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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863章 可以 文 / 梁弓

    凌波很無語的看了張陽一眼,然後自己回後宮了。凌波感覺張陽自從跟鍾離瓊玉再次定親之後,他們倆反而越走越遠了。鍾離瓊玉是一如既往沒什麼變化,張陽的變化就太大了。

    張陽對鍾離瓊玉當面是越來越禮貌,背後是越來越厭倦。以前即使當著凌波的面,他也經常挑逗鍾離瓊玉,現在連個玩笑都不會和她說了。以前跟她獨處的時候還時常親近,現在根本沒有跟她獨處的時候。

    在靜安郡無名給齊興清毒的時候,他們所有人都在得意樓裡等結果。表面上張陽是和凌波、鍾離瓊玉共處一室。其實天天都是鍾離瓊玉一個人睡,凌波還抽時間一天出來一次,張陽就躲在混沌神殿裡一次都沒出來過。別人是等了八天,他等了八十天。

    凌波怎麼也想不明白鍾離瓊玉哪裡做錯了,更不明白張陽怎麼這麼反常。張陽不是個反覆無情的人,無緣無故的為什麼就防鍾離瓊玉跟防賊似的?

    張陽在大殿上想整理一下珠算口決,他珠算本就不怎麼樣,加減還行,乘除都忘的差不多了,至於乘方開方上輩子就沒學會。

    「一上一,二上二,三下五去二。」

    「四下五去一,五去五進一。」

    「六上一去五進一,七上二去五進一,……」

    「報!」一個金甲兵在門外喝了一聲報,然後走進大殿,雙手舉著一張拜貼單膝跪倒:「西戎太子求見。」

    「動樂相迎。」張陽急忙吩咐內侍:「更衣,報與皇后知道。」

    「是。」內侍趕緊去忙了,張陽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收了起來。

    張陽知道凌波生氣了,所以沒說請她過來,她想來便來,不想來就不來吧。凌波知道申啟舟,論身份是跟鍾離瓊英平級的,他來了理當出迎。於是戴上鳳冠,穿上鳳裙,端莊大方的陪張陽一起迎接申啟舟去了。

    凌波出來了,張陽很開心,他嘻皮笑臉的湊過去,凌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張陽才不在乎凌波給他什麼眼神呢,他拉起凌波的手並肩往外走,凌波用力的甩,他就不鬆開。

    「丟人不?」凌波沒好氣又不好高聲,張陽一向賴皮,不知道什麼是丟人。

    「我大紅花轎抬進門的老婆,丟什麼人了?」

    申啟舟是過來給他岳父送新年賀禮的,聽說張陽和鍾離瓊玉定了婚,算起來他和張陽也算是連襟了,便過來走走親戚,套套近乎,反正多交個人總是好事。

    張陽最尷尬最難過的時刻就是在申啟舟的注目下度過的,他親眼目睹了張陽和鍾離瓊玉為他量身打造的『擁吻』大戲,然後張陽被他爹打了一個耳光,被鍾離城主罵得狗血淋頭,鍾離瓊英拚命給他求情還成全他和鍾離瓊玉,結果他又拒絕,惹惱了鍾離城主,誤傷了追風。

    想不到鬧成那樣,他和鍾離瓊玉到底還是定了親,這張陽還真是個有故事的人,想必他們這親事也定的很曲折吧。申啟舟不知道這都是張陽和鍾離瓊玉第二次定婚了,曲折?曲折的都夠拍一齣電影了。

    申啟舟做夢都想不到的是張陽的身邊竟然還有個凌波,這典型的皇后服制或許老百姓看不懂,申啟舟真的張著嘴都閉不上了,這什麼情況?他只聽說張陽已經是一郡之主了,沒聽說他都立了皇后了,既然有皇后了,那鍾離瓊玉還跟他定婚?申啟舟感覺他都風中凌亂了,這個世界他真是不明白。

    「申公子,六年不見神彩依舊可喜可賀呀。」張陽純是沒話說了,修行的人六十年,六百年也不變樣啊。

    「陽,啊不,張府主,你這六年變化很大呀。」申啟舟說的當然不是外貌上的變化。申啟舟總是忍不住看一眼凌波再看一眼張陽,這是真事嗎?

    「是啊,這六年最大的喜事就是我娶了凌波做皇后。」張陽很滿意很得意的向申啟舟介紹凌波。

    申啟舟看凌波好生眼熟,只是一時想不起。凌波衝他無聲一福,他趕緊回了一禮。

    張陽設宴招待他,幾個執事做陪,典型的應酬。申啟舟是一個人來的,既然沒有女眷,凌波也就不陪他了。申啟舟說起這幾年西戎的變化,自從與華夏聯姻之後,周邊的幾個國家都紛紛向他們示好。西戎的形勢比之六年前大有不同,他深有感觸便勸張陽早些與鍾離瓊玉成親的好。

    張陽與鍾離瓊玉成了親,西戎也會多一個好親戚。張陽可是平康與少康兩郡的代表人物啊。這層關係能靠要靠上,靠不上也不能得罪。

    「你最清楚岳父心裡只有瓊玉一個嫡公主,你早些娶她過門對少康有莫大的好處。」申啟舟只是想拉攏張陽,希望跟他攀上親,張陽心裡卻厭煩得很,他以為這是鍾離城主有意讓申啟舟過來透話的。

    今年免了少康的稅貢,我就得馬上娶鍾離瓊玉過門嗎?怎麼就急這樣呢?用得著讓他來暗示我嗎?我上門提親是我喜歡瓊玉,你當我願意高攀你嗎?

    「哪的話?瓊脂公主才是真真正正的嫡公主。」張陽只是隨意的敷衍,跟他有什麼真心話說?

    索然無味的宴席在一片假意的奉承和虛偽的笑聲中結束了,送走了申啟舟天也快黑了。張陽也沒有心情再去整理珠算口決了,他直奔後宮去了。

    進屋見凌波自己在床上坐著,所有的下人都被趕出去了。一個人傻坐著多半是心情不好,想是她還在為白天的事生氣吧。十二萬兩烏金對張陽來說不算多,凌波還不至於是心疼錢。不是錢的事那就是事的事了。

    「生什麼氣呢?」張陽挨著她坐下,凌波往邊上挪了挪。

    張陽見她不回話,也沒往她跟前湊,低頭脫了靴子到床裡靠著枕頭半躺。「你不是答應過我有氣就出,不再氣自己了嗎?你要言而無信,我就不喜歡你了。」

    「你是鼓勵我揍你呢嗎?」

    「可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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