著他。

    「你沒事吧?」凌波差點哭了,張陽在光幕裡面跟他們隔離了十三天之久,真不敢想像他經歷了怎樣驚心動魄的戰鬥才活下來的。

    「沒事,我很好。」張陽甩開凌波的手,緊緊的把她抱入懷中。

    追風和問墨相對冷靜得多了,他們仔細的看了看現場。老虎被剖腹取了內丹,致命傷明顯是咽喉處中了一劍。那個被抓進來的陌生人,屍體七零八落的慘不忍睹。張陽的衣衫明顯是被撕碎的,上面還有很多血跡。

    問墨拿起張陽的衣服,舔了一下上面的血跡,是人血。每塊血污處衣裳上都有一條口子,看這裂縫絕不是老虎抓的。如果是老虎抓的,衣服也就是個小洞,然後無規則的撕開衣服才符合常理。

    追風也拾起張陽的衣服碎片細細的看了一會兒。追風和問墨都是經常給別人動刑的人,一眼就看得出來這是鞭傷。

    老虎沒有使用兵刃,那個陌生人的兵刃是短刀,那這裡面就只剩下紅衣少年一個人了,張陽不可能自己抽自己。

    追風和問墨兩兩對視。『老虎身上是劍傷,公子的衣服明顯的鞭傷,那個人殺了老虎還打了公子,有這樣的道理嗎?』追風密語問問墨。

    問墨深皺著眉頭。『殺虎可能是為了救他,打他莫不是逼他屈從?』問墨實在也想不出別的原因了。

    『一定是,看那人一臉的喜色,那麼滿足。公子是不是應他了?』

    『兄弟那麼強,怎麼可能被他打服?』問墨不相信張陽能從他。

    『打是未必能服,威脅呢?用我們威脅呢?』追風知道張陽最怕他們受到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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