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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34章 面具男上門解毒 文 / 蘇蘇二師姐

    宮薔柳驚駭地道:「大人?」他怎麼可能滿足自己?他不是太監麼?她心中充滿了不安,總覺得這是暴雨前兆,前天一幕又要重演?死前還得被他調戲一番?

    林潼長臂一攔,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強逼她迎向自己,他削薄的似染血的唇瓣貼上了她的櫻唇,狠狠地吻住,帶著不容她有一點點的反抗邪肆和霸道。

    冰冷如水——這就是她現在的感覺。

    那寒氣彷彿浸透了骨髓裡面一樣,宮薔柳整個人顫慄不已,他霸道靈活的舌頭長驅直入攻入她的嘴中,一寸寸地攻城掠池,舌尖的寒香味在彼此的唇齒間糾纏。

    宮薔柳閉著眼睛,心都在顫抖,他就是一個活生生的霸道總裁翻版,那種侵略性彷彿在說:你只能為我所有,你只能是我的!

    她不是第一次跟林潼接吻,可是這一次,他的吻更加帶有侵犯性,帶著懲罰的意味,彷彿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般——

    他是故意的吧,故意撩撥起自己身上的渴求,然後又絕無可能滿足她。

    要的就是她得、不、到。好狠、好毒。簡直是心裡陰暗極致變態到了極點。

    宮薔柳意識到這點的時候眼中居然有淚水滾了出來,她馬上就要死了,死前還要被他這般欺凌,心裡面的委屈山洪般爆發,身體也變得微微有些抽動。

    林潼扯開那大紅喜袍,一手探上她胸前,動作沒有一點的溫柔。

    宮薔柳覺得心裡面難受,不知為何會這樣發展,她只是不想告訴他,她穿越過來,還什麼都不知道,接二連三地遇到一堆事情。還沒有時間好好整理一番思緒,接二連三的事情將她給推到了風尖浪口上。

    這幾十年,他孤獨慣了,寂寞慣了,人人都唾棄他這太監的身份。他心中就像是那萬年寒冰,永遠都無法融化。

    他爬上了司禮監的寶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等榮寵!她一個小女子,也敢那般嫌惡他?他是這大梁國的主宰,他便是要她臣服,但是卻讓她永遠也別想要得到……呵呵!他要她也嘗一嘗什麼是寂寞,什麼是想要卻不能要的滋味!

    宮薔柳身子掙扎了一下,心裡面卻喊著不要,可是身體卻很誠實地出賣了她,她一定是瘋了,居然跟一個太監在這裡……可,她有選擇麼?如果她有選擇,她就不用嫁給這個邪佞的男子了。

    林潼看著她在下面掙扎,心裡面湧起一股怪異的滿足感來,可以親,可以摸,但是他永遠也不可能滿足她,他適可而止地看著身下被他弄得意亂情迷的人,殘酷地拍了拍她的臉頰:「想要麼,可惜本座滿足不了你呀……本座是個太監,沒有那讓你**的本事!」

    宮薔柳眼瞳一縮,看著他眼底的冰冷不禁心裡面打了個冷顫,夠了,真是夠了,怎麼會有這麼能折磨人的九千歲?

    見她委屈地瞪著自己,也不在意,只繼續殘忍地道:「現在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丫頭給本座記好了,你這輩子絕無可能得到男人……好好給本座守住你手臂上的守宮砂!否則,本座會讓你一生一世承受被折磨的痛苦。」她不是不願意嫁給他麼,那他就隨便折磨一下她,讓她抓狂讓她難受……這,一向是他最擅長的啊。世人都道九千歲變態,那便將變態進行到底,呵呵!

    宮薔柳不知道自己喝了那摻了合歡散的穿腸毒藥,被林潼這麼一撩撥,她整個人更是情不自禁地想要,什麼廉恥都不要了,求生的本能她一把抱住即將離開的林潼:「大人……我難受……我好難受……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很難受……大人你救救我,救救我好麼!」到底還是不想死……

    看著她臉色潮紅的樣子,林潼的快感也達到了頂點,他邪佞笑道:「本座說過了,你不該有情不該有欲,否則後果自受。」很好,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大人!」宮薔柳眼中淚水瘋狂地流出,卻感覺到他揮開了自己的手,她抓了一個虛空,見他背影絕情離去,絕望的情緒攫住了她。

    林潼站在門口,望著這漆黑的夜,目光沉了下去。難受又怎麼樣,他何嘗不難受?現在有一個人跟著他一起難受了,總算也不是件什麼壞事,這人,還是很需要同類的啊,否則,真的太寂寞太孤獨了。

    他一走出,下人就關上了樓的大門,林潼眼中閃過一抹難以窺探的深沉,他快步離開了絕情。

    「啊——」藥效在宮薔柳體內發作,讓她整個人都像是被烈火焚身一樣,她在床上痛苦地翻滾起來,血管好似要爆裂了一樣。

    怎麼回事?

    那穿腸毒藥,怎麼會是這樣的?

    **樓的調戲,方纔的侵犯,都成了她現在痛苦的根源。

    那些畫面掠過她的腦海,她渾身更難受了,像是被幾萬隻螻蟻咬著一樣難受!四肢百骸,奇癢無比……撓心窩子的癢!!!

    不過是被他親了一下而已啊!誰來告訴她,她究竟是怎麼了!她居然想要男人,她急切地渴望男人!

    「三少你給我的到底是什麼?」宮薔柳從床上滾落在地,每過一分鐘,她的痛苦就加重一分。

    好像是在地獄裡面洗禮一樣,渾身的血液都逆流了。

    是毒藥發作嗎?可是毒藥怎麼會讓她這麼想要?毒藥不是應該讓她五臟六腑都絞痛而死的嗎?宮薔柳死勁地扯著垂下的芙蓉帳子,她感覺自己要熬不過去了,真是沒想到穿越過來沒幾天,又要去走黃泉路了,那麼蒼涼絕望又可怕的黃泉路,她真的又要重走一遍?

