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3章 作威作福的渣男 文 / 蘇蘇二師姐
既是三少的青梅,為何又要嫉妒自己嫁給九千歲?莫不是本就花心之人?宮薔柳不解地搖了搖頭,參不透。
奴兮道:「一個終日戴著鬼面具,一個臉上鬼畫符一樣,還真是絕配。」
月十二嘴角抽搐了一下,主人身份特殊,而東方闕又以神秘著稱。所有東方闕的人都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他對奴兮說道:「小妹妹你還是不要多嘴,若是被若藍小姐聽到,當心她撕了你的嘴。」
「誰是你妹啊,不要隨便攀關係好嗎?」奴兮瞪了月十二一眼,這個壞人,嚇了她好幾次,真恨不得踹他幾腳。
宮薔柳忍俊不禁地笑了笑:「大妹子,我們一路上還得仰仗十二送我們出去呢,還是好好攀下關係才好。」
奴兮一臉嫌棄地看著十二,然後規規矩矩地跟在他的身後。
等出了東方闕,瞬間感覺光鮮亮了許多,就好像是從地獄裡面走回了人間一樣,外頭艷陽高照,還比裡面要舒服多了。
月十二果然遵從了藍三少的命令,一路將她們給護送到亥城外。到了亥城門外,宮薔柳謝過了十二,好歹也風塵僕僕地送她們回來了,不過奴兮跟他好像槓上了似的,一直冷著臉,好像歡喜冤家啊。
月十二也是個毒舌男,喜歡跟奴兮打嘴仗,這一路上,真是好不寂寞呢。
月十二看著她們順利進城,這才駕著馬車回東方闕,這一路上那個叫奴兮的丫鬟卻像只小麻雀一樣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他都快要被煩死了,不過想來也是有幾分可愛呢。
宮薔柳等人這剛進亥城,還沒走幾步呢,就看到前方一對官兵人馬抄了過來,宮薔柳心中一沉。會是針對她們的麼?奴兮抓住了宮薔柳的衣袖:「小姐。」
「別怕,我們又沒犯什麼事,鎮定。」宮薔柳瞇著眼睛看向官兵,只見為首之人乃是將軍之子,宮薔柳的姐夫慕容雪!他在馬背之上,身穿鎧甲,腳蹬一雙軍靴。
這小白臉,穿了軍裝鎧甲便這般作威作福了麼?狗官一個!
慕容雪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他騎著馬兒在她的週身來回徘徊,彷彿看著動物園裡面跑出來的猴子一樣。宮薔柳沒想到慕容雪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一改昨天對她跪舔的樣子,盛氣凌人地道:「二妹,你私自出城,經過爹爹允許了嗎?」
該死的!這個渣子就是不肯放過她麼,她都還沒來得及找他算賬,他倒是找上門來了,她拿出小祥子給自己的宮牌展示給慕容雪看:「我有九千歲的宮牌,慕容雪你敢攔我麼?」
慕容雪眼睛微微瞇起,微一個俯身劈手奪過她的宮牌就是塞入了懷中:「那敢問二妹,可敢去青絕府跟九千歲當面確認?」
宮薔柳袖中五指收攏,這個慕容雪,就是故意刁難自己的吧!她仰視著慕容雪:「我說姐夫,自家人何苦為難自家人,這宮牌不是九千歲給我的,難不成還是我從青絕府偷來的?你覺得我有這樣大的本事?」
渣子說得義正言辭:「這我就不知道了,父親大人要我做這個都尉,我便要管理好這規章制度,父親大人作為左衛大將軍一向秉公辦理,不容徇私,即便你是我二妹我也不能罔顧大梁王法。」
邊上已經有一些百姓在圍觀了,看著宮薔柳紛紛議論著。宮薔柳稍感棘手,不如就隨他去見九千歲,死馬當活馬醫,她相信憑著她的機智可以化險為夷的:「也好,我正好要將宮牌還給九千歲,隨你去一趟又何妨?」
「二妹請——」慕容雪唇邊掠過陰險笑意,卻不知道打著什麼算盤。
奴兮低聲地對宮薔柳說:「小姐,我們真要去見九千歲?」