    可是與其承受著這樣非人折磨的痛苦,還不如給她一個痛快,殺了她!

    「救命……救我……」宮薔柳的嘴唇都咬破了,鮮血染紅了她的唇瓣,觸目驚心的妖嬈……

    嗜骨的難受,彷彿要將她撕扯成碎片!她覺得自己熬不住了,再也熬不住了。

    「白狐狸……奴兮……薔柳撐不住了,對——對不起……」

    宮薔柳爬起來抓住了案台上的剪刀,她顫抖地握著剪刀,閉上了眼睛,尖銳的剪刀頭朝著胸口刺去——

    長痛不如短痛……就這樣吧……

    可能她根本就不應該來這個世界。

    剪刀在胸口一寸處停住了,她驚慌地睜開眼眸看著白衣鬼面男看著她!一種熟悉,卻又傲嬌的情緒,在她心頭爆發。

    那種,看到熟人,很想哭,很委屈的感覺。

    「三少?」宮薔柳的眼中都是淚水,彷彿那絕望的懸崖底有人扔了一根繩子給她。

    藍三少將她的剪刀給扔掉,有些莫名的生氣:「你個蠢女人,就這點痛苦就受不住了,不會叫人,不會求助麼,死了就死了,永遠都活不過來麼,就這麼想死?」

    宮薔柳抱緊了身子,渾身發抖:「三少,你不知道我的痛苦,我又癢又熱……痛不欲生……」

    「螻蟻尚且偷生,你還配做人麼?」藍三少毒舌地說道,宮薔柳哭泣著:「我好像被人下了春藥了。」

    「笨女人,何止是春藥,是合歡散!」

    宮薔柳渾身發顫:「不是你給我的毒藥?怎會變成合歡散?」

    藍三少將宮薔柳從地上抱起來,給她放到床上:「我給你的當然不是合歡散,至於你怎麼被人下來藥,我也不知道。」

    宮薔柳扯住藍三少的衣服,幾乎要將他衣服扯爛,她疼痛難忍,又開始痛苦地哀嚎起來!

    藍三少伸出手去解她的喜袍。

    宮薔柳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明知道他要做什麼,但卻還是扭捏地問道:「三少你做什麼?」

    藍家三少說得一身正義:「自然是給你解毒了,不然你再去找一個男人?」

    「不——不可以!九千歲知道了會殺了我!」宮薔柳嗚嗚地哭了起來,誰這麼狠毒給她下合歡散,明知道林潼是太監絕無可能給自己解毒,是要她死啊?

    「你現在不解毒,而且會死得很慘,你的皮膚會一點點地侵蝕,骨頭一點點碎裂,最後化成一灘血水。」

    宮薔柳感覺自己已經一腳踏進了鬼門關,合歡散居有這等藥效,太可怕了,那下毒之人真的是不想她活。

    「嗚……」宮薔柳渾身顫抖著,她慌張地看著藍家三少,竟然……竟然想撲過去……

    藍三少面具下的喉結滾了滾,他方才匆匆趕來卻看到她在地上痛苦地蜷縮著,他看她滿眼含春,臉頰緋紅,再摸她脈象就知道她中的是合歡散了。合歡散,居然有人給她下這種這麼猛烈的情毒!沒有男人,她只有死路一條!

    再看著她難受發春的樣子,他有點於心不忍起來,他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坐在床前傾身下去!

    「三少!」宮薔柳本就害怕自己會變成一頭女狼,他還這般靠近?她要靠多大的定力才能讓自己不要做出那麼無恥的事情啊!他居然靠過來了,他居然……她咬了咬牙,額頭上,臉上已經開始冒汗,身體也越來越沒有力氣了。

    「合歡散的解藥,只有男人。」藍三少握住了她的滾燙的手,他說:「讓我幫你解毒!」

    「我……不……嗚……」宮薔柳搖著頭,感覺到自己被他一拉,跌入了他的胸膛上!

    「丫頭,不要強了,你這一次,躲不過去了!」他伸手扯開了她的喜袍、中衣,然後將她緩緩地放平在床上。

    宮薔柳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她手臂都抬不起來,只瞪著一雙眼睛看著他的鬼面面具。

    藍三少從腰上拿出了一條黑布,他用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不要看,不能看。」

    為什麼不能看?

    神秘東方闕的主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月十二他們也不以真面目見人……

    宮薔柳感覺自己身上一涼,她全身無力猶如砧板上被人宰割的魚肉,沒有了一點的反抗能力,她的世界裡面一片的黑暗,她看不到他的臉,也看不到一切。

    藍三少解開了自己的衣服,他覆在了她的身上。360搜索給九千歲請安

    蘊熱的肌膚相貼,引來她渾身顫慄。

    她用盡全部的力氣,緩緩抬起來,握住了他的手臂——

    藍三少合上了芙蓉帳,摘了面具的他,便肆無忌憚地親吻她的鎖骨,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間。

    他的吻很輕,就像是蝴蝶的翅膀掠過肌膚一樣,很小心翼翼,她難受地嚶嚀了一聲:「三少——」

    「噓!」藍三少起初能溫柔地對她,可是不一會兒,他身上溫度驟然攀升,連他自己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不是隨便什麼女人都要的,不過既然動了她,也是願意為她負責的,就是不知道她怎麼想呢?

    宮薔柳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載浮載沉,好像在浩瀚的海洋裡面沉浮,他便是像那一根救命的浮木,拯救了她的絕望。罷了罷了,只要能多活一天,對她來說都是極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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