不去能有什麼辦法,被九千歲質問,也許好過落入這個奸人之手呢,他要是抓她回去嚴刑拷打一番她能受得住麼?宮薔柳臉色有些凝重,道:「你帶白狐狸回去養傷,我一人隨他前去,對了,你要記得告訴爹爹,我們是觀音殿燒香回來。」
「小姐,奴兮隨你去吧?」奴兮有些不放心,大姑爺可是個小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他以前還調戲過府邸裡面的一個丫鬟呢,那丫鬟受不了被輕薄自盡了。
宮薔柳看了一眼白狐狸,它已經夠遭罪了,為了她和奴兮,自己以身犯險,她搖了搖頭:「我沒事的,你先回去吧。」這青天白日的,還不信他能把自己怎麼樣。
「那好吧,我先送白狐狸回去,馬上去青絕府找你。」奴兮又一再地吩咐道:「小姐,你要多加小心,白狐狸,我們走。」
看著奴兮帶著白狐狸遠去,宮薔柳歎了一聲氣,隨後上了一匹馬車,這慕容雪早就守株待兔了吧,馬車都給她準備好了!不過她倒是忽略了,自己出府這麼大動靜,肯定是被長姐宮宛如盯住了。
一行人策馬朝著青絕府而去,宮薔柳沒有去過青絕府,不過覺得方向不對:「停車!」青絕府靠近皇宮,而他們走的方向卻是離皇宮越來越遠了!
慕容雪看了一眼身後的宮薔柳:「二妹,你做什麼?」
宮薔柳坐在馬車外面,她看著那馬背上的渣男:「慕容雪,這話應該我問你,你要帶我去哪裡?」
慕容雪策馬而來,停在她的馬車邊上:「都蔚府。」
「你不是說帶我去見九千歲?」又著道了,看來她到底還是太過單純了一些!都蔚府不是他的府邸麼?
慕容雪輕聲地說道:「二妹,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宮牌是小祥子那忽悠來的,我的下屬都跟我說了。等到了九千歲那裡,你要怎麼跟他交差?我是為了你好,才不帶你去青絕府的。」
「慕容雪,你敢陰我!」宮薔柳惱羞成怒,但是更鬱悶自己的愚蠢,這種陰險小人,怎麼能信?
慕容雪盯著宮薔柳的櫻唇看,他滾了滾喉結,下作地說道:「二妹,九千歲不過一個太監,他給不了你的幸福,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肯從了我,保準那九千歲不會再打你的主意。」
這個見色起意的賤人,她說:「維良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就不怕自己被摘了腦袋?」
慕容雪臉色大變,他驚恐地瞪著宮薔柳:「你怎麼知道我是……」他忽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又重新開始組織語言:「你剛才在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你這個偽娘,娘娘腔,不要在這裡作威作福了!」宮薔柳穩住內心的狂亂,他果然是穿越過來的沈維良!維良和偽娘,讀音太過相似,不過試探他一下,卻沒想到他馬上就露出了馬腳!該死的渣子,穿越成了她的姐夫,看來老天都在幫她!
「偽娘?娘娘腔?薔柳你真竟敢這般說我?」慕容雪憤怒地拽住了宮薔柳的手臂,宮薔柳吃痛地皺眉,慍怒:「你放不放開我?」
「不放!」到嘴的肥肉怎能讓它飛了?父親大人是手握重兵的左衛大將軍,閹人狗能拿他怎麼樣?他敢囂張,抄平了他的青絕府。
宮薔柳點了點頭:「慕容雪你有種,你真有種!」她右手一揮,卻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灑向了慕容雪。
慕容雪防不勝防,只感覺有東西潑來,他微側了一下臉,不過眼睛上還是一陣難以忍受的辣痛襲來,他啊了一聲,雙手去摀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